成龙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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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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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用做饮用洗涤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表子吗?”周义皱心道。
“表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表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
“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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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干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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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沪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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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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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象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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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