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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成龙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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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是,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干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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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了。”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时,给我们拿下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一枚毒药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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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了!待我们用大Rou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表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挖掘机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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