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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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杀了周义,不是更好吗?”秋月不明所以道:“你不是常说英帝五子,只有他才能击败宋元索,杀了他,我们得除大敌,大周也丧一良将,不是得偿所愿吗?”
“要是如此,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圣姑摇头道:“且不说英帝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没有周义,宋元索狡猾多计,当能蚕食大周的国力,最终使其一败涂地的。”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我们不杀他,他还会和我们为难的,不是弄巧反拙么。”春花嗫嚅道。
“他敢?”圣姑冶笑道:“豫州和周智已在我们掌握之中,只要我振臂一呼,本教的信众便会齐声响应,他能跑得了?”
“那么是婢子错了!”春花茫然道。
“我与你们情同姐妹,难道秋菊出事,我不心痛吗?可是如果秋菊死了,杀了周义也不能使她复生,还会坏了大事的。”圣姑长叹道。
“我……我还没有杀他。”春花垂头道。
“我知道,失魂粉的香味还在。”圣姑点头道:“为什么你没用五蝎粉取他性命?”
“他……他语焉不详,婢子也不肯定秋菊是否送命,所以想把他拿下来,再慢慢拷问。”春花嗫嚅道。
“就是用了五蝎粉,也可以救回来的。”圣姑冷哼道。
“现在怎样处置他?”秋月问道:“可要给他解药吗?”
“让我想想……”圣姑边想边说道:“要他像周智那样任由我们摆布,应该是不可能的,却又杀不得……怎样也要想办法,使他不再和我们作对。”
“有什么办法?是不是要……”秋月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圣姑还没有回答,一个身穿公服的汉子却气冲冲地走进来,叫道:“不好了,有人手持晋王的信物,说晋王为乱民所掳,要官衙发兵救人,大人无法拒绝,虽然尽力拖延时间,但是也拖不了多久的。”
“你回去告诉大人,全是误会,晋王安然无恙,请他前来接人吧。”圣姑点头道。
“是。”来人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去。
“我们先走,回去再慢慢想办法。”圣姑摆一摆手,便与春花秋月离开了。
圣姑等去后不久,周义坐了起来,也在这时,汤卯兔忽地从屋上跳下来。
“你来了多久?”周义皱眉问道。
“许久了,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那妖女放毒。”汤卯兔答道,原来他在屋上暗里监视,以防春花下毒手。
“没有给她们发觉吧?”周义问道。
“她们使毒的功夫虽然不俗,武功却是平平,根本没想到有人躲在屋上。”汤卯兔笑道。
“使毒的功夫也没什么了不起呀。”周义哂道。
“其实也不俗了,毒药混成之道干变万化,如果没有秋菊道出个中秘密,属下也不能找出破解的方法的。”汤卯兔正色道:“我看圣姑该留有几手秘技,王爷碰上她时,还是不要涉险为妙。”
“她该不会对我不利的。”周义笑道。
“红莲教看来已经控制了豫王爷,在豫州落地生根,要消灭她们可不容易。”汤卯兔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也真的混帐!”周义气愤道。
“要不要去看他?”汤卯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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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也不行了,他还不知道我来了吗?”周义悻声道。
豫王周智不仅知道,还亲自率众出迎,待周义安顿下来后,便设酒接风。
“四弟,你真荒唐,父皇明令严禁红莲教,你还纵容她们横行,要是父皇降罪下来,不是自讨没趣吗?”酒过三巡后,周义便出言数落道。
“二哥,她们真是有道之士,而且法力高强,父皇没有见过圣姑,便下旨禁止,实在不对的。”周智叹气道:“你来了正好,待你与圣姑见面后,便知道为弟没有胡说了。”
“你还要我见她们吗?难道你忘记了我差点死在一个妖女手里!”周义变色道。
“这完全是误会,她们一个法师不知道父皇禁止传教,以为同道给你错杀,一时冲动,才会胡作非为,其实她只是打算把你拿下,交给本州岛处置,没有打算杀人的。”周智解释道。
“冒犯国戚已是死罪了,何况还心怀不轨,有干国法?拿下了她没有?”周义怒不可遏道。
“她已经知罪了,我把她拘禁在里边,听候二哥的处置。”周智点头道。
“任我处置吗?”周义怒气大减,悻声道。
“是的,可是还望二哥看在小弟的份上,饶她一命吧。”周智诚恳地说。
“如果她没有生出杀心,也罪不至死。”周义点头道。
“那么小弟便请圣姑带她出来吧。”周智舒了一口气,扭头吩咐仆人道:“请圣姑。”
“那个什么圣姑与她在一起,她会让我处置吗?”周义愕然道。
“会的。”周智肯定地说:“知道那个法师冒犯了你后,可把她气疯了,当场便要追回她的一身法术,打入地狱永远受罪,要不是我说情,她早已没命了。”
“不是吧?”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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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周智笑道:“红莲教的教义是忠君爱国,常常说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就是杀错了,也是前世造孽,报在今生的。”
“怎么她们在晋州没有这样说的?”周义讶然道。
“她们传会时没有说吗?”周智问道。
“我派去的人回来只说她们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周义答道。
“这便是了,当是你的人以耳代目,自己也没有去,回来后乱说一气了。”周智摇头道:“对了,你杀了那个秋菊法师没有?”
“没有,你当我是嗜杀之徒吗?”周义哂道。
“她现在哪里?”周智追问道。
“关起来了,她硬是不肯招认妖言惑众,十问九不应,不知多么叫人头痛。”周义叹气道。
“没有用刑么?”周智漫不经心地问。
“她又不是什么汪洋大盗,怎能随便动刑。”周义不以为然道。
“那么老身可以多谢王爷不杀之恩了!”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
第四章 初会圣姑
“圣姑来了!”周智赶忙站了起来,恭敬地说。
这个红莲圣姑头挂修罗脸具,一身宽袍大袖的八卦道袍,却没有像那天般束上腰带,完全隐藏了妙曼的身段,也难分美丑妍媸。
“老身见过两位王爷。”圣姑稽首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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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没有做声,暗念此女有多大年纪,竟然自称老身,分明是故弄玄虚,正考虑如何揭下她的脸具时,却看见还有一个女郎尾随而出。
那女郎的打扮就像春花一样,只是没有挂上脸具,桃眉凤目,长得不错,看她垂首低眉,满脸惶恐之色,暗道她该是春花了。
“圣姑,这位便是我的二兄晋王了。”周智介绍道。
“晋王龙黩虎视,气宇轩昂,周身清贵之气,老身一看便知道了,不劳豫王引见。”圣姑点头道。
“你看得清楚,我却什么也见不到。”周义冷笑道。
“晋王没有用心吧。”圣姑笑道:“只要用心,又怎会视而不见。”
“用心便能看到吗?”周义哂道,岂料语声甫住,圣姑的脸具便倏地消失,现出一张宜瞋宜喜的俏睑。
“现在见到了吧。”圣姑正色道。
“你便是红莲圣姑吗?”周义瞧得发愣道,暗念秋菊说的不错,天女果然是天香国色,柳眉入鬓,秋水盈盈,眼波流转,勾魂摄魄,秋菊等与之比较,顿时黯然失色。
“不敢。”圣姑平静地说:“圣姑只是信众的尊称,天帝通常唤老身为百花仙子的。”
“百花仙子?”周义失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名花?”
“也不少的。”圣姑望空一抓,便送上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
周义才接过鲜花,圣姑却没有住手,手背一翻,又把一束大红花塞入周义手里。
圣姑没待周义放下手里的鲜花,双手左一把,右一把,随抓随丢,转眼间,地上尽是各式各样,芬芳吐艳的鲜花,小山似的堆在脚下。
周义运足目力,也瞧不到圣姑从那里取来鲜花,再看地上的花山,愈堆愈高,暗念就是藏在身上,也藏不了这许多,不禁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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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招天女散花!”周智大力鼓掌道。
“老身献丑了,不过是雕虫小技,聊博两位王爷一哂吧。”圣姑住手道。
“有趣,有趣。”周义不以为意地鼓掌道:“姑娘年纪轻轻,缘何自称老身?”
“年纪轻轻?晋王以为老身多大年纪?”圣姑嫣然一笑道,这一笑仿如春花绽放,千娇百媚,瞧得周义目定口呆,魄荡神摇。
“我看……”周义定一定神,故意说少了几岁,笑道:“我看姑娘还不到花信年华吧。”
“花信年华?那不是二十四吗!”圣姑格格娇笑道:“老身下凡已经两甲子了,天上无甲子,岁月不知年,要说二十四甲子,也许差不多吧。”
“二哥,仙凡有别,天家的岁数与我们不同的。”周智笑道。
“是吗?”周义皱眉道。
“人寿有限,天命无穷,要是不懂永生的法门,什么利禄富贵,也是过眼云烟吧。”圣姑煞有介事道。
“什么是永生的法门?”周义心中一动,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迟些时老身再与王爷详谈吧。”圣姑故作神秘道。
“圣姑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别说永生,就是成仙成佛也行的。”周智敬仰地说。
“成佛成仙不是不行,可是修炼的道路,崎岖艰难,险关重重,就像劣徒便为心魔所摄,冒犯龙子,要是过不了这关,便要沉沦苦狱,永不超生了。”圣姑叹气道。
“我二哥仁义无双,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一定过得了这关。”周智笑道。
“算了。”周义看了呆立一旁的春花一眼,说:横竖我也没有什么损伤,只有姑娘以后不要妄起凶心,便既往不咎吧。”
“王爷大人大量,老身至为感激。”圣姑眼珠一转,道:“问题却在她的道心已经着魔,要不驱走心魔,恐怕不能修行下去了。”
“还有驱走心魔吗?”周义讶然道。
“是的,她虽然知错,但是心存恶念,以后还要受累的。”圣姑长叹一声道。
“如何才能驱走心魔?”周智问道。
“有两个办法。圣姑正色道:“但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晋王爷不肯帮忙,还是不行的。”
“我要如何帮忙?”周义心念电转,问道:如果要把秋菊放回来可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周智皱眉道。
“她是钦犯,没有皇命,谁敢放人?”周义早有准备道。
“只要伙菊未死,迟早也会真相大白的。”尽管失望,圣姑还是若无其事道“而且就是把秋菊放回来,亦无助于驱走她的心魔的。”
“那么要怎样?”周智追问道。
“要是晋王有心相肋,便不要饶她。”圣姑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周义不解道。
“晋王要重重地惩治她,让她以后也不敢再起凶心。”圣姑寒声道。
“惩治她吗?”周义目露异色道,尽管心里一点也不介意,却也奇怪圣姑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
“春花,上前领罚吧!”圣姑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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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花答应一声,可怜巴巴地走到周义身前,双膝跪下,怯生生地说:“贫道知错了,还望王爷赐罪。”
“我该怎样罚你?”周义笑问道。
春花没有造声,双肩一抖,不知如何身上的道袍便褪了下来,掉在腰间,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没有挂上抹胸,胸前粉|乳在灯上跃跃跳动,然后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根皮鞭,双手捧在头上,咬牙切齿道:“请王爷赐鞭,要重重的打……”
“打多少?”周义抬手接过,发觉是一根九尾皮鞭,九条小鞭子均在鞭身结了几个皮结,要是使劲拷打,一定连皮带肉扯下来,寻常人一鞭也受不了。
“打……打七七四千九百鞭……”春花颤声说。
“什么?”周义难以置信地叫,暗道要不留手,百鞭之内,定能把她活生生打死。
“可以分开打的,每天百鞭,不足两月便能打完了。”圣姑木无表情道。
“这也会打死她的。”周智嚷道。
“此举是以肉体的痛楚,驱走心魔。”圣姑长叹道:“要是打死了,便证明她与仙缘蜒望,纵是修练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除了这样,便不能驱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