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 by一色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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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师孟缓缓走过去在床边落坐,探出手指如水珠流过般在少年的体侧棱线逡寻,手指下的躯体微微地颤动。
‘魏师孟’。少年小声地叫喊。
在指尖不断流动下不着片缕的少年身体的反应一览无遗,粉红色弥漫开来。被简单要求就自行将手腕铐在床柱上的他究竟是愚蠢还是单纯?其实是因为天性淫荡吧!
“明天还要上课,所以……”
羞涩的音色请求着,魏师孟抬头去看,在目光相交的瞬间魏师孟扬起了手腕。
“呜……”
好响亮的啪地声音,好象会上瘾似的,魏师孟打了一下以后就不可抑止地连续击落手掌,少年发出了模糊的闷叫。
“你做了什么?”
“什……”
“我问你做了什么!”
又是一阵清脆的响声落下,魏师孟一边挥打着少年单薄细嫩的脸庞一边怒吼。
“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叫我不要去接送?原来是找到新的倒霉鬼了,你看上谁了?是大的还是小的?还是光一个不够?只要喜欢就不要脸地去纠缠人家,你很喜欢男人的东西吧?光是可以舔就高兴了吧?你这下流的东西!”
旅游回来后因为被凌虐,他还到医院做过治疗,过了三个月的现在已经完全恢复健康,本来因为手指的碰触而渐渐抬头的东西,因为被掌掴又垂下头去。魏师孟狠狠地将那东西握在手上。
“都是因为身上长了这种半调子的东西才会那么淫荡吧?这算什么东西啊?干脆拔掉算了!”
魏师孟用力地拧着手上的东西,身下的人顿时剧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
连痛也叫不出来的声音,魏师孟注视着扭曲着脸孔的少年,爆怒的脸色渐渐平和下来,他用另一只手仿佛怜惜般的轻轻抚摸少年的脸。再开口,是异常温柔的声音……
“割掉好不好?这样你就能控制了。很简单的,只要去医院动手术就好了,反正也是没有用处的东西,听我的话,我知道你一定会听我的话。”
“痛……好痛……”
“这里一定看到其它男人就会受不了吧?每天都在想肮脏的事情怎么有办法专心读书呢?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一半快乐一半痛苦,你不能老是只想要快乐啊。”
“痛、好痛……放开……求求、求求你……”
“告诉我你还舔过谁了,吞过谁的东西了?是那个穿衬衫的男人吗?你特别喜欢穿西装的男人对不对?……还是小翠?是因为吃过那么漂亮的孩子的东西所以才变漂亮了是不是?”
少年已经痛得连挣扎都是使不出力了,眼泪从脸上直淌而下,沾湿了头发和底下的枕头。可是魏师孟还是恍若未见地收紧手指。
“乖孩子,你老实告诉我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像你这种毛病是治得好的,只要把你这里割掉就好了,以后就会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魏师孟说着轻柔地吻着那张拼命张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的嘴,吻了好一阵子慢慢地又将嘴靠在他裸露的胸口轻吮着,亲吻愈轻柔手势就愈加拧重,等他抬起头来,底下的人已经眼神涣散,好象麻痹了一样。
魏师孟慢慢把钳制的手掌松开,底下的少年下肢跳动了一下,还是一副失神的样子,魏师孟又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才以更加温柔的低音慢慢地说着:“方兰臣,快点告诉我,你昨天放学以后做了什么?跟谁做了什么事?”
“是左老师跟徐学长……”
好象梦游般的虚幻声音。
“什么左老师?”
“我说过了……我刺伤了左老师喜欢的人……那个人就是徐学长……”
左老师?教物理的家伙?毕业好几年早就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不过似乎真是那副自以为是的德行没错……
“那个男人就是左老师吗?你不是喜欢他吗?你跟他做了什么?怎么做的……全都仔细告诉我。”
“徐学长要跟左老师去天文台,问我要不要去……本来不想去,可是学长说……说……”
“说什么?”
“他说上次被……我的男朋友招待,所以这次换他的男朋友……招待我……”
“招待你?怎么招待的……用哪里招待你?是不是特别帮你做了服务?”
“我们只是去天文台而已……”
……‘我们’?
魏师孟的声音愈加柔软起来。
“只是去天文台而已吗?去完天文台以后,没有再做其它事情吗?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生气。”
“没有……真的……没有了……”
“怎么可能没有!?我不会相信的!”
狠狠地又是一巴掌过去,即使被手铐固定住,少年还是被摆荡着滚到床的另一边,不管对方已经昏沉地翻起白眼,魏师孟立刻压了上去,焦急地捉着少年雪白的腿抬起来撑开了他的内部。
“啊、啊……”
渐渐地耳边的痛苦哀嚎转变成甜腻的吟叫,没有几分钟身下的白嫩娇躯就扭动着迎合上来。刚刚还痛得萎缩的东西在没有被碰触的情况下,就淫乱地竖立起来飞溅出了腥膻的液体,弄脏了魏师孟的腹部。魏师孟忍不住抱住他因为快感而抖动不已的白皙肩膀。
“也没有办法了。”
魏师孟近乎自言自语,也不在乎不断吟叫的对方有没有听进耳朵。
“反正你就是这种样子,没有男人不行,我本来就觉得奇怪我瞎了一只眼睛又变丑了你怎么可能还会喜欢我,其实你就是想要被男人插吧?……那一天晚上会一直等是因为找不到人又忍耐不住吧?没关系,我会满足你的,什么都会给你。”
一再捣着少年贪求的淫乱身体,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以往不可能舔的东西都放到嘴里去吸吮,又心甘情愿地饮下污秽的汁液。
“啊、啊……太……快要……啊……”
被欲望催逼得狂乱的少年紧紧缠绞着男人的身体,可是因为快感来得太猛烈而根本抓不住,魏师孟一再地用自己的力量使少年为之震动,好象想要让他就这样死在自己的贯穿之下。
“快点说喜欢我!方兰臣!快点!”
“啊……魏、魏师孟……”
一直吐出来的就只有‘魏师孟’跟‘啊、喜欢、好喜欢’,少年好象癫痫发作般不断抖动着,终于绞缠在魏师孟身上的手指落下,垂在床上,他不知是昏迷还是太过疲倦而失去了意识。
魏师孟在他没有反应以后还是紧紧地抱住他,过了好久好象彼此的肌肤已经相连在一起分不开,才缓缓地松开来。
凝视着他染上点点红印的胸口,魏师孟小心地将他因为猛烈撞击而发红的手腕解开来,然后小心地轻抚他湿透了的头发,一边抚摸一边流露出痴迷的神色。
“我会满足你的,你不要换别人……”
即使根本没有人听见,魏师孟依旧低声说。
被一再要求着‘我每天都想要见到你’,方兰臣没有能力抵挡最后只能点头答应,再度恢复了被魏师孟接送上下学的行程,也乖乖地每天和异常温柔的情人一同吃晚饭。
“啊、啊……不要了……”
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被安慰着年轻的身体,曾经被劝导着‘割掉好不好’的东西,每次都被无比温柔的侍奉着,吃饭的时候从对面凝望而来的眼神总是让方兰臣难以招架地低下头。被误会也被惩罚过了,可是彼此间的气氛总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状况。
“……你有点奇怪……”
好几次方兰臣都忍不住泫然欲泣的提出质疑。每次听到他那好象要哭出来的嗫嚅魏师孟都不禁一阵愖然。没有办法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讨好他,用豪华的晚餐和热切的性爱去挽留他,魏师孟也只剩下这个办法而已。
有一次带少年去享用限量预定的清宫料理席,突然魏师孟的筷子被轻轻敲了一下。从桌子对面整个人都站起来的
方兰臣用筷子阻止了他要入口的东西。魏师孟愣了一下看着他。
“……那个是装饰用的纸花,不可以吃的。”
还以为是红色的酱爆蟹丝,魏师孟因为自己的失态而直冒冷汗。
以后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多少次?虽然不想去想可是不能不想。
新的药虽然让魏师孟反胃的情况更严重,但度数的确没有再增加,久而久之魏师孟心中升起了‘说不定可以治得好’的希望,虽然不管哪一篇报导都说这是不可能治好的病。
自己的病是不会好了,有一天会瞎掉。
才二十八岁的自己就要瞎了,医生说这种病很少有人会这么年轻就得,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呢?
是因为左眼看不见,造成右眼太大的负担吗?还是就算当初没有弄瞎左眼,现在也会一起慢慢瞎掉?
就算膝盖没有受伤能打篮球,最后也会因为失明而没有办法……
种种的设想纷沓而来,最后都变成‘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最后都会瞎掉’,夜晚闭上眼睛睡觉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就觉得很恐怖。其实只要眼睛看不见了又不是要去死,可是却觉得比死还恐怖。
瞎掉以后会怎么样?根本无法去想象那样的未来。
‘你真的很奇怪。’
犯下将不可食用的东西放到嘴边的滑稽大失误之后,用餐过程中方兰臣都好象用着看怪物般的眼光在窥视着魏师孟。分开以后魏师孟愈想愈觉得不安,不小心撞上了前方的机车,对方看到从车上下来的魏师孟似乎被他的体格和冷凝的表情吓到而不敢罗唆,但是即使尽责地支付了修理费和医疗费用,魏师孟还是感到心神不宁,如同犯下滔天大错。
如果当时方兰臣也在车上怎么办?如果发生的是更严重的意外怎么办?你不要命了吗?医生的话如警钟般回荡在耳边。而且……每天都相处在一起,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身边围绕着众多优异对象的情人,一旦发现自己只是个伪装出来的西贝货后,未来只会朝着一定的方向前进。高三那年因为膝盖受伤而开启了失败的恋爱序幕,如今难道要再来一遍吗?
或许不该轻易丧气,但是从以前到现在魏师孟能凭藉的也只有天赋的血肉之躯而已,如果要比较其外的东西的话,魏师孟除了得到余荫庇佑的存款以外,什么都没有。那种东西那个自制的优等生是不会看在眼里的。
恐慌之下,一回到住所,魏师孟就马上拨了电话给许久没有交谈的父亲,完全不管对方那边现在几点。都已经长大成人了遇到事情还要依靠父亲真是没出息,可是也想不出还能向谁求助。魏师孟的父亲是继承祖业又翻新经营的商人,背离富不过三代的定则,一直都十分活跃。
‘会延请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帮你检查,用最先进的基因技术治疗,你到这边来吧!’
在电话那一头的男人静静听过细节后,用很沉稳的声音回答。
如果还是没有用呢?魏师孟问。
‘会让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照顾你,就算没有办法恢复成原来的视力,也能仔细看护你,不会让病情再加重。’
如果……真的瞎了怎么办?
‘即使失明也不会对生活造成影响,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帮你准备好,过来这边住吧,以后会轻松很多。’
单调的一问一答很有效率地结束在父亲一句‘你好好考虑’之下。
挂上电话以后魏师孟将脸埋在手掌里,那么优渥的条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办法马上答应。
明知道一天拖过一天只会更加严重,医生也说到国外或许会有新的可能,可是魏师孟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现在的基因工程、干细胞研究进展都非常神速,有机会就应该去替自己多争取一点可能性。”
医生表情很凝重地奉劝着。‘可能性’吗……?认真思索了许久的魏师孟只觉得那是摇摆不定、不可依赖的东西。
挂上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