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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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到的还是一个脑袋,头发凌乱,遮住了整个面部。无法辨认年龄和性别。
再打开一些,总算是看见了整个人。
那人卷缩在桶底,身材娇小,胸口还有些突起,显然是个女子。
一把短剑落在手边,从肩部开始有一道伤口,一直划到右臂,伤的很深,陈元甚至能看看那白色的骨头。
酒桶的底部全部都是鲜血,也还好这桶是装酒的,若是其他的桶,早就漏出血迹了。
陈元扒开那凌乱的头发,终于辨认出来,这就是昨天晚上打了自己一镖的女人。
女子整个脸异常的苍白,陈元把手放在她脖子上的动脉处,还能感觉到跳动。
怎么办?
陈元一咬呀,决定把这个女子拖出来,扔在路边。至于以后是被捕快抓了,被仇家杀了,还是被好心人救了,只要和自己没关系就行。
伸出两只手想把那女子拉出来:“大姐,你死就死么,别死在我这酒桶里面,这样我以后生意不好做的”
刚拖到一半,巷子口却忽然出现两个捕快,那两个捕快看见陈元之后,马上喊道:“喂,干什么呢?”
陈元一阵心慌,又把那女子塞进桶里:“我,我,我刷桶,我刷酒桶”
两个捕快相互对视一眼,手握刀柄,慢慢向陈元走了过来。
显然,陈元找的这个理由是很弱智的。这巷子里连口水井都没有,你手上连个抹布都没有,你刷什么桶
“下来靠墙边站好”两个捕快慢慢逼近。
陈元整张脸都变形了,慢慢的从推车上下来:“两位官爷,真的没我什么事我就是一卖酒的,今天早上刚开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这样真的,我真不知道”
他几乎都要哭出来的,那两个捕快却是神色严峻:“靠墙蹲下不要乱动”
面对明晃晃的钢刀,陈元倒是非常自觉,整个人蹲了下来。
一个捕快靠向陈元,另一人却朝那酒桶走去。
眼看那捕快一只脚已经踏在了车上,只要再一用力就能上去看见酒桶中的那个女子了。
就在这个时候,街上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兵器清脆的撞击响彻整条街道。
“兄弟们围上不要让他跑了”
喊声让两个捕快都愣了一下,陈元也愣住了。
接着一个黑衣人猛的蹿入小巷之中,后面几名捕快一起追了过来。那两个捕快顾不上陈元了,并排站在一起,操刀迎了上去。
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这巷子中还有两个捕快,一下被缠住之后,再想摆脱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陈元见捕快们和黑衣人打的难解难分,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酒桶一盖,推着小车撒腿就朝另一个出口跑去。
先跑了再说吧,以后情况就算再糟糕,也比被捕快抓住酒桶里藏一个快死的案犯要好许多吧?
打斗声渐渐远了,陈元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可他依然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一口气跑回客栈之后,陈元喊过正在帮自己砸柜台的一个工匠:“大哥,帮下忙,帮我把这个酒桶抬到我屋里去好不?”
工匠看了一下:“空的还是满的?”
陈元顺口答道:“空的,哦不,满的。”
工匠招呼另一个同伴:“满的我一个不行,来,我们三个一起抬。”
酒桶被搬进陈元的房间之后,工匠们继续下去干活了,他们告诉陈元,中午的时候,整个工程应该可以完工,不会耽误下午的生意。
陈元根本没听到他们说什么,进了房间之后就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盯着那大酒桶,也不去把盖子打开,心中一阵阵的慌乱:“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他只是一个买卖人。上辈子只会做买卖,这辈子也只想做买卖。
忽然弄一个快死的“通缉犯”在自己房间里,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
留下她?那不是自找麻烦么
报官?
就去说,自己一早上去送酒,然后拿回空酒桶,谁知道酒桶里躺着一个通缉犯。太巧了吧?谁信啊?
陈元发了一会呆之后,猛然一股恶念升起:“不行的话,我干脆真的杀了她然后扔出去,谁知道是我杀的呢?”
转念又是一想,她伤的那么重,说不定现在已经死了呢?如果真的死了,自己要想办法把她扔出去才行。
陈元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平稳一下自己情绪,然后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酒桶边上,又慢慢的打开盖子。
里面的女子还是先前那副摸样,陈元伸手又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动脉,还活着。
怎么办?真的杀了她么?
陈元拿起桶底下女子的短剑,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抖的非常厉害,原来,杀人也是要有很大勇气的。
陈元比划了几下,始终没有办法下手。
“我闭上眼睛,一剑送过去就是了。”
他把眼睛紧紧的闭上,不敢看那女子一眼,双手握着短剑慢慢的朝前面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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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越陷越深(求余光飞过)()
那女子这时候却忽然又醒了过来,见陈元拿着剑刺向自己,想站起身来,却因为伤的太重,失血过多,整个人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举起一只手来,迎向陈元的双手,想把短剑推开。
这只手根本没有一点气力,但是刚刚搭在陈元的手上,只听陈元一声叫喊:“妈呀鬼呀”
整个人踉跄向后退去,宝剑也落在地上。
半晌没见什么动静,陈元才敢在此把眼睛睁开,他看见那女子的手放在桶边,壮着胆子上前两步。
这才发现女子的眼睛已经微弱的睁开了。
陈元说话有些结巴:“你,你,你是不是,没死?”
女子无声,只是头轻轻的点了一下。
得到了这个回答,让陈元心里出了一口气,接着忽然想到,自己刚才问的那句简直就是废话。
女子的眼神又开始暗淡,陈元忽然发现,她的眼神和自己上辈子那女朋友的眼神有些像。
无奈,不甘,倔强。
想了一下之后,陈元再次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那女子:“算了做回好事吧,我尽量救你就是,能不能救活,看你的造化了。”
他把那女子从酒桶里抱到床上,拿来一把剪刀先剪去女子伤口处的衣服,然后打来一盆热水,给那女子把伤口擦拭干净。
接着上街买了一些白布,又到药店去抓了止血的药来。请郎中?陈元不敢,那还不是等于自己找死么?
买来止血的药之后,先给那女子敷上,然后用白布把伤口裹好。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女子都处在昏迷之中。
看看能做的自己都做了,陈元站在床边对那女子说道:“我只能这样了,至于是死是活我也管不了许多,你最好别死,你如果死了,我会把你扔到街上去的。”
那女子还在昏迷中,陈元不知道自己的说的话她能不能听到,让她躺着吧,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不知不觉之间,柜台已经做好的,那些工匠们完全陈元的意思做的,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也能让人满意。
下午,陈元的酒铺正式营业了。
一切的布置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特别是那高高的柜台砸掉之后,酒客们能看见你给他们打酒,这让他们的心里很舒服。
你是不是克扣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门口的几个小凳子也很对酒客的心意,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喝上两口,却是比自己打回家单独喝要强上许多。
去酒楼还要有人请客才是,在陈元这里,拉个凳子找个熟人面前一坐,从对面叫上一盘卤菜,喝的到也是快活。
顾客们满意了,生意自然是好,下午老早就开始上人,凳子几乎没有空过。
这还没到晚上人多的时候,陈元已经卖光了一缸酒,他相信今天的生意会比昨天更好。
正在忙着给客人打酒的时候,有一个声音说道:“掌柜的,打酒。”
陈元头也没有抬起,就赶忙应道:“来了您要多少?”
那声音说道:“我喝酒都是论坛来的,最少论斤。”
一听是大客户,陈元急忙抬头,却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影正站在自己面前。
陈元的脸色马上不对了,这不就是昨天那白玉堂么?
自己这是怎么了?想着好好做生意,不想和这些人打交道,他们却一个个的找上门来
白玉堂看着陈元的脸色,微微一笑:“兄台昨夜可曾睡好?”
陈元点点头:“睡的好,睡的好,您要多少酒?”
白玉堂的脸上挂着一种让陈元看不透的笑容:“我想要一坛酒,不过,我的银子可能不够。”
陈元忙的拿过一个酒坛子:“没关系,昨天晚上您救我一命,这酒就当我谢您的”
内心之中确是说道:“喝过这酒您就快点走人吧,咱们两清了”
对于这些江湖中的人物,特别是包拯身边的江湖人物,陈元采取的态度是敬而远之,第一不想惹上是非,第二不想惹上包拯。
白玉堂嘴角扬起一笑掏出几块碎银出来:“我一看你就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白某在汴京没有几个朋友,承蒙兄台一坛好酒,不胜感激。只是你这买卖小,我哪里会让你吃亏?”
说完之后,接过陈元递来的酒坛子,也不客气,直接招呼对面的那卖卤菜的:“喂,给切几个下酒的荤菜来”
说着手就是一扬,那卖卤菜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锭银子已经落在自己砧板上,放眼一看,便知道是三两足称纹银。
卖卤菜的大喜:“客官要切些什么?”
白玉堂拖过一凳子坐在那些酒客中间,很大气的挥挥手道:“看着多切一些便是,不要扣我的称切完端来,我请诸位痛饮”
那些靠卖苦力混点散酒喝的人一听有人请客,顿时都围了上来,白玉堂今天也是高兴,等那卖卤菜的把几盘荤菜端来之后,他只拿了半斤牛肉去了,剩下的全部丢给那些酒客。
陈元看的直是摇头,见白玉堂又走向自己这边,马上客气的招呼道:“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白玉堂想了一下说道:“我看兄台是可托之人,我这里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兄台能不能帮忙?”
陈元顿时面露难色,说真的,他真不想和白玉堂搅到一起去,最少现在还不想。
但是白玉堂已经开口了,自己如果一口回绝,又怕得罪了这个高来高去的人物,想了一会也没回答。
白玉堂仿佛明白了陈元的心思一般,微微笑道:“其实这事情对于兄台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我有一知交,姓言名查散,现在被关在开封府大牢之中。我想让兄台代我去看他一看,送上一些酒菜与他即可。”
颜查散?陈元暗自想了一下,好像听过这个名号,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做什么的。既然仅仅送几餐酒菜,那么想来也没什么大问题。
白玉堂肯定不方便送去了,他从包拯哪里“借”来三样东西之后,官府四处找他。陈元现在真的有些佩服白玉堂,居然还敢这样大模大样的走在街上。
当下抱拳说道:“这事包在兄弟身上就是了,只是不知道他关在那个牢房?”
白玉堂见陈元应了下来,非常满意:“开封府大牢,天字号。”
“天字号?”陈元吃了一惊,那可是关死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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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偷偷摸一下(求误入!)()
白玉堂却不再多说,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来:“牢头小鬼最是难缠,这些银两权做开路之用,以后我定会每日奉上,请陈兄代为烦心,告辞了”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了,没有丝毫的惊慌,无视身后两个正在巡逻的捕快。
陈元继续做他的生意,今天卖了三缸酒,加上给宾悦楼送的两缸,一天卖出去的酒居然比杨掌柜十天卖的还多,这让站在客栈里面的杨掌柜看的赞叹不已。
陈元专门扣了两坛子酒下来,又把对面那些没卖完的卤菜都买了过来,也不管荤的素的。
关上店门之后,把酒菜全部摆在桌子上面,又让菱花炒了几个菜,凑够两桌,对周围那些正在夜读的生们说道:“诸位,小可在外面弄这些营生,给诸位带来诸多不便今日小可摆上几个小菜,请诸位来尝一下,权当小可向诸位赔罪则是。”
喊了两遍之后,生们大多从房里伸出头来。
凡是住在这家客栈的生,大多是穷困的,所以有人请客喝酒,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种诱惑。
只是,陈元的人现在让他们有了一些怀疑,他们虽然很想吃饭,但昨天,或者刚才还在咒骂陈元抛弃了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