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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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氏脸色变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不会说的,你想知道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问那个已经死了贱人。”
陈元摇头:“那还是算了吧,不过在下总是觉得,你争宠也好,夺位也罢,扳倒她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你连一个十一岁孩子都放过,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野利氏一脸的怒容:“关你何事?想为那个贱人出头,你现在动手杀我就是了。”
陈元一声叹息:“我没有那个想法,就像你说的,关我何事?我想知道,王妃你有没有怕过?是不是有时候走路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你脖子上吹气?”
虽然明知道陈元是在吓唬她,但是这山谷的风吹来的时候,野利氏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还是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一股凉意!
她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大声吼道:“陈世美!你是好人么?你这一次来党项,有多少死在你手里?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家破人亡?你算的过来么?”
她的情绪已经几近失控,陈元却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根本不去算!因为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倒是王妃你,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不知道你坐在那个皇位的上的时候,会不会背后站着卫幕氏的冤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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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上门()
秦香莲背着包裹,手拉着两个孩子和那徐寡妇作别。
她要走了,徐寡妇有些舍不得。秦香莲是个勤快的女人,春妹很懂事,冬哥虽然淘气一些,可也是一个招惹喜欢的孩子。两位老人也着实善良朴实,他们的到来给这个没有什么人气的家里添了不少欢乐。
可是几个月的时间下来,眼看着老爹腿上的伤就好了,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中风了,再也不能下床走路。
秦香莲很伤心,她对老爹感情绝对比陈元这个冒牌陈世美要深厚许多,即便是真的陈世美回来了,也不见得要比秦香莲这个媳妇还要孝顺。
老爹在床上躺着,心中还挂记着自己的儿子,他也知道像自己这个年纪,一旦卧床,可能时间就不多了。他让秦香莲去把陈世美找来,是送自己回家也好,还是接自己去汴京,让他来,来再见一面。
于是,她带着两个孩子准备进京去找陈世美。
秦香莲拉着那徐寡妇的手:“大嫂,麻烦你了。两位上人在这里,烦劳大嫂多多照应一些才是,等我去汴京找来丈夫,一定重谢大嫂。”
徐寡妇显然属于感情丰富的那一种,眼泪婆娑就落了下来:“妹子,一路上多多保重自己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找不到的话,记得再回来就是,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
秦香莲跪倒地上:“谢谢大嫂了!”
这两个大人对于离别各种一种心情,秦香莲虽然有离别的伤感,可是想到即将见到陈世美,心头还是有些喜悦的。虽然现在都在说陈世美要被招做驸马了,可是秦香莲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那样的人。
陈冬哥完全不知道大人心头的愁事,挥舞着他手中那把宝剑,左右砍动,仿佛要杀尽一切挡住他寻找父亲的障碍一般。
陈春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那徐家的小哥,依偎在他身边说道:“徐积哥哥,我去了汴京,一定给你最好的郎中!”
那徐积笑了一下:“不用为我艹心的,你照顾好你自己我就开心了。”
陈春妹今年才十一岁,完全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年纪,秦香莲总说她是一个大人了,但是那个大人是和陈冬哥相比才显得大的。
这大半年的时候,她跟着学会了很多东西,她会写自己的名字,会算简单的账本,能写一封像模像样的短信。
她觉得和这个徐积在一起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他说话总是那样的风趣,只是可惜他的耳朵有点背,自己和他说话要很大声音他才能听见。后来听徐寡妇说,孩子五岁之前还好好的,但是后来听力就越来越差了,她在本地找了很多郎中,却都没有什么办法。
陈春妹对徐积的承诺是绝对不可信的,因为她还太小,一个小孩子答应你的事情千万不要当真,这一点徐积很清楚,尽管他也不是一个大人。
他捏了一下陈春妹的鼻子:“不许再哭了!”
陈春妹点头,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要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正在想着的时候,就被秦香莲给拉走了,三步一回头,每一次回头她都看见徐积在冲她微笑。
直到那两个模糊的人影再也不见,陈春妹才专心往前走。走了一会走了一会,总是觉得心中有什么牵挂着,问道:“娘,我们还回来么?”
秦香莲点头:“找到你爹我们就回来,你爷爷和奶奶还在这里,咱们要回来接他们的。”
陈冬哥忽然插了一句:“娘,你能找到我爹么?”
秦香莲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不许乱说话!你爹信上说了,他的庄子好找的很,叫新月山庄,在汴京一问就知道了。”
陈冬哥丝毫不介意那一巴掌打的自己疼不疼,兴奋的跑了起来:“找爹去喽!我爹说过的,我到汴京他给我买一匹真的大马!去汴京骑大马去喽!”
秦香莲看着在前面奔跑的陈冬哥,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和铡美案中不一样是两位老人还活着,没有在那场大灾难中被活活饿死,秦香莲也不用一路讨饭来到京城寻夫。
从这里到汴京有好远的路程,她把陈元的钱大多留给了两位老人,他们要生活,要买药,要看郎中。剩下的钱虽然不多,但是秦香莲算过,够他们雇一辆马车跑到汴京了。
但是,只要她来了,是走来的还是坐马车来的,对陈元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陈元这时候已经如同野人一般,这一趟亏了铁安里他们,找到一个常年在山里打猎的猎户,带着他们从一条小路避开了党项人设立在贺兰山的关口,虽然走的辛苦,马匹也丢了,却着实没有遇到党项士兵。
当他们从山里出来的时候,李士彬兴奋的笑了起来,回头冲着偌大的贺兰山喊道:“哈哈哈!李元昊!老子跑出来了,你小子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关在牢房里面,让你尝尝那个滋味!”
陈元等人听的莞尔一笑,一众士兵的脸上也露出的笑容。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部队,一千二百四十一人,都在这里了。这一趟他们把李元昊的家搅合了一遍,初期制造难民的任务在陈元看来算是完成了。
前后消灭了党项士兵近万人,也算是创造了一个辉煌。当然,最辉煌的是他们把野利氏也带出来了,还打入了兴庆府一次,虽然只是短暂的,连占领都算不上的路过,可好歹救出了刘平等人,也算是不小的功劳。
这就结束了么?当然没有!
陈元知道,自己和李元昊的游戏分出胜负的方式是以一个人倒下为止,现在只是拉开了帷幕,戏文还没有唱到**呢!就像戏台上戏子唱完一出武戏之后必须回后台歇一会,喘口气,喝几杯水一样,自己必须回汴京一趟,从仁宗那里要来更多的权利!
好戏还再后头,只要仁宗支持,陈元下面准备下一出戏唱的大一些,真的要让李元昊声泪俱下才可以!
党项的卫幕氏可以用,李士彬回到西疆之后完全有能力重新拉起队伍,还有那个被称作角厮罗的吐蕃首领,都可以拿来做自己的道具。大宋不用做其他的,只要给这三个人提供一些物资上支持,再在正面战场吸引住李元昊的主力,一身的毛都被自己拔光的李元昊是坚持不住的!
党项问题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了,辽国的事情也该做个铺垫了。
陈元上次剪辽兴宗的羊毛虽然剪的很有分寸,但是天气过分的寒冷,从蒙古刮来的飓风和从女真人那边吹来的寒流还是让辽兴宗浑身战栗。
这个时候,陈元不相信耶律涅咕噜和耶律宗元会没有想法!陈元可以给他们增添一点实力,不多,一点点兵器再加上以后每年一点点钱而已,相信他们父子会有兴趣的!这只是前期的合作,如果他们敢和辽兴宗分庭抗礼,仁宗一定会非常愿意帮助他们。
所以陈元这次选择了走辽国这条路,他相信就算耶律涅咕噜父子对自己的提议没有兴趣,辽国现在也不愿意再和大宋也开一战,自己这条小命还是不用担忧的。
“夏随,拿我名帖去见辽国西镇兵马统帅耶律涅咕噜,就说大宋陈世美在关外求见。”
夏随应了一声:“是。”
耶律涅咕噜最近真的很不顺心,辽国的仗打的噼里啪啦的,而辽兴宗宁愿让上次败给了李元昊的耶律洪基再次领兵征讨蒙古,也不让自己出马,就把自己闲置在这里,还美名其曰“镇守边疆,以防党项和宋人入侵!”
党项的李元昊和宋朝的范仲淹正杀着呢,只有穆桂英带着七八万人守在三关,哪里来的什么危险?这摆明就是把自己晾再一边,给他那儿子多一个机会!
耶律涅咕噜想到这里猛灌了一口烈酒,眼睛赤红。父亲说的对,儿子就是儿子,侄子就是侄子,当耶律洪基稍微有了那么一点资本的时候,自己这么多年的奋斗厮杀都会被辽兴宗看淡!
如果他真的公平,让耶律洪基征伐蒙古的时候应该给自己一个征讨女真的机会!可是辽兴宗没有,他宁愿让那些老臣去统兵!还有,他居然放了一支部队来看着自己,这说明什么?
耶律涅咕噜又是一口酒喝了下去!怎么会变成这样?耶律涅咕噜把这个问题想了很多次了,都是那个陈世美做的好事!一切都是从陈世美进入辽国以后改变的,如果不是他,耶律洪基还只是一个孩子!如果不是他,南院大王府也不会实力受损,北院也不会被耶律洪基全部收归帐下!
这小子听说现在混的不错,马上要当宋朝的驸马了,这段时间还把李元昊折腾的够呛,为什么像陈世美这样坏人老天还这样帮他呢?耶律涅咕噜怎么想也不明白。又是一口酒灌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耶律必如走了进来。
耶律涅咕噜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耶律必如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道:“王子,陈世美来了。”
耶律涅咕噜的脸上顿时放出了光彩:“陈世美?哈哈,他居然还敢来找我?拿我枪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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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战后之战()
仁宗却毫不在意,在陈元的带领下一桌一桌的走过,冲着那些将士们露出他亲和的微笑。那些将士都有些激动,当仁宗来到言占面前的时候,言占激动的话都说不周正了!皇上来了!皇上真的站到自己面前了!
“我,我叫狗子,哦不,我是言占,会咬人的……”
这话说的让皇上的智慧也无法理解,仁宗愣了一下,言占更是紧张了。陈元知道,他现在是自己说不好了,当下替他说了:“万岁,这是我们的一个都头,叫言占。他的队伍有一个绰号,叫咬人的狗。”
仁宗笑了:“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
陈元解释道:“回万岁,因为他们第一任都头叫狗子,而且他们是我们这支队伍里面比较能打的,就是他们第一个冲入了兴州城。”
仁宗颇为赞赏的看看言占:“哦?好,非常好!那个狗子呢?朕要好好的嘉奖你们!”
这一桌的士兵都低下了头,陈元说道:“他战死了。在我们捉住党项王妃的那一站中,他带着兄弟们冲入野利家的大院,没能出来。”
仁宗一声叹息,手指言占他们:“世美,这些人你负责安排好,死者抚恤,伤者安顿,不可有遗漏。还有这些勇士,明天把名单给我。”
言占这时候能说话了,一下跪倒在地上:“多谢皇上!”
仁宗离开,军士们就可以开吃了,还是那样的好酒,没桌又上了三坛子,董奎等人却没有马上动筷子,他们纷纷斥责言占,平曰看起来挺机灵,说话一套一套的,为什么刚才关键的时候说不出来了?
他们都说,言占刚才的表现丢了他们的人。
酒宴结束之后,仁宗并没有让陈元离去,他留下了陈元和范仲淹。仁宗也知道战场上的战斗还没有结束,这个时候形势虽然对宋朝极为有利,却也丝毫马虎不得。
把范仲淹和陈元留下来,仁宗是想知道他们对战争现在的看法,毕竟这两个人是直接接触了战争的人。
陈元的酒喝的有些多了,可是他能控制。这是一个成功人必须具备的条件,如果喝酒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的话,如何能成功?
他和范仲淹随那太监一起去见仁宗。范仲淹对陈元也很是欣赏:“世美,这次你做的不错,帮了老夫大忙了。”
陈元客气道:“哪里,是范大人您帮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