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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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节 河边闲话()
陈元也很无奈,第二天早上一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和韩琪一起把被砸烂的酒铺打扫干净。
这段时间他的酒铺赚了些钱,可是这些酒缸酒坛子都是人家作坊的,打烂了要照价赔偿。还有那存放在店里的七八缸酒,全部被砸了,这一下让他的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酒铺刚刚打扫好,一辆马车停在了陈元的门前,赶车的从车辕上跳下来,冲陈元问了一句:“你可是陈世美?”
陈元站起身来,点点头:“小人就是。”
那人上下打量了陈元一下,头往后一扭:“跟我上车,有人要见你。”
城外,夏季的太阳晒的皮肤阴阴发痛,这个时候坐在河边低垂的杨柳下垂钓,是一种情趣,也是一种享受。
偶尔有几股微风吹过水面,会让你感觉到一阵阵的清凉。
陈元跟着马车来到一快池塘边上,车夫却没有下去,手指一个正在垂钓的老者:“去吧,我们老爷在那里等你呢。”
从后面,陈元看不出这老者是谁,直到走进才辨认出来:“吕相国?不知道是相国大人传召,小人得罪了。”
吕夷简回头,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拍拍自己身边一个空着的板凳:“来,坐下小声说话,不要吓走我的鱼儿。”
陈元微微一笑,走过去在他旁边做了下来。
水面上的鱼浮子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有鱼儿上钩。吕夷简仿佛是真的很怕吓走的鱼,声音非常小的问道:“柴阳最近来找过你么?”
这话问的陈元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前一段时间对这些官场和江湖的争斗都没太留意,也不知道这吕相国是哪边的,是帮柴阳的还是帮庞太师的?
好一会没说话,吕夷简呵呵一笑:“想那柴阳是守信之人,定然没有再来烦你。”
陈元这才接口:“相国明鉴,他确实未曾再来过。连酒都不让我送了。”
吕夷简看着水面,盯着那浮子,说了一句让陈元很是气愤的话:“庞太师说了,他一定要把客栈里的那个小姑娘抬回家去。”
陈元的心气顿时上来,恶狠狠的说道:“这老儿实在可恶”
吕夷简点头:“嗯,他是有些过分了。今天,欧阳修那家伙可能会去找你。”
陈元不知道吕夷简和他说这些是出于什么意图,顺着话题问道:“他来找我做什么?”
吕夷简从旁边抓了一把鱼食,又撒在自己面前的水域里:“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他们昨天听说包拯抓住了庞太师的官家,一帮人想和包拯一起去告庞太师,谁知道包拯最后只告了庞吉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这帮生有些不甘心,庞安已经被包拯铡了,再想把这事情翻出来,自然要找你们去作证了。”
陈元微微摇头:“做了证又能如何?一个强抢民女的罪名,岂能伤的了当朝太师?”
吕夷简这时候才第一次转过头来看着陈元,眼神颇为嘉许:“不错,你能看清楚这一点非常不错。包拯就是知道这个原因,所以才不去碰庞太师。他把庞安铡了,就是想让庞太师收手。可惜啊,范仲淹和欧阳修这些人读的太多了。”
陈元想了一下,然后问道:“敢问相国,他们找我的第二件事情又是为何呢?”
吕夷简颇为玩味的看看陈元:“除了作证指外,很可能还要说服菱花,让菱花答应嫁给庞太师。”
陈元的脸上这时候已经没有了愤怒,在吕夷简的注视下说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从太师府里面入手?”
吕夷简又是一笑,看陈元的眼光更是不一样了:“那个胡静,本就是韩琦老儿请来的人。他们收到了庞太师私下扣留番邦进贡宝物的消息,那胡静是韩琦派去查证据的。只是事情做了一半就败露了。”
陈元问道:“因为我揭穿了她?”
吕夷简摇头:“你那天若不揭穿她,她就被那耶律涅鲁古杀死了。”
“耶律涅鲁古?”
“就是那个九王子了,他是耶律重光的独子,在宗族中排行老九,为人阴险狡诈,这一次来本是他要和庞太师接触,却扮作车夫,不光是是那胡静,就连欧阳修等人也被他欺瞒,若不是去一趟开封府,被包拯看出破绽,他的身份可能到现在都无人知晓。”吕夷简说的很详细,仿佛是和一个朝中大臣商谈对策一般。
陈元这次却没有装糊涂,想了一会说道:“想是包大人也没有把握扳倒庞太师,更不想轻易激化两国争端,这才装作不知道的。不过他和柴阳好像认识一般。”
吕夷简点头:“可能吧,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知道也不是很清楚。听说范仲淹等人想拿到的是一对玉马,结果只拿了一个,另一个却在太师府之中。所以,他们想找人混入太师府,把另一只也偷出来即可。”
吕夷简告诉陈元,范仲淹那些人想派人混入太师府,最好的办法现在莫过在菱花的身上打注意了。庞太师已经放出话来,一定要把菱花抬回去。
这不是因为菱花漂亮,也不是再为了什么八字正好和五行相符了。而是因为现在庞安的事情整个汴京都知道了,包拯一铡庞安,虽然把这事情给摆平了,可是庞太师的面子也掉了。如果连一个普通客栈的女子都抬不回去,那庞太师感觉自己没脸出来混了。
吕夷简说道:“其实我觉得,他们做这一切都是白费的。就算你们证明了庞安是受太师指使,就算那个小姑娘用自己的贞操换来另一只玉马,就能扳倒庞太师么?”
梳理了自己额头的几缕头发,吕夷简接着说道:“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什么时候安全?皇上喜欢你的时候,你就安全,哪怕你犯了天大的王法,照样没事。这是一直存在的不能明说的定律。”
陈元顺口接道:“官场潜规则是么?”
“潜规则?呵呵,这个词用的太好了。这个潜规则庞吉懂,包拯懂,我也懂。就是那些生们,读忧国忧天下的读多了,反而不懂了。”吕夷简显然对“潜规则”这个词非常感兴趣。
他最后看着陈元问道:“怎么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元最后抱拳问道:“小人只是还不明白,相国大人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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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那就玩吧()
吕夷简转过头来:“我想知道,如果欧阳修他们来找你,你会帮他们么?”
“帮当然帮”陈元回答的斩钉截铁。
吕夷简很是满意:“嗯,这就好。”
陈元一听这话,马上心头一喜:“相国的意思是,你可以帮我?”
吕夷简却摇头:“我没这意思,我只是希望你成功罢了。记住,你把名声闹的越大,你就越安全,最好闹到皇帝那里,让皇帝记住你的名字,庞太师也就不敢动你了。”
陈元眼珠一转,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果,小人失败了,相国大人能不能给小人再指一条路走?”
吕夷简还是摇头:“你岂会没有路走?这次和你合作的,都是一些正人君子,正人君子就是用来顶风的,风大了,你躲在他们身后就是了。”
陈元心中暗骂一句:“此人绝对是个老狐狸”
他明白,吕夷简和自己说这么多,就是想看看他陈元在这个漩涡之中如何自处,如果自己表现的让吕夷简满意的话,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
以前陈元一直不想接触官场,是因为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他以为自己安安稳稳的做生意能做好。可是酒铺被人砸了之后,陈元已经很清楚的明白,上一辈子陈元能空手打下一个三星级酒店,但是陈世美不行
在法制制度相对落后许多的宋朝,想要脱离江湖,脱离官场安安稳稳做生意?榜样就有一个——杨掌柜的。
说不定什么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就会被人家随手捏死。
官场,江湖,都是无法躲开的。既然躲不开,那就玩吧
这没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以后皇上如果问自己结婚没有,就说已经结婚了就是。
吕夷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谈到这里,吕夷简还是一条鱼都没钓到,这老头找这么便远的地方,并不是为了钓鱼,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和陈元在一起而已。
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是一个聪明人不用说出来的了。陈元起身告辞:“小人不打扰相国大人的雅兴了,铺子里还有待收拾,还请相国大人原谅则是。”
吕夷简点头:“嗯,去吧。”
陈元走后,管家吕福从远处闪了出来:“老爷,现在我们也回去么?”
吕夷简想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开,鱼竿也不要了,对吕福说道:“给我盯着这个陈世美。”
吕福有些不明白:“老爷,您要是想用他,直接和他说就是了,何必这样费事?”
吕夷简叹口气:“选人要选好,特别咱们用在北边的人,一定要有能耐,不要像上一个那样,被一帮马匪给杀了,着实有些窝囊。走吧,回去看看这小子怎么玩的。”
陈元回到客栈的时候,欧阳修已经在这里了。一切和吕夷简说的一样,欧阳修可能是怕自己和陈元一行人不熟,特意又把柴阳和胡静拉来做说客。
他刚走进客栈就看见在杨掌柜养伤的那个小房间里面,欧阳修三人正在极力的劝说着菱花,而杨掌柜的情绪非常激动,若不是自己难以起身,估计他会跳起来打人的。
“各位大人我们只是平头百姓,哪里能得罪的起太师府?还望几位高抬贵手放过小女,明日我就为她寻一个好人家嫁了,也好过去做什么十九房小妾。”掌柜的声音悲愤,中间夹着一个小百姓的痛苦和无助。
而欧阳修则马上说道:“老丈此言差异,想那庞贼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若是老丈能助我等铲除这世间奸佞,定当留名青史”
杨掌柜苦苦说道:“我哪敢想什么留名青史啊,得罪了太师,我死后能留一块骨头就满意了”
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说不到一块去。胡静正在劝说菱花,而那柴阳坐在一边默默无声。
陈元推门进来,掌柜的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世美,你快和他们说说,咱们不上堂去打官司,也不嫁菱花我知道你和菱花彼此有情,明日,就明日你们便结成夫妻”
菱花的脸一下红了,而胡静看到陈元的时候,居然神情微微有些呆滞,听了掌柜的这话,胡静的脸上泛起一丝失落来。
陈元笑了一下:“掌柜的,咱们还是听欧阳大人的,把庞安的事情都告诉欧阳大人,然后,再答应了庞太师就是。”
这句话显然把杨掌柜气的不轻,他看着陈元,仿佛看着一个杀父仇人一般:“陈世美我看错你了”
菱花的表情也是呆滞了起来,看着陈元的那双眼睛里不知觉的都是泪水。陈元拿出手绢,轻轻的为菱花擦去落下的泪滴,脸上带着一种自信的笑容说道:“相信我,这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我不会不管你的。”
陈元说这些,是因为他知道,躲,注定是躲不掉的。欧阳修他们扳倒庞太师的希望非常渺茫,可是如果和他们合作,最少拉了几个大人物出来,天塌下来先砸他们。
如果不合作的话,欧阳修他们就不会跳出来和庞吉斗上一斗,那么就是悦来客栈直接面对太师府了,这个形势更不容乐观。
欧阳修高兴的站了起来:“陈兄如此深明大义,若能除去庞贼,陈兄当为首功,欧阳修在这里给赔礼了”
说完一鞠躬。
看着欧阳修给自己鞠躬,一种成就感从陈元的心中升起,他非常想问问欧阳修,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到底是他写给谁的。
估计欧阳修这个鞠躬也就是客气一下,不等陈元搀扶,他自己就起来,然后抱拳对柴阳说道:“柴兄,这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回去和范大人商量一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去告那老贼。”
欧阳修说走就走了,剩下柴阳和胡静留在这里,柴阳的神色有些尴尬:“陈兄,你真的要让这位姑娘去么?”
陈元轻轻的摸了一下菱花的头:“庞太师已经说了,定要把她抬入太师府,我们悦来客栈也没有丹铁卷,又能如何?”
闻听这话,杨掌柜躺在床上哭泣了起来,用手狠狠的捶打着床沿,只恨自己没用。菱花也是一下扑了过去,父女两个搂住一起,放声哭了起来。
女人的感情就是脆弱,胡静的眼眶开始泛红,死盯着陈元:“陈世美,你要是个男人,现在就带菱花走。我们保你出汴京城”
陈元却很洒脱的一笑:“现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