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看刺刀(鬼畜渣攻vs深藏不露外表懦弱实则吃人不吐骨头受,虐,强强)作者:淮上-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慈接过手机,手指有点颤抖的一下一下按号码,按了两个一,一个零,有去按那个绿色的通话键。还没有按下去的时候,突然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问韩越:“你……你姓韩?”
韩越没有要拿家族背景出来压人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回避自己有背景这个事实,因此很大方的点点头说:“是。”
“韩国的韩?”
“啊,就是那个棒子国……”
楚慈没心思搭理韩越的调侃,他脸色刹那间一片苍白,几乎连最后的血色都褪尽了:“你说你在家排行第二,是不是你有个哥哥叫……韩强?”
韩越也有点惊讶:“哟!你认识我家老大?还是他在北京特别高调?”
楚慈一下子全身就僵化了,韩越根本无法从他脸上找出一点表情来。那只是短短几秒钟之内的事情,紧接着他突然一下子推翻韩越,从沙发上一个箭步冲出去,那力气简直是濒死骇人的,韩越刹那间都愣了一下。
他豁然起身,跟着楚慈往外跑,只见楚慈冲到厨房去顺手抄起一把手掌长的水果刀,指着韩越厉声道:“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你把刀放……”
“滚出去!”楚慈声音尖利得可怕,眼底血丝都漫上来了,“不然我现在就剁了你!”
“你放轻松点,把刀放下先……”韩越并不怕那把小刀,他只觉得楚慈这样激动,说不定一失手就扎自己身上了。他一边摇手一边慢慢的往前走,想趁楚慈不注意时夺过小刀,但是没想到楚慈动作竟然闪电般的快,猛的雪光一闪,韩越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手掌上刷的开了个横口!
那口子深倒是不深,但是横贯整个手掌,血一下子渗出来,韩越嘶的抽了一口凉气。
“现在给我滚出去,一辈子别出现在我眼前。”楚慈一手拿着刀,一手颤抖的指着大门:“不然下次我见到你绝对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他话音未落,韩越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手飞快的搭在楚慈拿刀的手腕上顺势一拧,与此同时重重飞膝往楚慈腹部一撞,瞬间把楚慈疼得弯下了腰。
那一踢韩越已经计算好了,位置正落在下腹处,虽然能制造出让人暂时失去行动力的强烈痛苦,但是也不至于把人肠子给踢断。
然而就在楚慈被迫松开小刀的瞬间,他还把刀锋往前递了一下,韩越措手不及,一下子被直接捅到了肩窝。
水果刀当然造不成很严重的伤害,楚慈手腕被拧的时候使出的力气也相当有限,但是架不住那一刀十分精准,韩越的外套一下子就被刺穿了,刀尖堪堪在肩膀肌肉处一划,血一下子渗了出来。
韩越低头扫了一眼,脸色不变,抓着楚慈的手一把拉过来,紧接着就在他后脑上劈手来了一下狠的!
“啊……”楚慈疼得叫了一声,紧接着瘫软下去,被韩越一把接在怀里。
“嘶,真够本事。”韩越往肩窝伤处抹了一把,顺手把血蹭到厨房抹布上。然后一把将楚慈打横抱起来。
楚慈人事不省的时候看上去安静极了,眼睛紧紧闭着,长而浓密的眼睫覆盖出半圈阴影。黑色的头发凌乱垂落在额前,衬得皮肤初雪一般洁白。
韩越本来被刀划了两下,心里还有点小郁闷,但是把楚慈往怀里那么一抱,他那点恼火又刹那间烟消云散了。
“还挺能文能武的嘛。”韩越低下头,在楚慈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把楚慈抱回书房去,往周围逡巡了一圈,最终决定把楚慈放到靠背椅里去,又把他的手反铐在椅背上。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头靠在椅背上,并不十分难受,但是又能确保他无法自由行动。
“你他娘的不答应,就别给老子出这个门了。”韩越拍拍楚慈昏迷的脸,又用力抚平他眉心蹙起的折皱。
“这么焦虑做什么,有什么好怕的?”韩越顿了顿,就像对自己保证一般,声音很低的道:“等以后……再好好补偿你。”
番外之相遇 中
楚慈醒过来的时候感到后脑一阵刺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一杯温水立刻被递到嘴边,楚慈下意识的喝了两口,意识渐渐恢复清醒。
紧接着他就发现不对劲——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了!
“你这是干什么?!”楚慈脱口而出,紧接着就因为后脑的剧痛而呻吟出声:“啊……”
韩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人劈了后颈也是会痛的。他劈的时候可没想到楚慈跟他在部队里那帮皮糙肉厚的哥们不一样,就算动手也要千万注意力道,否则会造成难以预料的伤害。
韩越难得十分愧疚的帮楚慈揉后颈:“对不起对不起,你当时实在有点难搞……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他给人按摩的技术实在是一等一,楚慈刹那间被揉得还有点放松,但是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立刻用力挣扎手臂:“把我放开!”
“不放。”韩越低头在楚慈的头发上亲了一下,“什么时候答应什么时候放。”
楚慈一时有点毛骨悚然。
韩越这语气实在太像耍别扭提条件的小孩子了,但是小孩子威胁人最多也就“你不答应我就哭”,而不是“你不答应我就拘禁你人身自由”。最重要的是小孩子不会打人,没有手铐,口袋里也不会装着一把枪!
“韩……越,你说你叫韩越是吧,”楚慈冷静了一下,声音却仍然有着控制不住的颤抖,“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这样铐着我没法答应……”
“你答应我就开铐。”
“……我不能答应你。我不喜欢男人,也不想跟人处朋友,更重要的是……”楚慈顿了顿,牙关突然紧了一下:“我很讨厌你。”
韩越突然蹲在楚慈膝盖前,问:“因为我闯进你家还对你动手动脚?”
楚慈颤抖着摇摇头,然后又突然点点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
“……你姓韩。”楚慈慢慢的道,声音仍然十分不稳,“我讨厌……我恨你们这些人。”
韩越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那说到底你还是讨厌特权阶级是不是?觉得我们这种人嚣张霸道,凡事不讲理,所以最好连沾都不要沾?这个你搞错了,虽然我有时候不厚道吧,但是总体上来说还算讲道理……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在你的事情上我的确是不讲道理的。”
楚慈摇摇头,咬紧牙关不愿意跟韩越多说,只不断要求他:“你先放开我!”
韩越一开始还好言好语哄他,哄到最后慢慢失却了耐心,就一声不吭的在边上坐着。有时候看楚慈脸上显出难受的神情,他就上去按摩一下,有时按摩后颈,有时按摩肩胛骨,有时把他一条小腿放到自己膝盖上仔细的揉捏。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韩越看看手表,问:“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楚慈被强迫坐了一早上,根本一点都不感觉到饿,简直气都要气饱了:“滚!”
韩越耸耸肩,径直厨房去了。楚慈在书房里只听到开关冰箱、洗菜切菜、蒸炒炸煮的声音,不多久后只见韩越端着个大托盘走进了书房,托盘上赫然放着三菜一汤。
他这样反客为主,简直要把心思敏感的楚慈给气翻过去。
韩越却一点也不了解楚慈此刻的心情,只顾兴致勃勃的介绍:“炒了个青菜豆腐,一个花椰菜耗油炒虾仁,还爆了一盘子虾球。汤是我看你冰箱里煲好的,拿出来热了一下。”
楚慈还想让韩越松开手铐:“你铐着我没办法吃……”
“我喂你。”韩越从善如流的说,夹起一个丰满油亮的葱爆虾球递到楚慈嘴边。
楚慈简直绝望了:“我求求你,算是我求求你,给我松开手可以吗?你现在从我家出去,从此我就当没见过你,以后我保证不惹你可以吗?”
韩越脸色沉了一下,刹那间神色竟然有点让人害怕。
韩越是那种典型的面相,笑起来的话还好,虽然不能说是满面和气,却也能算一脸爽朗。但是他一旦不笑了,沉下脸,那肃杀和冷厉的气质就让人心里发寒。
后来楚慈经常看到他那种脸色,慢慢也就习惯了,甚至也不忌惮于在他板脸的时候继续冷淡他,无视他,把他当做一团空气。
但是在当时,楚慈毕竟还年轻,手枪之类的东西只在电视里见过,心里又是气、又是恐慌、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所以当韩越摆脸色出来的时候,他就不免被震了一下。
但是韩越紧接着就笑了起来,亲昵的摸摸他的脸:“你可以当做没见过我,我却不能当做没见过你。来,乖,尝尝我的手艺,我做菜可他娘的有一手了。”
楚慈被迫无奈的吃了几口菜,基本上食不下咽,韩越还一个劲的问:“味道怎么样?能吃辣的吗?香不香?”
楚慈不敢十分激怒他,只能敷衍的点点头。
韩越一下子高兴起来:“你家厨房里东西太少了,所以搞来搞去就这几样。哪天我给你好好买点菜回来,收拾收拾能弄一大桌,还不带重样的。跟你说我这一手连我爹妈都没尝过,当然啦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也没吃过我妈做的饭……走题了走题了。以后咱俩在一起厨房里的活儿都我做,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楚慈勉强吃了小半碗菜,实在是吃不下了,胃里难受得几乎要绞成一团。韩越看他手臂始终在微微颤抖着,觉得他还是害怕,就温声问:“你怕什么呢?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这边一松口,那边我立刻放了你,这还不好吗?”
“……我想去洗手间。”楚慈迟疑了很长时间,才谨慎的说。
韩越看看他的脸,仿佛在评估他是不是真的想去上厕所。
楚慈已经被铐了整整一个早上,差不多得有四五个小时了,想去洗手间实在不奇怪。
最终韩越叹了口气,说:“好吧。”
他转到椅背后,低头用钥匙打开手铐。
从他拿出钥匙的刹那间开始起,楚慈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只听咔哒一声,手铐脱离皮肤,楚慈瞬间挣脱双手,转身就狠狠一拳挥向韩越!
虽然因为长期保持反铐的姿势,手臂肌肉有点酸麻,但是这一拳绝对迅速而敏捷,如果韩越被正面击中的话,说不定会吃大苦头。
但是韩越什么人?楚慈那点格斗技巧在他面前哪里够看?
在被击中的前一瞬间韩越迅速一偏头,紧接着一手搭在楚慈手腕上,反方向重重一撇!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顺着楚慈的手臂摸上去,在他腋下不轻不重的猛然一捣,楚慈连哼都没哼出来,就一头栽了下去。
韩越趁机接住他,不顾挣扎强行把他一只手跟自己铐在了一起。
“操_你妈,王八蛋!”楚慈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哟,你也会骂人!”
韩越狎昵的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力道稍微有点重,仿佛有些威胁的暗示:“——宝贝儿,别在我面前玩手段,你没见识到那些真正仗势欺人还没人性的主儿……我已经算是很温柔的了。”
楚慈扑上来要揍他,被韩越反扭手臂抱在怀里,亲热的问:“走吧?还去上厕所不?”
上厕所也是一项艰巨的工程。
楚慈一只手跟韩越铐在一起,当着人面方便他又干不出来。韩越看着他涨红的脸,明知道这是在欺负人,心里却觉得被电打了一样酥麻。
“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楚慈终于忍不住,含混的低声问。
韩越故意一笑:“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啊?还是说你那兄弟太……不好意思见人?”
韩越一个铁血又铁腕的主儿,这话简直无耻得可以,给他那帮兄弟听见估计要大跌眼镜。
楚慈咬着牙转过头,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拉开拉链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韩越低头一看,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挺漂亮的嘛。你害羞什么啊?”
——为了这句话,韩越再次把楚慈铐在椅子上的时候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门牙都差点被楚慈打下来一颗。挣扎中椅子还被踢翻了,狠狠砸到韩越腿上,把他痛得当即抽了口凉气。
最后他发了狠,捏着楚慈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椅子上,喝道:“再不老实老子这就干死你!”
他这边咔哒一声落了手铐,那边楚慈狠狠一脚,正踢到韩越身上。
结果踢是踢中了,脚腕却被韩越一把抓住攥在手里。楚慈在家里没穿鞋,就穿了一双浅口地毯袜,韩越就势把他袜子一脱一扔,就直接抓住了他白皙的脚腕。
楚慈是个不常在户外运动的人,又很少穿短衣短裤,衣物遮盖下的皮肤更加细白,摸上去细腻光滑又凉浸浸的。
韩越从小到大,只有他揍人家,没有人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