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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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得上一些份量,交战双方都在僵持着,比赛谁更能拼,谁更能顶住。或许,战场从来都是这样的无情。赵云并没有向前冲锋,他只冷冷的看着,魏军就象是汹涌的海潮一样,一浪浪冲上来,在季汉这场坚硬的礁石上撞的粉身碎骨,时间在流逝,人不是海浪,人会累,会疲倦,会失误,赵云在等曹魏疲累的那一刻。终于,这一刻被他等到了,魏军的冲击不象原来那样有力了,好似累了。就在此时!他手中银枪高高举起,战鼓猛烈地敲响,城门再次开放,早就做好准备的五千铁羌骑军齐声吼道:“杀!”五千名季汉军士同时暴出的怒吼直冲云霄,好似山崩地裂一般,骇人心魄,他们平端着丈八的长稍,排着整齐的队列风卷而出,雪白的战甲,高大的马匹,证明着他们来自苍凉的西疆,证明着他们是羌人的后代,他们在战旗的指引直,策马奔跑起来,大队骑兵,就象一条白色的蛟龙,挟带着震耳欲聋的风雷之声,迅速通过了阻击阵势让出来的通道,冲向了人马混杂的战场,冲向已向疲惫的魏军。“杀!”吼声惊天动地,战马的铁蹄踏裂了魏军细密而有节奏的阵势,在赵云的指挥下,他们在两队魏军之间如钉了样深深的钉了进去,魏军的攻势被阻断了,魏军的节奏被打乱了,溻乱局势已经形成,养精蓄锐的凉铁骑在这一刻充分发挥其天下无匹的冲击力和穿透力,高大的西凉战马轻易的突破了魏军的阵营,一如当年马超站散曹操的大营一样,密集的枪阵被挡在了刀牌军的后面,没有长兵器的和重步兵,普通步兵在马蹄下如灰尘一样四散迸溅。“孩儿们,给我杀啊!”赵云挥动长枪,亲自引军出击了,汉军在赵云的带领下,如狼似虎的向前扑去,两军相遇,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血战开始,以满天的长箭飞舞着,射透衣甲穿过牌盾,枪矛相互攒刺,刀剑相互砍杀,怒喝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赵云引军直扑满宠中军,在他面前,一排排的阻击队伍如脆弱的草绳,根本无法缚住赵云这条出水泊神龙,赵云身边的汉军,个个有如疯狂,随在常胜将军的身边,就算是刀山火海,就算是上天入地,他们也敢去闯,也敢去拼杀,就算正面遇一阎罗,他们也敢一刀劈倒他并斩下人头挂在马脖子下面,面对赵云的攻击,满宠挥动令棋,开始后退了。赵云见魏军后退,并不放弃,引军直追,冲出十里,突然间声锣响,伏兵四起,却是满宠早伏下人马,打算付击赵云,左右两路敌军向赵云包围过来,满宠满宠引军杀回,将赵云围在当中。“原来计策在这里。”赵云早有准备,凛然不惧,角枪舞动如白龙出海,光芒万丈。魏军触到便死,沾到便亡,满宠决心一举杀掉赵云,令人重重围困,亲自在山间高处指挥,看赵云去处,令旗一指,全军杀去,就算是死再多的人,今天也绝不能放赵云离开,龙归大海,想要擒住就难了。“杀!杀!杀!”赵云杀得性起,近了枪挑,远了箭射,有不怕死的靠前来,他还会抽出青?神剑给他一个痛快,连甲带人,一剑两断。他亲自杀死的魏军将领已不下七八人了,但魏军还是无边无际的围上来。赵去冷笑着,再次挥动银枪。满宠有些吃惊了,他想不到这个步入老年的将军,居然还有着这样强大的战力和凝聚力,在他身前,依是是无一合之将,在他身边,永远追随着季汉勇敢的士兵,为着他们的将军,他们肯于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挡暗中飞沫为的箭支,去抵挡突然挥出的刀枪。“困住他!杀死他!”一向冷静的满宠也吃惊了。这样一个敌人,若今天不杀死他,日后在战场上,只怕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他的声音被一声巨响淹没了,在他身手,更高的山上,无数季汉的人马潮不样奔涌下来,为关一员大将,银甲白马,手持大刀,向着满宠直扑过来。满宠心头一凉,难道说汉早在自己设伏之前就伏下了这支奇兵么?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在自己背后出现。可若是这样的话,赵云还能单纯用一员战将来衡量么?他分明着有不输于自己的才智。眼下之计,却能是拼了,或者,自己的人先杀了赵云,或者,自己先被眼前这个白马将军杀掉。“杀!”满宠一声大吼,抽出了腰间的宝剑,号令亲兵们向那白马将军冲去。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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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白马将军
庞德大声呼喝着冲下山来。早就养精蓄锐休息充足的汉军自山上冲下,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奔涌,冲开了魏军的阵势。庞德庞令明本就是万夫不挡的高手,此时以生力之军,借地势之利,突破魏军,宝刀飞舞如同蛟龙入海,无人能敌,他给马舞马,对准满宠的中军直杀了过去,眨眼间突破了重得阻挡。三国时的部队各有所长,如曹魏虎豹骑,其战斗能力,追击能力,破袭能力,都是物屈一指的。曹家用虎豹骑打过几次硬仗,都是千里转进,一战败敌,这其中较为出色的有,虎豹骑追刘备于长坂,破汉军,夺刘备车仗和二女一战;曹彰率兵北征乌醒,虎豹骑沿拒马河北上,穿越飞狐峪这道百里大峡谷,冲出飞狐口,越过代郡(蔚县)全境,直打到桑干河畔,一路把乌桓追击到汉长城,俗话说,“强弩之未,势不能穿鲁缟”。可是这句话对虎豹骑似乎不起作用。而白耳精兵,则是以勇气和战斗经验丰富闻名,他们可以直面最强大的敌军。经百败而士气不落,经百胜而军心不骄,再加上八阵图的应用,几乎天下没有哪里步骑能与之相抗。无当无前两部飞军则是山地战的行家,在崇山峻岭之间,他们来去无踪,有着恐怖的杀伤力。与以上几支部队相比,西凉铁骑的冲锋能力是最强的。马孟起当年以少胜多,在很短的时间里突破曹操的坚阵,几乎将曹操捉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凉州马体型大。冲刺速度快,虽然长于长途奔战。但在战场上冲锋,其队战马无法与之相比。与之相应地,西凉战士也有着同样的精神,虽然这次在山上扎营,多为瞳骑,但庞德的手下居高临下冲锋下来,还是一鼓便冲破了曹军的阵式,其锋利程度简直象是用势刀子划开一块黄油。在汉军的强力突击下,魏军开始混乱。满宠指挥的亲卫与汉军正面交手。“破!”庞德一声大吼,定刀挥处,面前一个手执木盾的魏将被连人带盾斩为两段,鲜血急速地喷溅出来,有如泉水。就算是见惯了征杀的人,也极少有几乎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人体内所有的血在眨眼之间全部喷出来,庞德雪白地衣甲被整个儿的染成红色。在他身前的魏军竟然被吓得呆住了。庞德手腕一翻,宝马横掠,一颗巨大的头颅拽着一条血尾冲上了天空,面对杀人魔王一样的庞德,再精细的算计,再冷静地思索都没有用处,当那种如山的霸气迎面冲来,会让人失去思索的能力,失去迎战的力量。庞德带领的西凉兵来得太快了,冲得太猛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已经冲到魏军的中军指挥处。满宠感到地巨大的危险,他红了眼睛,下令斩杀了数员后退的将领,下令亲兵列阵阻,可是阻击阵势还没列成,就又被汉军一层层突破了,满宠终于长叹一声,知道此番无论如何是惨败了。他挥动令箭,下令退军,全军向他靠扰,准备撤退,来日再战。庞德见魏军主将要走,已是急了,他毛掉宝马,抽弓搭箭,曾在历史上射中关云长的箭法此时被他运用到了极致。他精力高度集中,双臂叫力,三石的强弓缓缓拉圆,这一刻,精,气,神凝聚在一起,凝成一个点,在这战场上,一切都远去,他眼中只有百步之外满宠那着甲的后背。“破!”庞德一声低喝,那支箭脱弦而出,直扑满宠!满宠此时正被护卫们扶上战马,准备离开。士兵们在身后为他抵敌着西凉人,而他将快速奔到山下,组织后退和反击,就算是败,他也有决心把魏军的损失降低到一个可以承受地标准,让魏军重整旗鼓之后,依然对虎牢关的汉军保持巨大的威慑力。这时,他突然觉得身子一颤,好象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这颤动很轻微,但却迅速的传遍了全身。他觉的一切都变得缓慢了起来,身边的人流,战场上的鼓声和呐喊声,都安静下来,离开远去,这时,才有一声极轻微的声音传到耳边。嗤……好象是用竹签穿透纸张的的声音似的。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号,却赫然看到自己的胸前忽然多出一支带血的箭头,三棱的箭头带着微微的弧度,闪着幽蓝色的寒芒,那是季汉铸造大师蒲元制造的三棱透甲锥!虽然久闻其名,今天却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他笑了一下,笑容里满是苦涩,他转过头,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远处的白马将军正缓缓放下手中的强弓。这时,一切感观重又回归,身边的人流骚动是那么混乱,战场鼓声和呐喊声是那么噪动繁杂,亲兵们挤在他的身边,大声叫喊着什么。“不要乱。”满宠想要说,张开口却喷出一口血。要把部队带回去啊。但是他已经无力说出来了。他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满宠阵亡,魏军失去指挥。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前将军大人阵亡了!快逃啊!”“谁也扰乱军心!随我攻上去!”“天呐,汉军从山上攻下来了,好多汉军!我们被包围了!”“不要乱,不要乱,向我靠拢……混蛋,我被踩倒了,拉我起来……混蛋,我是将军……我……我……啊……”“快逃啊,汉军杀上来了,当官的都死了,兄弟们逃命啊!”“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投降!”这种混乱最终变成了一场失去指挥的大溃败。汉军们高兴的在后面追击着,有如追逐一群肥羊,他们对跪在地上的魏军看都不看。专门挑着载头盔。穿亮甲,骑大马的魏军将领冲去,那是军功,那是战利品!“杀啊杀啊杀啊!别让功劳逃走了!”“这个人是我地了,谁也别抢!老弟,你都有两颗人头了。”“抢到手才是你地。兄弟登山各凭本事,不好意思了!我杀!”赵云的手下还好些,庞德的人,个个都如野兽一样,了功劳如同见血的鲨鱼,红着眼睛用两条腿去追敌军的四条腿。这一番征战,满宠以下,二十七员上将或死或降或俘,逃走的不足一半。赵云并不新自追赶,他纵马上坡。来看庞德,一看庞德满身是血,先问道:“令明,可曾受伤?”庞德摇头:“没有,这都是旁人地血,溅上的。”赵云笑道:“溅上的,就算用血洗澡也不过如此吧。”又道:“令明此番立下大功。我必上报陛下,重重喜奖。”庞德笑道:“这是四将军调度有方,庞德略尽为将的本份罢了。不过将军。我要说你,此次攻敌,你怎得又身先士卒,闯入敌阵了。我在山头。只是害怕,几次都想不顾将领冲下去,若是你有半点闪失,我如何向陛下和承相交际花待。”赵云拈须笑道:“云有生以来,身经百战,从来不曾在军中受过关点伤。一切之事,我心中自有分寸,你不必忧心。满宠此人,颇富智计,能将我陷入困境,也算不易了。可惜在战降之上,只有智慧却还是不行地。你这一箭射得可真是了不起,十年前我大约还行,如今,我怕也射不出这样的神箭了。”庞大德听主将只是差开话题,不说涉险之事,只得应道:“这一箭我也挺满意,大约得到四将军的八分火侯了。”两人大笑,一面把报捷文书分报洛阳和长安,一面收拢人马,接着赵云留两千人镇守虎牢关,庞德引军渡河北上,从南路直扑邺城。。。。。。。。。。黄河之北,河内郡,关平和寇封的军队有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怀县城外。“曹阿瞒,你的黄须儿死了,我寇封却又回来了!”寇封骑在自己的大黑马上,手提着镔铁枪,望着远处地城墙,口里抵声自语着。此时寇封重回战场,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沧凉的心境油然而生。他想起当年在阳平关攻击曹操,他纵马横枪,每战在前,气得曹操骂义父道:“卖履小儿,常使假子拒敌!吾若唤黄须儿来,汝假子为肉泥矣!”那时自己青春年少,面对徐晃这样的曹营宿将也从未有过惧色,迫得曹星夜调曹彰来迎自己。眼下,曹操早成灰土,曹彰墓木已拱,自己却又上阵了,世事变幻无常,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你说什么?”关平没有听清,他对自己与寇封重新搭伙只是开心,而且重回中原,他也是满腔建功立业之心。虽经过荆州大败,但其后他一直独统一军。纵横疆场,从未一败,心境反不似寇封这样凄惶。“没什么。”寇封并不想扫人兴致,“说说吧,此次攻击,我们当如何进行?”关平笑道:“什么如何进行,咱们这次受四叔管辖,出虎牢渡河配合三叔取河内,从南路进攻邺城,咱们兄弟,自然不能让张苞关兴这些孩子抢了头功。依我看,兵贵神速,你我只按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