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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历史粉碎机-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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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你们不过是一群丧家的野狗而已,就连巴格达都被旭烈兀的蒙古大军屠城,八十万人全部杀光,就连你们君主都被万马踏成肉泥,就连大马士革都被蒙古人占领,你们已经没有家可回,你们只是一群丧家的野狗。大宋容纳你们是大宋的仁慈,但在这里你们最好低下头,在这里你们没有资格说什么,在这里你们必须学会服从,每一个大宋百姓都是你们的主人,在这里更不会有你们的神灵,以后每一个色目人见到我必须跪下,任何敢不跪的这就是他的下场!”

    杨丰说完一脚踩在那还没死透的色目首领脑袋上,紧接着脚下略微一用力,那脑袋瞬间在坚硬的石板上炸开。

    所有色目人颤抖着不敢抬头。

    杨丰昂然地回到马天骥身旁。

    “国师,他们老家真完了?”

    马天骥小心翼翼地问。

    “蒙古人两年前攻陷大食的都城报达并屠城,杀死的人数在八十到一百二十万之间,大食皇帝被裹在毯子里万马踏死,蒙古四十年西征所过之处几乎赤地无余,所杀之人数千万,花剌子模几乎整个国家被杀绝,如果我大宋不奋起,那么下一个被屠灭的就是大宋。”

    杨丰说道。

    紧接着他向前方庆元城走去。

    马天骥哆嗦了一下,赶紧跟在他的后面。

    而就在此时,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人群中,两个人面面相觑,但紧接着其中一个露出一丝狠厉,然后重新恢复正常,跟着回城的人群向庆元府城走去。

    杨丰来宁波是坐船南下的。

    马天骥是沿海置制使,基本上相当于南宋的海军总司令,南宋军队是大军区制,四川,京湖,两淮再加上沿江,沿海各有置制使,四川和京湖都是吕文德的,两淮是李庭芝,沿江是马光祖,沿海是马天骥,这些置制使是军区司令,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文官担任,吕文德是特例,主要是他无可替代,其他包括李庭芝其实也是文官。而且即便是文官,也有很多掣肘的官职来控制,比如说各路还有安抚使,财政归总领,另外还有转运使,偶尔还有都统制,哪怕置制使如果不兼着驻地知府,都很容易被地方官员给掣肘。

    总之南宋的这套官制很容易把人绕晕。

    应该说这套制度很现代,完全是文官体系化的,但可惜在这样一个时代就扯淡了,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不足以支撑一个先进的制度,南宋的确是这时候世界上最文明,最进步,也是制度最先进的国家,然而……

    这个时代野蛮才代表强大!

    奴隶制更便于杀戮。

    不得不说有时候进步得太多也是一种悲哀。

    “国师,弟子给您准备了两千料大船一艘,另有六艘白鹞战船护卫,您要是不满意,弟子立刻传令增调,船上都是熟悉海路的老船工,此时还刚刚开春,海上风季还没开始,沿着海流估计有个五六天就可至泉州。”

    置制使司,马天骥毕恭毕敬地说道。

    南宋海军最大的就是两千料战船,但数量并不多,很大程度上都是用来显示实力的,真正主力是白鹞,赤马之类中型战船,这些船算排水量都在两百吨左右,实际上是桨帆船,只不过桨的数量并不多,武器仍旧以投石机和床弩,甚至古老的拍杆,然后弓箭之类为主,投掷火瓶甚至原始火器。至于说车船之类是内河战舰,那个是开不到海上的,不过这已经算是这个时代很强大的海军了,而且战船的数量众多,规模完全可以说庞大,仅这三江口就驻扎六千水军,整个南宋各种舰船保有量得上万艘,以吨位算得近百万吨,否则后期也不可能把整个朝廷搬到海上。

    “让你费心了!”

    杨丰淡然地说道。

    两千料大船的排水量在六百吨左右,堪比早期风帆战列舰了。

    “你去找些造船工匠来,我这里有一种新的船型,基本上可以完全使用风帆,而且速度快,非常适合海上贸易,看看你这里能不能造,如果能造的话,那就尽快给我造一批,我以后还有大用处,至于造船的费用,我会给你的。”

    紧接着他说道。

    “弟子一定为国师办好!”

    马天骥说道。

    杨丰给他的是鸟船,鸟船本身也是一个漫长的发展史,一直到明末才最终完善起来,甚至发展到清军和荷兰舰队合伙围攻金门时候,已经堪比欧洲海军的护卫舰了,就连双层炮门的大型鸟船都出现,杨丰现在要造肯定就得造最终版。这东西完全可以用明州船场现有的材料,这里同样也有无数的熟练工人,这座船场的造船能力可达每年数百艘,别说明州船场,就是比这里更小的温州船场,每年造船的定额都超过三百艘,吨位超过了两万五千吨。

    不得不说这时候的南宋造船业之发达也是很震撼的。

    这样的造船能力,会在很短时间把他要的鸟船造出来,原本历史上这种船也是这里造出来的,虽然有几百年差距,但在这种时代几百年科技差距完全不叫差距,无非就是他再提点一下,这里那些工匠的能力他还是很相信的。

    等鸟船造出来,他就可以开发台湾的金矿和硫磺了,同时也可以培养自己的海运商船队伍了,说到底他搞蒲寿庚,也并不仅仅是感情上,这是有实实在在利益推动的,他只有搞垮蒲家,才能抢到东南亚香料贸易的垄断权。如果鸟船建造顺利,就明州船场和温州船场的建造能力,一年就能给他打造出一支庞大的船队,哪怕雇用船员还需要时间,但两年也足够他的商船队南洋了,给这些商船配上望远镜,配上新式罗盘,配上完整的海图,洋流图,季风图,甚至给他们把六分仪之类都配上,那么他们会很轻松利用速度带来的成本优势控制海上贸易。

    如果再配上大炮,那他们简直就可以横着走,出去殖民都没问题,说到底就南洋这个范围,的确不值得动用大帆船,鸟船就足够了。

    另外他如果要开发海南岛的铁矿石也必须得先把运输解决,海运肯定是他唯一选择,总之他的海上霸业就得从蒲寿庚的尸体上开始,不仅仅是蒲寿庚,泉州那些控制南洋航线的色目商人都必须得死,这无关乎感情完全就是利益决定的……

    “制府,何家来喊冤了。”

    一名官员匆忙走进来,趴在马天骥耳边低声说道。

    马天骥长叹一声。

    “看来有人还是不明白我的脾气啊!”

    杨丰端着茶杯冷笑道。

第五二三章 人在做,天在看

    “尔等有何冤屈?”

    置制使司大门前,马天骥硬着头皮喝问道。

    他就知道肯定会有这种事。

    被天罚烧死的不是普通百姓,那也算是本地顶级豪强了,家里良田数万商铺无数,儿子还在外做着知县,这样的人不明不白死了,他们亲人当然不能善罢甘休,再说他们背后还有一大堆因为经界和传说中公田法,而对国师切齿痛恨的士绅呢!他们巴不得有个借口搞事情呢!

    “制府,家父惨遭横死,求制府查明真相捉拿元凶以正国法!”

    他面前一大帮男女老幼中,一个身穿儒生服的中年男子高举状纸,低着头满腔悲愤地高声喊道。

    紧接着他身后哭声一片。

    杨丰坐在马天骥身后的一张交椅上,翘着二郎腿,手中端着茶杯若无其事地看着这一幕,那中年儒生用仇恨的目光急速扫了他一眼,然后赶紧地重新低下了头,同时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不过也就是在这时候,周围那些跑来助阵的士绅中,立刻响起一片大义凛然的喊声,群情激昂地要求马天骥为民做主,捉拿真凶以正国法,不过他们都很小心没提杨丰,毕竟他们也知道虽然是个人都知道是杨丰干的,但却的确抓不到他任何把柄,这个妖人的妖术实在太厉害,完全不留任何把柄,如果直接说他干的,那他借口众人诬陷然后发飙再弄死几个就麻烦了。

    “国师,您看这?”

    马天骥陪着笑脸低头问杨丰。

    “他说的是那个不敬神明的家伙吗?他是遭天罚了,就连魂魄都已经被打入幽冥火狱,还得足足烧五十年才能转世。”

    杨丰说道。

    “胡说,家父潜心向,潜心修道,一心向善,如何不敬神明?”

    那儒生怒斥道。

    一帮士绅立刻证明。

    “一心向善?”

    杨丰冷笑道。

    就在同时他向旁边一招手,旁边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年轻人立刻走上前,先是向杨丰行礼,然后又向马天骥行礼,这才打开手中的一个大账簿翻了几下念道:“鄞县官户,前枢密院都承旨何弘,长子知丰城县何焕,次子革职户部郎中何辉,家中田产在册总计两万零八百一十六亩,经界后实有三万一千六百二十五亩,隐瞒田产一万零八百零九亩……”

    “隐瞒田产!”

    杨丰笑咪咪地说。

    那儒生低着头无言以对。

    “查其多余田产远则三十年前,近则两年前即为其所有,期间应缴税款已交县衙计算。”

    那年轻人接着说道。

    “偷税漏税!”

    杨丰笑咪咪地接着说。

    “经界期间有佃户检举,称其女于三年前为何弘yin辱,出走后至今不知生死,又有一乞丐检举,称其田产为何弘勾结地方官员所夺,又有商人检举何辉勾结倭国海商名为贸易,实则贩卖人口,绑架幼童卖入倭国……”

    那年轻继续念着。

    “啊,善人啊!”

    杨丰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儒生说道。

    “这,这都是诬陷!”

    那儒生满脸怒气地喊道。

    “诬陷?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昊天上帝都知道,你爹为何遭天罚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既然你说这是诬陷,那么就查好了,马置使,这些都移交庆元府了,我希望等我回来时候,能够看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如果结果不能令我满意,那么我会亲自来查!”

    杨丰对马天骥说道。

    “弟子一定会彻查。”

    马天骥赶紧说道。

    他哪还不知道杨丰的意思,不论何家干没干过那些坏事,那都必须得干过的,当然,他也知道何家肯定是干过的,但这种地方豪强谁还不都一样劣迹斑斑,地方官员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到底不值得为几个pi民得罪这样人脉极广的告老官员,不过现在不一样,国师发话了那必须得查得明明白白,和国师的满意相比何家算个屁,谁叫你们自寻死路,惹谁不好非要惹国师。

    杨丰点了点头向里走去。

    “妖孽,你这个妖孽,天祸大宋竟然生此妖孽……”

    那儒生崩溃一样指着他喊道。

    他是做过户部郎中的,哪还不知道马天骥会怎么做。

    “亵渎神灵!”

    杨丰冷笑一声说道。

    骤然间他回过头,就在同时右手向那儒生一指,天空中一道流星瞬间划落到其头顶,然后一个蓝色光团出现在其头顶不足三尺处,下一刻在那些士绅的惊叫声中,烈焰从那光团喷射而出,一下子吞噬了他的身体,那儒生惨叫着很快步了他爹后尘。

    “亵渎神灵者死!”

    杨丰环顾四周冷森森地说。

    那些士绅一个个哆哆嗦嗦地低着头没一个敢看他的。

    杨丰冷哼一声,昂然地走进了置制使司的大门,他就是要用最凶残的方式,摧毁这些士绅的一切幻想,他就是要让这些家伙知道,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没有别的选择,这样才能为下一步的公田法铺平道路。当然,他也知道这并不能阻止那些士绅们飞蛾扑火,毕竟这些家伙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就明确告诉他们结果,告诉他们想死的话就尽管来,敢来挑衅他,他就会杀,有多少他杀多少。

    这样估计能阻挡住绝大多数了。

    这也就算仁至义尽了,剩下还有一心求死的,他也就只好成全了。

    国师就这样用五条人命结束了他在庆元府的路过,第二天带着两个女徒弟登上水师的荡寇号战舰。

    这艘战舰的名字是刚改的,而且以后就算他的专用座舰,反正无非就是向枢密院报告一下,话说枢密院老大都经常一害怕就在国师面前跪下呢,这种小事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紧接着荡寇号驶出甬江越过舟山,插到外海借着沿海洋流南下,这时候还是正月,正是闽浙沿岸流最强的季节,这艘堪比风帆战列舰的巨型帆船在东北风和洋流共同推动下,以接近五节的航速不断向前,很快就开始进入台湾海峡。

    “快看,那是什么?”

    甲板上升国公主惊喜地高喊。

    在她手指方向,一道喷泉正在蔚蓝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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