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莫逆 作者:善泠(起点2012.11.29完结,姐弟恋,一女多男,宫斗复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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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带着戾气的性格也时而把自己整的狼狈,收不住一个男人的心。
男人不爱,既是一个女人的残缺,王妃亦是如此。多日王留恋在墨莲小主和锦儿的寝宫,以及长舌妇的舌根搅动,让这个刚回宫想要重整威严的应梅,把矛头指向了这俩人。
对于王妃的吹毛求疵,无端起事,锦儿也就再三忍让,毕竟明哲保身最为重要。
墨莲的性格有些执拗和蛮横,洒脱中又时常透露着精明。面对王妃的挑衅,自是“以礼相还”。墨莲是个不怕出事的主,找上门来的都是讨打的,自然狠狠回礼,肇事者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去。
王妃的跋扈,墨莲小主的亲和,自硝烟散开以来,宫中更多人倾向墨莲,人心所向,王妃的滋事往往无功而返。
时至十二月,天气渐冷,萧瑟的北风呼呼咆哮。偶尔几场不大不小的雪儿降临皇城,调剂下森严的气氛。
几近正午,昨夜一场小雪被晒得有些蒸腾,湿漉漉的化进泥土中。
王妃抱着小王子伴着三三两两婢女就这么不经意拐进芝心阁。
“锦儿妹妹,瑞儿今日闹腾不得了,想来是这几日天气不好,待在屋子里给蒙坏了,想来是要出来透透气。不巧,经过妹妹的阁楼,进来遛遛,也好让瑞儿见见锦儿妹子,将来也亲近些。”应梅拍拍拍怀中熟睡的王子,说道。
“王妃,锦儿惶恐。小王子尊贵无比,锦儿……”
“诶,妹妹别这么说,瑞儿能有你这么一个娇俏可人、心地善良的姨娘,可是他的福气。”应梅走进芝心阁,靠着暖炉上椅坐下,继续说道:“想来姐姐我刚回宫,前些日子听了有些勾心谄媚的女人的话,对妹妹做了些不雅的事,妹妹也别往心里去。这不,借这个机会也来和妹妹亲近亲近。和妹妹这种清丽脱俗的女人在一起,姐姐我也沾点灵气不是?”
锦儿知道来自非善,自是小心应对着,客套的寒暄了几句。
恰巧,熟睡的王子憨憨地醒来,扭动着身躯表示对包裹着的襁褓强烈的抗议,不多时,响亮的哭声回荡在芝心阁中。
“这小鬼,就知道吃吃睡睡,这不醒来又想着吃了。”应梅把孩子交给了随身跟随的奶妈。锦儿识时务的把椅子让给奶妈喂奶。
站在一旁看着奶妈娴熟地喂奶。刚雷声很大的娃娃正噘着他那粉嘟嘟的小嘴乖乖地享受这他的美食,锦儿看着这场面着实喜欢。
应梅调侃道“看来妹妹挺是喜欢孩子的嘛。什么时候和王要个,瑞儿也想要个小妹妹呢。”锦儿听到涨红了脸。看着锦儿的表现,应梅不禁嗤笑一声。
“咦,这绣花是出自妹妹之手吗?”应梅顺手拾起放置桌脚一幅还未收拾妥当的梅花密秀,“早听过妹妹有一双巧手,今日一见这作品果真如此。这手艺不为所用真是浪费啊,正巧瑞儿正缺一件舒适的肚兜,找不到中意的人选绣制,不如妹妹给瑞儿绣个漂亮的肚兜,正好作为见面礼。”
锦儿很是为难,正想推却。应梅抱起正好饱餐一顿的瑞儿送进锦儿怀里。望着心满意足,眨巴着水灵灵眼镜无害的瑞儿,锦儿应承下来。
春留百花冬存雪,
红花落寞雁南飞。
独傲梅花穿墙过,
应女支手可撑天。
第五节 深牢大狱
繁复的花纹,细密的针脚,稀有的天蚕丝线,两天的熬夜,终于赶制出应王妃要求的肚兜,天已近晌午。
稍稍伸了懒腰,敲了敲酸酸的肩膀和脖颈,淑月剪断处理好最后的线头。锦儿也从小盹中醒来,心疼地唤着淑月姐休息会。淑月却笑着以哪有主子交差这回事为由,用冷水稍稍洗去倦容,赶往凤轩阁。
淑月来回一趟并未花费多少时间,回了应王妃几句话就被打发回来。正巧,回来的时候碰上多日未来芝心阁的墨莲,也就一同回了阁楼。
墨莲路上就了解了些近两日主仆俩赶制肚兜的事,虽有疑虑,但肚兜也交至应梅手上,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期望不发生什么坏事就好。到了芝心阁,锦儿和墨莲打发着淑月去休息,两人就在暖房中聊了些家常吃了些点心就散了。
这一下午,并无什么事发生,睡了一觉的淑月张罗了锦儿的晚餐也就闲在屋内。
外面冷风飕飕刮起,零星几点雪花从天空降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空旷的宁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一小堆侍卫,横冲进芝心阁,带走了还未知晓情形的主仆俩。
七零八拐穿过走廊,转进灯火通明的凤轩阁,锦儿不禁轻轻哆嗦了下。此时阁内,三三两两人头攒动,见到锦儿被带至阁内,沸腾的声音慢慢掩息下去。高堂正坐的王妃,尖利的眼光更直勾勾地盯着进来的锦儿。锦儿和身后的淑月油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忐忑不安地请了安。
“今日请各位妹妹前来,是为了请各位妹妹帮本宫做个证,旁观本宫处理始末,也好落个口实。”看着众小主自是说了些客套的奉承话,应梅很是满意的点头,转向一脸茫然的锦儿,“锦儿妹妹,本宫今晚找你前来,自有一事相问。若事情实不关妹妹的事,姐姐自当为今日的莽撞赔礼道歉,若一旦查证,那可别怪姐姐严肃处理!据报妹妹有谋害王子之嫌,可有其事?”
锦儿惊得一震,好在尚有理智,立马否认。
似乎早猜到锦儿会否认事情,应梅不急不缓唤来贴身侍女尚姜,把东西呈到锦儿面前。
“锦儿妹妹,这是否是你今日呈献给本宫,作为给王子见面礼的肚兜?”
锦儿拿起锦盘中的肚兜,仔细检查了下,又传给身后的淑月复查一遍,并无差异和不妥之处,才小心回答是,小心翼翼放回锦盘,尚姜又呈给王妃。
“肚兜出自妹妹之手,妹妹是否有异议?”得到锦儿肯定后,又道:“据可靠消息,这肚兜内藏玄机,内藏谋逆之罪的证据。今儿本宫就当着众妹妹之面,当场拆开这肚兜,一探究竟。”
难道是那东西?
肚兜交至姜尚手上,一把剪刀哗啦就把锦儿这两天艰辛化为流水,一团小纸片从夹缝翩然而下。姜尚把纸团交至应梅手里,只见应梅拿到手后,刚还和善的脸立马转了颜色,竟气的浑身发抖,从凤椅站起冲到锦儿面前,一个响亮的巴掌震得其他闲言碎语都霎那间淹没。淑月赶紧扶起被打倒在地上的锦儿,看着眼泪溺满眼眶,强忍着委屈不哭的锦儿,淑月很是心疼。扶正锦儿,淑月叩拜在应梅面前:“王妃,您未说明理由就责罚了家小主,这不有失您的威信!”
不正眼看一下淑月,应梅把手上的纸片仍在锦儿面前。锦儿模糊中看到那张写着“壬辰四月初五亥时”这不是?
“这就是证据!周锦,你竟然对一个孩子下手,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应梅愤愤有词,“各位妹妹可知,若不是有人冒死前来通知本宫有人对王子不轨,在肚兜里下了诅咒,我可怜的瑞儿可能就会受到巫蛊之咒遭遇不测。证据在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锦儿一听这巫蛊之说,早已刷白脸色。一旁淑月尚有冷静:“王妃,女婢有一事禀明。女婢知道王妃您深明大义,聪慧伶俐,弄得清是非曲直,自然也记得纸条出自谁手,望王妃凭心说话,还我家小主公道。”
无奈话未说完,王妃又是一巴掌扇在淑月脸上。
“你是什么东西?有你说话余地!本宫正在惩治陷我皇儿危险子之中的恶毒女人,由得你插嘴!尚姜,给本宫好好教教这没规矩的贱婢。”
姜尚应诺,领了两位侍卫把淑月拖到了外面雪地里,让她老实本分地待着。看着被拖出去的淑月,锦儿慌神,赶紧拖拉着淑月。却被两个侍卫生拉硬拽一起拖了出去。扔在雪地里的主仆俩,被浅浅的积雪包围,外面的寒冷不禁让毫无防备的两人瑟瑟发抖。此时,被众胭脂粉黛的美人涌出来的应梅,见到这两人红肿着半边脸带,在寒风中发抖的样子格外泄愤。若是那个女人收到这样的耻辱,那该多好!
“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诅咒王子!”
锦儿和淑月虽极力否认,却证据在前,加之王妃的句句夺人,自知自己摆脱不了这莫大罪名。突然一旁一起受罪的淑月想独自承担起这个罪名,以摆脱王妃对锦儿的迫害。
“王妃,此事不管主子的事情,此事还有待查证,这肚兜纸条一说,我想当日王妃自然比我们更清楚,那日若不是您要求我们遵从您家乡的习俗,我们自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做这种事。”
“竟还有把责任推至本宫身上的!你这女婢没大没小,是不是你指使你家主子做的,还敢狡辩。”
“王妃,天道只在人心,请您讲几句公道话!”
“什么公道话,本宫这就是拿事实说话。”
“事实却不是这样的,王妃!”
这个顶撞自己不要命的奴婢,应梅对她这种死缠烂打恨得牙痒痒,正想找人给点教训的时候,旁观的几个美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历史总是这样,一直上演着众人皆知的案例,其中有太多的不能说,不敢说,更说不得的事情。看不下去了,好心打个圆场,暂时关押她们两个,等待明日审问。
应梅也自知此时不宜超之过急,还得保持形象,何况,还需等待一条大鱼。
姐妹情深,锦儿愿与淑月一起受罪。王妃正好一石二鸟,把这个牙尖嘴利,看似颇有能耐的隐患一起除掉,两个都连夜被送进效法寺监狱。
阴冷的监狱,老鼠肆意的昏暗地方,主仆两依偎一起,望着高窗外鹅毛大雪夹杂西北风,落在湿润的稻草上,静静守了一夜。会来救我们的,就明天,明天她就会知道,就会想尽办法来救我们。
东西南北墙中墙,
明月无光落地窗。
飞雪有心问来故,
空守孤灯黎明旁。
(什么,应梅一回来就逮到锦儿小辫子啦,淑月这丫头防范疏忽吗?两人入狱,墨莲要怎么救出她们两个呢,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节 审问
天还未亮,仅天亮之前小眠一会的锦儿和淑月就被带去问话。穿过深深的积雪,印下三三两两的脚印,被带进威严的执法堂。锦儿和淑月只奈经了一夜冷风宿露弄得头晕眼花,看不清堂上何人问审。然,一个熟悉的声音飘起,自知此时非福即祸。
“梁大人,虽不能说本宫有意弄得本宫的王儿金贵,但此事关王族子嗣也该秉公处事才对。本宫乃为**之首,应当尽本宫一切能力保护王家子嗣的安全。此事也为先例,还望梁大人掂量着处理,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案。”
梁大人唯唯诺诺应承着。锦儿和淑月心里又添一层阴影。
果不其然,梁柄忠直切主题,句句逼问堂下两人,一天永无翻身的罪名直扣两人。
锦儿被这严肃的场面以及应梅犀利的眼光早以惊得话语不顺,好在淑月在此场合中淡定,在梁柄忠的危言锐语中逐渐恢复判断意识,坚持抗衡。
堂上的应梅对固死顽抗的两人逐渐感到不耐烦。果然,周锦身边有个狠角色!
正当梁柄忠要加以酷刑逼之招供时,王随墨莲突临执法堂,吓得梁柄忠赶紧跪迎接驾。草草说明来意后,王高坐高堂,亲自审判。刚还厉色抗理的应梅,待见到王就摆出一幅楚楚可怜之态,哭诉着锦儿如何大逆不道,弑杀王子的罪名。耐烦的呵斥住哭诉的应梅,王正式开始审问。
王亲自主持公道,锦儿也稍缓紧绷的神经,有意无意的回答了几个王的问题,毕竟她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暂且全权交给一旁的淑月,在一旁保持沉默。
那件被撕毁的肚兜与纸条也被呈上公堂。
“周淑月,本王问你,你是否参与绣制肚兜,并知晓肚兜内涵纸条一事?”
“回王,奴婢见主子劳累赶制肚兜,就帮主子做了收尾工作,至于纸条一事,确切的来说,是奴婢在收尾时亲自放进去的。但事实并非这样,请容奴婢详细禀明。”
淑月叩拜王,待王的许可,继续陈述。
“王,纸条一说,奴婢并非有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本来奴婢想隐瞒纸条的来源,望某位贵人能高抬贵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但事已至此,他人如此咄咄逼人,奴婢明着王的面,说出事实经过。两天前,受王妃应邀,我家主子要为王子赶制金丝龙鳞戏水肚兜,这事王妃也曾在各位美人小主面前承认,也无疑虑,在我家小主允诺此事后,王妃又嘱托我家主子遵从王妃娘家地方习俗,在肚兜背后藏下新生儿的生辰八字,寓意永葆安康之效,还差遣姜尚写好纸条交付于我。当时在场人员中除我四人外,还有翠萍在场。此事,一有姜尚笔记可对,二可传芝心阁翠萍前来问话,便知事情始末。”淑月直视高高在上的王,铿锵有力的陈述事实,高坐的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