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番外 作者:吉祥夜(红袖一品vip2014-10-19正文完结)-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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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是叶清禾预料之中的,她体恤小鱼和爷爷相依为命,在生活上必然艰苦拮据,但这个姑娘的倔强劲儿一点比当年的自己还强,定然不会再接受她的帮助,她也没再主动坚持,以后暗地里关注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必接济,否则,还加重了小姑娘的心理负担。
和萧伊庭又说起墓地之事,小鱼耳尖地听见了,插言道,“是XXXX墓区吗?”
“是啊。”叶清禾笑答,“你知道那个地方?”
“好些年前我爷爷在那做事呢,后来年纪大了,我又要治病,他才没做了。”小鱼道,“姐姐有亲人葬在那吗?”
“是啊!外婆,爸爸妈妈都葬在那里,这次想重新给外婆俢坟。”对这个孩子,叶清禾倒有什么说什么。
小鱼遗憾地道,“可惜我爷爷现在年纪大了,眼睛看不见,不然我爷爷的活是顶好的,尤其打碑打得好,那个墓区早年的好些碑都是我爷爷他们打的。姐姐家人叫什么名字来着?说不定也是我爷爷打的碑呢!”小家伙只想和叶清禾亲近,只想和她再多一点点关联,所以什么都问。
叶清禾也没瞒她,把名字都说了,还开玩笑让她回去问问是不是爷爷打的碑。原本,现在就已经没有可以忌讳的事了。
小鱼还真的应承了。
小鱼带来的鱼,就此作为晚饭菜烹饪了,原要留小鱼吃饭,可小鱼却要回去给爷爷做饭,不肯停留,她只好随之去了。
晚上依然熬了汤,给萧伊庭饭后再补的。
他晚饭吃得略饱,直到消了食之后,蒋妈妈才把汤给他端来,彼时,他正无所事事地在玩游戏,而她,则在窗前看书,那画面,怎么看怎么和谐。
蒋妈妈心中高兴,把碗放下,请姑爷喝汤,自己则迅速退了出去,不破坏这小两口相守的气氛。
萧伊庭不疑有他,一手操纵鼠标,一手端着碗喝。
汤的温度刚刚好,他一口气喝干了,碗搁置一旁。
而一边看书的叶清禾则心不在焉了,书倒是依然举着的,只是眼睛却不由自主总往他某个地方瞟。
他穿着较为宽松的裤子,也看不出有没有反应,她心中担忧,眉头都皱起来了。
“姑娘!你在看什么呢?矜持一点行嘛?”
冷不丁地,专注玩游戏的他出声了。
她惊了一跳,重新回到书上来,“我……在看书呢……看书啊……”她把书晃了晃,给他看。
“看书?你那一页书这十分钟始终没翻过……”他憋住笑,她已经偷偷看了他十分钟了她知道吗?
她眨了眨眼,“那是因为……因为这一页写得好啊!看得我舍不得翻页……已经在心里诵读无数遍了,我要把这些优美的词句背下来!”
“是吗?”他更觉好笑,“唔,那念给我听听,我也来欣赏欣赏……”
“好……”她目光终于落回书上,开始念,“不知何处杨风,乱了柳絮,落英般纷纷扬扬飘入窗棂,噼啪一声,烛花跳了跳,熄灭。云卿解开她藕色罗衣,密密实实地,便压了下来……”
她戛然停止,脸色涨红。她看的,怎么是这一页?
他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不接着念了?果然十分有趣,压下来以后怎么了?”
“不是……”她嗫嚅着,耳根红得发烫。
“原来学霸妹妹在背这么美的文字……”
“……翻错了啊……”学霸妹妹在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是学渣……
她也有这么窘的时候?他乐开了怀,“学霸妹妹不必害羞,古人云,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这原本也是极美的一件事……”
“没有……”她想辩解,自己所说的极美文字不是指这段……
“怎么没有?古人大量诗词咏之,怎么不是极美的事?”他弃了电脑,和她背诗,“比如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等等,这是写什么的?”他这诗词新解解过了头了吧?
“我也不知道写什么……”他走过来,抱着她,手温火热,额头顶着她的,“蚕蚕痛……”
蚕?蚕蚕?
她这学霸脑回沟转了好几轮才明白这意思……
李商隐故居在哪里?她要去以死谢罪……
不过,这也说明,那汤有效?
“怎么办?”他下巴抵着她的头,他原本就气血旺盛,这几日愈加觉得内火中烧,急需泻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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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二货脑回沟有问题,不是吉祥,真的……真的……吉祥很正经的……
又:妹妹念的那段文字出自哪里啊?
☆、第330章 琴瑟不离 白首不弃:还能不能好好地读诗了?
怎么办?
她脸颊热热的,还有颇有些成就感……
被他这么近距离地脸对着脸,他的热气,还有他说话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语气熏得迷迷瞪瞪,她小声地嘀咕出一句,“那汤,这么立竿见影……铄”
“汤……什么汤?”他轻轻蹭着她的脸,慢慢改由亲吻瑚。
“……”露馅了……“没……什么……”不要再这样亲她,她脑袋晕乎乎的了……
作为男士,作为在某项运动中占主导地位的学霸级男士,这种时候还是比她清醒的,转瞬便明白这汤是什么意思了……
吻,也微微一滞,顿悟的了然和苦逼的痛苦让他哭丧了脸,“妹妹,你对我做了什么?”
三十二岁的他,容颜也正是鼎盛的时候,虽然不如青春张扬时的鲜嫩,但却是花开正好,而他的容颜,以花来形容毫不为过,只此时,这朵花却如同遭了摧/残一般,蔫蔫的,十分苦逼相……
她不免心疼,捧着他的脸细细安抚,“没有什么啊……就给你补补……对身体无害的……”她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补什么?”这才是关键吧……他想起那一碗碗浓浓的汤,终于找到自己这两天越发难安的症结了……
“补……补那啥……”这个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那啥是哪啥?”他按捺不住了,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她呼痛,“就是……你不是……不那啥吗?”
“到底是啥?!”
“就是……”她有些语无伦次的,“二哥……是我不好……我很愧疚的……如果不是这么多年我不能好好陪伴你,你也不会……”
“不会什么?”他大约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有种有苦难言的无奈感,和体内喷薄的火山正在交融……
“不会那啥……”她犹豫了一下,“你……不是……软软的吗?”
说完这句,她觉得羞死了,也怕伤他自尊,红着脸担忧地看着他。
果真如此……
他觉得自己真要***了……
原来新婚那晚她在那蹭啊蹭的是在试探这个……
“妹妹,我……”他有苦难言,猛然将她抱起,并迅速压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身体,紧贴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让她去感受,“你觉得呢?是软软的吗?”
“……”反而起了忧思,担忧地看着他,“这汤见效这么快,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可网上说没有啊!算了,以后还是不要喝了,安全起见……”
“叶清禾!”他一声大喝,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她平时话不是很少吗?现在有点话多了!“你是不是傻的啊?”他质问她。
“……”她很无辜……
“我……”他要怎么解释,他根本就没问题好吗?他每天都自己洗澡的时候解决了才来睡觉好吗?说不出口,只好黑着脸下令,“以后不要瞎胡闹了!我正常得很!”
“那你……”
“我什么我?我每天……”他脸色转了红,既委屈又羞涩。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也尴尬起来,可是,更多的却是疼惜,红着脸憋了一会儿,才说,“你才是傻的!”
“……”
一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鼻尖相对,热热的呼吸在传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燥热,短暂的瞬间,谁也没有动,仿似只要一动,空气便一点就着了……
最后,她轻叹了一声,如兰的气息悠然而出。
却是这淡淡一缕气息,让凝固的空气骤然流转起来,他脑中嗡嗡作响,嘶哑地低喃,“妹妹……”
她没有应答,只是扬起尖尖的下颌,轻轻地一触,便触到了他的唇。
如被电流击中,他震颤,而略呆,
只听她轻轻一声娇嗔,“呆子!”润滑而温热的舌尖便探了过来。
他不是呆子,他只是不敢而已!这一声带着淡淡埋怨的撒娇声,让他彻底觉醒,含住了,再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急切而热烈的亲吻之后,他关心着她的身体,“怎样?累不累?真的可以?”
现在问这个,还有必要吗?
叶清禾低头,看着她已经被剥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他轻笑一声,再也不急切,慢慢地倾覆下来,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炙烤着她耳际的皮肤,她略略缩了脖子,手却将他的背掐得更紧,听得他含笑的声音传来,“你刚刚念的,压下去以后什么内容?”
“……”岂有此理了,现在还要笑她……
“妹妹,以后这方面的问题不必再看书探究了,和我探讨探讨就可以……我比书强……”他的手一刻也不闲着,嘴也不闲着……
的确,他可是鼻祖级别的人物,博士后,自他十几岁开始研究,把古人的诗词都参了个透,天地万色在他眼中都只有一个颜色——黄色。
她微微颤抖着,被他撩拔后声音也娇慵无比,“得了,别再毁诗不倦了!我怕诗人们都会被你气活了!”以后还能让人好好地读诗吗?
“我没有毁啊!我是有出处的,有根有据!”他在做着不正经的事,表情却还一本正经的。
“你还有出处?”别在这种时候让她笑场,毁气氛啊……
“当然有……”他目光如星般,俯视着她,笑容轻扬,“而且出自四大名著,绝对经典……”
她微怔,立即反应过来,红着脸道,“别说了!”
他大笑,赞她,“孺子可教,越来越反应快了……”
“……”真是够了,她跟他在一起,都学到了些什么?四大名著,红楼经典,别的没听他提及,薛蟠的混话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还能举一反三!
“好,不说了……”他的声音暗哑下来,“那……蚕蚕来了……”
还蚕蚕!
他话音刚落,她便感觉满满的,缓缓挤进来的……
这只蚕是转基因的……
过于巨大了……
尽管内火急于外泄,可他还是担忧着她的,不敢过于激烈,节奏缓慢而温柔,唯恐她有不适。
只是这样的节奏,反要将人逼疯了去,欲而不得,攀而不至顶,辗转的折磨,煎熬的享受,累得他背上指痕无数……
然而,也正是因了这缓慢的积累,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却厚积薄发,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惊喜迅猛……
亦在这一刻,他退了出去。
骤然的空洞,让她轻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随浪起伏,下意识问,“怎么了?”
而后,便感觉热热的液体哗哗地淋在自己腹部,她被刺激得再次战栗。
他好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蚕蚕要吐丝,没准备TT……”
“……”她已经无力再谢罪了……
终于得以释放的他,浑身舒泰,丝毫没感到疲倦,大笑着把她抱去清洗。
这么久的压抑,这般浅尝实在不足解渴,可是,他也懂得适可而止,她如今的状况,最忌劳累,不敢再累着她,清洗干净了,抱着她老老实实睡觉。
两人都还清醒,便静静地偎在一起,说说话儿。
说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十四年,好像什么都说尽了,可是,又好像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完。
说了一番废话,她犹豫着,终于说出了一直盘旋在心里的想法,“二哥……”
“嗯?”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还跟从前一样,柔软而滑溜,握在手里的一缕,不小心就给滑出去了。
“二哥……再过半年什么的……我去……整容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他反应巨大,把玩她头发的手一紧,差点把她头发揪下来。
“……我……”她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脸上的疤,原本是不在乎的,可是,一旦和他在一起,就有那么一点在乎了……
“不行!想都别想!”他果断地回答,“再敢动这个念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是傻了吧?她忘记了吗?一次手术一次感冒都有可能引起她的病复发或者加重,整容也算是手术!
“可是……”她手指尖上,那一道疤凸出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可什么是?”他一把揪下她的手,看着她委委屈屈的表情,心中一软,“你觉得我在乎吗?我喜欢的是你的外表?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漂亮过?”
“……”虽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