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另聘-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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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连温玉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了,难道她要告诉她,再过上几个月,就会是一个旱年吗,都说了久旱必洪,这旱年刚一过,就是洪水,到是便是颗粒无收,真的饿死了不少人,卖儿卖女儿的不在话下。当时齐秋宁是存了一些米,可是他却是没有抬高米价,这些米救了不知道多少人,当时她还说他太蠢,竟在放着这么多的银子不赚。
现在想想,他做的真的很对,赚这些昧心钱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齐秋宁见她的一头的冷汗,还真是吓到了,他将手放在连温玉的额头上,确实是的都是汗水,“好了,温玉不急不急,”他连忙安抚的拍着连温玉的肩膀,“我们年后就买米好不好?”
“好,”连温玉红了眼睛,她搂住齐秋宁的脖子,真的很心疼他,这样的好的男人,她当初怎么就不看不出来呢,还处处和他做对,中伤他,此后笑他,明明明明,他这般辛苦的,为着齐家,还有那些难民。
他才是一个真男人,而她也为有这样一个相公而自豪。
“我也要把存的银子全部的买米,”连温玉想起自己的在山中的那一些银子,那些也能买不少的。
“好,”齐秋宁答应着,“你想要买什么都行。”
“还有我的嫁妆,”连温玉想了想,最后也是决定将嫁妆也是拿出来,因为那一年的灾荒是真的太惨了。
“不行,”这一点齐秋宁绝对的不同意,“温玉,”他捧起她的小脸,“那是你的嫁妆,是不能动的。”
“没什么是不能动的,”连温玉笑的很是浅淡,因为她心中有着淡淡的暖流滑了过去,“我们能用多少银子,能住多少房子,广厦千万千,也不就是一塌而已。”
“那些嫁妆说白了,也不过就是银子,我有你就可以了,我知道,就算是我们只有一个包子,一个馒头,你都会给我吃,比起那些银子,我更相信爱我的相公,相信我,那些嫁妆,那些银子,我们会花的很值。”
“真的。”
连温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这辈子她的这条命就早上天给她的,让她可以活着,可以这样好好的活着,可以好好的爱一人,做一次好人,可以弥补自己前世的遗憾,可以在她有能力时,帮助那些老百性。
其实她还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她没有想让别人感恩,她只是让他的丈夫好过一些,因为她知道,他拿出那些粮食时,整个齐家的反对还有漠视,他上辈子一个人走的辛苦,这辈子,再辛苦也会有她。
连温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齐秋宁端过了桌上的茶,这一看又是没有水了,他准备自己去倒,一只小手是伸了过来,我去。连温玉坐了起来,很快的就倒了一杯茶给了齐秋宁。
而这时,天已经快要亮了,可以说,连温玉真的陪他坐了一晚上,几乎一夜未睡。
第二日天刚亮,齐秋宁就忆尼收好了帐本准备去铺子里,面连温玉这才是真正的睡着了,就在他走时,她还没有醒来,他站在塌边看了她许久,然后才是替他拉好了被子。
再让清歌让人把他们的房间彻底的打扫一下,柜子什么的都是拉出来好好的清醒,被子也要全部换成新的 ,不然以连温玉的性子,怕是宁愿陪他睡书房,恐怕也不愿意进那间房的。
这大大小小的丫头婆子忙了一天才是将整个房间打扫一尘不染,也是用熏香给熏好了,连城走到软软的垫上,然后趴下。想来也是很喜欢看起来变新的家。
第二十六章 勾引大嫂吗()
连温玉醒来之时,都已经是日上三杆了。
对了,她连忙叫来了清歌。
清歌走了进业,身后还有一个丫环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连温玉洗了手,洗了脸,然后才是坐下。
“清歌,帮我一件事。”
“恩,”清歌应着,虽然只有一个字,那也证明,她明白了。
连温玉拿过了纸笔,在纸下写着什么,“你一会去了我舅舅和萧叔那里,让他们帮我筹些银子,全部的买成粮食,越多越好,还有我们的山上的那些银子,你也拿去买了,我的那些嫁妆,”她想了想,然后站了起来,整着自己的衣服,“也一并卖了,全部的买成粮。”
“哦,”清歌明白了,她这就要出去,可是在走在到门口时,又是回头,“我的小金库也给你。”
“好啊,”连温玉也没有拒绝,反正这个时候,再多的银子也是不够的。
“要还的,”清歌又来一句,连温玉不知道她会有这句话的, 不过,可不要小看的清歌的小金库,那可真的是不少的。
她这记的这事件,自然的,齐秋宁也是记的,齐秋宁除了将药铺改了改,卖连温玉的配的那些些药丸子,就是开始着手收粮了,他将自己的身上的所有银钱都是用来收了粮,这里的没有,他还让人去了粮县去收,这收也有不少,都够他们卖两年可能还有余。
连温玉在家里闲着无事,正好她要去找下孙大夫,让他帮着齐秋宁铺子坐上几天诊 ,孙大夫是他们京城有名的大夫,要是他去了,她可以保证,那生意一定会红火的。
她这刚走到了门口,就看到了了一身潇洒的齐君然,以前他在她的眼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可是现在,除去那些华贵的衣服,还有皮相之外,他什么也不是。
“大嫂要去哪里?”齐君然一见连温玉大步的走了过来,手中的扇子还不时的摇着。
“出府,”连温玉算是给他了两个字,其实她本来半个字也不想给,还想现在就毒死这个男人。
“要不要我陪大嫂,现在外面世道不安全,”齐君然走了过来,笑的很是好看,但连温玉却是从他的眼睛看出了算计,看出了别有所意,
“不用了,谢谢小叔,”连温玉福身,拒绝的礼貌却也彻底。
“等下,大嫂,”齐君然将扇子挡在她的面前。
“大嫂,大哥常年在外,身为弟弟的我,当然要替大哥分担不是吗?”
“是吗?”连温玉冷冷的勾了勾红唇,分担什么,银子,还是想着人家的夫人。
“当然了,”齐君然依旧笑着。
“也包括想打自己大嫂的主意吗?”连温玉的声音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传出来,当她是傻子吗,这么明显的勾引,正是齐君然这个伪军子能做的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地,他有什么是事做不出来,有什么事是不会去做的。
他的心本就是黑的,他的人本就是自私成性的。
齐君然脸色变了变,有被戳穿的狼狈感,可是很快的他又是笑了起来,“大嫂怎么能这般想呢,身为小叔的我,怎么可能打大嫂的主意,不过,”他走了过来,挡在了连温玉的面前,“如果大嫂喜欢的话,那么……”他的这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的身体就跟着一僵,一根银针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相信吗?”连温玉冷冷的挑起唇角,“只要我这一针下去,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再说话了,因为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
齐君然的身体愣着,就连脸上的笑也是跟着落了下来,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针扎在她脖子上的刺痛感,他不敢动,真的怕这针会扎下去,而他丝毫不怀疑连温玉这个女人不会下这样的狠心。
她不是连雪容,连雪容有的她都没有,可是她有的,连雪容却是连边也是靠不上。
连温玉收回了自己的银针,她上辈子恨这个男人,但是最恨的还是自己,有些事,她不想计较,可是并不代表,她就会对敌人手软,如果他真是敢惹她,她不介意,自己亲手将这个男人变成傻子。
她转身大步的离开,就当齐君然以为她要走时,一根光的东西直是他的眼睛而来,他猛的睁大了双眼,然后一根银针擦过了他的脸,直直的扎在了身后的树上 。
连温玉拍了一下手,抬起脸,大方的离开这里。
齐君然的额头突然的冒出了一些冷汗,半天后,他才是反应了过来,然后走到那颗树边边,拔出银针,这是大夫经常用的的银针,她怎么会有,莫非她会医术不行。
他总感觉这个连温玉的身上总是迷,还是一个个总也解不开的迷,他握紧的手中的银针,一双布满算计的眸中阴冷深沉,本来一张俊秀的脸,也是跟着扭曲了起来。
连温玉帮着春晓抓着药,一幅又一幅抓着,正好今天这医馆很忙,她来了,孙大夫就能轻松一些了。
“你怎么不去药铺,你的医术可比我好的多了,”孙大夫不断的叹气,这丫头又是给他找事做了。
“没人想要我去,”连温玉手指麻利的抓着药,如果她能去早去了。
孙大夫自然是明白,“好吧,他点头,我有空就去,”而他能拒绝吗,答应是不可能,别人的,他或许还能,但是连温玉的,这可以说是师妹,也可能说是徒弟,他不帮,难道还要大伯帮吗。
现在他家大伯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怎么可能会回来。
齐秋宁刚到了药铺,和药铺掌柜商量着,就听到孙大夫来了, 掌柜一听孙大夫,真的是抒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了 ,只要孙大人来了,他们这铺子的生意一定会好的,还有公子拿来这些药丸子,也不是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
孙大夫这一进来就笑呵呵的,很是甘心的给齐秋宁当起了坐诊大夫,
齐秋宁也没有多呆,他这就要去着手收粮的事了,掌柜拿过一个瓶药摇了摇,“孙大夫,你说是药丸子真有效吗?”
第二十七章 责备()
孙大夫从他的手里抢过了那个药瓶,“小心一些,不要洒了,这可是山上的那位小神医练出来的药,一般人想吃都没的吃的,”他宝贝似的是打开了瓶子,给自己的手中倒了一颗,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做到的,竟在可以把药汁制成这样一个个小丸子,还真是。
他抚抚着自己的胡子,唉,他真是老了啊。
掌柜的一听是山中的小神医,眼睛也是跟着睁大,就像是看到了两个大大的金元宝一样,可不就是金元宝吗,那小神医这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如果他知道其实那个小神医就是他们的夫人,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昏倒了算了。
齐秋宁算了一下银子,手头上的银子确有不少,除了山中的那些之外,他最近也是赚了不少。所以也就全部让人去买了粮,而且他们是三头收粮的,只要有银子,粮的事很容易买到。
尤其是现在粮城那里的储粮十分的丰厚,不出半月的时间,他就已经买了不少的粮,为了这些粮,他还专门盖了一下很大的粮仓,再装下一份都可以。
齐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们的粮铺的粮就不够吗,为何要买,你想要把我们齐府给掏空不成,这些粮看你到时卖给谁去,就等着霉,让我们一大家子老小喝西北风吗?”
齐秋宁站的笔直,黑衣垂在脚边,纹丝未动。
“齐秋宁,你心里的还有没有这个爹?”齐世景再次用力拍一下桌子,他到好,将府里所有的银子都是买了粮,这些粮够他们一辈子吃到死都是吃不完。
“爹?”齐秋宁淡淡的勾了勾薄唇,“我还有事,爹。”他说完,把那个爹地咬的很轻很紧。
爹,抱歉,他从来都不知道有爹是什么感觉,在他的记忆时就只有爹一个字,爹是什么,他真的不知道。
“齐秋宁,”齐世景在身后用力的了叫着齐秋宁的名子,“不要忘记了,这齐家也是不是你一个人的。”
“可是也不是爹一个人的,”齐秋宁淡淡的撇了一下唇角 ,“爹老了,还是休息吧,这些给儿子做就行了。”
他大步的离开,黑衣卷起来的风,又冰又冷,差一点将齐世景给气的吐血而亡。齐世景再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反了,反了都是反了,他就知道,这个儿子会来,一定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果真如此,果真是,还不如在他出生时将他给掐死算了。
他一辈子就这些前业,如果让这个儿子当了家, 以后他们一家还有什么能活的。
他恨,他恨极了。可是他似乎是忘记了,这家本来主是姓齐的,而他的那个儿子,其实心里一直也是在恨着他。
齐秋宁刚进院子,连城就跑了过来,亲切的咬着他的衣角。他蹲下身子,拍拍连城的大脑袋,“怎么,没有吃饱吗?”
连城啊呜的叫着,好像叫的还很委曲一样。
负责喂连城的下人真是苦下了脸,“大公子,你不知道它追着一院子的活鸡兔子的什么跑了一天了,都快把那些兔子和鸡给累死了,可是它就是不吃。”
“让厨房弄只烤好的鸡给它吃,它这是谗了,”齐秋宁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