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爱神.闲来无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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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瑾之会把方茵带到哪里去呢?”方腾担心地爬梳头发。
“或许关丽根本不在研究所内,她人在远方,利用特殊装置遥控研究所里的一切事务。”江澄走到窗口,心情沉重。
“她要方茵只是为了对付你。”
“没错!但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说我父亲曾经历过相同的事,难道她也曾对付过我母亲?”他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当年你父亲在美国的一切长老们清楚吗?”
“可能知道吧!我父亲是水麒麟,长老们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那么,打一通电话回祥和会馆不就知道了。”
“也对,或许长老们会给我一个答案。”江澄说着正要拿起话筒,电话铃声就响起,他迅速地看了方腾一眼,才接起电话。
“喂?”
“水麒麟!”
清晰的中音调,这个嗓音让江澄微愣。他对人的声音非常敏感,这个声音他听过。
“我是。”他小心地应着。
“方茵在严冷手里,他们在希尔顿饭店一五0七号房。”
“你……麒麟王!”江澄想起来了。这个坚定的声调正是麒麟王的声音。
他的低呼把方腾也喊过来。
“麒麟王?那个姓腾的?”方腾诧异不已,显然他们的行动都在麒麟王的掌握之中。这种感觉还真令人不舒服。
“你的记忆不差嘛!”对方轻笑。
“你怎么知道方茵在严冷手里?他应该在香港才对。”江澄紧握着话筒追问。
“是我把他弄出香港的,这件事有他加入应该更有看头吧?”
“他来只会坏事而已。”麒麟王是来搅局的?江澄抿了抿嘴,猜不透他的用意。
“不见得。倒是他对你可爱的女朋友很有兴趣,直嚷着要把她带回旗帮当老婆呢!”一阵有节奏的闷笑声从话筒传来。
江澄的脸色一沉,终于生气了。“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就好,你可以歇手了。”
“哦?我以为水麒麟是没脾气的。”
“如果你想试试我的脾气,可以等到事后。”
“不了,我没那个空闲,我想,我还是回香港等你们回来好了。”
挂上电话,江澄一想到方茵在严冷手里,毫不迟疑穿上外套出门。
“怎么了?”方腾立刻跟出去。
“严冷来美国了,茵茵和关瑾之竟然在他手里。”他脚下不停,移往门前的车子。
“她们在哪里?”
“希尔顿大饭店。”
“那我们还等什么?”方腾扬起嘴角,斜坐进车内,急踩油门驰向公路。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来到饭店,直接上十五楼。在一五0七号房外,他们分站两旁,由江澄轻敲门,半晌,门被打开,严冷乍见江澄,呆了一秒,随即要关上门,但他的动作比不上江澄的快捷,江澄一脚伸进门内,卡住门板,接着方腾也将门撞开,两人旋风般抢进房里。
“好小子,消息倒挺灵光的。”严冷浓眉竖起,对他们的出现是有些吃惊。
“你也不差,还能把我老婆绑来!”江澄眼光扫了房间一圈,没看见方茵,心中纳罕不已。她在哪里?
“你老婆?”严冷听见他的称呼,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你不知道?她已经嫁给我了!她在哪里?”江澄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虽紧张,她们在隔壁房。”严冷虽然江湖气十足,但并非无恶不做之人,既然方茵已经是江澄的人,他就不再纠缠。
方腾闻言早冲向隔壁房间,一脚踹开了门,里头关瑾之和方茵都吓得回过头来。
“茵茵!”
“二哥?”方茵高兴地伸出手在空中搜寻。
方腾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呼了一口气道:“太好了!要是真把你搞丢了,我一定会被爸妈打死。”
他说完抬起头,看了关瑾之一眼,虽然没说什么,但她的完好也让他安心。不过,安心之后随即涌上一丝怒气。这女人到底要把他惹毛几次才甘心?
“茵茵。”江澄也进到房里,伸手拥过方茵,担忧之情显而易见。
“澄哥。”她扑进他熟悉的气息之中,释然地松了口气。
“你怎么会盯上她们的?严冷。”方腾对这一点相当好奇。这一次他似乎是单独行动,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找到方茵她们?
“有个奇怪的男人帮我的。他很厉害,什么事都知道似的,我原本不相信他,对来历不明的人我向来小心,但他却让我感觉不出敌意,而且学说动我亲自来美国一趟。”
又是麒麟王!方腾与江澄互看一眼。
“他现在人呢?”方腾又问。
“他走了,就像他出现般突然。”严冷也不再介意,大方地坐在沙发上,再与祥和会馆敌对不是明智之举。
“他有没有说什么?”江澄不太喜欢麒麟王干预他的事,不过,这次还是要谢谢他,否则方茵真的要被带到关丽那里去了。
“他只说我父亲的死和祥和会馆无关。”严冷耸耸肩。
“你相信了?”方腾问道。
“我还是有些怀疑,不过我想先找到关丽确定一件事。”严冷看着关瑾之,严肃地说。
“什么事?”
“我父亲中毒被枪杀时她在哪里?她应该就在我父亲身边,对吧?瑾之。”严冷的眼神中已有杀意。
关瑾之撇开头,事情已经愈来愈明显,她母亲所做的事已败露,现在大家只想知道她做这些事的动机何在,包括关瑾之。
“那你有什么打算?”江澄问他。
“你们呢?”严冷反问。
“当然只有一条路。”江澄笑了。
“我也一样,去找关丽。”
“你想和我们一起行动?”方茵蹙眉问道。
“不可以吗?”严冷瞄着她紧抓住江澄的手。
“你不是恨祥和会馆的人吗?现在还想与我们合作,不会太丢脸?”方茵故意激他。
“只要能看到你,我不在乎。”严冷还有心情调戏她。
“你……”方茵紧紧抱住江澄,深怕他对她非礼。
“好了,茵茵,他在逗你的。”江澄淡淡一笑。
“我不是在逗她。等事情结束,姓江的,咱们再一决胜负。”严冷冷哼一声。
胜负不是早已定了?方腾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严冷还真死性子。
“再说吧!现在,我们得请关瑾之说明关丽在那里。”江澄看着关瑾之,等着她决定。
关瑾之犹豫地低着头,不吭声。
“你到底说不说?她害你害得还不够吗?把你弄得完全不像女人!”方腾忍不住咆哮。
“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她吧!她有我们每一个人都想要的答案!”江澄还是沉着地施以心理战术。
关瑾之沉吟一下,才说:“她很少出门,多半待在她的私宅里。”
“你带路。”大家都看着她。
她终于点点头,率先走出房间。
方腾与严冷紧跟在后,方茵则在江澄的扶持下殿后。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江澄看着饱受折腾的方茵,摸摸她的发丝问道。
“没有,只是老是在口头上占我便宜。”方茵吐了吐舌头。
“他本性不坏,只是管旗帮的人管得习惯了,老大习性一时改不了。”
“你还帮他说话?他可是想把我带回旗帮当老婆!你一点也不紧张?”方茵嘟起小嘴。
“他带不走你的,你既是我江澄的人,谁也别想碰你。”他的手一收拢,她整个人便靠进他怀中。
方茵暗暗偷笑,低头埋进他的颈窝,耳中传来江澄轻柔的话,“乖一点,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什么……”方茵一听,还来不及抗议,就被江澄轻击后脑,失去知觉,软软地倒进江澄的双臂之中。
“抱歉,你眼睛看不见,一起去太危险了,好好在这里睡一觉,等我回来吻醒你。”江澄横抱起她,将她抱回方才的房间,把她安置在大床上,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微笑的离开。
等事情结束,他再来接她,这样比较保险。
跟上方腾他们之后,严冷掀了掀眉毛,“你把她放倒了?”
“嗯,这样比较安全。”江澄朝方腾颔首。
“我保证她醒来会气炸的。”方腾笑了。他妹子的脾气他还摸不透吗?
“总比让她冒险来得好些。”江澄推了推黑细框眼镜,“我们走吧!”
方腾扬了扬眉,等着事后看江澄如何安抚那颗不定时炸弹。
关丽的房子隐在一个绿树丛生的郊区,事实上离西恩研究所并不远,只是地处偏僻,加上屋子老旧,远远看来简直像幢鬼屋。
“屋子里有许多她发明的机关,进得去,不见得出得来。”关瑾之冷冷地提醒他们。
“她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种房子里?”方腾皱眉看着愈来愈近的石屋。
“这是我爷爷的祖屋,我母亲从小就喜欢这幢房子。”
“关亚忠教授的房子!”江澄觉得这屋子阴气太重,不禁备感怪异。
“关教授现在还住在这里吗?”方腾又问。
“他……”关瑾之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怎么了?”开车的江澄从后照镜中瞥见她的不安。
“他……不在了……”她支吾着。
“不在?”严冷双手环胸,挺直壮硕的身躯塞在车内显得特别庞大。
“他怎么了?”江澄知道一定出了事。生化界并未听说关亚忠的死讯,不过,老迈的他这两年来消失无踪,令许多人费解。
“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关瑾之双手搓着臂膀,又被两年前关丽设计的那个计谋吓出冷汗。
江澄将车子停在离大屋外不远的树丛中。
“这次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了,关丽是个懂惹的女人,我们分批进入。”他传过身子吩咐着。“关瑾之和我一组,我们先进去。方腾,你和严冷在这里候着……”
“等等,为什么我要配合你们?”严冷怒目道。
“如果你不想和你父亲一样死得不明不白的话,最好别逞强。”方腾冷观着他。
“哼!”严冷知道目前不该冲动,但他就是忍不下被安排的鸟气。一帮之主的他几时接受过他人的命令?
“你和方腾在此等候,若我三十分钟后没有出来,你们再行动。”江澄向来是谋略的主导,五行麒麟每一次的行动都是由他统筹。
“奇怪,明明只是要去见一个老女人而已,怎么弄得像要进攻一座堡垒似的。”严冷又咕哝道。
“我母亲是个相当危险的人,严冷,你不要小看了她。”关瑾之好心给予忠告。
“哼!我就是太小看了她,才会让她将整个旗帮卷入是非。”
“好了,有什么问题进去再说。现在对时,三十分钟后方腾进来支援我。”江澄说完便与关瑾之潜进石屋。
“喂!那个姓江的小子这么习惯发号施令,你们都不会生气?”严冷皱眉问方腾。
“不会,我们都很听他的话。”方腾似笑非笑地说。
啐!一群怪人!严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话。
江澄与关瑾之从后门进入,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他们走到正门楼梯下的大厅时,江澄被一尊镶地墙上、栩栩如生的雕像吓了一跳。那是个老人,整个头颅旋空被钉在墙上,突兀而恐怖。
“这是……”
“这是我爷爷……的肖像。”关瑾之恐惧地看了那尊人像一眼,带着他快步上楼。
“这是关亚忠?为什么这里会有他的肖像?他真的死了?”江澄伸手要摸,却被关瑾之喝阻。
“别碰,这屋里的东西什么也别碰!”她不安地抬头看了看四周。太静了!虽然关丽喜欢清静,但此时的气氛沉闷而诡异,教人神经紧绷。
“为什么?”江澄立刻收回了手。
“因为连我都不知道她在屋里动了什么手脚……她喜欢弄些吓人的东西……”
“而你正是她游戏的试验品?”江澄有点可怜关瑾之,说不定关丽是个超级的变态,总是拿唯一的女儿出气。
“我早就习惯了。”她垂下眼睑,将童年的恶梦轻轻带过。
“她在家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江澄慢慢踏上阶梯。
“她习惯独处。”
“是吗?我想她正严阵以待等我们前来。”
“嗯,我母亲可能知道我们进来了。”关瑾之才说完,一个清脆的女人笑声便从楼上传下来。
“瑾之,没想到我养你二十多年,你居然把敌人引进家里来了!”
江澄猛地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长衫的窈窕身影缓缓地走下楼梯,五官细致,长发盘在头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