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苦涩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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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谓的处理是准备跟你老婆离婚?」她板着脸问道。
「婚是一定要离,因为……」
牛汉青话还没说完,就被聂语浓打断。
「那我不要你什么鬼承诺,我才不要因为我的关系伤害另一名女子。」她一个人难过就够了,不需要将另一名女子也拉下水。
「不会有任何人受到伤害。」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
聂语浓才不相信,哪有一个老婆会不怨恨第三者,欢迎第三者破坏她的婚姻咧一
「我不会跟你说没把握的话。」
聂语浓瞧他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心跳如擂鼓,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点头相信,但在最后一刻。理智重新回到脑海,她拚命摇头。
「除非你老婆亲口跟我说她不介意,否则我不允许你跟她离婚,我们以后也别再见面了。」聂语浓捂下无情的话,四肢僵直的转身离开。
她能感觉到身后灼热的目光,聂语浓强迫自己不得回头张望。
如果停下脚步,她一定会不顾一切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不行,这关系到她的自尊和良心。
聂语浓紧握拳头,胸口传来阵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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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牛汉青从身后搂住她的身子,不等她挣扎,在她耳边轻轻叹口气。
「你到底还要忍多久?」
他的一句话让她的泪水决堤。
「呜……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为什么舍不得推开他?
闻着熟悉的男人味,放任自己最后一次躺在他怀里,聂语浓哭得涕泪纵横。
她知道再也不能躺在这温暖宽厚的胸膛上,她怨他,也气他,为何要撩拨她一池春水?等她陷下去才知道,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好了,别哭了。」牛汉青拭去她的泪水,信誓旦旦的说:「我发誓,你的要求我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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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聂语浓恍神。
她以为自己会跟未婚夫背叛她时一样,吃不下任何东西,心里充满苦涩,但这几天她饭还是照吃,每到十点就上床睡觉,生活平静得好像他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是因为麻木了吗?还是内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期盼?
「语浓,你在发什么呆?」米萝儿推推她的肩头。
「啊?!发生什么事?」聂语浓猛然回神。
「我看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
「有吗?」她摸摸小脸。有这么明显吗?
「你最近常常会陷入深思中,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我叫你,你也不回答一声。」米萝儿握住她的小手,真诚的说:「我们是朋友,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谢谢,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败。」
聂语浓强颜欢笑,心里却觉得很空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硬撑。
「可是语浓,我看得出来,你并不快乐。」
「小萝儿,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精明,连我快不快乐都看得出来!」聂语浓似乎有心转移话题,故意调侃她,「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与江城天的关系进行得很顺利?他打算什么时候娶你?」
「哎呀!才不是这个原因。」米萝儿羞得满脸通红,连耳根子也灼热起来。
「真的不是吗?我看你满面春风,他应该跟你求婚了吧?」
面对聂语浓的连声逼问,米萝儿羞得不知该怎么回答,突然,一抹修长身影出现,充满占有欲的揽着米萝儿的纤纤柳腰。
「我们的事还不劳你费心。」江城天斜眼一瞪,没好气的说。
「你这是过河拆桥吗?」聂语浓不满的昂起脑袋,「我也算是撮合你们的媒人。」
「你这是在居功吗?」
「当然,别忘了包个大红包给我。」媒人礼当然是不能忘。
「我不觉得你是在撮合,倒像是在搞破坏。」当初要不是她这小魔女在一旁煽风点火,米萝儿根本不会兴起离开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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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搞破坏?!澡堂那一次我不是帮了你们大忙。」聂语浓露出无辜的表情。
「以后你少接近小萝儿,免得她被你教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城天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要想办法把这小魔女踢出玫瑰庄。
「对了,外头有个女人说要找你。」
「找我?是谁?」
「她自称是牛汉青的妻子。」
聂语浓的笑容顿时僵硬,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需要我帮你打发她离开吗?」江城天淡淡的询问。
他不是帮她,只是认为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用了。」聂语浓深吸口气,作下决定。「我去见她。」
第十章
看着眼前的美女,聂语浓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她很美,美得像空谷幽兰,一颦一笑间流露优雅的气质,温柔的眼神让人无法直视。
聂语浓低垂着头,心里充满自卑及罪恶感。
她真的没想到她会这么美,反观自己,似乎没有一点比得上她。
牛汉青简直是瞎了眼,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又怎么会看得上她?
聂语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在她面前,自己有种比不过的羞愧感。
「你好,聂小姐。」白若幽绽开一抹倾国绝艳的笑容,顿时让所有的事物变得黯然失色,就连美艳的蔷薇也不敢与她争艳,她语气温柔的说:「我先自我介绍,我叫白若幽,是……」
「我知道,你是牛汉青的老婆。」聂语浓嘀咕。
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场面,照理来说,牛汉青的正牌妻子找上门,应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要求她离开牛汉青,但是她从头到尾没有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反而温柔的笑看着自己,又有些好奇的在打量什么,那种目光并没有带着恶意。
聂语浓在来见她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现在的情况与她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是什么情况呀?
白若幽微笑,「你应该明白我来此地的用意吧?」
来了。聂语浓打起精神,点点头,深呼吸。
「我知道你来找我,无非是要求我离开牛汉青,白小姐,请放心,我以后绝不会纠缠他。」
「叫我若幽吧。」
若幽?聂语浓微微一愣,不懂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装亲密?
「你应该不介意我叫你语浓吧?」她甜甜的嗓音沁入人的心坎。
「我是不介意……」她的行为深深困惑着聂语浓。
她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来交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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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疑惑,但聂语浓就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她有种魔力,让人不知不觉依循着她的话去做。
「那我叫你语浓比较亲切。」白若幽轻啜一口咖啡,「好了,我们现在回归正题。你真的做得到吗?」
做得到吗?聂语浓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抢别人的老公。」
「我的问题重点不是在这,我问你,你爱牛汉青吗?」
聂语浓真的搞不懂眼前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今天她们讨论的对象是她的老公,怎么她似乎对他们的恋情比较热中?
「我承认我爱他,我不想带给你任何困扰。」
「困扰?有吗?」白若幽眨眨眼睑,「其实应该是说我带给你们困扰才对。」
「你不是牛汉青的妻子吗?」
她说的每句话,聂语浓没有一句听得懂,难道是自己的理解能力太差?
「名义上我是他的妻子没错。」白若幽点点头。
「那为什么……」聂语浓满脸困惑,应该是她向她道歉,怎么变成她向自己道歉?
白若幽抿嘴轻笑。「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认识我?」聂语浓愣住。「为什么我完全没印象?」
像她这么美丽的女子,她应该是印象深刻,为何脑海里却连个影子也从未浮现?
「其实也不算认识你,只是看过你的照片。照片上的你好年轻,被某人保管得好好的。」
「你认识我哥?」她只能做这样的猜测。
「我虽然认识你哥,但照片可不是他拿给我看的。」
「那是谁?」聂语浓挤起眉头。
「那个人你我都很熟悉。」白若幽俏皮的提示。
聂语浓的心一动,很快就猜出来。
「是汉青?怎么是他?他怎么可能会有我的照片?」
这一切透露出古怪……
「你哪天进入他的房间里瞧瞧,尤其是床头柜。」白若幽继续提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聂语浓眼里流露出困惑。她真的不懂……
「因为我欠他太多了。」白若幽轻声叹息。「汉青是个好男人,我很希望他能得到幸福,尤其对象还是他等了七、八年之久的女孩子。」
「七、八年?」聂语浓只觉得一堆疑问。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问他,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承认,毕竟他是个很害羞的男人。」
听白若幽做下这个结论时,聂语浓怎么样也无法把牛汉青与害羞这两个字画上等号。
「可是我真的不懂,你给我太多的疑问。」
「其实这一切答案应该是由你自己去寻找,由我说出来就一点都不令人感动了。」白若幽望了眼手表,惊呼:「天呀!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惨了……」
有人在外头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你要走了?」聂语浓被弄胡涂了,她甚至不知道她来这里是要干嘛。
「以后牛汉青就麻烦你照顾了。啊!对了。」白若幽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包包里抽出一张纸,是离婚协议书,上面她已经签名也盖章了。「这个麻烦你交给他。」
「你们为什么要离婚?难道是因为我的关系?」
聂语浓激动地站起来,她不是有心想介入……
白若幽连忙安抚道:「其实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和牛汉青的婚姻原本就只是一场戏,实际情况你去问他,他会跟你说明。」她目光温柔的看着聂语浓。「你是个温柔认真的女孩子,不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中,想爱就去爱,没必要在乎我。」
说完,她笑着挥挥手道别。
聂语浓望着白若幽的背影,彻底困惑。
谁来给她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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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语浓决心向牛汉青问个清楚。
拿着那张离婚协议书,回到农庄时,她站在大门口犹豫了老半天。
她要怎么跟牛汉青开口?难道一开口就追问他与白若幽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的照片……白若幽说他拥有她以前的照片,为什么?
一切疑间在脑海盘旋,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寻求解答。
聂语浓举起右手,正准备按下电铃时,门突然打开,桂嫂看到她时愣了一下,最后微笑的点点头。
「聂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她那副感动及松口气的模样,让聂语浓一头雾水。
「桂嫂,怎么了?」
「你再不回来,就要拉警报了。最近老板的脾气不好,农庄里很多工人都遭殃,就连我也不例外。」桂嫂话里隐含委屈,她就说一定会扫到台风尾。
聂语浓觉得好气又好笑。「他人呢?」
「在房间里。聂小姐,你快点进来。」
瞧桂嫂殷勤的模样,只差没双手把她奉送到牛汉青面前。
「谢谢。」聂语浓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踏进这里,重新看见农庄里熟悉的摆设,顿时五味杂陈。
「老板的房间在哪里,你知道吗?在二楼的最右边。」
「我知道。」聂语浓点点头,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来到牛汉青的房门口,她一直鼓不起勇气敲门,毕竟自己曾经说过不再见他,难道非得要为自尊及面子葬送这段感情?
不!她不要。
聂语浓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举起小手敲门。
()
过了一会儿,房内仍是静悄悄的。
桂嫂明明说他就在房间里,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蹙起秀眉,不死心的再敲,里面仍是一片寂静。
不在吗?
聂语浓好奇的转动锁头,门开了,他没有锁上。
她只犹豫了一秒钟,还是推开门,走进昏暗的房间,左右张望。
怎么没人?
聂语浓觉得房间太昏暗了,干脆走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拉开,这时她才发现他与她共用一个阳台,难道那天不是偶然?
聂语浓的脑海闪过一丝疑虑,回头打量房间。
看得出来房间的主人相当简约古朴,房间里除了床与一张小圆桌之外,几乎空无一物。
最后她的目光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