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教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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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产生了不满,站在前面的几个人留着眼泪,用手指着游击队员破口大骂,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头狠狠的扔向了飞机。尤素福不由得仰天长叹,哈拉佐菲如果你在天有灵阻止这些被蒙蔽的家伙吧。
就在冲突不可避免的就要发生的时候,有人拿着扩音器,冒着飞来的石块勇敢的站上了飞机的机翼,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播到了人群之中。
“我们是不会放过一个敌人的,血债必须用血来偿,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平息我们心中的怒火!”说话的人正是贾拉尔,他高高的举起拳头,就像宣誓一般。人群中立刻传来了欢呼的口。大家不由自主地呼唤着贾拉尔的名字,作为哈拉佐菲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已经成为帕格曼实质上的二人物的贾拉尔在帕格曼乡间并非默默无名,相反的,年轻而又英俊的的贾拉尔反而更受帕格曼青年人的欢迎。
“但是我们现在就要杀了他们吗?不,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要让更多的苏联人知道我们的力量,我要让更多的苏联人感受到我们的怒火,我要让的苏联人知道我们是如何对待敌人的。所以我现在要留他们一命,我要让他们死在一个更大的舞台上,我要当着全世界的面审判这些恶心的异教徒,我要以ZZ的名义处死这些苏联人,我要把帕格曼,把阿富汗变成真正的QZ之地。”贾拉尔一连串极具煽动性的演讲将大家的激情提升到了极点,人都对贾拉尔心悦诚服,人群中开始有人呼喊着贾拉尔的名字,接着更多的人开始响应了起来,到了最后几乎的人都在激动的呼喊贾拉尔的名字。
“贾拉尔!”
“贾拉尔!”
站在飞机上的贾拉尔感受着人群中的欢呼声,他的心里生气了一股自豪感,他感觉此刻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得到了神的庇佑,他再也不用躲在哈菲佐拉的身后默默的为他出生入死了,现在他终于尝到了权力巅峰的滋味。
谢廖沙站在飞机的窗边全程观看了贾拉尔的表演,人群的情绪完全被一个年轻人所玩弄,虽然贾拉尔说了什么谢廖沙并不知情,可是他知道这个年轻人并不是为他们求情的,后面只怕要有更糟糕的境况在等着他。
卡莉姆站在尤素福的身边,他的心里不由得为谢廖沙深深的捏了一把汗,这个年轻人所说的话可不像哈菲佐拉那么开明,完全是一副宗教审判的风格。她的心里很乱,这种感觉就像她的父亲去世之前一样,难道要再次失去亲人吗?卡莉姆觉得自己要赶紧离开这里,要赶快去找谢廖沙,在事情变得更坏之前,赶紧把谢廖沙救出来。
与游击队的关系开始缓和的群众们终于交出了哈拉佐菲的遗体,尤素福,贾拉尔,以及其他的几个游击队的高层来到了遗体的旁边,他们把白布包裹着的哈菲佐拉的遗体扛到了肩上,他们要为哈菲佐拉扶灵。前面游击队员们整齐的站在道路的两旁向哈菲佐拉的遗体敬着军礼。后面的人群则默默的跟在哈菲佐拉的遗体的后面。大家开始向山上进发。
尤素福感受着来自肩膀上哈菲佐拉的重量,心理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的脑子终于开始正常的运转了。哈菲佐拉的遇刺处处都透漏着诡异的地方,首先刺客来自阿拉伯世界就让尤素福觉得不对劲,如果刺客是塔吉克人或者是土库曼人,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听说介绍和安排这两个记者的是贾拉尔,尤素福不由得看了贾拉尔一眼,尤素福虽然有所怀疑,可是现在的贾拉尔可不是尤素福能够动的了的。尤素福不由得在心里为老朋友感到难过,到底凶手是谁呢?
躲在飞机里的苏联战俘们,默不作声的回到了原地,飞机内静的出奇,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大家都是一副绝望的表情,就仿佛已经被宣判了死期一般。“也许我们应该找个机会从这里跑掉!”谢廖沙突然地蹦出了这么一句。飞机上的人都听见了,他们的目光纷纷的望向了谢廖沙,谢廖沙接着说道:“难道大家都不想试试吗,难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大家被谢廖沙问的哑口无言。】,、、,
第五十三章 越狱准备()
就在哈菲佐拉遇刺之后不久,贾拉尔再次拨通了老师的电话。
“哦?你是说前总统阿明的女儿现在也在帕格曼是吗?”贾拉尔的老师在电话的另一边得知了这个消息,他感到非常的吃惊。这是一个非常的消息,如果能够掌控住这个人物无疑的就站在了S战者中的至高点。于是他在电话这头迫不及待的对贾拉尔说道:“贾拉尔,一定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留住她。”
“老师,这个女孩还有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她居然嫁给了一个俄国人,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谁杀死的吗?”贾拉尔在电话这边不屑的说道。
“贾拉尔,你最好想办法娶了她,这样你就能站在为阿明复仇的大义之上令群雄了,阿明虽然只当了一百多天的总统,可是他是这个国家能够摆脱苏联人的控制才殒命的,阿富汗人同情他……”老师在电话的这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可是,这个女人已经嫁过人了!”贾拉尔有些嫌弃的说道,他可不喜欢不纯洁的女人。
“贾拉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先知也曾经迎娶过死去的战友的遗孀!算了先不说这个问题了,我想问问你审判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老师说出了另一件他非常在意的事情。
“记者已经联系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可以向全世界直播我们的审判,声明我们的主张,记者是从美国的电视台找来的。整个过程分为两天,第一天要向全世界宣布他们的罪行,第二天的中午我们就会公开处决他们。我会搞得很隆重的,保证让您满意。”贾拉尔回答道。
“好的,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好。”老师在电话的另一边再次叮嘱道。
。。。
安…22运输机的机舱内,谢廖沙带着几个人正在热火朝天的鼓捣着一枚航空白磷炸弹,他们首先打开了炸弹前端的安全帽,紧接着就是要取出炸弹之中的引信了,这活干的实在是心惊肉跳,拆炸弹的时候,谢廖沙的手总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掉下来。虽然谢廖沙知道炸弹的大概原理,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另外一回事。里面错综复杂的电路,各种零部件看的谢廖沙头皮发麻。
“要不然还是让我试试吧!”一直在旁边看着地列别德说道。
“你鼓捣过这种东西吗?”谢廖沙不放心的问道。
“应该比你强一点吧!”列别德拖着自己的伤腿一点一点的挪到了被拆了一半的白磷炸弹旁,先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拿起了螺丝刀,熟练地找到了螺丝的位置,很快的,炸弹的头部就被完全打开了。
“要拆到什么地步?”列别德回过头来看着在一旁围观的谢廖沙,一脸轻松的问道。
“把里面的起爆装置拆下来就可以了。”谢廖沙看到列别德这么轻松顿时放心了不少。此刻的他不再发表意见,就蹲在旁边看着列别德如何操作,一旦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他立刻就问,列别德也是有问必答。等整个炸弹完全被拆开了,谢廖沙看着一地的零件不由得感慨着,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航空炸弹居然这么复杂,头部的延时器,尾部的降落伞,中间的引信以及复杂的电路和各种爆炸物。幸亏谢廖沙是让列别德动的手,如果自己动手的话,一飞机的人早就被炸上了天了。
“你是怎么计划的,光靠着这些炸弹咱们可没法从这里跑出去,这些炸弹是从飞机上投掷的,而且就算咱们能够制造一场爆炸,也跑不出帕格曼的山谷,通向喀布尔的道路全部都被封锁了,咱们的飞机又没办法飞进来。”列别德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都说了出来,这些情况谢廖沙其实早就知道,仅凭着现在这一百人和手上的一百多枚航空白磷炸弹确实不能硬来,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简单的预测一下天气?”谢廖沙忽然又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了一句。
“还算可以吧,这毕竟也算是伞兵的专业之一吧!”列别德回答道。
正在谢廖沙还在绞尽脑汁的计划着如何逃跑的时候,负责观察着敌人情况的一名同伴突然对大家说道:“快收好,有人来了!”谢廖沙和列别德赶忙七手八脚的用各种东西把一地的零件遮盖起来,其他的人纷纷围在外边,用身体挡住从门口进来的人的视线。不一会,机舱的门被打开了,看守们再次把谢廖沙叫了出去。
谢廖沙一听叫的是自己的名字,顿时放心了不少,自从那天发生了愤怒的群众游行之后,卡莉姆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谢廖沙被押出了飞机再次被带到了上次和卡莉姆碰面的审讯室。果不其然,在那里等她的正是卡莉姆。
“哈菲佐拉被刺客杀害了,几乎的帕格曼人都认为是你们干的,贾拉尔想要公开处决你们,不过尤素福跟我说他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是另有隐情,因为刺客是阿拉伯人……”卡莉姆抓紧时间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廖沙,现在贾拉尔已经全面掌权了,卡莉姆跟贾拉尔没有交情。因此这次能够见到谢廖沙,卡莉姆还是多亏了尤素福的帮助。现在尤素福的处境也很不妙,由于尤素福是哈菲佐拉的铁杆亲信,因此贾拉尔对他很是忌惮。
谢廖沙认真的听着卡莉姆透漏的信息,他在脑海中不停地分析,然后提炼出对自己有帮助的,等到卡莉姆的话讲完之后,谢廖沙忽然凑到卡莉姆的耳边对她说道:
“还记得咱们上次在河边见过的那种白色的小花吗?想办法搞一点存起来,尤其是根部。哪种植物叫做水毒芹,是一种很有毒植物。我正在计划着逃跑,在我行动之前,我想让你想办法在负责看守飞机的这些人的食物中加上一些,不用太多,只要一点就好。你能办到吗?”谢廖沙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用的是俄语,他确信自己的话不会被门外的看守所知晓。
卡莉姆紧张的点了点头,谢廖沙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房门被打开了,看守门告诉卡莉姆时间到了,然后就带走了谢廖沙。器咯!,。
第五十四章 审判()
就在卡莉姆向谢廖沙提出警告后不久,谢廖沙他们终于迎来了审判的日子,不出意料的话他们人都会被处死。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所谓的审判只是一个借口。作为交战的双方,大家有着各自的立场,根本就不存在谁审判谁的问题。
贾拉尔这一天特别请来了西方的记者,记者们甚至还开来了一辆转播车做直播报道。大概是向世界展示帕格曼武装遵守了日内瓦公约,并没有虐待战俘,谢廖沙他们出发之前被获准洗了一个澡换上了阿富汗人的衣服。在这之后,他们还吃了一顿这几天来唯一的一顿像样的饭。
饭后谢廖沙很快被押上了汽车,蒙上了头套,尽管谢廖沙已经有了一个成熟的计划,可是依然没有合适的时机来执行它,一想到今天晚上就是最后的期限了,谢廖沙不由的一阵焦急,他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卡莉姆的动作一定要快一点。
车子并没有朝着山区进发,而是直奔帕格曼古城而来。审判的地方是一件宽敞的礼堂,里面的窗户全部紧闭着并且从外面被钉死了,房间内几盏橘黄色的大灯照向了前方,一进门左手的地方铺着一排地毯,而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面黑色的旗帜,上面用阿拉伯文写着什么。两边站满了穿着统一的服装蒙着脸拿着武器的士兵。
谢廖沙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列别德慢慢地走进会场,大概是因为有记者在场,今天负责看守的守卫们格外的文明。即使谢廖沙走得再慢也没有人上来推搡和催促。一会场,的战俘都被强迫跪坐在了墙边的那排地毯上,列别德感慨的对谢廖沙说道:“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他们一定会把我拉到前面去的,我是无所谓,可惜一旦被这些不怀好意的记者们利用,国内的那些高层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恐怕自己在国内的亲人就拿不到烈士的抚恤了。”
谢廖沙没有回答,他先帮着列别德缓缓地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他的身边。的战俘刚一坐定,哪些记者们手中的相机就对准了他们,闪光灯不停的照射着他们。谢廖沙则有意的将列别德挡在了身后,不为别的,就列别德一旦去世,他在国内的亲人能够拿到应得的抚恤。
在战俘跪坐在地上半个多小时之后,贾拉尔才带着他的人缓缓地走进了会场,记者们一看贾拉尔的身后跟着一堆人,知道他在游击队里的地位一定很高,于是纷纷都凑到了他的面前,可是张口闭口问的都是哈菲佐拉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