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御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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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吃完早餐,拎着个挎篮,卫螭这厮慢慢悠悠的去道观。他的孙大大义兄,为了方便研究,把城里的医书啥的,全都搬来了,目前,还处于理论阶段。
卫螭与孙大大义兄商量的计划,先确定一个制造的范围,然后核实理论依据,理论成功之后,再动手实践不迟。药这种东西,关系的是人命,细致点比较好。
“大哥,小弟来了。”
才进道观,卫螭就扯开嗓子喊,走进去一看,人家孙大大都已经开始工作了,哪像他姗姗来迟。这厮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倒杯茶递过去:“大哥辛苦了,来喝杯茶。”
孙大大微笑着接过某男的献殷勤,笑吟吟的,略带调侃的目光,看得某男一阵心虚,只知道傻笑。
与卫螭这厮接触久了,孙思邈孙大大对这厮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谢玖曾为此私底下嘲笑卫螭,说孙大大现在知道卫螭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说不定在心底后悔不该认这么个弟弟,说不定这是人家一生中最大的失误。
面对这样的“污蔑”,这厮很严肃认真的坚决予以反驳,和这样年轻有为,热情开朗的新时代五好青年结拜,那叫失误吗?叫幸运好不好!
所谓的理论阶段,就是查医书,这个问题,这厮爱莫能助,除了卷起衣袖,帮忙搬运,做做端茶倒水的工作之外,还真帮不上什么忙。搞得卫螭挺惭愧,自己提出建议的人不累,反倒是累了孙思邈孙大大,有点过意不去。
孙大大倒是很想得开,笑道:“二弟无须挂怀,你我二人,各有所长,如今是愚兄擅长的阶段,待轮到你的时候,你让愚兄如何处之?”
孙大大的宽慰,打消了卫螭心头的惭愧,工作热情高涨,很是积极的投入到搬运工的工作中去。人家本山大叔有句名言,劳动者是最美滴人!卫螭觉着,咱劳动光荣,没啥可惭愧滴。
干到中午,累得一身臭汗,随便洗洗,拉着义兄一块儿吃午餐,吃的东西都是卫螭从家里带来的。目前,在整个长安城权贵中流传着一句话,言道,卫府的饭食,是天下最美味的饭食,厨子,那是手艺最好滴厨子,连皇宫大内的御厨,也曾拜师学习。
卫螭这厮狡猾狡猾滴,听到这个流言后,让他家厨娘出去放话,说好再来酒楼的厨师是亲传弟子。虽说好再来在京城中已有了一定口碑,生意不错,但做生意的,没人反对名声更好、更大就是了。
卫螭带来的饭食,很是受孙大大欢迎,俩人对坐着用膳,孙思邈笑道:“二弟带来的饭食,愚兄从来没想过要拒绝。”
卫螭认为这是对他的褒奖,得意笑道:“人生一世,吃喝二字。大哥是出家人,小弟我是一俗人,咱俩追求不同,不过,不会妨碍到咱俩的伟大兄弟情谊,嘿嘿。”
孙思邈笑笑,不予评价,反正都习惯了。他是最早与卫螭夫妻接触的人,也最早察觉到俩人与普通唐人的不同。不是一个环境成长的人,就算再注意掩饰,他们身上的不同,那是很明显的。就像红花丛中的绿叶,显眼啊。
卫螭这厮当初就是有这样的考虑,既然无法掩饰,那还不如坦诚以对。人的好奇心吧,越掩藏的东西越想知道,大大方方显示出来的,新鲜感过了,也就没人关心了。
根据大唐蝗虫军和大唐最高元首李二陛下的要求,义兄弟俩第一个研究目标是外伤用药。卫螭也趁机把谢玖说过的血竭说了出来。说出来后才知道,这种药材在大唐已经开始使用了,只是原产地不是大唐,而是来自其他国家的商人贩***较名贵,无法大量使用。
因此,卫螭只好打消念头,老实的投入到搬运工作中去。古今医书里,对外伤的治疗,有很多独到的药方,前期,俩人要做的就是找出这些药方,归纳集中,根据制作成本、疗效等予以区分,找出合适的开工制造,并加以推广。
干了两天搬运工,卫螭把卫文整了来接替,自个儿跑出去找地方,准备盖厂房。地点很方便,就在自家庄子上,方便就近管理。
厂址是划定了,但自个儿设计啥的,卫螭可没那胆量。设计建筑图纸,那是很高深的学问,咱不是专业人士,还是不要干这种事情了。还是找非常关心制药厂进展的李二陛下借人,借了匠作监的官员和工匠来处理,卫螭这厮还是继续干他的本行——监工。话说,自从来到大唐,他咋和组织越来越远了涅?堕落啊,腐化啊,扛不住封建地主的诱惑啊,愧对组织的多年教育。
第126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 (上)()
在谢玖童鞋的深切期盼中,在卫某人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中,中秋节的日子,终于到来。
中秋节,节期为农历八月十五,是中国人民的传统佳节之一。不过,这会儿在唐朝,不叫中秋节,人家叫端正月。
中秋到了,轰轰烈烈的祭祀活动又要开始了。中秋祭月,那是一种十分古老的习俗。据史书记载,早在周朝,古代帝王就有春分祭日、夏至祭地、秋分祭月、冬至祭天的习俗。其祭祀的场所称为日坛、地坛、月坛、天坛。
当然,这种祭祀活动,只有皇帝陛下需要去做,民间没那么隆重,更多的是娱乐活动,而中国人的娱乐活动,和吃的能分开的,貌似还真不多。
大清早,宫里的小黄公公就来通知,说是按照往年惯例,中秋佳节,李二陛下要与臣民同乐,朝臣可携带家眷进宫,与陛下、娘娘们一同赏月。
这个惯例,卫螭还真不知道,谁让他是外来人口。原有的计划,被打乱了一点,赶紧去招呼厨房,把时间挪一下,等他们从皇宫回来再说。
换好衣装,两口子盛装打扮。话说,谢玖穿上宫装的样子,很漂亮,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某男忍不住在一旁感慨。
换衣服打扮,卫螭赖在卧室里,看招弟帮谢玖梳妆打扮,完了之后,谢玖让招弟出去,翻翻找找,翻出当初他们穿越时,谢玖带的那个手提袋,翻出一瓶香水来。
卫螭惊呼:“原来你的香水还真没用完?”
谢玖有点不好意思,略微有点不自在的道:“我叔叔在省城,我过去,他送了我两瓶,这是我最喜欢的香水,对不起,当初我没拿出来,反而让你去当五粮液。”
汗,又不是说这个。卫螭赶紧解释,道:“没什么!你这瓶香水,恐怕能买我好几瓶五粮液,不管从资本角度,还是从喜爱程度,都应该去当五粮液,而不是你的香水。不过,这是什么香水,真好闻。”
“你喜欢吗?”
这姐姐听到卫螭说喜欢,神情很开心,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喷了一点在手腕处,伸过去给卫螭闻闻。
“嗯,很淡,不浓,清香,给人感觉很幽雅,这什么香水?很贵吧?法国的?”
美女姐姐看卫螭的眼神很那个,笑着摇头,道:“不是,是美国产的。不是很贵,但我很喜欢,名字是冷水。”
对香水,这厮是外行,很干脆的闭嘴,不再发言,省的又让人家姐姐笑话他。趁着等待美女梳妆,又狠狠闻了闻。冷水,很像谢玖,不热情,看似冷淡,其实很温柔,属于那种越了解她,越能觉得她的好来,很适合她的香水。
等待夫人梳妆打扮好,同车出发,卫螭都还忍不住又凑过去闻闻,逗得谢玖一阵好笑:“又不是狗狗,凑到人身上闻什么呢?”
这厮做思考状,搓着下巴道:“子曰,闻香识女人。果然没错!”
谢玖失笑:“你怎么什么都喜欢往子身上扯?小心人家告你污蔑。”
卫螭意气风发,道:“告就告,我又没说是哪个子说的,我说的不行吗?反正咱穿越了,好多话都会从我的口里说出来,嘿嘿,说不定,哪天就能混个什么什么子呢。”
俩人说说笑笑的进宫去,小俩口算来的迟的,已经到了很多人。这不,卫螭刚一到,就被秦猛拉了去,说是老国公他们叫过去喝酒赏月。卫螭这厮只好在谢玖同情的目光中,被绑架而去。
卫螭去后,秦猛的夫人就过来把谢玖带了去。这人吧,不管男女,有意无意间,都喜欢划分小圈子,一小伙儿一小伙儿的,谢玖觉得挺有趣。
她过去的经历,学生的时候,几乎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没有太多的朋友交际。出国后,与那些老外同学又没有太多朋友交际,回国后,身处高位,更没有什么朋友。
如今来到大唐,才算真正轻松下来,身后有卫螭撑着,虽然他成天嬉皮笑脸,有时候贫嘴得能气死人,但很安全、可靠,让谢玖可以轻松的面对大唐的一切人事物,这样的轻松与倚靠,是谢玖从未体验过的,有种晕滔滔的幸福感,让她愿意笑口常开,当然,笑口常开的福利,目前还只有卫螭一个人享受到。这还是因为那张被谢玖珍藏了的倡议书。
谢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礼仪举止得体,与秦猛的夫人一起穿梭在贵妇群中,不与人亲近,但又不让人家感到失礼,十足受过良好教育的举止和言谈,很有点威严,还真没人敢失礼的对待她。
相比起谢玖的威风八面,卫螭就有点悲惨。被拉过去,在场的都是他的叔叔伯伯,想去和年轻人一起,又被程知节一把勾住脖子,强行按下,乖乖端起酒杯,自个儿灌自个儿。明明知道下场凄惨无比,后果惨痛,偏偏还要笑逐颜开的去做自杀的事情,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此。
古人赏月,吟诗作词,那是必备节目。唐时候诗风盛行,上至君王,下至百姓,人人都喜欢写两句。偏偏,这是卫螭的弱项,这厮更是只能闷着脑袋,专心喝酒,指望酒席上的人,不要想起他,不要让他作诗,否则,还真只能当回文坛大盗,继续给卫家增添亲戚。
听着众人的诗歌,那是一首接一首,卫螭缩得更深了,可惜,似乎李二陛下不想放过他,笑道:“子悦,诸公都已赋诗一首,如今,轮到汝了,不许再拿旁人的诗词充数。”
卫螭巨汗,赶紧道:“可是陛下,臣不会作诗啊!叫个没学问的人作诗,是一种极端要不得的行为,要坚决予以抵制!”
李二陛下不管,笑着抱过身旁的兕子小公主,笑问:“兕子,想不想听卫大人作诗?”
“嗯!想!”
冲着小兕子期盼的纯真目光,卫螭心中就像有八辆马车不停奔跑。发指呀,李二陛下,咋能利用纯真可爱滴小孩子涅!发指,太令人发指了!
这是逼着咱上梁山,给梁山增加第一百零九条好汉,这第一百零九条好汉的名字就是曰文坛大盗。卫螭擦擦嘴角的鲜血,咬咬牙,在心中默念,为了新中国,前进!
第127章 却道天凉好个秋(下)()
“你抄了没?”很期待的语气。
“抄了一首曲子。你呢?”很平静,顺便反问一下。摇头叹息,做遗憾状:“本来已经准备上梁山当第一百零九条好汉了,但还是下不了手,咱家八辈贫农啊,不能脱离组织。”
美人儿听了,送出白眼一双。卫螭这才笑着,正经道:“也不是了,只是觉得不喜欢吧。李白、杜甫、白居易、李商隐,这些辉煌的名字,我们这些后人,知道他们,是从他们的诗词开始的,总觉得,只有他们本人,才能配得上那些诗,咱不是那个人,就不装那种样儿了。”
这确实是卫螭的心声。飘逸浪漫的诗仙,如果没有了那些诗,诗仙还是那个浪漫迷人的诗仙吗?或者说,没有了诗仙太白的人格魅力,那些诗,卫螭觉得,似乎都失去了一份光彩。
“究竟是太白成全了他的诗,或是那些诗成全了太白的千年美名?我觉得,应该是相得益彰的吧,精彩这东西吧,不是咱的,咱去冒充也冒充不来。再说,各有所长,我不会写诗,但我还会别的,自信、自知,似乎咱也不比别人差,对吧?美人儿。”
本来还很正经的说着,到最后一句,又有点痞气,笑得坏坏的。谢玖默默看了他半晌儿,看得卫螭有点不自在,赶紧解释:“那啥,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不用和我一样,我皮厚,不怕别人笑话没学问,那啥,只是首曲子而已,没事没事。”
谢玖板着的脸,突然漾开来,摸摸卫螭的脸,道:“没发现你还有点书生的迂腐气。”
卫螭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这这是迂腐吗?是尊重!原则!坚定!咋能说迂腐呢?你这是批评还是表扬啊?”
谢玖笑笑:“当然是表扬!”
卫螭无言,谁听过迂腐是褒义词的?咽下即将喷出的献血,赶紧转移话题:“你抄了什么曲子?不会啥圆舞曲、交响曲的吧?”
“你就知道这些吗?”
“我又不是专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