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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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君还未起身,瑶贵妃就已经仪态万千的走过来了,站在宋微君面前对秦悠笑道:“武王妃,陛下吩咐由瑶儿辅助您好好安抚一下昨日受惊的命妇呢,瑶儿若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武王妃多多提点。”
宋微君正要起身,前面的路就被瑶贵妃挡了个严实,索性坐在那里不动了。
秦悠只当没看见,颔首笑了笑:“瑶贵妃说笑了,能与贵妃同席是秦悠的荣幸,贵妃见多识广岂是秦悠可比的,秦悠请贵妃多多指教才是。濠奿榛 ”
心中不屑的冷哼,瑶贵妃的话初时听来只是普通的寒暄之词,但她与瑶贵妃上次在宫里已经撕破脸了,而且自她被皇帝赐婚后人们才知道丞相府还有个养在乡下庄子里的五小姐,在世家贵胄看来她与乡下野丫头无异,让她一个野丫头指点她?
哼,这是在暗讽她即使此时位高权重也改变不了内里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吗?不过她也不是软柿子,你在宫里见多识广阅历丰富高贵典雅又如何,正因如此才证明你、老、了,美女婶婶!
宋微君没走宋天玄与安世锦自然也留了下来,眼瞅着两个女人之间你戳我一言,我讽你一语战的十分热闹,不得不感慨,女人之间的战场的确比男人打打杀杀的更凶残,说个话都得警惕自己是不是被人骂了。
被戳中痛处瑶贵妃忍下怒气,面上若无其事的笑看向宋微君:“武王殿下怎么还没走?陛下不是说在有闲居宴请群臣么?”
宋微君仰起脸微微一笑,温柔至极,美艳至极,在瑶贵妃被电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他性感的薄唇吐出最恶劣的言语:“瑶贵妃身姿壮硕,一个人站在这里就把路全都堵死了,本王如何走得了?从你身上踩过去么?”
侍卫们举头望明日,好吧他们一点也不同情瑶贵妃,王爷正心情不好呢你还故意挡他的路,碍他的眼,没说你好狗不挡道就已经很给面子了,躲一边偷着乐去吧。
“咳,王爷,怎么说话呢,瑶贵妃只是丰腴了些,哪里壮硕了?”秦悠嗔怪的瞪了宋微君一眼。
她也不觉得瑶贵妃可怜,单从莳花楼调查来的瑶贵妃资料中便可看出这绝不是个需要人同情的主,还有上次悦心殿的算计
tang,那足以逼得一个女人羞愤而死,这笔账她可没敢忘。
“你……”瑶贵妃红着眼睛摇摇欲坠的样子,若说宋微君的话让她感到羞愤,那么秦悠的话让她心中欲除去她的想法更加坚定了,哼,先让你得意两天,这次看谁能救得了你。
“是瑶儿的错,挡到王爷的路了,王爷请。”咬着牙挤出一个赧然的笑,嗓音中是自然而然的娇柔,看起来大方得体。
宋微君慢条斯理站起身,抚了抚华丽衣摆上不存在的褶皱,轻哼一声无视两个女人转身带着人潇洒的走掉了。
瑶贵妃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宋微君的背影,又看了看秦悠,这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
秦悠刚站起身准备招呼女眷们也回行宫去用午膳,就见安世锦又折回来了,不由问道:“安侍卫长怎么又回来了,可是王爷有何吩咐?”
安世锦点头道:“王爷命世锦跟在王妃身边。濠奿榛 ”
说着警惕的瞥了眼瑶贵妃。
瑶贵妃脸色一僵。
秦悠笑道:“如此,就有劳安侍卫长了。”
午膳女眷们是在有闲居旁边的娴雅阁用的,席上还算平静,事先都有下人们安排好了一切,秦悠只是陪着说说话吃顿饭而已,唯一让她有点郁闷的是饭后她本想在园子里找个精致不错的地方准备坐一会儿喝杯茶,等着下午的比试开始,却不断有夫人带着自家青春靓丽的女儿往她面前凑。
秦悠扶额,她怎么会看不出她们的心思,只是暗自感叹这些人是有多想不开啊,竟然想把自家闺女往火坑里送。
武王府是好地方吗?武王貌美就表示他像表面那么无害的吗?他若想让谁死,绝对会让人死得很有艺术性,一百个都不带重样的。
最后被烦的不行了只得以略作休息为由遁回属于武王府的院子。
“安侍卫长,你家王爷可真是个祸害。”路上秦悠忍不住吐槽。
安世锦谨慎的瞅了瞅四周,确定没有可疑动静后才心有戚戚的附和:“可不是吗?别人怎么说他没用他都不在意,偏偏自己人说不得……”
“你跟在王爷身边所少年了?”
安世锦翻着眼睛算了算:“快十五年了。”
秦悠钦佩的望着他:“这么多年了你依然坚。挺的活着,也没被折磨成蛇精病,简直太不容易、太让人敬佩了。”
“……”安世锦无语,不过从这方面来讲自己确实挺伟大的,被罚为属下洗一个月裤衩与臭袜子的心肝稍稍被治愈了那么一点点。
午后秦悠躺在窗前软榻上晒太阳补眠,迷迷糊糊中宋微君似乎回来过,但没一会儿又出去了,秦悠一直闭着眼睛假寐,两人谁也没搭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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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府小院。
大厅里下人们被远远的遣退了,赵咸宁坐在上首的椅子里,几名宠信的亲卫站在他身后,须发皆白的南宫进独自坐在他对面。
赵咸宁是所有王爷中公认的性子最随和的,但再随和也是个上位者,有着长期发挥司令积累下来的迫人威压,只是对面的南宫进并不受他影响,看上去依旧淡定。
“南宫老前辈没有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赵咸宁收回视线淡淡问道。
南宫进拱手道:“老夫没有完成对贤王的承诺,是老夫之过,既然老夫答应了会为你做一件事,就绝不会食言,此事就此作罢,贤王可以重新提要求。”
赵咸宁沉默片刻,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满与谴责:“南宫前辈这话说的轻巧,这次的比试对本王有多重要您难道不清楚吗?这何止是输掉了比赛而已?”
南宫进行走江湖一声,岂会为这点小事动容,盯着他问道:“如果没有老夫,你府上有人能胜过武王府的安小子吗?”
赵咸宁语塞,的确,安世锦的能力他是亲眼见识过的,贤王府暗卫不少,却鲜少有人学箭,如果没有南宫进,他府上派上去的人定然也会跟魏王府齐王府的人一样铩羽而归。
顿了片刻,他按下心中的不甘问道:“南宫老前辈可以告诉本王为何要这样做吗?”
江湖人最重名声,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输掉岂不等于打脸?他想不明白南宫进为何要故意输掉比赛。
南宫进叹息一声,无奈道:“当时王爷只顾场内比赛,可曾注意到老夫的孙女已经不在场中了?”
对于自己唯一的小孙女南宫进一直很疼爱,这次出门也将她带出来增长见识了,贤王府没有女眷跟来,小女孩不好离贤王太近惹闲话,席位便比较靠后,谁知道怎么不小心就落到了齐王手里,在他比试前一刻,齐王府的参赛者将这件事告诉他,以他孙女的命要挟他输掉这次比赛。
兴许是人老了,便没有了年轻时候的意气风发,越来越在意自己的家人,贪恋天伦之乐,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南宫进简单的将这件事说了一遍,赵咸宁温润如春水梨花的脸顿时阴鸷下来,狠狠摔碎了手里的茶杯,赵咸瑾这个疯子,他自己赢不了,宁愿让武王府得第一也要横加破坏,他什么意思!
好一会儿赵咸宁才平复下怒气,揉了揉眉心对着南宫进歉意一笑:“是本王之过,没有保护好南宫小姐,让南宫老前担忧了,那么现在南宫小姐可回来了?若是没有本王立即陪南宫老前辈去八皇兄那里要人,八皇兄简直太胡闹了。”
往后还用得着南宫进,他是晚辈,适时认个错对谁都有好处。
南宫进淡然无温的眼神一缓,笑道:“小女已经回来了,此事是老夫食言了,答应王爷的事没做到,老夫惭愧,有什么要求王爷现在可以重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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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阳光没那么刺眼之后,下午的比试也开始了,相比起其他几个项目的比试,马球无疑是最令人期待的。
马球是风靡于军队与宫廷贵族间的体育运动,北至北戎南至南楚皆很受欢迎,它并不拘泥于男子,许多贵族女子也青睐有加,京都建有专门的球场,经常有贵族子弟相约进行比试,甚至宫内的一些宫女都能上马挥杖打两局。
由此可见其风靡程度,也免去了有使臣不通此运动或组不成队伍造成的困难。
秦悠小憩醒来后仍不见宋微君的身影,便独自带着安世锦以及明锦等人去了上午的场地。
跟早上差不多,她来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到场了,不少男子已经褪去锦衣缓带,换上了英姿飒爽的骑装,长发盘起,头戴抹额,看起来英武无比。
人人都在兴奋谈论,对着不同颜色骑装的男子指指点点,似在评判每支队伍的能力,场面一时热闹的真有些像是在举行一场单纯的赛事。
“你家王爷呢?怎么还没到?”秦悠坐到席位上,望了一圈没见到宋微君的身影;倒是瞧见了穿过人群走来的季青竹。
季青竹此人除了对医术药材感兴趣其他一概不管,平时住在府中极少出门,就连跟来狩猎都舍不得放下他的医书。
安世锦答道:“回王妃,王爷中午回来过一趟,后来说出去走走便又出去了,王妃放心,王爷不会忘记了比试时间的。”
秦悠颔首,侧头时意外瞥见安世锦正微笑的望着徐徐走来的季青竹,神情说不出的荡漾与满足,额,这个,画面太和。谐,由不得她不多想,这两人之间该不会有什么jq吧?
“见过王妃。”季青竹走上前来对她俯身一揖,俊雅的脸上含着浅淡笑意,温暖和煦,让人不由自主想靠近。
秦悠抬了抬手笑道:“师傅客气了,坐吧,怎么上午没见你出来观看比试?”
季青竹在下首挑了个位置坐下来:“这一声师傅在下愧不敢当,王妃称呼青竹的名字即可,听世锦说下午有马球赛,在下在行宫也是闲着,便想来凑个热闹。”
秦悠眼神在两人身上瞟了瞟,笑的意味深长:“马球赛安侍卫长也会上场吧?”
安世锦被她笑得浑身不舒服,不过还是点头道:“自然是要上场的,省得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子整天闲的发霉。”
三人闲聊了几句就见赵咸铭带着又换了一身衣裳的瑶贵妃来了,有些混乱的场面顿时井然有序,众人起身恭敬行礼。
秦悠瞧着身旁空置的席位蹙了蹙秀眉,这货不会遭人暗手了吧?不过他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干掉估计也不会活到这么大了,让皇帝都等着他,脸真大。
“武王妃,武王何在?”赵咸铭侧头看过来,眉宇间微有不悦。
“回陛下,王爷……回来了。”秦悠松了口气,看着远处姗姗而来的白衣身影,等到看清他的装扮后不由大大惊艳了一把。
在场有不少人也都发出了低低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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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花间魅色()
秋日的午后阳光灿烂倾城,为林木间满树的黄树叶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炫目的光线中,有一人自林中款款走来,衣白胜雪,边缘嵌有浅金色华丽的衣缘,而宽大袖摆与垂地衣摆上又用银线勾勒着华美的花纹,腰间掌宽的腰带束腰,两条纤细的浅金色丝带垂至地面,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墨发未束,长长的垂在腰间,随着他韵律的步伐飘荡出优美的弧线,额间带有红宝石钳坠的金色额饰,精致华瞻,在阳光下摇曳出一片迷离华美的光,浅浅映在他的脸上,而与他精致美丽的脸比起来,所有炫目的光线全都成了背景色。
凤眸狭长微挑,浓密的睫毛遮出一片幽诡的暗影,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蓝色泪痣如一颗嵌在脸颊上的蓝宝石,迷人而凄美侃。
本是看惯了的一个人,只是换了一身装扮便如同换了一身气质,红宝石额饰配胜雪白衣,如同点缀在阳春白雪间的胭脂红梅,清而贵,冷而艳。
如此佳人,赞一声花间魅色也不为过梅。
额,可惜这个佳人……是男的,这会儿不知有多少翩翩贵公子在痛心疾首呢。
子啊,为毛是他不是她呢?子啊,带他走吧!
宋大美人领着他的万年不变黑衣小强侍卫宋天玄,在一众呆滞的视线中不疾不徐走来,微微俯身对眼神有点诡异的赵咸铭行礼:“臣见过陛下。”
赵咸铭抬了抬手,神色比以往柔和许多:“免礼,武王这是去哪里了,怎么从林子里出来?”
宋微君眼眸微垂,转身走到自己的席位上撩发优雅的坐下,平静答道:“种蘑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