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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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其道而行之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一想到曾经在鸣凰楼偶然见到了四皇子楚修泽与景东漓密会,她心中就有一种预感。
说不定会在这里再次见到熟人呢。
在南楚都城,能派出这么多高手肆无忌惮追人的可不多,恰好四皇子与土豪景东漓都有这个能力。
追来的一行人没料到她会反冲向他们的包围,皆是措手不及,等他们调整方向再追过来,秦悠已经沿着屋脊来到了鸣凰楼的二楼窗口,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冲进二楼,而是借着窗子利索的攀登上三楼。
二楼跟一楼一样,都属于大厅,虽然此时夜深了食客不多,却也总有人看到她,追兵来了一问就能打听到,而三楼是属于比较大众化的包间,随便找一间脱掉夜行衣,再钻进楼下人群里,对方想要找到她就困难了。
她打算的是很好,但却低估了对方的实力,追兵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乎是她刚进入包间,对方就已经追到了窗口,根本不给她躲藏的时间。
秦悠没办法,
只好实施自己的第二个计划。
上次来鸣凰楼她让白露跟踪过景东漓,回来后白露曾告诉过她那两人密会的房间,此时秦悠也只能赌一把。
如果派人追她的真的是这二人,或者这二人其中之一,但愿能在那间隐秘的房间内找到他们。
不得不说秦悠的运气相当不错。
景东漓冥冥中猜到了梁国明堂与今晚的事全都是秦悠做的,秦悠也猜测到了鸣凰楼会派人跟踪她的人是景东漓,并且顺利找到了他所在的房间。
楚修文带来的人都留在了别的包间外面当幌子,跟随在他身边的护卫都是心腹中的心腹,人数极为有限,而景东漓的人,都被他派去追秦悠了。
也就是说,两人身边的人手都不多,秦悠也算到了这一点,成功闯进了二人的房间。
看到两人惊愕不可置信的神情,她闲适的翘着腿坐在窗台上,心情相当不错:“都别动哦,我可是相当胆小的,万一我害怕尖叫惹来众人围观,想必二位也会很为难吧。”
两人如果不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不会这么辛苦的搞神秘了。
被三名暗卫护在中间的楚修泽脸色刹那阴沉下来,冷冷的盯着那个恶劣的不速之客。
相比起来,景东漓倒是镇定的多,除了最开始的惊愕,再看向秦悠时脸上反而多了几分笑意,浅浅如江南朦胧的烟雨。
他执起茶壶亲自斟了一杯茶,遥遥对着秦悠的方向推了推,笑道:“来者是客,何必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不如来品一品在下这雨前云雾,看是否合姑娘你的口味。”
前去营救秦夜之前,秦悠就已经做了暴露身份的可能,因此并没有做男装打扮,反而将自己发育不良的胸垫高了一点,使自己的身材看上起前凸后翘,女人味十足。
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遇上熟人从身形判断出她的身份,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秀眉微挑,秦悠学着妩媚女子的性情咯咯娇笑一声:“本姑娘最讨厌的就是云雾,不过,若是公子你今晚肯陪本姑娘一晚,我倒是可以考虑……”
说着还对景东漓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以前她卧底的身份之所以那么容易就被揭穿,除了宋微君本身就对她有所戒备,也是她并没有刻意隐藏,此时飙起演技来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实力派,一颦一笑皆与她的本性相去甚远。
景东漓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面上却笑着应道:“我这样的……”他已有所指的瞥了眼自己放在轮椅上的双腿:“姑娘也看得上?”
秦悠又是轻笑两声,说了句极其暧昧的话:“我在上面,你在下面……不就好了。”
景东漓是世家公子出身,也极少跟随商队走南闯北,虽然为人挺有手段,但是面对这么赤果果的调。戏也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道:“还请姑娘口下留情,就不要拿在下寻开心了,不过夜已深了,你的装扮坐在那里确实有些不妥,不如坐在来我们再谈?”
“万一我一坐下,就再也起不来了怎么办?”秦悠依旧笑看着他,心中暗嗤,当她是傻子呢,失去了谈判的筹码,她就只有等死的份。
这时,一直没说话已经快要被遗忘的四皇子楚修泽忽然说话了,一开口差点没让秦悠自己掉下楼去,他眯眼看着秦悠,语气笃定:“是你,你是女人?”
秦悠表情一滞,而后看向他,声音诧异中带着不满:“我是女人,这还用问吗?”
说完还刻意直起身子,挺了挺胸脯。心中则飞快反思,这货似乎认出她是那晚跟他一起观摩活春。宫的人了,究竟是哪里露了破绽?
………题外话……………
265。265两个救兵()
楚修泽眼睛死死瞪着秦悠,俊美的脸上有着一抹难堪与羞恼,本来撞破人家办那种事已经很尴尬了,旁边还有个人同他一同观看,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人,这让他光是想想就又是脸红又是尴尬,仿佛被撞破的人是他一般囡。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临走之前还阴了他一把,想必此时她也已经认出他了吧。
见两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眼神交流间有种外人无法插足的默契,景东漓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种亲密:“你们……认识?”
“哼!”楚修泽冷哼一声。
“有过同观一出好戏的情谊!”秦悠暧昧的对楚修泽抛了个媚眼。
想来想去她还是想不出楚修泽究竟是怎么认出自己的,不过这货看她时那笃定的眼神,显然已是确认无疑,那么她再继续否认下去也没多大意义,干脆大方的承认,接下来也好谈合作鲺。
景东漓眼睛在两人身上游移着:“哦,那可真是有缘。”
“的确有缘,四皇子殿下,你说呢?”秦悠笑着直接点破了楚修泽的身份。
来而不往非礼也。
楚修泽脸色变了变,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却也没急着杀人灭口,冷哼道:“刚才的巨响是不是和你有关?你做了什么?这里可是我南楚皇城,岂容你在此胡作非为!”
“四皇子说这话未免太过可笑,我只不过是路过了一下,你怎么能如此冤枉我,南楚的人都是这么蛮不讲理吗?”秦悠毫不相让的反驳。
“这么说,你的确不是我南楚之人了?”楚修泽露出了然之色,随即又摆出皇子的威严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先是夜闯太子府,现在又打扮成这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身为南楚皇子,为了国之安危,本殿下有权将你抓起来审问。”
秦悠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嘲讽道:“四皇子殿下是如何知道我夜闯太子府的?难道是太子殿下晚上托梦告诉你的?至于我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哼,这就更可笑了,你南楚管天管地,还管得着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吗?本姑娘就喜欢穿成这样出来晒月亮,不行吗?”
“噗……”
不合时宜的喷笑声响起,惹得斗鸡眼似的两个人皆不满的看了过去。
尤其楚修泽,口头上说不过人,被堵得哑口无言,一脸的郁闷与愤怒无处发泄,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嘲笑他,他怎能不怒!
景东漓咳了两声,连忙对楚修泽拱手赔礼:“在下一时失态,还请四殿下勿怪,其实二位这么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如问问这位姑娘来此的目的吧。”
她进来这么久也没有要求他们放行,更没有搅得全楼人尽皆知,还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与四皇子斗嘴,显然是有其他目的。
被景东漓一提醒,楚修泽的怒气也就散了大半,皱眉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景东漓又想扶额了,这姑娘眼见逃脱不得便孤注一掷的折返回来,直接闯进他们的房间,定是早就知道他们密会的地点,见到他们二人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之色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么一问不是多此一举吗?至于如何知道的,人家会告诉你吗?
果然,秦悠无辜的摊手:“想随便找个房间躲一躲,谁知就见到了你……们。”
“你来见我们,恐怕不止是想摆脱追兵这么简单吧,说说你的目的吧。”楚修泽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向自己透露什么,刚才那一问只是想缓一缓组织一下思路罢了。
“既然你问的这么诚恳,那么咱们也就不打哑谜了,不过在此之前,请先容我问四殿下一个问题,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咱们有冲突,那么接下来便什么都不用说了。”秦悠眼神也郑重了几分,秋水涟漪般的波光霎时变得如冰冷的星光般锐利。
“说说看。”楚修泽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一些,缓缓靠在椅背上,只是挡在身前的两名暗卫还如利剑一样站在那里,明显没有对秦悠放松戒备。
“四殿下那天去太子府,是为了洛神花吗?”说着秦悠下意识瞧了眼景东漓的腿,不知道洛神花是否能医好他的腿?若楚修泽也想得到洛神花送给景东漓,那么他们就只能是敌人了。
景东漓觉察到她的视线,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的腿生来如此,无药可医,姑娘可以放心,我对洛神花没有兴趣。”
楚修泽也给出了他的答案:“不是,不过洛神花
为救命奇药,有了它就等于多了一条命,能得到谁不想要?”
这话说的诚恳,秦悠点了点头:“既如此,不知四殿下有没有兴趣与我合作一把,我帮你对付三皇子,事成后洛神花归我,如何?”
楚修泽脸色一冷,嗤笑道:“笑话,三皇子与我乃是兄弟,即使平日关系不和,我也没必要因此就对付他吧。”
秦悠呵呵一笑,眼神说不出的讥讽:“四殿下这话才是真正可笑,没必要对付他?据我所知,三皇子为人阴狠毒辣,太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为了皇储之位,杀兄弑弟没什么做不出来的,四皇子做为皇储的有力竞争者,你觉得他会放过你?”顿了顿,她冷声道:“看来四殿下没有合作的意向,如此,就恕我今夜冒昧打扰,告辞!”
说着看向景东漓,示意他让围在她周围的手下让开。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想走就走?”不等景东漓有所表示,楚修泽先发话了,着实被秦悠那看白痴的眼神气的不轻,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了。
果然,这话迎来了秦悠更加无情的嘲讽眼神:“哦,我这人有个爱好,一见到月亮就忍不住想高歌一曲,尤其身边还有美男助兴,不如我就在这里唱首歌,说不定能把前去瞧热闹的人都吸引到这里来呢。”
爆炸引发的巨响震醒了附近所有城民,此时大街小巷挤满了人,纷纷往出事地点涌去,想瞧一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楚修冷笑:“你可以试试,是他们来得快,还是本殿下的剑快!”说着示意自己的两名暗卫上前,与景东漓的人一起虎视眈眈盯着她,随时都能冲上去将她斩于刀下。
他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混乱的打斗声,由远及近,正不断往他们这里靠近。
“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景东漓脸上温润之色不减,但眼眸已经冷了下来,如寒泉结冰般冷冽。
围在秦悠身边的其中一人拱了拱手,闪身出去了,只是他刚拉开门,就被人一脚踢了回来,猝不及防之下直撞倒了一片桌椅才停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可见那一脚的力道之大。
剩下的人也顾不得秦悠了,分出一多半护在了景东漓身前。
楚修泽则在一出现动静的时候就起身走向墙壁上的一副挂画前,掀开挂画露出一个机关,也顾不得秦悠在场了,他开启机关就要走进密道中,然而刚走了两步,就被人用剑抵着脖子退了出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从楼下出现打斗声到楚修泽被擒,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
景东漓的温润淡然终于被打破,震惊的看着被人低着脖子退出来的楚修泽,这条密道是他秘密命人修建的,知道的人无非就是他与楚修泽的几名亲信,而那名持剑的蒙面黑衣人,显然不是他们的人。
外面的打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房间内霎时静的可怕,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这时,一道脚步声从大开的门口迈进来,那人也是一身黑衣,面巾蒙面,只露出一双寒冷无波的凤眸,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人,见到房间内的情形,微不可察的怔了怔,随即走进来一些,将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一脚踩在其背上,手中长剑剑尖抵在后颈上,也不理会身后投鼠忌器的鸣凰楼护卫,冷冷的看向景东漓,显然知道景东漓才是这里的决策者。
被他踩在地上的正是鸣凰楼的老板,也算景东漓的心腹,此时气息奄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