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王妃,改造渣王爷-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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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王爷,在你们赶来之前,那少年先一步带着齐王离开了,属下怕他改变主意,若他想下杀手,咱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对手。”
说到最后宋天玄仍心有余悸,一向沉稳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足以见当时的场面何其惊险。
秦悠拍拍他的肩,叹息一声说道:“你也说了,我们所有人都不是对手,有些特殊的能力是天生的,自责也没用,目前最重要的是养好伤,王爷身边可离不开你。”
宋天玄一怔,抬起黯淡的眼眸看了她一眼,振作精神应道:“多谢王妃宽慰,属下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能跟我描述一下那黑衣少年的容貌吗?”秦悠迟疑了片刻问道。
不知为何,一提起诡异莫测的黑衣少年,秦悠眼前立即出现了一副苍白寡淡的面孔,少年郑重的跟她说,他的名字叫做遮月。
浮云遮月。
宋天玄抚着胸口闷咳了两声,颠簸的马背让他的内伤十分难受,谢绝了秦悠让他先休息的提议,坚持道:“那人身上的特征很鲜明,极容易辨认,一身黑衣没有任何装饰,细碎的齐耳短发,右侧眼角边绘有一朵黑色曼陀罗花纹,双眼无神,应该是个眼盲,属下从他的出招方式猜测出他就是那晚站在远处殿顶上的神秘人,不过王爷似乎与他相识。”
遮月的容貌特征的确很好辨认,秦悠深深吸了口气,两人的两次相遇皆属偶然,遮月的表现也不像是刻意接近她,他知道她的身份吗?
虽说她对遮月没多少感情,对宋微君也多有防备,但不知为何,听到他打伤了宋微君并且救走齐王,她心底对遮月的那一点泛泛之交便彻底淡了下去。
秦悠很纠结,难道真如宋微君所说,即使嘴上再否认,却仍不由自主的开始将他放在心里了么?
这怎么可以,她想不明白如果自己喜欢他,究竟喜欢他哪里,难道只因他貌美?
队伍在秦悠的纠结苦恼中一路顺利出了山林,行宫门前的空地上已经没多少人了,赵咸铭不知所踪,只余一些品级较低的官员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寒暄,女眷们许多也都骑上马儿成群结队的去林中闲逛了。
见到武王府众人行色匆匆的自林中出来,不少王爷派系的官员暗自交换着眼神,不过也都识相的没有凑过来试图拖延时间。
他们识相可不代表所有人都识相,临进入武王府小院的门前,晋王被人扶着拦住了众人的去路,看到被围在中间陷入昏迷的宋微君,赵咸聿眸中划过一抹快意与冷笑。
180、是非曲直()
遇见晋王拦路,走在最前方的安世锦眉头一皱,现在王爷情况危急,如何能耽误,心中一边思虑着对策,一边象征性的对晋王拱了拱手道:“晋王,您带人拦住咱们的去路,是想……”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推开,然后一道娇小的身影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快上前,一脚踢飞了扶着晋王的大管家,叱道:“滚你娘的,好狗不挡道,别闲着净做那些找骂的事!”
这话虽是骂的晋王府大管家,她的眼睛却是看着晋王。
赵咸聿被大管家带的差点跌倒,一见又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奴,冷笑一声对身后侍卫道:“来人,给本王把这贱奴抓起来,本王要亲自惩治这个不长眼的东西。”
哼,如今宋微君生死不知,看谁还能给这贱奴撑腰。
“我看谁敢!”秦悠噌一下拔出腰间长剑,剑尖抵在晋王的喉咙上,厉声喝止了想冲上来的晋王府侍卫,她偏头对安世锦道:“你赶紧带王爷进去,这里不用你管!”
安世锦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但也知道眼下救王爷才最重要,当下一挥手,带着众人往门内走去欢。
赵咸聿目的未达成,料想她一个下人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如何,当下急声叫嚣道:“拦下他们,打伤了本王的人还想走……”
话没说完脖子里就是一痛,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皮肤慢慢往下流淌。
秦悠戏谑的看着他脸上震惊的神色,撇嘴笑道:“怎么,以为我不敢?让你的狗都乖乖站好,否则,小爷一剑在你脖子里开个洞,看你还能不能在这里叫嚣。”
性命捏在别人手里,赵咸聿被秦悠森冷的眼神逼视着,内心不由生出死亡的恐惧,连忙抬手示意侍卫们不要轻举妄动,他知道,如果他再敢有何不当举动,眼前这嚣张无比的人真敢给他一剑。
此时赵咸聿无比后悔自己的轻率,听到行宫门口传回来武王受伤的消息,他便以为没了宋微君,武王府的侍卫应该有所收敛,这才撇开众侍卫的守护,肆无忌惮站到了最前面,以至于现在后面的侍卫想救他都束手无策。
直到安世锦等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内,秦悠方才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赵咸聿身为皇室王爷,就算开始被秦悠气势所摄,心中胆怯,这会儿也该反应过来了,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逼退他而已,真让她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位亲王怎么样,除非她疯了,就算不为自己的性命着想,也该为武王府的声誉着想一二。
两人比拼的就是谁更狠,更能豁出自己的性命,而显然,他输了。
想明白了这些,赵咸聿的气势又回来了,居高临下睨着她冷笑:“贱奴,你竟敢伤了本王,今天看本王如何整治你。”
秦悠收回剑,有恃无恐的抱臂看着他:“哦,你打算如何整治本小爷?”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武王府小院的墙头门内呼啦啦涌出来一大批黑衣侍卫,目露凶光的瞪着晋王府众人,那毫无表情宛如看待死物的目光让晋王府侍卫们一阵胆寒。
“你……这里可是圣上的行宫,不是你武王府一个人的地盘,难道你们还想以势压人?”赵咸聿口中逞强,身体以不由自主推到了侍卫们中间。
秦悠鄙视的扫了他一眼,这家伙就这么点智商还想造反?怪不得赵咸铭都不怎么担心呢,还敢大摇大摆的离开皇宫来西山狩猎,真是分分钟就能收拾掉他啊。
“原来晋王爷还知道这里是圣上的行宫啊,你明知我家王爷受伤还故意阻拦耽误王爷的治疗,是想害得我家王爷不治而亡,还是想把谋害武王的罪名推到圣上头上?若是武王因此死在圣上的行宫里,你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陛下?而陛下,又会如何对待罪魁祸首的晋王你呢?如果你想将事情闹大,小爷我不介意奉陪,大不了用我一条命换你一座晋王府,有晋王做垫背,小爷也算死得其所。”
赵咸聿再次脸色铁青的看着秦悠扬长而去,却什么也做不了,虽然故意拖延武王治疗时间的罪名有些牵强,但未必不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他们皇家不就爱干这种事吗?
赵咸铭正愁找不到理由惩治他呢,即使他成功除去了宋微君,坐收渔利的也只会是赵咸铭和他那几个兄弟,到时候谋害武王的罪名往他头上一推……
想到这里,赵咸聿不由打了个冷颤。
今天这事他确实太冲动了,一时气糊涂了才急着来看宋微君的笑话,却差点为他人做了嫁衣。
秦悠吩咐过门口的侍卫们谨慎戒备,不准放任何人进来,便匆匆去了宋微君的卧房。
季青竹得到暗卫的通知已经先一步准备好了急救措施,宋微君一进门便被他接手了。
刚迈进门口就闻到一阵浓郁的血腥味,秦悠脸色凝重的走进去,宋微君被安置在房间中央的软榻上,季青竹扶着他盘膝坐起,安世锦则绕到他背后,掌心贴在后心处似在运功逼毒。
宋微君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褪去,肩头至胸口一道长长的伤口格外狰狞,皮肉翻卷,周遭皮肤呈青黑色,症状看起来的确像是中了毒。
随着安世锦的内力注入,宋微君紧蹙的眉宇愈发拧紧,脸上神色痛苦万分,不断有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然而他唇角抿起,硬是一声不吭。
季青竹召来卫一扶着宋微君,他自己腾出手捏住宋微君身上的银针缓缓捻动,突然宋微君倾身吐出一口黑色粘稠的液体,已经分辨不出那是毒血还是什么。
看了眼那团黑色的东西,季青竹微微松了口气,出声让安世锦撤去内力。
宋微君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些,睫毛震颤,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也是松了口气,目光在不远处的秦悠身上略顿,黯淡的凤眸中溢出点点光辉。
季青竹见此不由皱眉叱道:“王妃能有什么事,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伤倒是不要紧,但若不把体内这些黑东西逼出来,这辈子你都别想下床了!”
秦悠听后心中一凛,这些黑色的东西该不会是他们那天晚上见到的黑雾吧?遮月下手可真狠。
宋微君偏头嫌恶的瞥了眼肩头的伤,点头道:“知道,伤口先不用包扎了,你们都出去吧,不要让人打扰我。”
众人还没起身,就听到门外有侍卫来报:“王妃,圣上带着人来说要探望王爷,要不要让他进来?”
这名侍卫一直守在院门处,并不知宋微君已经醒来,直接报给了秦悠。
秦悠迟疑的瞧着宋微君,他刚说了不要让人来打扰,这就有人上门了,而他现在虚弱的模样显然不适合再去应付那些人。
所有人都无声的看向她,等着她做决定,包括宋微君。
秦悠没好气的一一瞪回去,咬牙道:“小爷去应付还不行吗?”
说罢转身出了房门,顺便吩咐道:“将圣上请到花厅,就说王爷情况危急,还在施救,不能见客,明锦明惠留在门口随时等待王爷的吩咐,白露白霜为本王妃梳妆,随我去见见圣上。”
众人应是,各自领命忙去了。
快速换好女装来到花厅,赵咸铭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武王妃,朕听闻武王受伤好心前来看望,你们百般阻拦是何意?”赵咸铭正襟危坐,不悦的对刚迈进门口的秦悠发难。
秦悠先是给他行了一礼,神色凝重的苦笑一声:“陛下恕罪,并非我等有意阻拦陛下,实在是王爷伤的太重,季神医正在全力施救,特意嘱托过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便是秦悠也被他撵出来了。”
赵咸铭眼眸闪了闪,缓和了语气问道:“武王伤的很重?究竟是何人所为?此次行猎连番有人遇刺,简直不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是谁干的他真不清楚?秦悠暗自翻了个白眼,口中支吾道:“多谢陛下关心,此事除了陛下,恐怕没人能给我家王爷做主了……”
赵咸铭立即会意,抬了抬手吩咐道:“武王的安危关乎社稷,朕要单独向武王妃询问一下武王的伤情,你们都先退下吧。”
跟随赵咸铭进来的宫女内侍福了福身,恭敬的退到了门外,白露白霜以及几名武王府侍卫却迟疑的看向秦悠。
秦悠点点头:“你们也退下。”
白露白霜倒还算听话,侍卫们却不大情愿,将对她的怀疑以及不信任表现的淋漓尽致。
秦悠撇了撇嘴,大狐狸养出了一群成精的小狐狸,普通侍卫都有这么高的演戏天赋,武王府可真是个妖精窝。
赵咸铭见此眼神微微一暗,看来她嫁入武王府这么久依没能得到宋微君的信任,就连下人都对她多有防备,这与他预期的可有些相去甚远。
只是不这样他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方法安插人手,其他暗探连武王府的主院都进不了。
“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赵咸铭敛起眸中深思,定定看向秦悠。
秦悠道:“武王这次的确九死一生,没有故弄玄虚,我们在林中找到他的时候他已是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属下来见陛下之前武王还在救治中,安世锦等武王的心腹守在门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至于是否有性命之忧,属下也不得而知。”
“哦?这么严重?”赵咸铭眉宇紧蹙,又问道:“知道是谁伤的武王吗?”
秦悠点头道:“晋王与齐王联手设伏准备对武王动手,不过听武王府的人说晋王二人应是临时起意,计划并不严谨,因此武王府轻易探查到了这些杀手的行踪,并且派人进行了绞杀,但不知为何齐王又带着另一批人杀了过来,武王不得不分出一部分人亲自前去阻拦,可这一去就是重伤,听幸存下来的武王府侍卫说他们本来有足够的胜算,但齐王的队伍中隐藏着一名身手诡异的高手,轻易将他们打成了重伤,若不是齐王还要逼迫武王交出宋家军的兵符,恐怕武王便要当场毙命了。”
“宋家军的兵符?”赵咸铭当下脸色一变:“那武王将兵符交出去了吗?”
秦悠摇头:“属下不知,我们赶到的时候齐王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这句话虽然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