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旧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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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西决轻笑,“我是祝家的秘密,现在你还想知道么?”乔家就算是姻亲,也不过是外人罢了,更别提眼前这个和乔晚一点相似度都没有的男人了。
他一眼就感觉到
,乔易八成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乔易看西决慵懒着眉宇,他轻笑。
“既然是秘密,那我就不便多问,我只问你一句,你在这里的事情,祝靖寒知道么?”
两个相似度这么高的人,若是眼前的人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么事情就大发了。
西决抿了一口酒,随即把杯子轻放在一边。
“你说呢。”他也不正面回答,只是挑着眉,样子闲适。
乔易冷着眉宇,放下酒杯,去拿衣服换上。
秦帧也去拿好东西进来了,他看了一眼西决,把衣服递给他。
“你出去。”西决拧眉,对着秦帧说道。
乔易转头看了西决一眼,眉宇之间略有所思。
几人走了出去,西决坐上车,乔易随之跟着坐了进来。
“你车在那边。”西决声音不悦,显然有些不开心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
“顺路。”乔易开口。
“祝家和乔家两个方向,据我所知好像不顺路吧。”西决冷笑。
不知道乔易来蹭车是何种目的,不过只有他欺负人的份,还没有被欺负人的份,他倒是也没什么别的感觉。
既来之则安之呗,这个到底他处世这么久也算是彻底的清楚。
乔易笑笑,身子倚在后面,他伸手示意载着自己来的司机开车先走。
等到车走后,他偏头挑衅般的看着西决。
“不介意我搭个顺风车吧。”
西决慵懒着眉。
“随你。”他爱坐就坐。
他也管不着。
“秦帧,开车。”乔易先行开口,看来西决和秦帧相处的不算很好。
秦帧得到话,发动引擎。
车子向着祝家开去,秦帧在这里比西决要熟悉的多,他更加知道乔家和祝家不顺路,但是此时乔易的态度应该是很明朗了。
三十分钟后,车子行驶进祝家别墅,西决率先开门下车。
乔易在车里不知道和秦帧说了些什么,也随着下车了,随着他下车的动作,秦帧快速的倒车,行驶离开这里。
乔易走到西决身边,然后勾上他的肩头,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这么晚,不好打车,给我个客房不介意吧。”
西决微笑,这乔易明显就是老狐狸,此刻在这里装什么不明白呢。
“反正是你妹夫的家,你随意。”西决把他的手推开,眸子里带上不为明显的戾气。
乔易手里一空,他挑眉跟着西决,他倒要看看,他要怎么进去。
西决气定神闲的走到门口,推开密码盒,似是思索,他站在门口良久没有动。
乔易勾唇,只是西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伸手输入数字,叮的一声,门打开了。
他转头给了乔易一个不羁的神色。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西决也没开灯,如白昼一般的在室内行走,乔易就不行,他走了几步就撞到沙发上。
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男人迷糊的背影,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受不了黑暗就开灯,真是看不惯你们这种活在温室里的人。”西决冷升升的开口,那声音似乎带着嘲讽。
似乎这些人长大太过于和平,有些事情,他们注定一辈子也经历不到。
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生活,无可预定自己死亡的时间,但是他就不同,他从出生的那天起,便设定了死亡的时间。
他低头在黑暗中看了一眼腕表,过了今晚的二十四点,他就还剩八天时间了。
不知道是不是讥讽,他脸上那抹淡淡刺眼的笑意一直不上不下的。
乔易实在受不了这气氛,直接转身去门口开了灯,灯光大亮,西决一下子闭上眼睛,他的脸色刹那间苍白,随即他伸手捂住眼睛。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不知道的就不要妄下定论。”什么叫做温室?
他乔易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温室生活。
从小时候就学着乔氏的经营,到后来出国自己创业,再到回来拯救乔氏危机,他活了这么多年,在兢兢业业中一直活着。
“无知。”西决把手放下,眼周通红一片,略带红肿,他勉强的睁开眼睛,然后转身。
乔易看到他的眼睛后皱眉。
“若你还吸血,我一定以为你是个吸血鬼。”乔易冷笑,是灯光灼伤了他的眼睛吧。
西决蹙眉,现在很少的灯光可以刺伤他眼睛了。
祝靖寒还真是舍得砸钱,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客厅中央的大吊灯上镶嵌着不下十二颗钻石,通过灯管透出的光折射出更加刺眼的光线。
也就是这种强度,才会有这样的杀伤力。
乔易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然后摁了控制按钮,大灯被关掉,周围柔和的壁灯亮起。
西决这才感觉到眼周火辣辣的触觉逐渐消失。
“叫祝靖寒多提防提防,他灯上随便砸掉拿一块,也可以让一家四口无忧的生活三辈子。”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眼周恢复白皙。
他的眸光更加的冷冽,然后脑袋后仰,抬头看了一眼那灯。
乔易勾唇,走到另外一边坐下。
“一定会转告。”
西决微低头看乔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的目的,放心,我这人有洁癖,自然不会动他的一分一毫。”
真当他是什么人,若是他想干掉祝靖寒,还会等到今日么?
当初在秦五爷事件的时候就该动手。
乔易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西决,和祝靖寒一样的心思缜密,一样的自大。
这点两人是和面貌相似度最为接近的相似点了。
其实祝家的秘密,他还真是很好奇,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好奇就适合知道。
所以他也不会问,西决这个人,相处下来,他几乎可以断定,他问,他便会说。
因为他毫无顾忌,至于毫无顾忌的原因……
乔易眯起眼睛,继而开口。
“你还能活多久?”
他直直的盯着西决的眼睛,只见西决的眼底平静,似乎没什么想法。
“那就看你希望是多久了。”他伸出手指,勾了个八。
乔易眯了眯眼,八个月么?
但是祝靖寒多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他会放任这么大的祸害在这里留着,一定有他的想法,那么不可能事八个月,难道是八天?
虽然西决的体质是奇怪了一些,可是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听说过人的寿命是可以精确计算出来的。
要么是真的有了,要么就是眼前的人在撒谎。
乔易仔细的看了一眼他的眸子,里面虽然深沉可是毫无杂质,是个心思干净的人。
没有隐藏的坏意。
乔易断定出,这个男人,除了脾气差,自傲了一些,心地不坏。
“那真可惜。”他淡淡的开口。
西决扬起下巴,带着倨傲。
“是很可惜,今天你在这里住不成了。”他的手指指向门口,乔易拧眉看向门口。
没三秒,门铃的声音响起,西决的眸色冷了下来,有些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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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29褪去黑暗,显现锋芒()
乔易周身都是俊冷的气氛,他起身去开门。
毫无意外,门口是楚琳匆忙过来的身影。
“这么晚怎么来这里了?”乔易一开门就感受到外面的天气有多冷,况且天这么晚,她打车过来,他挺担心的。
“靖寒说你喝醉了,我担心就过来了。”楚琳接到电话后几乎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很奇怪的是,祝靖寒是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给她的,可是毕竟也认识那么多年,声音她也听得出来,没多想,就过来了。
乔易眼神温暖,微笑。
“也没喝多少,外面冷,进去说。”他勾着楚琳的肩膀,随即把门带上,目光略过西决,唇角勾起冷意鲺。
西决扫了一眼恩爱的两人,脸色平静,他修长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目光慵懒着。
乔易带着楚琳过来坐下。
“都没闻到酒味,看来真没喝多少。”楚琳放心了不少。
乔易点头,随即抿唇。
他刚才只和眼前的男人喝了一点威士忌,是不足以构成酒气。
而这男人叫楚琳过来的目的,是要赶人了。
“什么时候办婚礼?”西决挑眉,整句话说的漫不经心,说实话,他不怎么关心,只是想试着作为一个正常人般的询问,相处。
乔易眯起眼睛,看来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知道更多。
“下个月。”乔易和楚琳把婚期措开了。
其实西决对于这些事情也是猜的,他只了解两个人,祝靖寒和乔晚,包括他们手机之间的关系谱。
他背下号码并不稀奇和费力。
而且前阵时间乔晚显然没去参加什么哥哥的婚礼,而两人的样子,关系融洽,可是两人之间有种微妙的气氛。
所以应该是领证了。
“恭喜。”他垂眸,眸子潋滟一阵神色。
“谢谢。”乔易勾紧楚琳的腰,楚琳看了一眼气氛奇怪的两个人,平时也没见两人这么说话。
感觉梳理客套,而且两人之间的气场似乎不太稳定。
“那我们就走了。”乔易起身,客套的开口。
西决没抬头,只是手掌动了动,示意他知道了。
乔易的气场骤然变冷,他拥着楚琳向外走。
门砰的关上,隔绝了里外。
楚琳和乔易站在门外,乔易的眉宇一直皱着,楚琳伸手放在他的眉心。
“别老皱眉头,会变老的。”她温软的手指轻轻的抚平他紧蹙的眉心,语气温柔如一汪春水。
乔易的心里一下子柔和下来。
“知道了,小啰嗦。”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的十分宠溺。
“那你下次还皱眉头怎么办?”楚琳算是发现了,他就有这个毛病,想事情的时候习惯皱眉,生气的时候也是。
“随你处置。”乔易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楚琳轻呼一声,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乔易的脖子。
她整张白皙的小脸笑颜如花,脑袋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的她,真的好幸福。
走远的两人,没有听到别墅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视线转然,屋子内男人站直身子,他唇角冰冷,面容冷酷,大喘着气,远处,一片花瓶碎片,那个古董花瓶市价三千万,是祝靖寒新拍回来的。
西决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他紧绷着脸色,然后把茶几都掀了起来。
茶几桌磕在定制的地砖上,玻璃质地把地砖划出一道深裂的痕迹,玻璃茶几的脚溅起玻璃碴子。
他的手背被划出伤口,他蹙眉低头看了一眼,眸中炸裂的神色。
鲜红的血迹顺着手背留下,滴入地板内,血滴似乎有沾染的效力,地砖瞬间红成了四四方方的一块红。
西决猛地坐在沙发上,脑袋一阵剧痛。
“你叫西决?好好听的名字。”
“你为什么不出屋啊,你喜欢吃小鱼饼么?”
“今天下雨了,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
西决十二岁的那年,因为终日呆在那个长了苔藓的旧别墅内,暗无天日的生活让他的脾气越加的暴躁。
所以当天下着暴雨的晚上,他第一次越出了被精密电子锁锁住的小别墅。
因为山体滑坡大暴雨致使那个地方所有的信号都被外界所隔断。
他迎着大雨在被泥土冲刷到底的水泥路上奔跑,遇到了一辆紧急往回行驶的奥迪车。
大雨天,灯光刺眼到让西决什么都看不清,他只觉得眼睛一阵痛感,他猛地捂住眼睛弓住了腰。
哐的一声,车子因为撞到了东西猛地刹住了车。
车门被打开,一双精致的皮鞋率先踏在沾满泥土的柏油路上,随即他撑开了伞,快步的走了过来。
车子前面的漆被磕掉了,是撞到了被山泥冲下来的树干。
司机下车后,他撑着伞就看到了蹲在那里干瘦的男孩子。
“有没有伤到啊,孩子。”那司机很年轻的样子,他撑着伞蹲在西决的旁边,西决的心底迎起戾气。
司机不敢确定,到底有没有因为他开车所以伤到这个孩子。
奥迪车的后车门被打开,一身矜贵的男人下车,他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缓步的走过来。
“怎么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