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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一曲清歌莫流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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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对那个位置,还是对阿牧。

    直到现在,几缸酒下肚,人已经彻底醉倒了,他才呢喃了几句:“她所求,并非如此啊!七哥,将来只怕你会后悔莫及。等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这件事情,既然上官逸和牧洛笛都不想再提起来,十三也就没有再提,只不过到底影响了他与上官逸之间的关系,上官逸很多事情都不再与他提及了。

    偶尔他见到顾尘清,脸色都有些难看,而顾尘清从来不是个会解释的人,也就由他去了。

    等到十三终于知道事情真相时,这两人都已经天各一方,不知所踪了。

第58章 2 …帝王之计难阻却() 
当日醉酒之事,无人再提及。

    但因为有了那事,虽然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但牧洛笛显然觉察到上官逸血液里的疯狂,生怕他固执地就要将她锁死在身边,便一门心思想着快点让白家和她自己逃离这个旋涡。

    她甚至隐约有种预感,这羽国的天就要变了,如今这表面的和平很快就会被打破了。这种时候,白家无疑是最左右为难的。白家倒是想一心一意效忠上官寒这个皇帝,可上官寒却一心只想让白家亡。

    可就算如此,白家上下却还是谨遵祖训,绝不生二心。想来为的就是报那久远时上官家祖先对白家祖先的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

    虽然就因果论来讲,没有上官家祖先对白家祖先的救命之恩,可能真就没有了白家的后辈。可牧洛笛却觉得这种祖训未免太过刻板和迂腐,尤其是他上官家都已经把刀架在白家头顶了。总没道理,救人就是为了将来再杀掉吧!

    可白家人以忠义大孝立身,别管祖训保命要紧的话,对着白宇炜和白维衡,牧洛笛也实在说不出口。对这两个曾经热血洒在沙场,身上伤痕累累,却异常坚定地守卫着百姓和国土的男子汉,逃这种字眼都算是亵渎。

    不过,就牧洛笛来说,战略性撤退并不算是逃。所以她原本计划着让白维衡在“战死”于沙场,让白宇炜因伤心过度“暴毙”于家中,让白墨倾“身染痼疾”辞官归隐,而嫂子与侄儿便搬迁至他处隐居为大哥守孝。

    白家虽然恪守祖训,但没有迂腐到“哪怕你要宰了我,我也要当你臣子”的地步,为了家人,他们也可以退而求其次。尤其是白维衡的儿子白问君还如此年幼,白家不至于为了跟上官寒硬拼这一口气就搭上君儿。

    她的计划虽然看起来不那么光彩,但白家是为了家人完全可以接受这种退一步的处理方式的,那些在外的荣誉名声什么的,都不过是身外之物,从不是他们所求的东西。

    等处理完这些,剩下她自己,又有十三帮忙脱身就简单多了。

    这计划白墨倾原本也是十分赞赏的,可没想到最后毁也毁在了他的手上。他先需要假死脱身了,反而让白家人都堆在了一起。

    如今真族国已然灭国,成为了羽国的属地,但也总有一些从战乱中活下来的旧臣企图恢复真族国。可上官寒却并没有让驻扎城外的白家军去平息那些小动乱,反而让白维衡在家中好好休息,安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白宇炜。

    这样一来,白维衡也“战死”不了,白宇炜也没法借口伤心过度“暴毙”。结果到头来,就只有白墨倾一个人离开了。其他人还是继续困在原地。

    如果上官寒能缓缓再来对付白家,牧洛笛还能让顺利归国的白墨倾挥军压境,然后再次回到他们原来的计划环里头。

    只不过那太需要时间了,当年白墨倾的母妃当年为了躲避追杀,托孤给了恋她多年的墨战,墨战从重重包围下将他带回,却身受重伤,只能又托孤给白宇炜。可想而知,那追杀他们母子的人,现如今极有可能还在临风国。

    白墨倾此番回去,免不了还有一番血雨腥风。牧洛笛相信他的能力,可以等他彻底稳定,但上官寒会给这个时间吗?

    临风国的求亲队伍已经归国,而以防止动乱为由集合的白家军却依然驻守城外,多疑的上官寒不对此有所表示,意味着他仍是想要从白维衡下手来瓦解白家了。

    如今牧洛笛真不知该期盼他快点动手还是慢点动手了,快点动手她没更多的准备,只能拼人品了,可若是晚点动手,白家卷入的可能就是皇位争夺战。

    等到那时候,守护上官寒的白家与任谁看都属于上官逸这一派的她,就会变成对立面。以白家那种固守祖训的姿态来看,站队显然从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然而尽忠,到头来可能反手就被尽忠之人给灭了。

    牧洛笛清楚轻松的日子不会太久,可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快。

    这些日子,嗜睡的毛病倒是一日比一日轻了,牧洛笛料想之前是魂魄不够安定,现在渐渐安定下来了。夜里从浦雨那里听说上官逸将要逼宫时,牧洛笛才刚准备歇下,一听这消息哪里还有睡意,立刻穿好了衣裳,询问着详情。

    这种事情,浦雨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上官逸对她的喜欢已经深到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可以告诉她了吗?这样的问题,只在牧洛笛脑海中过了一遍,根本没办法去细想。

    “现在情况如何?王爷已经出发了吗?”牧洛笛一边步履匆匆地往外走,一边问道。这种事情,没道理十三会不知道,难不成他当真为了她的事情和上官逸翻脸了?

    “王爷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入宫了,具体情况如何,奴婢也不清楚。但听说白家军已经举兵准备入京了。”浦雨眸光微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道,“此事王爷本不允许奴婢告诉福晋,但福晋对奴婢有恩,奴婢不忍福晋被瞒在鼓里。”

    听到这话,牧洛笛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略带嘲讽道:“呵,你与他倒是关系亲密,连这种事情都这般清楚。你放心,此次若是我能平安归来,就把你赐给王爷。”

    她现在自然不会有心思吃醋,早在看到上官逸珍藏的那些画像时,她就有把浦雨送给上官逸的想法。她与上官逸之间没有未来,所以更没必要去阻碍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她嘲讽的是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相信过上官逸那句誓言是出自真心的。说实话,她真的是被他利用得有些怕了,他知道她的软肋是白家,所以将计就计,由得她去折腾,回头稍稍加工一下,顺势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这么阴沉地躲在背后,把一切都当作一盘棋来下的人,又怎么会突然间做出逼宫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事情来呢?他隐忍多年,没什么事情是能逼得他现在就出手,而且还是以那么愚蠢的方式出手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对父子背地里达成了什么协议,狼狈为奸了。所谓的逼宫,只不过是透漏给白家军的口风。白维衡虽然不像白宇炜那样打仗参政样样在行,但带兵入京的后果他不会想不到。

    除非,白宇炜此时人就在宫里头,而白维衡得到了某种途径上父亲对逼宫一事的证实。他对父亲的信任,足以让他相信上官逸逼宫一事确实已经发生。

    这种时候,牧洛笛找白维衡不便,就算找到了也没办法劝阻,白宇炜还在人手里头呢。所以,她也没打算去劝白维衡收兵离京,而是一个人直接坐上马车往宫里头去了。

    到了宫门口,见守卫仍旧十分有序地在执勤,牧洛笛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眼下她一是要确认白宇炜的安全,二是想劝白雨茉不要再置身事外了,三是若有机会也劝劝上官逸。至于上官寒那里,她是不抱希望的。

    她的入宫自然不会遭到任何的阻碍,毕竟对上官寒而言,手里头多个人质没什么不好的。

    此时虽是夜里,但宫中依旧灯火通明,一片安静祥和,哪有逼宫的热闹可言。上官寒也就只敢寻寻这种借口罢了,哪里真敢让上官逸带着自己的人直接在宫里演逼宫的大戏。

    那种情况,说不定死的就不只是白家,还有他自己了。而后人话锋一转,白家逼宫,七王爷救驾,可惜迟了,只将反贼拿下,未能及时救下皇上。瞧瞧,这多名正言顺。

    这头父子俩之间也有一个背地里的较劲,但在牧洛笛看来,不过一丘之貉罢了。上官逸虽然许她后位,但显然也不希望她是个家世过大的皇后。她无法从治国的角度来看这父子俩是不是明君,会不会是明君。但就她自己看来,和昏君也相差不远了。

    在福宁宫见到皇后时,牧洛笛总算是勉强压下了心头的慌乱,眼眶一红就掉下了眼泪:“姑姑,皇上这是想要兮儿的命吗?”

    她叫的不是母后,而是姑姑,显然是以白家人的身份来访的。

    闻言,白雨茉心头也是一酸,亲自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这才握了她的手,安慰道:“老七和白家,你父皇只能对付一个,剩下的那个不也是你的靠山么?”

    “姑姑,你当真就不管管白家的死活吗?如今二哥哥已殁,父亲在宫里头生死未卜,大哥忠肝义胆只想着救驾,白家到了这关头了,姑姑仍要睁只眼闭只眼吗?”牧洛笛眼泪掉得更凶,越说下去语气便越发不好了。

    知道她心里头急,白雨茉也不怪罪,只是叹道:“傻孩子,你放心,你父亲现在并无性命之忧。往日我不曾与你提过,白家有祖训需遵守,可上官家也有遗训,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白家处死。我出自白家,若真到了白家灭门之际,又如何还能安然自处呢?”

    不会灭门?牧洛笛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虽然不知上官寒那个人会不会是一个遵守遗训的人,但上官家的遗训那就是圣旨了,保障性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她设计来设计去,不就是想保住白家人的性命,让一家人都好好的吗?

    现在突然发现她什么也不做,白家也不至于满门抄斩,倒是好像之前都白忙活了似的。如此,她还着什么急,上官寒那个人反正也劝不动,上官逸又有自己不惜一切也要达成的目的,她能改变的微乎其微,还不如直接出宫,通知白维衡出城去,反正抗旨总好过逼宫。

第59章 2 …甘被利用求长安() 
虽然牧洛笛想出宫报信,但白雨茉却没让她离开福宁宫。她一个人只身前来,别说没有人能想办法给十三报信,就算报了信,这种时候十三想必也是寸步难行。

    上官寒既然有此一计,又怎能不确认好了自己的这几个儿子不会半途中跳出来捣乱。十三、十四本就是上官逸这一派的,如今他借着上官逸逼宫的借口形成白家逼宫的假象,自然也可以以此为由,将二人禁足府邸。而十七更是无权无势,随便一个小借口就能将其禁足。

    眼下没办法向任何人求救,牧洛笛只能耐着性子和白雨茉打交道。她知道,白翳兮的这个姑姑,最后到底还是选择了帮上官寒。纵是如此,她也没法将责任都推到白雨茉身上。

    况且,她来劝说白雨茉别对白家的生死存亡视而不见,并不是期望白雨茉能直接劝说上官寒,只不过是希望能给她行些方便罢了。

    既然白家不至于亡,白雨茉替上官寒拘留她这个人质也无可厚非。一入宫门深似海,她知道白雨茉也有很多自己的无奈。不过知道归知道,理解归理解,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姑姑,既然你让我留在宫里头,那你能带我去见见父亲吗?我总要亲眼确认他安好,才能安心不是?”牧洛笛出不了宫,只能是退而求其次,跪地请求道,“你往日最疼兮儿了,今日兮儿只是想见见父亲,还请姑姑成全。”

    多么质朴的要求,实在让人不忍拒绝,然而白雨茉也只能叹息道:“如今就连我都见不到大哥,不过祖祖辈辈的先皇遗诏仍供奉在先德殿,有此为凭,我想大哥至少性命无虞了。”

    “既然如此,那我想见见王爷,总是可以的吧!如今一边是我的父亲,一边是我的夫君,哪个都见不到的话,我又怎么能安心待在这里呢?”牧洛笛眸光一垂,拒绝了起身,仍坚持跪在地上,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她本就知道见不到白宇炜,所以才先提了。如今她退而求其次了,白雨茉自然也不忍一再地拒绝,只得派贴身丫鬟向上官寒去问话。

    不出一刻钟,丫鬟便来回报,说是皇上让七福晋裕德殿回话。得了准话,白雨茉只得将人送去裕德殿,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你顺着皇上的性子,说些体己的话,就是帮白家了。”

    牧洛笛随口应了,心里头却在想,上官寒不仁在先,却还要让她来说什么体己话,她体贴他,他又是不是会体贴白家呢?

    只不过,心里再多波澜,她也不会真的直接表现出来,皇后的话虽然不得她的心,但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么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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