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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绝世九重楼-第4部分

小说: 绝世九重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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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才趴拉的起来。”

    展义顿下手里的鸡蛋,徘徊再三还是先去洗漱了。出来后,他走进展云天的房里,看见小儿子那不着调的睡姿,他先是捡起地上的小被子,然后大声说道:“臭小子,快起床。”

    展云天转了一下小身体,两段小胳膊盲摸着寻找被子的下落,嘴里哼哼唧唧,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展义拿起妻子叠在床头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给小儿子穿好,最后一把夹在腰间,将他夹出了房间。

    林容华端着大白馒头走出灶间看到的是小儿子被丈夫胡乱摆在木椅上,一手拖着他的背,一手揪着儿子小脸的场景。

    “给老娘住手!有你这么带儿子的吗?”

    林容华放下手中的碗盘,抱起小儿子,将他的头搁在自己肩上。她娇瞪一眼乖乖在木桌边做好的丈夫,轻轻拍打着展云天的后背,“小天乖,要快快起来咯,娘给你煮了锦鸡蛋吃哦。”

    展云天贴着林容华的肩头,反复拿自己的脸粘着有熟悉味道的肩头。“嗯,娘亲,香香。”

    林容华听着小儿子糯糯的童声,满脸笑意,温柔的说道:“宝贝快醒来哦,吃完早点,让你霄哥哥带你去河里捞鱼虾。”

    小孩子活泼好动,长在林子里的展云天更是猴儿似的顽皮,听到要去捞鱼虾了,小脸上满是生气,一双眼里顿时来了神采。他揉了揉眼睛,转脸看了眼坐着的展义,“爹爹,霄哥哥呢?”

    展义接到妻子的眼神,立刻讨好的站起身说道:“好,爹爹去叫你霄哥哥来。”

    展义起身往屋外的独立小屋走去。林容华利索的给小儿子洗漱了一番,又无奈的将他穿反了的裤袜纠正回来,盛了四碗粥放好,等着丈夫和大儿子一起用早点。

    屋外传来展义略急的脚步声,林容华眉头一皱,“怎么啦,霄儿呢?”

    展义摸着后脑勺也是一脸诧异。

    “他不在屋里,也不知去了哪里。”

    林容华跟着展义出了屋子,在出去的一瞬间,敏然地抬头望向天际,天空中那没完全退散的蓝光使她眼睛猛然一缩,然后掩去异常走进展霄的屋子。屋子里东西整齐,猎具也都在,不会是进林子打猎去了,只有那件自己给他做的外套没在。

    “霄儿平日出猎没见穿这般厚实的。”

    林容华也想不到这么一大早大儿子会去哪里,只是想到那一抹乍现蓝光,她心里忍不住地慌张。她只得跟丈夫先回到主屋,催促着丈夫吃了早点,好去林子里看看。

    展云天不明所以,右手慢吞吞地吃着小粥和馒头,左手握着花斑好看的锦鸡蛋,想着等下要给霄哥哥咬一口尝尝鲜。

    “爹爹,霄哥哥怎还不来一起吃饭呀?等下还要带我一起去抓鱼虾呢。”

    林容华暗下踢一脚打算实话实说的丈夫,笑着跟小儿子解释说:“你霄哥哥许是一早就去林子里探陷阱去了,一会就回来了。珍江河里的鱼儿气力大的很,你啊,先乖乖把早点用了,不然等下小心被鱼儿拖着跑。”

    展霄一听,小脸变的认真,埋头苦吃,连展义匆匆离开都没抬头。

    今日的林子格外安静,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野麻雀都安分了。不知为何,越往里头走,展义心头总总是掠过不安。他狩猎经验丰富,野物走兽的一些痕迹是逃不过他那双老练的眼睛的,所以从刚进林子始,他就是跟巡着一些脚印走的。依据脚印的痕迹深浅来看,跟霄儿的脚型大小相似,如果是霄儿,那他应该是昨晚半夜就出来了。依着霄儿的心思,他不会无缘无故半夜来林子里,一定是有事。

    展义跟着脚印一路急奔,终于在剥开一丛茂密叶子后,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几十颗没了主干的老树庄子,旁边还有几颗老树有锯伐的痕迹,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锯完。

    居然有人在他展家的林子里伐木?即使展义再迟钝也想到了这可能跟大儿子有关。他继续查探,地上多且凌乱的脚印显示了对方人多势众,且发生过争执,还有被尘土稍稍掩盖住了的那一摊暗红色血迹。

    展义心中猛然收缩,快速探查了周边的树丛,终于在一隐秘的密叶丛里发现了大片血迹。他不愿相信这血迹就是自己大儿子展霄留下的,于是,开始一寸寸翻找,喊着:“霄儿,你在哪儿?”

    “霄儿。”

    “臭小子,快给老子出来。”

    “老子耐心有限,等老子找到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展义此时心焦万分,虽然他平时老要跟大儿子争个长短,可大儿子却是他的骄傲,展霄的本事能超过他,他不知有多开心。可现在的种种迹象表示,最值得他骄傲的儿子可能出事了,他怎么能接受?展义牟足了劲地搜索着每一寸地,却始终没有发现。

    太阳升高至正上方,虽然入秋,但正午的毒日头却没丝毫改变。

    展义全身滴着汗,正在昨日狩猎的地域寻找着痕迹。他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了三三两两的脚印。脚印旁是大儿子做的抓锦鸡的陷阱。

    他不敢有丝毫慢地奔过去,果然覆盖那陷阱的枝衩枯叶已破乱不堪,露出半个洞来。

    他用力挥开遮盖陷阱的覆面,蹲下一看。饶是习惯猎野物见血腥的资深猎人,此时也是手脚冰凉,无法呼吸。

    满身是血不知死活躺在那陷阱里的少年,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啊!这让一个平日里大咧爽朗的父亲顿时泪水纵横。

    陷阱不大,也不是有多深,但要他一人将满身是血的大儿子拖出来也是废了极大的力气。他伸出手指探向大儿子的颈部,颈动脉还有一丝微弱的颤动,但却像是随时可能停下来。他不敢浪费时间,憋着哽咽,避开他手上的割痕,轻轻将他抱起,咬着牙,伴着喉间的嘶吼,快步奔出林子。

    他没有先回自己家的木屋,而是跑去了离他家最近的王青家,离他家最近的,只有跟他同岁的王青家有运送货物的拖车。

    “青子!青子!你快他酿的出来啊!”

    王青刚从自家林地猎了两只野兔子回来,屁股都还没占着木椅子呢,就被展义的声音喊住了。只是听着这个平日只会嘻嘻哈哈充大爷的汉子,如今嘶哑带着哽咽的喊声,他就知道是出事了。

    王青夫妻俩急忙出来,一看之下,吓得心惊胆战。那个俊俏的展家大儿子,此时一身血地被展义打横抱着正向他们冲过来。

    “青子,快将你家拖车借我,我要马上去镇上给霄儿治伤!”

    王青转头就去屋后把车拉出来,刚要将车炳安在林中唯一的一头牛身上,就被展义喊住,“牛太慢了,霄儿坚持不住了!”他看一眼王青的妻子,喘着粗气说道:“青子,你抱着我儿子上车,我来推车。青子媳妇儿,对不住了,麻烦你知会下容华,就说,霄儿受了点伤,我给送去镇上瞧病了。”

第7章 试毒换命() 
从林中去到镇上一般脚程则要一个时辰,而展义推着两个人只大半个时辰便到了镇上。

    因为不是赶集日,镇上并不热闹,展义全身被汗水浸湿,深麦色的皮肤上沁着水,肌肉绷的像块石头。他以前在镇上买卖兽皮的时候路经过医馆,于是,当他看到医馆就在前方街道不远处时,加快了步伐。

    展义和王青一头一脚抬着展霄踏进医馆,展义着急的大喊着:“大夫,快救救我儿子吧。”

    医馆的大夫是名白须子老者,此时他正恭敬地立于一黑衫妇人旁,似是低头聆听教诲,一边矮着身子点头,一边低顺地回应着“是”,他见两名大汉抬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郎进来,医者本性,他抱歉地向妇人征求意见:“梅夫人,我这来了病人,您看?”

    被称为梅夫人的妇人一身黑衫,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别的颜色,她脸上蒙着一块黑纱,只抬眼时露出的瞳色不似一般人的黑,而是显眼的湖泊黄。她只瞥一眼被抬着的少年,不冷不热地道,“活易,却必残。”说完轻轻撩开帘幕,抬步就不缓不慢地向医馆内部走去。

    展义见一女人对着展霄下了诊断,瞪着那女人像是瞪着仇人。而大夫却对着他摇了摇头,让两人将人放在铺上,三指搭上展霄的手腕处。

    “哎?不对啊,这脉象怎的…?”

    展义一听大夫的话,神情骤然紧绷,拉起大夫,紧张地问道:“大夫,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赶紧治他呀!大夫!”

    大夫一手探向展霄的鼻息,一手摸向他的颈部,再一一检查了他身上的伤痕,诧异地停住了动作。

    “这位壮士,你儿子伤得非常严重,背部三道巨齿利器所伤伤口颇大流血过多,已开始溃烂,脸上的伤口倒是还好,可这手腕上的伤,却是断了他右手筋脉,就算治好了,也是废了。再者,他鼻息微弱,却仍有脉搏,可他的的脉象,我,怪我学艺不精,实在是摸不到啊!可惜了这少年郎,只怕,哎!”

    展义一届粗人,只知道此时展霄还没死,却伤的严重,右手的伤治不了,会成为废人,这居然跟刚才那黑衣妇人的话如出一辙。他家以狩猎生活于林中,展霄小小年纪已经是个厉害的猎人了,怎么会被伤残至此?到底是谁那么狠心,竟要毁了一个少年的一生啊!他仇恨地握紧了拳头。

    可他最担心的还是大儿子此时的性命,他能否活下去!

    “大夫!我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他!他还那么年轻,不能死啊!”

    大夫站起身,为难地原地搓手,有些尴尬地看着他眼前这个大汉。如此高大壮硕的汉子,为儿子的性命,竟然满眼含泪。可他毕竟只是个小镇的大夫,医术有限。他若有所思地望向帘幕处,却又胆怯地收回了眼神。这般严重的伤,他没把握,只怕是越治越伤。

    “对不住了,我医术有限,你们快走吧,如果找到好的外伤大夫,兴许还有救。”

    展义着急地直跺脚,瞪着医者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他想到刚刚那个黑衣女人一眼就看破了大儿子身上的伤,于是人一闪就要冲进帘幕去。医者眼疾手快,一下拉住展义的胳膊,使劲扯着,“哎哟,大哥,您可不要害我呀!这里您可进不得!”

    展义现在满脑子都是要救儿子,哪管得了那么多,扯开嗓子就喊:“里面的大娘子,您能一眼看破小儿的伤,就一定能治,求你救救他吧,他才十四岁,不能就这么去了!”

    医者听展义这么大嗓门一喊,顿时吓得去了半条命,腿脚一哆嗦,就这么直直地做倒在地上。完了,完了,这下他的小命定是玩完了!于是也顾不得别的,拍着大腿就哭喊起来:“我蔡某人真是造了什么孽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如今可谓是玩完了啊!”

    似是受不了两个大男人这般喧闹,一簇绿火将帘幕燃烧殆尽,刚才进去休憩的黑衫妇人再次走了出来。

    “老身借此地休整,与你们也算是有点缘分。”

    她一记冷眼望向蔡大夫,“没用的东西!”吓得他坐在地上不敢再出一声。她转头对展义说道:“能救。”他看向昏迷不醒的少年,一手搭在他的左手腕上,眼神一顿,然后轻轻松开,将三根指尖握在他的虎口上。说道:“异脉者,脉不见于寸口,而从尺部斜向于虎口处。哼,若非如此,他的右手以后怕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展义欣喜若狂,问道:“您是说,我儿还有救?”

    梅夫人站起身,低头看向瘫在地上的蔡姓医者:“不像话!”

    她走到坐堂木椅上,皱眉看一眼蔡大夫然后转向展义,“他可曾练武?”

    展义不明所以,但回答道:“不曾,但我家世代狩猎,会一些猎物技艺罢了。”

    梅夫人点头,脸上眼中略带欣喜,“那便好,他这手伤可治,却习不得武,提不得重物,只对日常无异罢了。”

    展义听后,虽心情沉重,但只要大儿子能活着,能过正常人生活,他就很满足了。“只要能治,以后我这个做父亲的便养他一辈子!”

    梅夫人听此,眼中闪过异光,却一瞬恢复,继续道:“能治,但老身偏不治他。”

    展义一听,眉毛一竖,“你!”他不知这妇人竟如此恶毒,起身就要去将展霄抱起,如果快的话,他还能找到另外的大夫,既然人家不给瞧,他不能浪费时间,霄儿耽搁不起。

    梅夫人目光淡然,不紧不缓开口:“只要老身说不治,这镇上的大夫便无人敢治。”

    展义不知为何这黑衣妇人要如此作为,但只要能治好霄儿,求她又如何?于是他低声下气地问道:“你待要如何才会治他?”

    枚夫人轻笑一声,“江湖上都说我梅夫人医术无双,却在毒术方面稍逊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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