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玄皇-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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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潮目光含笑,细细的打量着凌寒,只见凌寒身形又有些长高,虽然年岁只是十五,却如同十**的体型,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格外的有神,脸色也不似方登岛时的苍白,而是白里透着粉红,浑身更是散发着只有突破畅血修为才有的英气。
沈潮叹道:“为师的资质就不佳,苦修数十载,方突破那畅血圆满,寒儿年方十五,就突破了畅血初级,真乃天纵奇才,我沈庄中兴有望,若是寻到那奇门的“阎罗令”,即便是恢复奇门的盛世,也是指日可待!看来,奇门一脉的希望,就寄托在寒儿身上!”
“师尊,您说的奇门却是?”凌寒虽然已经知晓奇门一派的一些事情,但还是想听师尊讲与自己听。
沈潮喝了一口热茶道:“我沈庄乃是奇门的一支,这沈庄便是建在那奇门的旧址之上,只是若干年以前,奇门发生了变故,分崩离析,就连镇门至宝“阎罗令”也遗失了,这些年,我沈庄也一直在追寻那“阎罗令”的下落,只是至今都没有头绪!若是寻回那“阎罗令”,便可重整奇门的大旗,这也是我奇门弟子的心愿!”
“师尊,那“阎罗令”是否有些许线索?”凌寒问道。
“寒儿,为师也多方探寻,只知那“阎罗令”或许在两处,其一,便是那贾府,其二,或许就是那“不死域”!”沈潮目光如炬道。
“贾府?不死域?”凌寒喃喃道。
“正是!当时奇门落败,全是由于贾家前辈的叛离!所以,那“阎罗令”或许被那贾家所藏!亦或被那穆姓的弟子,带到了“不死域”!”沈潮道。
“穆姓弟子?”凌寒惊讶的长大了嘴,心里盘算着,莫非与那义兄穆远帆有关系。
“奇门还有一个叛徒,叫做穆乘舟!当年奇门叛离,那穆乘舟便是进了那‘不死域’,或许是他盗走了那“阎罗令”!”沈潮道。
“穆乘舟?不知我所认识的那位穆远帆是否有牵连?”凌寒见沈潮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的解释,便急忙道。
“或许有关系,或许没有关系!这谁都说不准!寒儿心里也不用担忧,你认识那‘不死域’之人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后无人会再提及!”沈潮起身,拍了拍凌寒的肩膀道。“我们回去吧!今天有好多朋友,都在庄上等你回去呢!”
凌寒心中一喜,暗想:天宝,白朗定是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自己的宠物“金毛碧狮”不知是不是依旧嗜睡;郭师侄,五味定是也期待自己出关;铁大自然不用说,神兵堂这三个月定是风生水起;车马二位神医或许会来,那露琼就一定会回来。想到露琼,自然又想到了贾薇,凌寒的脸上不由一红。
沈潮见了,笑道:“傻小子,别想了,等你出去,就都见到了!”
凌寒听了,脸上的红晕更胜。
春日已至,湖风和煦,吹在脸上痒痒的。狼叔在船尾轻摇着橹,沈潮坐在船中,凌寒站在船头,看着这远山青翠,湖水灵秀,岸边水榭歌台都掩映在拂堤垂柳之下,心情也是格外舒适,与那闭关之时的忐忑相比,却是换了一种心情。
正是“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没等到上岸,便看到了岸边一群令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容。
“回来了!回来了!寒哥回来了!”露琼一脸的喜色,在岸上跳着脚道。小云在一旁紧忙拉住露琼道:“小姐,老爷在船上!”
沈潮苦笑一声道:“这孩子,真是没羞没臊!”
“哈哈……兄弟回来了……哈哈……”天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回来……了!”白朗吭吭哧哧的,竟然说出了三个字,喜的露琼又开始摇晃白朗的肩膀,道:“小狼会说三个字了!”
晃得白朗瞪着眼睛,莫名其妙,只得高声道:“醉了!”原来白朗想说“晕了”,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便说成了“醉了”,他也知道,喝醉了便会晕,看来是看到天宝喝醉的次数多了。
凌寒看到白朗那懵懵懂懂的样子,眼中不由得泛出了泪花,只是怕师尊笑自己,紧忙用袖口拭去。
余下的自然都是凌寒的至交好友,郭有瑜,五味,铁大,车马二位神医,还有廖泉带着自己的师弟,都开始朝着凌寒挥手,凌寒也微笑着朝着他们挥手,眼泪又止不住的滑落。
轻舟晃晃悠悠的贴在了码头之上,凌寒不等小船停稳,轻轻一跃,便上了岸!
“寒哥!”露琼欣喜的朝着凌寒扑了过来,凌寒脸上一红,真不知如何相迎。还没等那露琼贴近凌寒,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把将露琼拨开,紧紧的将凌寒抱起,转了三圈才肯放下,正是那天宝!
“好兄弟,你再不出来,我都要闷死了!”天宝傻笑道。
“天宝!”露琼一甩手,气鼓鼓的道,“不给你吃鸡腿了!”
吓得天宝急忙跑到露琼那边哀求,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凌寒与众位好友一一见礼,沈潮也上了岸,便笑道:“诸位宾朋,请移步道宴会厅!郭神厨,还得劳烦您露一手!”
郭有瑜也笑道:“一定一定!”
这时,一个声音道:“哈哈!凌兄,这回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风月阁”啦!”
第三百五十九章 事无不可对人言(第一更)
凌寒听到此言,心头一颤,脸上顿时如同炉中的炭火,烧的通红。凌寒朝着露琼望去,只见露琼一脸的惊异,再偷瞄一眼师尊沈潮,只见沈潮只是含笑不语。
众人都朝那说话的人望去,只见一个胖乎乎的少年“吭哧吭哧”的赶来,身后跟着一个脸色忧郁的中年男子。
“大哥!不准乱说!”众弟子里发出了一个声音,是那墨非烟,见兄长口无遮拦,生怕坏了自己最崇敬的大师兄的名声。
“兄弟,能去得就不能说得?凌兄弟那日可是齐聚四美,艳福无边!”那胖乎乎的少年羡慕的道,不是别人,正是那墨家的大少爷,墨非云。
凌寒的羞愧的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弟,你胡说什么,那日我去找寒哥,寒哥根本不在那‘风月阁’!”露琼急忙为凌寒辩解。
众人此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寒身上,看凌寒怎么说,虽然大家也都听说些风言风语,但还是想看看正主凌寒是如何解释。
凌寒此时满脸通红,低着头,众人一看,顿时心知肚明,只是都不好说什么。只有露琼犹自争辩,摇着凌寒的胳膊道:“寒哥,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琼儿,放开寒儿,这么多朋友面前,不要没规矩!是我让寒儿去的,为了就是探听那鹿灵贼寇的虚实。何况那‘风月阁’并非是那眠花宿柳之地,且那‘风月阁’的阁主闻姬舞与我还是至交好友!听说寒儿此去,竟然能连败那闻姬舞的‘玉洁冰清’四位高徒,真是为我沈庄争气!”沈潮笑道。
“师尊……”凌寒抬起头看着沈潮,惊喜的道,心中暗想:原来师尊已经知道此事。
“寒儿,此等雅事现在风铃城大街小巷都已传遍,说是我沈庄大弟子风流多情!”沈潮笑道,“。以我看来,只是有些居心不良之人,大肆渲染,想要败坏寒儿的名声,但清者自清,就不必记在心上!”
“姑父!若是再有这等美差,可别忘了让寒哥带上我!”墨大少嬉笑道。
“爹!你说是你让寒哥去的,是真的么?”露琼眼睛一亮,问道。
“我为何要骗你呢?”沈潮道。
“凌小子定是继承了师门精髓,方能有此作为!”马神医笑道。
“马神医就不要耻笑了,大家请移步!”沈潮道。
众人见沈潮为凌寒解围,都会心一笑,便不再多言。
席上郭有瑜特地为众人烧了两道美味,分别是“香羊焖底春肠在”,“鸡鳝人家罄有鱼”,两道佳肴上罢,宾主尽欢。
宴席过后,宾客纷纷告辞,唯独铁大没有回去。
沈庄议事厅内,宾主分坐两旁。
沈庄的长老无一缺席,看出今日之会,非同小可。
大长老先是仔细的询问了凌寒的闭关情况,得知凌寒已经突破了畅血修为的喜讯之后,更是乐的眉开眼笑。
风铃城主廖不凡虽然没有赶上酒宴,但此时也到场,还给凌寒带来了出关的贺礼,封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凌寒开始百般退却,但廖不凡是强拉硬塞,最后在沈潮的劝说下,凌寒只好接过了红包。
“诸位今日在此,不光是庆贺寒儿的出关之喜,还有的一件要事便是联手对付那鹿灵岛一事!”沈潮脸色一转,严肃的道。
“鹿灵岛的恶贼,灭我弟子满门,我与他们誓不两立!”铁大的脸色有些发青,气愤的道。
“那鹿灵岛的恶贼为恶已久,虽然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但现在又出来,为祸风铃岛,必须剿灭!”廖不凡道。
“我沈庄的前辈就曾清剿过那鹿灵贼人,没想到‘斩草未除根,春风吹又生’!”大长老叹了一口气道。“好在寒儿已经突破了畅血的修为,此次定会立下大功!”大长老微笑着,又看了凌寒一眼。
“诸位长老,之前我与廖兄弟,还有铁堂主都定下了计划,就待寒儿出关,到时必定一击成功!”沈潮道。
“好!我们诸位长老都支持庄主!”大长老道。其余长老也都纷纷点头。
凌寒心中暗想:按说那鹿罗刹已经答应佳男不再做些伤天害理的恶事,不知为何,现在又是密谋图反,定制兵器在先,杀人灭户,放火焚尸在后,想是那鹿罗刹早已归天,后生晚辈却忘记先祖的誓约,再次为恶。
沈潮见凌寒目光闪烁不定,便问道:“寒儿,你怎么看?”
凌寒急忙道:“师尊,我等武道中人,必是除暴安良,行侠仗义,那鹿灵贼人既然贼心不死,我定随师尊一道,将那贼人铲除!”凌寒说罢,浑身气劲一放,畅血修为的霸气微微流露,令在场的众人,为之一振。
“好!凌世兄不愧是沈庄新一辈的翘楚!”廖不凡赞道。
沈潮笑道,“待收拾完鹿灵贼人,庆功之时,我沈庄便是双喜临门!”
“哦?沈庄还有什么喜事,可没有告知兄弟我啊!沈兄,你可有些不够意思!”廖不凡抬头问道。
沈潮面露难色道:“这件事对别人说起尚可,只是对廖兄说,着实有些为难!”
廖不凡惊异道:“你我兄弟情同手足,有何事不能言明?”
沈潮道:“嗨!事无不可对人言!沈某这般扭扭捏捏倒让人笑话,沈某准备举行一个订婚仪式,将寒儿与琼儿的婚事定下,之后沈某就要闭关一段时日!”
凌寒一听,原来是此事,不由得脸上一红,转念又一想,师尊将那“九转还阳功法”传授给自己,定要对其他师兄弟有个说法,自己与露琼婚事一定,自己就变成了沈庄的女婿,老丈人传授女婿功法,都是自家的事,谁人都无可置喙。
廖不凡一听,立刻笑道:“原来是此事,可要恭喜沈兄得一乘龙快婿!我那犬子不成器,是我廖家悔婚在前,不凡的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沈兄,更愧对我那露琼外甥女!今日得知凌世兄竟能捕获露琼小甥的芳心,我这做姑父的也是老怀欣慰!恭喜了,凌世兄!不,该叫做姑爷了!”
铁大一听,也拱手贺道:“恭喜兄弟,这可是天大之喜,一会儿定要再与兄弟畅饮几杯!”
“好好!未尝到那郭神厨的“香羊焖底春肠在”,“鸡鳝人家罄有鱼”,但这顿酒定是少不了我!”廖不凡笑道。
凌寒听了,有些难为情,一拱手道:“师尊在上,徒儿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潮见凌寒面色忧郁,似乎有难言之隐,便问道:“寒儿,有什么事就尽管说来,师父定为你解忧!”
凌寒道:“师尊,徒儿能得到师尊细心教诲,本是修来的福分,又能得到琼妹的青睐有加,更是诚惶诚恐!”
大长老听罢,问道:“怎么,寒儿,你是不想与琼儿有这三生之约?”众位长老一听,脸上登时呆愣,目光不约而同的射向凌寒。
凌寒听罢,急忙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道:“不是,不是!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箫默?能迎娶琼妹这是凌寒梦寐以求之事!”凌寒想起那日对露琼做的非礼之事,犹自心跳不已,若是不娶琼妹,便害了她一生。
大长老听罢,似乎松了一口气道:“不是便好!我这把老骨头还想抱上重孙子呢!”说罢,哈哈大笑。
“既然不是此事,那还有什么事呢?”沈潮问道。
“这……师尊,徒儿之前也曾说过,徒儿肩负大仇,又有怪病缠身,怕是命不久矣!万一到时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