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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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曼小姐正要回话的时候,就听门锁“咔哒”一声。袁大师搂着他的克克打开了门,这对狗男女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伯洪,你来啦?真是对不起。劳你久等了。”一进门袁燕倏就向着自己的老同学打了一个招呼。
孟宪承看了看身着晚礼服头戴高顶礼帽的袁大师,又瞧了瞧他身边珠光宝气的布鲁克斯女士,在自己心里点了点头,这个小袁倒是没什么变,这寡人之疾恐怕是好不了了。
袁燕倏毕竟是捅过花国总统的男人,而他的曾侄孙子也继承了老袁家的优良传统,就算换了个芯子在旁人看来也是一点违和感没有啊。
不过孟宪承又在自己心里摇了摇头,可是这个小袁本事实在是越来越大,不但爱因斯坦为他的文学才华而倾倒,如今还搭上了美国的大资本家,内阁高官和……富婆。
这位教育家以前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这位老同学有这份能耐的。
说句心里话,他别说嫉妒了,连羡慕都羡慕不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和这位老同学之间的距离那是越来越大了。
他也只好强笑一声道:“鸿渐,没关系的。只不过现在太晚了……”
“才十一点,算什么晚呢?实在不行,你就在这住一晚。明天早上我把你介绍给爱因斯坦先生。”袁大师向他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道。
他脱下帽子,正色说道,“伯洪,我有正事跟你说……不过,在此之前,我给你介绍一下布鲁克斯女士。”
众人寒暄了一下,袁燕倏把自己的姘头打发进了卧室,就带着孟宪承进了书房。
“伯洪,知道我今晚是和谁吃饭吗?”袁大师也不买关子,立马自问自答道,“赫伯特…胡佛。”
他的语气淡然,听着好像一点都没有炫耀的意思。不过他的老同学确实大大地吃了一惊。
孟宪承惊讶地问道:“就是那位被称为万家生佛的胡佛先生?”
“万家生佛的胡佛?哈哈哈……”袁燕倏被他逗乐了,“好好好,以后有机会请齐白石或者鲁赤水给他写块匾额,上面就用‘万家生佛’这四个字。”
孟宪承忍不住问道:“伯洪,齐白石我知道是谁,鲁赤水又是哪位书画名家的别号啊?”
“皮卡皮卡。”
“大师球,我知道错了。”
“鲁赤水么……大概也许可能就是齐白石的师弟吧。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他给老同学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这次语气十分得意地问道:“伯洪,你知道万家生佛答应我什么事情了么?提示一下,跟你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叫过来了。”
“难道说……”孟宪承闻弦歌而知雅意地道,“他答应你办学校?还是要在中国办学校?”
“bingo!”
我们的袁大师是什么人啊?
13点表演的大师级演员!
魅力值高达17的男神!!
谎言王子的人间使徒!!!
他如果火力全开地拍人家马屁,绝对是能把人拍到爪哇国……现在是他老丈人家那里去。
今天这顿晚餐他可是使出了十二成的功力,就把胡佛夫妇拍得身心舒畅、**迭起、淋漓尽致、欲罢不能……
千万别误会,他真的没有干出交换伴侣这种事情,真的就凭嘴炮征服了这对夫妇。
这番马屁不但让胡佛夫人立马把他当成了瓷器收藏方面知己,也让胡佛先生原则上同意出资还出力地在中国办一所学校……
“那太好了!”孟宪承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也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道,“鸿渐,胡佛先生要办什么学校?是中学还是大学?我觉得最好办一所师范学堂!”
他兴奋地在书房里面绕着圈圈地道:“我们中国的基础教育实在太差了,我们中国也实在太缺乏合格的教师了。我们中国现在就需要你在《乡村教师》里面写的那位女教师!”
他挥舞着手臂憧憬地道:“只有这样的教师才能把现代文明之光普及到全中国!”
“这个么……”袁燕倏叹了一口道,“伯洪,别那么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其实我建议胡佛先生办一所工程类的技术学校……”
第一百五十二章 学徒工
本章副标题:真是的,蓝翔和新东方梗老得都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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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渐,你建议胡佛先生办一所工程类的技术学校?”
很是失望的孟宪承一边摇着头,一边叹着气,非常失望地道:“鸿渐啊鸿渐,你到底不是读教育学的。你不知道……”
“伯洪,你别说了。”我们的袁大师也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
他心中暗道,我真的知道……因为我是一位穿越者!
他确实不懂教育学,不过作为一个赛里斯知识分子,袁燕倏怎么会不知道个人教育的重要性和全民义务教育的急迫性呢?
但是,但是,但是他是了解历史大势的穿越者,而且对于政治经济学也不算陌生。
此时的赛里斯各种“救国”论调此起彼伏,比如军事、金融、铁路、工业、农业、儒教、道家、佛学、麻将……正儿八经的有之,荒诞不经的亦有之。
教育救国论在当时的调门颇高,很多著名知识分子,比如严复、梁启超、蔡元培等等这些人都是鼓吹者和践行者。
天魔传人的恩师和泰山杨昌济就是教育救国论者中的一员。天魔传人作为他的得意弟子自然也受了他的影响。
不过再说一次,天魔传人毕竟是天魔传人。
1917年,他还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念书的时候,写信给友人说:“今日变法,俱从枝节入手,如议会、宪法、总统、内阁、军事、实业、教育,一切皆枝节也。枝节亦不可少,惟此等枝节,必有本源。……夫本源者,宇宙之真理。”
宇宙之真理……好吧,这几个字听起来中二气十足,实际上他在此之后的一生都循着这样的思路。
天魔传人主张从改造哲学、改造伦理学入手,“根本上变换全国之思想”。
日后他真的一以贯之地“根本上变换全国之思想”。
只不过这是形而上的大哉问,也只有天魔传人这样的**大革命家才有资格思考,我们的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也就能回答一下形而下的“小问题”。
这个形而下的小问题就是……
他喷出了一团青烟,悠悠然问道:“伯洪,我且问你,教育是为了什么?”
“教育是为了什么?哈哈哈……”孟宪承哑然失笑道,“鸿渐,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啊?教育自然是为了开启民智咯。”
我们的袁大师微微一笑问道:“那么开启民智之后呢?”
孟大教育家理所当然地道:“开启民智之后就能大兴实业,践行民主。此二者如能顺利实行便能如徳日两国一般富国强兵……”
他说的不错,全球各国当中搞全民义务教育最起劲的就是德国和日本。
德意志,更确切地说是普鲁士是世界上第一个实行普及义务教育的国家。早在1717年,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就颁布了一项《义务教育规定》,明文规定“所有未成年人,不分男女和贵贱,都必须接受教育”。威廉一世的儿子弗里德里希继位后,坚决贯彻义务教育的基本国策,于1763年8月12日亲自签署了世界上第一部《普通义务教育法》。
后起的小日本从明治五年也就是1872年就开始实施义务教育,日本政府颁布了《学制》,首次提出普及小学教育的口号,提出了“邑无不学之户,家无不学之人”的要求。这要比美国还要早4年,比法国早10年。到了抗战全面爆发的1937年,他们的九年义务教育普及度是令人毛骨悚然的89%!
袁燕倏闻听此言,冷笑一声打断道,“如徳日两国一般妄动刀兵吗?岂不闻多行不义必自毙,德意志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我看小日本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德国和日本给民众洗脑洗得是不亦乐乎,结果就洗出了二德子、三德子和大东亚共荣圈。
没办法,搞义务教育就一定会搞民族主义教育,而民族主义教育是有副作用的。
孟宪承不服气地道:“那英法美也是……”
袁大师再次打断道:“伯洪,我们能比得上英法美这三大列强吗?”
“这个……”孟宪承听到这个问题也只能哑然了。
袁燕倏语气放缓地道:“好了,伯洪。你这位大教育家何不听听我这样的经济学家的想法呢?”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我们还是关注当下吧。”他再次温言劝道,“既然胡佛先生有此义举,我们就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这才是长远之道,也能给国人做一个示范。”
孟宪承沉吟了一下,这才点头道:“鸿渐,你说得对。那么你觉得这所技工学校该怎么办呢?”
我们的袁大师自然早就有了腹案,直接开口道:“伯洪,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正好让你这位大教育家帮我参详参详……”
“这所学校有三个原则,那就是以工代赈,以工代学,以工代酬。”
这里必须要说一下,他开这家技工学校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培养一批高级技术工人和初级工程师。实际上在这个时代,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袁燕倏当然知道历史已经证明,赛里斯要搞工业化就必须经过土地革命这一关。不过你叫他这么一个高等华人挽起裤腿去和泥腿子们一起搞农业讲习所,这像话吗……
好吧,说心里话他也不愿意去吃这份苦头。
那么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为赛里斯未来的工业化培养一些技术骨干和管理人员。
简而言之,如果说基层军官对于一支军队的重要性有多大,那么这些技术骨干和管理人员对于工业化的重要性就有多大。
作为一个大魔都人,袁鸿渐同学自然知道在赛里斯地域歧视链条之中,怕老婆的大魔都和偷井盖的大荷兰、黑涩会的大东北也就是半斤八两,处于最下游的地位,而且很容易被全国人民集火。
但是再瞧不上大魔都的赛里斯人都不能否认一个事实,解放后大魔都为了支援全国建设输送了大量工程师和技术工人。
解放后到七十年代的整个计划经济时期,至少有几十万的大魔都人奔赴全国支援各地建设。(笔者注:为防争议,这个数字就做模糊化处理了。但是根据慕容找到的资料,四十万应该是有的。)
尤其是在1964年秋,**中央和国务院决定大规模建设后方基地用以备战,要求上海搬迁军工、基础工业342个项目,涉及458个工厂。
当然啦,全国一盘棋,既然作为赛里斯人这也是大魔都人们应尽的义务。
但是,这说明当时的中国多么缺乏工程师和技术工人。
“我和胡佛先生商量之后,决定把一所慈善学校。所以招生的对象应该是无力继续深造的初小(三年级)和高小(六年级)学生。这些学生不但免费施教而且食宿全免,一年还能发上几套衣裳。当然啦,既然校方提供的条件这么优厚,那么这些学生的日常事宜,比如做饭、采买和清洁等等这类事情全都轮流承担自行负责。校方只派人监督……”
“鸿渐,这可行吗?”孟宪承忍不住问道,“而且这么做学生会不会耽误学业啊?”
袁大师理所当然地道:“这有什么不可行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吗。再者说你们教育学家不是鼓励学生进行自我管理的吗。至于耽误学业……如果他们去当学徒还不是要给师父师娘打杂、做饭、洗衣、带孩子、倒洗脚水?”
他顿了顿道:“接下来说说以工代学。这所学校会开办一家以上的校办工厂,有了一定基础的学生都要去工厂中工作……”
“鸿渐,你居然还要用童工?!”孟宪承忍不住用责怪的语气大声说道。
袁燕倏不以为然地摆手道:“嗨,伯洪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什么童工不童工的,我们招收的又不是衣食无忧的大少爷。他们要不是进了我们的学校,还不是一样要去种地和上工。况且实践出真知吗……”
“最后就是以工代酬了。学生毕业之后都必须去校方指定的工厂工作若干年之后,才能自行择业。当然,在此期间他们工资都归校方,酌情发给他们一些补贴就是了。如果不愿意的话,那么就要把这几年的费用归还校方。”
孟宪承颇有些意兴阑珊地道:“鸿渐,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这不就是学徒工吗?这种事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当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