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天子-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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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答应为秋家效力的主要原因之一了。
在这个官本位且人治大过法治的社会里,与这样大的政治集团结怨,如果不傍上另一株大树,是很难抗衡得过人家的。只凭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拉过了秋家做为威慑马家的手段,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秋家好像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同样有着你争我夺的权力斗争,而他投身于秋家,也就同样卷入了这样的权力斗争漩涡,一个搞不好就容易把自己也陷进去,所以,将秋家拉过来与马家进行博奕的同时,他也要时刻提防秋家内部放来的冷箭。
进是茫茫一片大水,退是漫漫一片火海,他现在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在夹缝儿中求生存,就看他自己如何把握了。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又有些头大,这种诡异莫测到处都是无形吞人巨口的复杂社会,与那种血腥却单纯的佣兵生活比较起来,却是要凶险几倍十几倍了。
一群人往校外走,路上经过的时候,遇到了不少周围的邻居,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幼,见到梁辰都站下来,亲切地上来跟他们打招呼——这些邻居们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就是大学城最有名的师大一条龙梁辰,并且,朝阳公司就是他一手创立的,现在在大学城这边拥有几十个大型产业,从仓储超市到大型修配厂再加建筑工程公司等等五花八门,同时也吸纳了大学城至少超过万人以上的劳动力就业,对于梁辰,大学城人只有感激和敬佩,从心眼儿里已经把他当成了是自己家的人一般了,所以,只要见着了,哪有不上来打招呼的道理。
不得不说,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梁辰已经成功地将大学城这边经营成了铁板一块,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大学城这一片实际上的统治者,真正的无冕之王。毫不客气地讲,现在他说一句话,甚至比当地的政府部门还要好使。没办法,这就是手腕,这就是民心。
一路走过来,在路边的早餐摊子上一大群人吃了顿早餐,不时还有路过的兄弟过来凑热闹,这顿早餐吃得都是朝气蓬勃,热热闹闹。
开早餐的中年两口子忙得满头大汗,却是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大声地招呼着一群年轻人,“小伙子们,使劲吃,放量吃啊,辰哥,还要不要来碗豆腐脑?”
他这倒不是因为人多挣钱,哪怕就是辰哥不给他钱,他照样高兴,因为这是他们的荣幸。
因为他的两个儿子目前一个在朝阳的修配厂做大工,一个在朝阳的超市做部门经理。而之前,那两个小子游手好闲,争勇斗狠,让两口子着实操了不少的心。有一天晚上,两个儿子在家里都喝多了酒,结果因为几句话吵了起来,居然在自己家里拿起了菜刀开始对砍,吓得老两口子哭天抹泪,却怎么劝都劝不开。正巧马滔路过,一见这种情况气炸了肺,带着人便踢破了门,将两个小子全都带走了。
当时老两口子哭天抹泪,还以为两个儿子这下惨了,被黑、社、会带走还有好吗?结果第二天两个小子被放回来的时候,虽然被修理得鼻青脸肿,可是两个人居然神采奕奕的,吵着闹着要进朝阳,而且对老两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横行霸道了,而是低眉顺眼,还打好了包袱,说朝阳公司录用了他们,让他们先去安保公司基地试训。
然后,不到两个月下来,两个小子就已经脱胎换骨,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而且再也不游手好闲的了,都在朝阳公司里找了一份正经职业,而且收入都不少,现在两个人都已经谈上了对象,五一的时候,大儿子就要结婚了。
可以说,是朝阳救了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并且还养活了他们全家,给他们以希望,朝阳就是他们家的大恩人,现在朝阳人在他们的早餐摊子上吃饭,那简直就是天大的荣耀啊,两口子简直高兴坏了。
“黄叔,不用了,再吃的话肚子就涨开来啦。”梁辰打趣地道——刚才老黄已经给他连盛了三碗豆腐脑了,他可是实在吃不下去了。
吃罢了饭,吴泽去算帐,两口子却是死活都不要,老黄甚至都急了,一个劲儿地推他们,最后迫不得已,吴泽几个人只能将钱扔在摊子上就跑,老黄两口子追出了两条街去,要不是他们跑得快,这钱肯定又得塞回到他们兜里。
“这个黄叔啊,真是太实在了。”吴泽被追得不轻,喘着气摇头笑道。
“老百姓永远都是这样,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的,甚至十倍还给你。”梁辰也是心下颇为感动。
正在一群人已经走进了师大,缓下了脚步正准备往里走的时候,突然间一个叫刘景瑞的兄弟捏着一沓纸跑了过来,一见到辰哥一大帮人过来,立马站住,胸口起伏着,脸上的神色极其难看,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远远地一见他们,登时便怔了一下,然后小步跑过来站住了,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第六百五十四章:新年坏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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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咋回事啊?瞅你这脸拉的,像个啥?”李吉袖着手从后面走过来,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刘景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了梁辰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悄悄地把那叠纸背到了身后。
“靠,有话说,有屁放,都是自己家人,你扯什么犊子?”李吉有点生气了,骂了一句。他性子急,就看不惯手下的兄弟们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这个样子。
“吉哥,我今天早晨去替咱们家的兄弟们看成绩,然后,然后,就看到了辰哥的成绩……”刘景瑞嘴咧得跟瓢似的,犹犹豫豫地有些不敢说的样子。
“辰哥的成绩咋了?肯定比咱们都强啊。不会都得满分了吧?”李吉咧嘴笑道,对于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担过心。辰哥是什么人?超级牛人,就没见过他不行的事儿。
“不是,没有满分,是,都不及格……”刘景瑞几乎是硬着头皮把这句话说完的。
“我靠,啥?”一群人登时眼珠子都快瞪爆了,哄的一下全都炸了。全都不及格?这可能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辰哥在他们心底永远都是无所不能的,并且一再要求他们在学业这一块千万不能落下,并且他也向来是以身作则的,只要有时间,都用来学习、研究,做些学问,比起那些优秀的学生们也不遑多让。他就算挂一科,在兄弟们看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是全都挂了?!
所有人乱哄哄地,不能置信地喊着,一时间声音过大,所有人都听不清自己在喊什么了。
“都别吵。怎么回事,阿瑞,你说清楚。我觉得再怎样,也不可能全都挂科。”梁辰对自己还是有着强烈的自信的,伸手压了压,让兄弟们稍安勿躁,而后抬头向刘景瑞问道。
“是这么回事,辰哥,咱们学校向来治学严谨,所以,成绩从来不提前在网上挂出来,甚至试卷都是事先糊好了名字进行批阅然后送交校办封存的,所以,所有学生包括大部分教师在内,只有在开学前的一天才能确切地知道自己得多少分,这样的话,也便于学校处理那些挂科的或者不及格的学生,不给他们以时间去找校方疏通,就是为了严格学习纪律,提升学生学习成绩。
从咱们朝阳成立以来,按照辰哥您的要求,也成立了一个学务管理科,专门考察在校兄弟们的学习成绩,暂时由我负责。然后,今天早晨我去各个系转了一圈儿,去看成绩,全都记录下来,以便于考核管理。基本上,除了有两个兄弟挂了一科之外,其他人都还算好,总体成绩也都不错,可是,辰哥,您的成绩,在政治学院社会学系那边,呃,好像,这个,倒数第一,笔试科目一共七科,全都挂了。”刘景瑞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
其实他本不想当着这些兄弟们的面儿说这件事情,毕竟,这跟打辰哥的脸没什么区别。要知道辰哥可是一向对他们学业上是严格要求的,半点马虎不得。而今他自己却把成绩考得这么糟糕,这让向来惯于以身作则的辰哥,如何去再好意思要求自己的那群兄弟?
可没有办法,都到这份儿上了,不说也不行了。
他偷眼瞄着梁辰,有些胆颤心惊的,后悔自己刚才没沉住气,如果私下里跟辰哥说这件事情就好了。
“辰哥,挂了也没事儿,我他吗去找姜怀义去,他要敢不把分数给我调回来,让他等着吧。”李吉气得呼呼直喘,可他着实有些郁闷,因为找不着撒气的人。毕竟,成绩是辰哥亲自考的,他总不能跟辰哥撒气去吧?心底下这个郁闷,临时就把姜怀义当成出气筒了。
“先不用。”梁辰摆了摆手,冷冷一笑,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了。
“都考了多少分?”梁辰眯眼问道。
“七科,全都加上平时分,有五科是五十九分,两科是五十九点五分。”刘景瑞拿起了手里打印的成绩单,向梁辰递了过去,同时脸上满是疑惑的神色,“辰哥,我也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按理说,怎么都这么准?全都是五十九分往上,这分明就是在气人玩儿啊。会不会,是有谁想故意整您?”刘景瑞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靠他吗,谁敢这么阴辰哥,我活劈了他!”身后的李吉暴跳如雷,江湖老大的脾气登时就冲上来了,破口怒骂道。
“吉子,你先消停点儿,看辰哥是啥意思。”吴泽阴沉着脸,按住了他,心底下的怒火腾腾地往起涌。
就算是巧合,哪有这么巧的?全加在一起,居然都是五十九分起,偏偏就不到六十分,就是不让你及格,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吗?
“破他吗大学,辰哥,就算清退了是多大个事儿,大不了咱们不在这儿念了,咱们找人把你弄到华京去念京大,到时候咱们正好把势力往华京发展,啥他吗大不了的。”身后两个跟着李吉起家现在已经都是江城市各个区老大的几个兄弟怒吼了起来,要说现在,这些小兄弟个个全都挺有本事,全都是主事一方的老大了,真要想弄成这件事情,那也就是几个电话的事儿。
“放屁,全他吗放屁,是这么回事儿吗?一个大学念不念没什么了不起的,咱家辰哥就算不念大学又能怎么样?照样还是跺跺脚整个J省都乱颤的人物。可问题是,咱们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阴了,就吃这个哑巴亏。这是面子问题,是尊严问题。辰哥,你先回系里上课去,我去校办,今天就算把师大掀个底朝天,我也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李吉真是怒火了,脸孔都青了,扭曲变形起来。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师大自己家的这一亩三分地的后花园,居然还能让人摆这么一道,一个个都有些抓狂了。
“不用。你们都回吧,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梁辰脸上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略一思索,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来,挥挥手,云淡风轻地道。
“可是……”几个人全都有些急了,这可事关整个朝阳的脸面问题,辰哥能忍得下,他们可忍不下去。
“都回去,上课去,人多就能解决事情吗?看看你们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用武力用强权用上瘾了?就算遭受了屈辱,就不能在尽可能的范围内用道理和规定去解决问题?非得这样暴躁地以势压人?细节决定成败,如果凡事总是这样不考虑小节,这样发展下去,小事累积,迟早会授人以柄,酝成大祸,到时候怎么办?”梁辰脸一沉,向一群兄弟们轻喝了一声道。
所有人都是悚然一惊,默默想了想梁辰的话,却是越想越有道理。没错,这个世界上虽然用武力和强权来压迫对方,以势屈人,是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但长此以往,终究会越来越暴戾乖张,养成一种不正确的习惯,到最后难免就会吃大亏了。
“行了,我也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没关系的,很好解决,只有有实力,走到哪里都不怕。散了吧,我先去系里。”梁辰挥了挥手,已经独自一个人向着政法学院那边走过去了。
一群兄弟们相互间望了一眼,都愤懑地出了口长气,犹自不甘,可是辰哥都这样说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摇头向着各自的学院那边走了过去。
梁辰就像没事儿人似的,一路上溜溜达达地走了过来,不多时,便已经走到了自己社会学系这边,远远地,便已经看到了教学楼外面围了一大群人,仰头看着墙上贴着的学生成绩单,一至三年级的全有,四年级的因为毕业实习,所以都没有进行这种例行考试。
楼道前乱哄哄的,虽然一个系人数不多,只有二百左右学生,可现在全都聚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