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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部分

吕氏外戚-第460部分

小说: 吕氏外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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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今之计,只有先等等看看再说了。”袁尚话中的意思,沮授当然明白,暗地里老脸也是微红。可除了出言安慰袁尚,同时也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之外,也是没有办法呀!沮授发现自己的确是高估了刘协这位少年天子的“威慑力”,也确实低估了曹操的厚脸皮,这等半夜三更来打扫皇宫的荒唐理由都能想得出来,还有什么是曹操做不到的?沮授除了埋怨自己点儿背之外,也只有绞尽脑汁来思虑对策,破了如今这怎么看怎么难有生路的死局。不过刚刚那曹军传令兵士的一句话,却是仿佛让沮授如同在黑夜中看到了几丝光明之意。“公子,他们刚刚说些什么?”

    “唔?什么?哦!他们好像是在说曹贼命令他们去打扫承恩殿和芳华苑?”袁尚已经对沮授安慰之语已经听得毫无感觉了,以至于在沮授开口发问时,走神儿了的袁尚第一遍都没有听清楚,在沮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刚刚所言时,才略显尴尬的将刚刚窗外曹军兵士所言对沮授说了一遍。

    “嗯!机会来了!”沮授并没有去同袁尚计较什么。听了袁尚所言之后,眼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光亮,嘴角一勾,淡笑自语道。

    “什么?!”这句话袁尚却是听清楚了。脸上也露出期待之色来,急急问道:“公与先生你说什么?你有办法让我等离开这被曹贼重重包围的宫城?”

    “说不得也只好冒险试一试了!”沮授没有将话说死。对袁尚略作解释说道:“据说这许昌宫城据说是完全仿造的洛阳旧都。若是某没有记错的话,刚刚那军士所言的承恩殿,当时天子平日间供奉追思历代先帝的所在。大汉律中言及非皇族近宦不得轻进,否则要以意图谋逆、大不敬等罪立斩的!而芳华苑虽然某没有听闻过这处宫殿之名,但从字意上也可以看的出来,定然是某位后妃的居所。而当今天子年幼,身边只有一妃。便是那董承之女,想必此处定然便是那董氏女的居所。有人用计将这些曹军兵士引到这两处所在,这是想要了这群人的性命啊!”

    “啊!?竟有此事?那……那究竟是何人如此仗义,竟然在这等情况下,还要用奇计拯救我等?”袁尚虽然长在大族之家,但对于皇城中的这些事情,却还是第一次听到。远非在举孝廉之后曾任黄门郎的沮授可比,所以在刚刚听了那曹军所言之后,除了劫后余生的侥幸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此刻听沮授说起。却是于慌乱中也引起了几分兴趣来。

    “呵!那人怕也是自救吧!”对袁尚现在这副模样,能在慌乱当中如此迅速的镇定下来,沮授也是一副满意的模样,一边整理身上不甚合身的内宦服侍,一边对袁尚说道:“公子你说在眼下这整个宫城当中,谁人会同我等一样同那曹贼作对?谁又会在我等倘若失手被擒之后,也难逃被清算的下场?又是谁人,巴不得我等安然脱身,就像那日同天子论策时所言那样,在‘外面’让曹贼过的不痛快呢?”

    “是……陛下?可这怎么可能?”袁尚好歹也是沮授同田丰共同选定要辅佐的少主,尽管是满脸不相信的神态,但却还是将沮授话中之意领会了出来。

    “怎么不可能?”沮授满意的对袁尚点了点头,说道:“当今天子可是经历过董卓、李郭二贼之乱的,对于擅权之人,可是忌惮的很。曹贼如今把控许昌,握有五州,咱们这位少年天子的心胸又不是很宽广,自然不会当真将这已经有功高盖主之嫌的曹某人真正的当做心腹来看,有这等举动,一点儿也不奇怪。你只看如今这些兵士,敢在半夜三更冲入宫城,八成之意在搜查你我两人便可看的出来,天子同曹贼之间的恶劣关系了!”

    “是啊!抛开君臣身份,就算是一般人也没有大半夜跑别人家里给人清扫屋舍的啊!”袁尚也的确是个人物,此刻竟然还能笑出来,虽然很是勉强,但也足可以让沮授心中甚慰了。

    “唔!既然天子有这等好意,我等也绝不能辜负了这圣恩才是!”眼见着两人藏身屋舍四周曹军兵士撤了个一干二净,而受到惊吓的宫娥内宦也皆是被曹军这一出弄得惶惶然躲在房中不敢轻出,沮授却是突然猛地推开了屋舍大门。

    “公与先生,你要做什么?”不明白沮授这举动的用意,袁尚惊愕间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旋即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惊喜的问道:“先生欲往何处?”

    “哈哈!自然是……”袁尚是以为沮授开始施行刚刚所言的脱身之计,赶忙亦步亦趋的跟在沮授身后,只是才走了半刻时间,袁尚却是发现沮授所走的,根本就不是通往宫门的路径,原本还以为是曾经担任过黄门郎的沮授另外知道其他途径,可是越走却发现越不对劲,待再次问起时,却突然听沮授脸上阴沉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模样,连笑声也是低沉的很,说道:“自然是去向天子谢这救命之恩,顺便请天子,将我等送出宫城咯!”(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六章 汉鼎倾裂,群雄舞戈(五)() 
相比之下,宫城当中那位当今天子的威慑,远远比不上严苛铁律的军令更令人信服。否则也不会出现半夜三更打着清扫宫室这个匪夷所思的可笑借口,便敢进入到这代表了大汉皇权的宫城中搜索。刘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给这千余名由曹操麾下最为精锐的虎豹骑和宿卫精兵组成的军势,设下了自以为完美的圈套。

    曹操同董卓不同。这点刘协心里明白的很。即便是到目前为止,曹操的一些作为,已经隐隐有了当年董卓乱政时的影子,掌控朝政,令自己这名义上的大汉之主政令不出未央,百官也受其压制,各重要部衙的主官,皆被曹系势力压制,不得伸展。但有一点,却是曹操无论如何也难以企及董卓的,那便是曹操亟需天子这面大义的旗帜来摆脱天下人眼中出身的尴尬,进而“号令天下”。奉天子以令不臣,这是曹操自己说的,倘若明面上和天子翻了脸,那就相当于他曹某人自扇耳光,再说,现在曹操虽然控据五州,但若是让他同整个天下为敌,曹军的实力,也是还远远不够。

    董卓当时是占据了灵帝驾崩,内臣同外臣权力争夺的天时,用计蒙过守军及一众朝臣而快速占据国都以成不败之势的地利,以及手握灵帝托孤密诏,所吸拢的大批汉臣支持的人和,再加上等人缓过神来,已是在西凉铁骑二十万虎视眈眈之下,才能在机缘巧合之下。差一点做了有汉一朝,第二个王莽。

    他曹操有什么?不可否认,曹操之能完全对得起当年许邵在月旦评中对他的评价。“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但仅仅其出身阉宦这一条,就几乎已经注定了,若是他曹某人很难按照“常规发展”。就算是曹操上台之后,大肆宣扬自己乃是汉初良相曹参之后,可毕竟也难以洗脱其祖父乃是内宦的事实,即便曹老爷子虽是阉人。但名声其实相当不错,也难抵当世一些所谓海内名士的高级黑。而另一方面,尽管曹操十余年来。争取了曹家、卫家以及兖、豫一些世家大族的支持,又推行良臣枣祇的屯田之策,在对外征战中也依靠麾下行动诡秘的掘子军中的摸金校尉,捞了不少偏门财。可毕竟比不得最近三四年被秦旭一番折腾。而推崇商道以强自身,渐渐藏富于民的青徐两州富庶。在秦某人有意无意效法后世冷战期间,两大**备竞赛拖垮某熊的手段之下,据小道消息,为了扩充军备,曹操姬妾已经很久没有添过新衣服了。

    正是基于此,名满天下的光鲜外表之下其实过得也是颇为窘迫的曹操,让“习惯”了当初被董卓、二贼那般“待遇”。如今年岁见长,明白了天子之涵义的刘协很不适应被这等样人同样这般对待。所以才有了放任百官同曹操死磕,大力支持所有给曹操添堵的人或事,一次次的挑战曹老板的底线之举动。

    就比如如今竟然还身在宫城中的沮授、袁尚两人。前段时间因为诏令袁尚为冀州刺史之事,让刘协亲眼目睹了曹操的愕然和焦怒,而曹操虽然也恼怒刘协不老实巴交当那泥塑天子,可毕竟这关乎一个尚存的君臣名分问题,且已因为强推袁熙为冀州牧之事,使得天下侧目。即使是曹操也不欲在这节骨眼上再生枝节,此事也就不了了之,至少在刘协眼中是如此。让本来也是因为此番冲动之事过后,有惶惶之心的少年天子感觉“暗爽”。原来已渐渐有些欲行非人臣之道的曹操并非当初董卓那般百无禁忌,其实也有顾忌之事啊!

    在刘协看来,能让自己在同曹操这君权、臣权争斗中小胜一局,摄于曹操兵势突然防范严查之危,至今仍未得机会出宫城的沮授袁尚两人,当真是自己大大的功臣才是。因而自以为“看清”了曹操底细的刘协,在遭遇宫城半夜三更“被打扫”之事,又见了曹休、曹纯在面君时出于几十年的儒家忠君理论熏陶而表现出来的不自然之态,让刘协登时生出了借此事反“坑”曹操一把的疯狂念头。就看到时候至少在表面仍旧一副忠君爱国,维护大汉律法的曹某人,在面对犯下了大不敬、僭越,甚至谋反罪名的亲族将领时,会是如何处置吧!一幻想起彼时曹操或许会气急败坏的样子,刘协就觉得内心舒爽的很。嗯,就犹如昔日颠沛在洛阳、长安之间,流离于乱贼叛臣之侧时,唯有躺在当时也不过十六七岁的董琳温软馨香的怀抱中,才能得到的心安一样。

    “贵妃可莫要怪朕啊!谁让国舅这几日慑于那曹某人之危,竟丝毫不考虑朕的处境,竟违制将那两人留在宫中,不给他个警醒,还真当朕是那所谓泥塑天子么!”尽管身份贵为天子,可毕竟也是在叛逆的年纪,且又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思维之跳跃、心思之敏感远非常人所想。董承因为自家女儿被个“恶贼”夺了元红之事,在对待刘协时,难免带上了几分愧疚躲闪之意,却是让刘协误会成了慑于此番曹操大胜之威,就连董承这国舅、百官之首也选择了退避,特别是在刚刚暗坑了曹操一把之后,董承竟然对沮授及袁尚两人再无过问之意,还得让刘协这个自身难保的天子至尊来想办法保全两人,再加上眼见了今晚曹操的态势,虽然刘协自认为处理的很“巧妙”,但却更是让刘协心中生出几分被背叛的感觉来。

    “公与先生,咱们这是去哪?你……你可切莫记错了路径……”正在刘协自以为得计,诱得两员曹氏大将军入彀,死死的坑曹操一把之时,暗淡的星光之下,两个身影正贴着高耸的内墙墙边,缓缓而行。正是以为沮授乃是凭借着当初曾任黄门侍郎时对宫城的记忆,带自己出去的袁尚两人。不过袁尚也确实急糊涂了,未曾去想过沮授曾经被举孝廉后,任黄门侍郎一年之事的确不假,可且不说许昌宫城虽说是仿造的洛阳旧宫,可毕竟不可能做的仿的一般无二,特别是对内城这等天子居所,等闲有个三四分神似,便已经可以说那承建的工匠见过大世面了,又怎么可能被即便是当真曾经见过的沮授完全记住。再说了,沮授说破大天去,也不过是黄门侍郎而已,进没进过彼时被灵帝打造的如同淫(窝)一般的宫城内苑还在两可,那些对袁尚说的话,明显就是为了安抚袁尚这个年轻少年已经躁动不安的心而已,岂可当真?

    “公子放心,主公在天之灵庇佑,授此番必然会让你安然离开宫城,且日后也当不惧那曹贼!”黑暗之中,沮授闻言顿住了脚步,回头望向袁尚的眼眸中精光熠熠,仿佛在许下什么承诺似的,语气郑重的说道。

    “那便好!那便好!”黑暗中见不到沮授的面部表情,袁尚闻言也不疑有他,只当沮授是真有好办法能离开这让人“不见天日”的危险之地,对沮授所言浑不做他想,连连说道。

    “授知公子当初曾逢大难,又有大心胸能容不能忍之事,比之大公子二公子,更知世事维坚,大好基业得之不易,当惜之慎之,决不可轻言得失!”月光下的沮授仿佛也被周围因为曹兵退却而显得静谧非常的气氛感染,竟是步伐慢了下来,仿佛心有所感,语气异样的对袁尚缓缓说道。

    “先生所言甚是!甚是!今后有先生在尚身边提点,但凡有所谏言,尚必然会言听计从,绝不相悖先生好意便是。”袁尚想的岔了,只道是沮授这番说辞,乃是因为此番因为沮授之谋,虽然使得曹操吃了个闷亏,可毕竟将自己那位心比天高的二哥推上了当今天下最年轻州牧的位置,且因为曹操果决,回军甚速,以至于在进得宫城之后,竟然没有伺机离开这是非之地的空暇,所以才有此“自责”外加挽回在自己心目中地位之言。当下语气甚为真诚的说道。

    “总之公子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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