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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第2部分

小说: 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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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应该还来得及。

    人为天地之阴阳所化,阳主上主表,阴主下主里,阴阳相合,方为正道。沈歌阴阳失调,血管阻塞,才导致气脉无序,失去知觉,其状如死,却没有完全死亡。

    沈家村的人听完荀大人的话后万分惊异,荀大人地位极高,一群庄稼汉虽有些将信将疑,倒也不敢怠慢,任凭荀大人放手去做。

    荀大人见村人窃窃私语,知道他们不信,也不多言,他伸手叩了几下沈歌身上的大穴,又让荀管事倒了碗热水,融了随身带着的一丸药给沈歌灌下去。

    才灌到一半,沈歌就微微睁开了眼睛,村人大惊之下忙不迭地跑去请大夫,这才合力将沈歌救了回来。

    要是没有荀大人,沈歌停完灵后被扛上山埋了,就是假死怕也要变成真死,何况要不是荀大人差人送来人参,沈歌也不会恢复得那么快。

    沈容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怎么样,不过他猜沈歌多半是真死了,他这个时空之外来的灵魂入住这具身体后,这具身体才重新有一口气。

    无论如何,都多亏了荀大人,要不然不管是沈歌还是他沈容,此刻被埋在黄土之下,绝没有生还的可能。

    沈容抱着这个心思,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荀管事自然能看出面前的少年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家主人得到对方的真心感谢,荀管事的心情相当不错,他笑道:“这也是缘分,我家主人让秀才公不必挂怀。”

    沈容忙摆摆手,认认真真地朝荀管事行了一礼,说道:“救命之恩怎能不谢?您也别叫我秀才公,太折煞我了,叫我名字就好。”

    沈容好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接触过无数资讯,哪怕没什么社会经验,他也清楚,对于大户人家来说,一个小秀才根本不算什么,兴许家里的奴才都比穷秀才的身份要高贵,荀管事叫他一声秀才公多半是入乡随俗,他却不能这么托大。

    沈鸿发忙在一旁帮腔,“对对,荀管事您也是我们歌儿的恩人,直接叫名字就好。”

    荀管事笑,“那我就不叫秀才公了。沈歌儿早日把身体养好,考个举人,再去京都考进士,也好叫我们都改称你为沈老爷。”

    “不敢当。就算真有一日,您也是我的恩人,直接叫我沈歌儿就行。”沈容依旧答得认真,精致的脸上一板一眼地十分讨喜。

    要不是荀管事,当日荀大人也不会跟着过来。

    荀管事笑眯眯地说道:“那我就等沈歌儿考上进士那天了。沈歌儿身上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亏荀大人送来的参。”

    “我家主人特地叫我再带了些来,你年纪还小,多养养,别亏了。”荀管事说着递上了一个小木盒子。

    沈容赶忙站起来朝荀家庄子那边作了个揖,“小子惭愧,有幸得荀大人这番厚爱,等我身上好了定要登门拜谢。”

    荀管事等他作完揖后扶他坐下,温声道:“我家大人最喜有才的读书人,沈歌儿那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我家大人赞了好几遍,都说你有慧根。”

    沈容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面上的神色几乎绷不住——这句诗出自静安先生,写于清朝晚期,怎么会从原主口中说出来?

    沈鸿发却在一旁自豪地接道:“歌儿确实自小聪慧,有时脱口而出的妙语连先生也赞叹,这句诗他九岁就写出来了。”

    沈歌努力去翻原主的记忆,发现这句诗果真是原主九岁时所说。

    荀管事见沈歌脸色发白,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以为他不舒服,忙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沈歌儿以后的福气还大着,现在先养好病要紧,我以后再上门叨扰罢。”

    沈鸿发见沈歌脸色确实不好看,再顾不上招呼客人,送走荀管事后将沈歌扶入房里睡下,嘱咐他千万别再起来吹风了。

    沈歌脑袋一片乱哄哄的,勉强笑着应下,将沈鸿发目送出去,而后躺在床上一点一点梳理起这具身体里的记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沈歌中午又烧了起来,过来送饭的牛婶吓了一大跳,忙找人去喊大夫。

    钱大夫看了之后却说不碍事,病发出来了,好好养着,不出岔子,几天就能好。

    荀管事从沈家村出来,径直往山上的庄子走去。

    半山腰的荀家庄极大,占地有三亩多,庄子直接靠山而建,整座山都是荀家的地界,没有荀家的允许,等闲人连山都不敢上。

    荀家庄白墙黑瓦,深深的院墙内,依稀可以看到楼阁和百年古树。

    荀管事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子很快就过来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也不多话,行了个礼就又退下了。

    这里的主人荀飞光喜静,整座庄子内都没几个人,除厨娘和贴身丫鬟之外,所有的都是家丁。庄子内的仆人规矩严明,无事并不走动,是以整座庄子内都看不到什么人,一庄鸟啼虫鸣,颇有些空山幽谷的味道。

    荀飞光正在静室,静室在整座庄子的东北角,荀管事沿着石板小路走,绕过荷清池,走到静室前,脱了鞋只着布袜进去。

    荀飞光的静室与别个的不同,别个静室顶多开一两扇窗,荀飞光的静室却三面都开了窗子,从窗外望去,近处是树,远处是山,光线通透,十分阴凉惬意。

    静室内点着驱蚊的熏香,荀管事到了也不敢打搅,直等到荀飞光写完手头一幅字后,荀管事才上前。

    “那小秀才如何了?”荀飞光搁下笔,站在案前看字,顺嘴问了他一句。

    “看样子是缓过来了,人还是瘦弱,但勉强能走动。我跟他说参是您送的,他说等身上好了便过来登门拜谢。”

    “能活过来就是福气,让他好好养着。我看他病了一场,身边的钱粮应该也花完了,你觑着再送一些罢。”荀飞光吹干墨迹,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毫不在意地吩咐了一句。

    荀飞光见过沈家村的秀才一两面,都是不远不近地看了一两眼,直到这次那小秀才差点死了才有些交集。

    那小孩年纪虽小,人却跟初春的杨柳一样分外讨喜,那双清亮的眼睛更是给荀飞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眉目如画,目如点漆”倒是他的真实写照。这么一个少年,小小年纪便夭亡也是可惜。

    “老爷心善。”

    “不过看他人品才能都不错罢了。”荀飞光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抬眼看荀管事,“京都里的最新消息可传来了?”

    “尚未。近日连绵多雨,恐怕要耽搁些日子。老爷可要那边加急再送一份?”

    “算了,此乃天意,不好违逆。何况我已退隐,本就不好插手,让二房的人去吧。”荀飞光眉目间淡淡,仿佛真的不在意。

    荀飞光站起来,走到窗前看向窗外。荀管事也算个高,他却比荀管事还高大半个头,此刻穿着白衣,很明显能看出衣服底下结实的肌肉,给人浓浓的压迫感。

    前丞相荀飞光,名满天下的儒士,文武双科状元,谁都想不到病隐的他会在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地方。

    沈歌不过一个乡下小秀才,自然也不知道荀飞光的身份。他身上的病要细养才能断根,参吃完后,荀管事又来了一次,赠了他二十两银和一根小拇指粗的参。

    现今一斤猪肉二十文钱,一两银子足够农村一家三口节省点过上一年。沈歌是廪生,每个月有半两廪银和六斗廪米,能领到的廪米也就六十斤左右,按一斤米八文钱来算,他一个月才有一两左右的收入,就算不吃不喝,还清这笔银子也要近两年,这还没算上珍贵的参。

    沈容心里十分感激,他和荀家无亲无故,荀家能送这些钱过来是人家心善,他却不能这么伸手收着,何况他的病已经好多了。

    对于沈容的推拒,荀管事几句话就把这个倔强的少年劝服了:“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家就你一个,身子要是没养好,那可后患无穷,怎么对得起你父母?要是你不愿意白收我家银子,先当欠着,日后还了就是。”

    荀管事这话触到了沈容心底,他可以不在意,却不能替这具身体随意做主,在事情弄清楚之前,他都得好好活着。

    沈容最终收下了参和银子,深深朝荀管事作了个揖,“谢谢荀大人和荀管事,如此小子便厚着脸皮收下了,日后小子一定偿还。”

    荀管事扶起他,笑道:“都是乡邻,何必多言?”

第3章 廪银() 
村里人情深厚,沈容这一病,无论交情怎么样,村人大多给他送了些东西。家境差一点的送一把菜,几个鸡蛋,家境好一点的会送点糖,割点肉过来,村中的家境最好的沈英卫一家大手笔地直接给沈歌送了两只鸡,一公一母。

    这些都是人情往来,沈容没有一味推拒,见礼不重,大多都收下了,过后拿册子记了下来,以后就按这个还礼。

    自从沈鸿发说他以前说过“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等诗句之后,沈歌这几天都在翻记忆,他惊讶地发现,从小到大,原本的沈歌还真说过一些妙语,这也是大家认为他聪慧异常的原因。

    沈容从后世来,他很清楚这些妙语大半来自后世某些名人,而非沈歌原创。沈容怀疑沈歌原本就是自己重新投胎后的结果,沈歌残留着前世些许记忆,所以有时会脱口而出一些妙语。

    沈容越想越觉得这才是最符合现实的猜想,他原本就带着记忆投胎,不过因为重新投胎了的缘故,记忆缺失得厉害。今年春天这么大病一场濒临死亡,记忆全回来了,以至于他现在感觉自己像是穿越了。

    沈容想了好几天,对这里越来越有归属感,不过他对沈歌大病前的记忆虽然大部分都清楚,但总有一种隔着一层纱的感觉,仿佛自从他觉醒前世的记忆后,人生的前半段就跟现在割离了开来。

    沈容躺在床上,望着房梁,他这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目前为止是没办法得出具体结论,以后他将会继承沈歌的一切,以沈歌的身份好好活下去,前程往事什么的,就要好好放一放了。

    这阵子都是牛婶家在照顾沈歌,随着情况慢慢好转,沈歌才知道,他大伯沈鸿发许诺每天给牛婶三文钱,牛婶要帮着做饭,处理便溺等,当然,食材是从沈歌这里拿的。

    牛婶人好,沈歌刚醒的时候,她还打发自己的儿子蛮子每天过来沈歌这里睡,就是要是沈歌夜里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叫人,免得耽误了。

    沈歌清醒一点后沈鸿发就说了这事,沈歌表示没意见,一切听大伯的安排。他现在身体极差,根本没自理能力,就算不请牛婶,也得请其他人,还不如就请这个相处得不错的邻居。

    何况他既然醒了过来,每个月就有半两廪银和六斗廪米,换成铜钱的话起码能换一千文钱,这点支出还不至于成为他的负担。

    沈歌也是神智日渐清醒了之后才发现,他这大伯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惧内,而大伯娘和他家的关系并不好,沈歌他娘还在的时候双方就吵过数次架,后来基本不怎么来往,也就这两年沈歌考上了秀才,大伯娘才和蔼一些。

    沈歌两岁的时候亲娘就死了,十一岁的时候父亲也死了,沈鸿发是沈歌唯一的亲人,碍于老婆,只能多照看一些,却没有把沈歌接回家去住。好在沈歌父亲有些积蓄,村风比较正,有村里的老人和沈鸿发的看顾,沈歌跌跌撞撞也长了起来。

    沈歌父亲的同窗在县城里做夫子,沈歌父亲死前曾把儿子托付给同窗照看。

    沈歌父亲的同窗是一诺千金的人,沈歌以前一直在县城里读书,日子虽然过得苦,但他很努力,人又聪明,十五岁就考了秀才,在这片地方也算独一份,要不是这场大病,明年沈歌就该去府城里考举人了。

    沈歌还在零零散散地整理脑海中的记忆,外面牛婶喊了一声,“小秀才公,吃饭了。”

    沈歌翻身下床汲上布鞋,往客厅走去。他刚醒的那几天绷紧神经观察这里的人和事,说个话都要文绉绉地思量了又思量才敢说出口,现在习惯了倒轻松许多。

    一晃八天过去,他的身体比刚醒来的时候好了不少,站坐都完全没问题。

    前两天他药吃完了,钱大夫过来了一趟,又开了新的药,嘱咐他多躺些日子,趁年轻把身体彻底养好,牛婶也觉得他大病一场该躺着,天天吃完饭就赶他到床上躺着,不让下来。

    牛婶一米五多,又干又瘦,人却非常勤快,忙里忙外都是一把好手。沈歌跟她相处了这些天,早就熟悉了起来,看到牛婶端的饭,沈歌问:“牛婶,你吃了没有?”

    沈歌说话用的就是本地的方言,也是身体自带的技能。

    “回去就吃,你吃你的。药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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