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宠不够:青梅撩上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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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似乎变得恍惚,她不断往前走,不断回头,穿越人群寻找一抹执念。
一道黑色的高挺背影从前面匆匆走过,她忽然加快脚步追上去,拉住那人的衣袖,那人回头,她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言未希惶恐摇头,随口道歉之后将人放开。
她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在公园里寻找,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太阳落下,直到夜幕降临。
这就是她的18岁生日吗?
没有亲人的陪伴,没有朋友的欢笑,没有没有他。
约定好的三年,到底是她失信了,还是他失约了?
微风拂过,远方竟然飞来一道又一道弱小的光芒,仿佛当日漫天流萤重现于今,萤火绚丽,像是流动的银河。
你回来了吗?阿湛?
第267章 恨我吗?阿湛()
萤火绚丽,像是流动的银河。
“阿湛!”她鼓起勇气在这宽广的草坪里大喊,一声远去,没有回响。
“不是说好的,要告诉你逆否命题的答案吗?你不出来,我怎么告诉你。”想要亲口说出来,说出那个答案。
她穿梭在流萤中央,原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是为了美,而是不想错过任何视角。
然而,任何视角,都没有他。
她颓唐的跌坐在草坪上,喃喃自语,“我选择了亲人,选择了朋友,唯独放弃了你。”
此时一只闪耀着光芒的萤火虫飞到她的指尖,她动不动,只是用深深的眼神盯着荧光,看到萤火虫渐渐地从她身边消失。
“恨我吗?阿湛”心中一股冰冷之意。
晚风寒透,公园里那座标志性的大时钟准时提醒着她,24:00已经过去。
没有人管她生日是否开心,没有人担忧她现在还露宿在公园的草坪,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复存在!
————
今天已经是任务时限的第二天,这次闻家的人将她送来h市范围之后就已经离开,没有任何人跟着她,打扰她,就算是昨天做了那般荒唐的事情,似乎也没人知道。
其实并不然
明着没人管,但言未希知晓以老太太的行事作风不会在这个时候放手让她一个人做事。
她从资料上得知,本次负责策划案的部门经理性格风流,但自身能力可观,做正事儿拎得清,李氏的总裁看重个人能力,所以委以重任。
策划案的最终决策权在李氏总裁手中,所以她可以从两个方面下手,一是策划案的最初鞭策者,二是最终决定人。
李氏总裁为人较严肃,除了上班下班应付公事之外,就是在家里陪伴老婆孩子。
而编写策划案的部门经理常常流连酒店、高级酒店等娱乐玩耍的地方,她很快就在知道,该怎么做。
人多的地方浑水摸鱼,没有人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所以她特意给自己画了一个平凡的妆容遮住原本精致的容貌,换上另外一身夜店风格的衣服混进去,很顺利的找到那个部门经理。
寻欢作乐的人已经喝得糊涂,她甚至不用耗费多大的心神,三十秒之内就将想要的答案问得清楚。
登录他的私人邮箱,轻松将想要的资料拷贝下来传给闻晟,第一个任务成功。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除了得到无上利益之外还有什么好处,她只是很排斥这种偷鸡摸狗,剽窃他人成果的事。
她放不下心里的结,在完成任务之后向老太太提出留在h市等结果。
老太太好像要她认清楚现实残酷一般,恩准她留下,直到第五天,亲眼看见李氏在反应不及的情况下被金氏完全碾压。
李氏总裁以为遭到背叛,备受打击,盛怒之下开车竟然出了交通意外。
李氏顶梁柱进了医院,家里的女人孩子对公司的事情一知半解,竟然被金氏强强收购。
言未希对这样的结果始料未及,作为帮凶的她开始提心吊胆。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竞标,暂时性的损失一个项目,没想到会惹得一家人遭遇横祸。
ps:七夕承诺,下一章肯定让小兔子看见小白哥哥
第268章 混蛋,不准抢我的酒()
酒入愁肠愁更愁,从前她滴酒不沾,在这一刻竟然恍惚走进那天盗走策划案的娱乐酒吧。
坐台的调酒师给她递来一杯酒,她面容苦涩的接下,一口饮尽,呛得嗓子“咳咳咳”的难受。
原来酒,这么难喝。
“我不想的”
脑袋偏枕在手臂上,一杯崭新的酒被推过来,抵在她的手指尖。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沿着杯壁慢慢爬上杯口,将酒杯拖过来,又一口喝下去。
“小姐酒量不错啊。”调酒师在酒吧呆久了,什么高兴地、买醉消愁的客人没见过,所以调酒师更了解她们需要什么样的酒。
言未希恍若没有听见一般转过头,盯着那天走进去的那扇门。
如果她没有盗窃策划案,李氏是否会凭借实力取胜?李氏没有遭到所谓的“背叛”,那些人的阴谋是不是就不会得逞?
为了自己的家,毁了被人一个温馨的家,这样的算是等价交换吗?
“我不想的”
想起白日偷偷跑到医院,看到李氏总裁像是毫无生气一般躺在病床上,看到他的妻子和孩子守在面前抹眼泪,还有报纸上大肆宣扬金氏红火的报道,她真无比痛恨自己所拥有的能力。
晚上的酒吧还是不太平,有人见她容貌“平凡”,但身材妙曼,便忍不住上前搭讪,“漂亮的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言未希顺手将人挥开,面前的酒杯“哗”的一声推到地方摔碎。
这个动作被男人当做挑衅,虚假的笑容瞬间变成满目的怒火,“脾气这么辣!”
调酒师都已经拿起座机电话准备呼叫保安,谁知道旁边忽然冲出几个黑衣人将那个搞事的男人拖走,还了言未希一片清净。
什么危险都不担心,不用担心啊
早就知道老太太一直派人盯着她。
不将她押回去,不过是想要她认清现实无力反抗,要她牢牢记住,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
“呵呵呵”苦笑两声,手指伸进包里随手取出一张卡,要了一个单独的vip包间,抱着调酒师重新调好的一杯浓度高的酒,失魂落魄的走进去。
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她又忽然转身挡在门口,一下一下指着她们说:“我要你们这里的调酒师,将所会的每一种酒都送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
因为她有钱,所以调酒师很快就送来一杯又一杯的酒摆在包间桌面上。
她从第一杯开始拿起来喝,还没有喝进嘴里就闻到强烈的味道,连忙推开,“酸的!”
拿起第二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再放下,“甜的!”
又摸到第三杯,直接往嘴里灌了一口,“哇,好苦”
“傻瓜吗。”
有一股力量从她手中强行抢走了酒杯。
言未希潜意识里要保护好自己的东西,坚决不能让被人抢走!
她也伸手使劲往自己身边拽,“这是我的酒!”
可对方力量太强,她抢不过!
忽然就将下桌上的第四杯酒抓起来,不带犹豫的喝下,“咳咳咳”
好辣,好辣!
第269章 阿湛,谁傻()
“我要喝水。”她“气愤”的将辣酒杯狠狠扔在地毯上,闹着要清水洗洗味道。
“没水。”那人是这样回答她的。
“你谁啊,走开走开,挡着本小姐了!”言未希不满的皱起眉头撅起嘴,朦朦胧胧的看到前面在个人就伸手去推。
结果那人还真的被她轻轻一推就推走了。
她的手还拽着那人的衣袖,扯了一下,摇摇晃晃撞到了坚硬的后背。
“咻咻咻”她不断耸鼻子,好像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结果有一只讨人厌的手直接将她鼻子捏住。
“你是狗鼻子吗?”高挺的鼻梁都被两根拇指夹在一起,轻轻一捏,就泛红了。
“你才是狗!啊啊,你放开我!”她伸手去拍打那只手,感觉自己鼻梁都要被揪塌了。
从头到尾她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视线以内对她来说朦胧不清,只看见有个高高大大的人影。
“你怎么长得跟他一样。“她喃喃自语,又迅速摇头否认,“不对不对。”
身高比例不对,说话语气不对,气场倒是有些相似?
她很纠结,忘却了两年之间,许多事情变化很大。
“傻。”
递了一杯清水过来,言未希立马松手,改去抓住杯子,一股脑的喝下被子里面所有的水,不冰不热,浅浅的温度刚好合适。
可喝完这杯水的后果就是
她一扭头直接趴在桌子边闭上眼睛,直接睡觉了!
一双沉稳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来,放到宽大的沙发上靠着,她睡得有些不舒坦,可又懒得睁开眼去看。
睡了一会儿,胃里忽然涌起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感,她立即弯腰,朝着地面要吐不吐的干呕,难受的脸颊都热得发红。
“啪啪啪”有人轻轻地拍打她的背,再送上一杯水。
她还没喝到水,感觉要吐了,不小心将水杯推开,温水撒到她的手背上。
“厕所,厕所。”多年来优良的教育与修养让她养成了那种习惯,只要还有一点思维能力,她就会压抑着自己的行为吐不出。
身子好像忽然腾空,她被人抱起来,放到洗手台前,低头吐在垃圾桶里面。
吐了一次又一次,感觉把胃里的酸水都要吐光了,身体更加无力难受。
好像有人用冷水拍在她的脸上,刺激到皮肤,让她有些惊醒。
无力的靠在门外边,她终于仰头去看一直在她身边说话的那人,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就在那双手又弯下来要抱走她的时候,她忽然脱口而出一声
“阿湛”
刹那间,连呼吸声都停止了。
沉默良久无言,没人回答她的话。
那人端起桌上剩余的酒杯递给她,还叫她,“喝下。”
“不!”她开始使劲挣扎。
可那道声音坚持,“喝下。”
言未希紧紧闭着嘴摇头,还凶回去,“喝酒会晕,我不喝!”
她双手灵活的攀上他的脖颈,触不及防的拉开他敞开两颗扭头的衬衫,恰好摸到肩头那道深刻的伤疤。
她立即将那人紧紧抱住,欣喜若狂的睁大眼睛。
第270章 因为,我不是时湛()
“阿湛,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言未希紧紧的将他抱住,脑袋蹭蹭蹭上他的胸。
或许醉酒是好的,这样她就感觉不到此刻对方那僵硬的身躯。
言未希又是哭又是笑的,醉醺醺的她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内心的欢喜,蹭着蹭着脸蛋就皱起痕迹,“呕”
身子歪到旁边,再也憋不住将那些喝进肚子里的酒全部吐出来,连站起来找厕所的力气都没有。
时湛眉头紧锁,看她难受的模样,竟冷冷站在一旁,等她吐完了,还是冷眼旁观。
她不时抬头瞥旁边的人影,那只手一直拽着他的一根手指头,好像这样做就能将他束缚在身边,再也跑不掉一样。一会儿又开始摇头,“不对,一定是我喝醉了,才产生幻觉。”
“你觉得这是幻觉?”
清冷孤傲的声音如此清晰,刺激着言未希的大脑神思。
她扬头,咬牙,还是难以置信,“你是阿湛吗?”
“你觉得是,便是,你觉得不是,便不是。”
“不能这样随便。”
“嗯?”
“你比阿湛高就一点点!”
“”
“你比阿湛看起来要要气场不同!”她的舌头差点打结。
刚才要说的那句话分明就是“要气场强大一些”,可她本意不愿意承认“别人”会比她喜欢的阿湛好。
“那我不是他。”
“不对不对!你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她好像被那句话刺激到,一下子变得有些暴躁。
可那人却不骄不躁,顺着她的话又说:“那我是他。”
“那你恨我吗?”天知道她问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大概是借着酒精麻痹神经的时间壮胆,才问得如此直接。
那人倒是立即反问:“你认为我应该恨你?”
由始至终,不管她怎么心情激动,对方都没有表露出除了冷漠以外的任何一种表情。
她低头看着交握的双手。
或许不该说时交握,分明就是她强行拽着人家,对面没有任何留恋,一丝情意都找不到。
大概是觉得自己此刻太狼狈,言未希微微松开手,那人的手指便划过她的手心,远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