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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绝代双骄-第119部分

小说: 绝代双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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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的后面一半,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华衣美妇的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深深钉入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瞧着他,凄然一笑道:“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带你去了吧!”

    花无缺暗中叹了口气,道:“这这究竟是谁做的,是谁”

    白夫人垂下了头,一字字道:“我的丈夫!”

    花无缺几乎跳了起来,失声道:“你的丈夫?”

    白夫人凄然道:“不错,我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花无缺呆望着她,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白夫人道:“你看我的衣服打扮还不错,又觉得奇怪,是么?”

    她长叹着接道:“若有别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我了,你就算不救我出去,他也要找你算账的。”

    花无缺苦笑道:“在下平生最恨的,就是欺负妇人女子的人,莫说在下还有求于夫人,就算没有此事,在下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去的。”

    铁心兰伏在黑暗中,等了许久。

    忽然间,她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但虎吼过后,四下又转于静寂,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这没有动静却比什么动静都令铁心兰担心。

    她又等了半晌,愈等愈着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自藏身处跃出,她无论如何也想去瞧个究竟。

    铁心兰纵身跃上了墙头。她刚跃上墙头,突然有灯光一闪——那是特制的孔明灯,一道光柱闪电般从她脸上掠过。

    接着,黑黝黝的大殿里,就有一人缓缓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铁心兰姑娘。”

    铁心兰这一惊,几乎在墙头上冻结住了,嘶声道:“你是谁?”

    “姑娘走进来瞧瞧,就会认得我是谁的。”

    铁心兰又惊又疑,哪里敢贸然走进这阴森黝黯的大殿。

    那人阴恻恻一笑,接着又道:“姑娘既已来到这里,还是进来瞧瞧的好。否则,连姑娘的那两个朋友都走不了,凭姑娘的本事,难道能走得了么?”

    铁心兰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难道连花无缺都已落入别人的陷阱,遭了毒手?

    黑暗中那人缓缓道:“石阶旁的柱子下,有盏灯,还有个火折子,姑娘最好点着灯才进来,别人都说我在灯光下看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铁心兰又在犹疑:“这又是什么诡计?”

    但无论如何,灯光通常都能带给人一些勇气,黑暗中危险总比较大——于是她寻着灯,燃起。铁心兰紧紧握着灯,一步步走进了大殿。

    大殿中哪里有什么人?巨大的香炉,褪色的黄幔,魁伟而狰狞的神像灯光又像是忽然暗淡了。

    铁心兰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大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躲起来?”

    没有人回答,也瞧不见人影。莫非那木雕的神像,在向一个平凡的女子恶作剧?

    铁心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抬起头。巨大的山神,箕踞在一只猛虎身上,似乎正在瞧着她狞笑。

    铁心兰几乎忍不住要抛下灯,转身逃去。铜灯又变得冰冷,她的手已开始发抖。

    忽然,神幔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一人大笑道:“铁心兰呀铁心兰,你的胆子倒当真不小。”这语声赫然竟似那木塑神像发出来的。

    但铁心兰反自沉住气了,她也冷笑道:“你既敢请我进来,为何又躲在神像后不敢见我?”

    那人大笑道:“女人的胆子,有时候的确比男人大得多。我本想骇你一跳的,谁知道竟被你瞧破机关了。”

    随着笑声,一个人缓缓自神像后转了出来,飘摇的灯光,照着他苍白的脸、锐利的眸子。他果然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

    但铁心兰瞧见了这个男人,却比瞧见什么恶魔都要吃惊。

    她失声而呼,道:“江玉郎,是你!”

    江玉郎微笑道:“不错,是我,我方才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受惊了么?”

    铁心兰一步步往后退,道:“你你要怎样?”

    江玉郎却微笑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看见我还怕什么?”

    铁心兰连脚趾都冰冷了,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谁说我还在害怕,我也高兴得很。”

    她嘴里说着话,脚下还是在往后退,她突然将手里的灯,往江玉郎脸上摔了过去,飞一般逃出了大殿。她突然撞入一个人怀里。

    铁心兰用不着用眼瞧,已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穿的衣裳又软又滑,滑得像一条满身都是腥涎的毒蛇。

    这人的一双手也是又软又滑。他竟然轻轻搂住了铁心兰,柔声道:“你为何要逃?你难道怕我?”

    铁心兰整个人都软了,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她竟已没有力气伸手去推。

    江玉郎轻抚着她肩头,缓缓道:“告诉我,你怕的究竟是什么?”

    铁心兰努力使自己心跳平静下来。于是她跺着脚道:“我不理你了,你刚刚吓得我半死,我为什么要理你!”

    她知道自己绝不是江玉郎的敌手,她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少女的娇嗔,才是她唯一可用的武器。

    江玉郎果然笑了,大笑道:“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难怪小鱼儿和花无缺都要为你着迷了。”

    铁心兰抢着道:“你以为你自己比不上他们两人?”

    江玉郎眯着眼道:“你以为我比他们两个人如何?”

    铁心兰道:“他们还都是孩子,而你你却已经是男人了。”

    江玉郎大笑道:“你果然有眼光,只可惜你为何不早让我知道!”

    他将铁心兰抱得更紧,铁心兰简直快要吐出来了。

    但她却只是娇笑道:“你难道是呆子,你难道还要等我告诉你?”

    在这微带凉意的晚风中,在这寂寂静静的黑暗里,怀抱中有个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的女人江玉郎纵然厉害,只怕心也软了吧。

    铁心兰的声音更温柔,缓缓道:“现在,我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早已”

    她已准备了许久,此刻她双臂已蓄满真力,她用尽全身力气,向江玉郎腰眼上打了过去。

    但她的手刚一动,左右肩头上的“肩井”穴,已被江玉郎捏住了,她的力气连半分都使不出来。江玉郎这恶魔,竟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

    她只觉江玉郎的手沿着她背脊滑了下去,沿着背脊又点了她七八处穴道,她立刻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但江玉郎的手却还在她身上不停地动着,嘴里咯咯笑道:“我知道你已喜欢我了,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他冰冷柔滑的手,已从她衣服里滑了进去。铁心兰全身的肌肤都在他手指下战栗起来。

    这是她处女的禁地,如今竟被恶毒的男人侵入,她只觉灵魂已飞出了躯壳,心已飞出腔子。

    她只想死!从江玉郎嘴里发出来的热气,熏着她耳朵。

    只听江玉郎吃吃笑道:“你不用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你立刻就会发觉,小鱼儿和花无缺和我比起来,的确还都是孩子。”

    铁心兰咬着嘴唇,没有喊出来。她知道此时此刻,呼喊和挣扎非但无用,反而会激起江玉郎的兽性。

    她已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她闭起眼睛,眼泪泉涌般流了出来。

    谁知就在这时,江玉郎的手竟然停住不动了,铁心兰还未觉察这是怎么回事时,江玉郎竟已将她推开。

    她无助地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她立刻便瞧见一个女人。

    这女人雪白的衣服,苍白的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江玉郎,冷冰的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

    江玉郎拍了拍手,强笑道:“这丫头当我是呆子,居然想骗我,我怎能不给她个教训!”

    那女子还是冷冷地瞪着他,不说话。

    “你吃醋了么?”他笑嘻嘻地去摸她的脸,又道,“你用不着生气,更用不着吃醋,你知道我心里真正喜欢的只有你!”

    那女子动也不动地被他摸着,就像是块木头。

    那女子终于开了口。她瞪着江玉郎,一字字道:“不管你是不是骗我,从今以后,我只要看见你再动别的女人一根手指,我就立刻杀了你,然后再死在你面前。”

第79章 山君夫人() 
江玉郎吐了吐舌头,笑道:“你真是会多心,有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还会打别人的主意么?”他搂起铁萍姑的脖子,在她面颊上亲了亲。

    她垂下头,眼睛似已有些湿湿的,轻轻接着道:“你知道,你不但是我平生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平生第一个对我如此亲切的人,无论你这么做是真是假,只要你永远这样对待我,我就已心满意足了,你就算做别的坏事,我我也”她咬着嘴唇,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铁心兰瞧着她,听到她的话,心里不禁暗暗叹道:“这是个多么寂寞的女人,又是个多么可怜的女人,她甚至已明知江玉郎对她是假的,假的她竟也接受,她难道已再也不能忍受孤独”

    铁心兰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同情。

    大殿的神座下竟有条密道。

    这条密道可以通向几间地室,铁心兰就被铁萍姑送入了一间很舒服的地室里来了。

    她立刻发现,那“黑衣人”早已在这屋子里了——他整个人软瘫在一张椅子上,显然也已被人点了穴道。

    令铁心兰吃惊的是坐在这“黑衣人”对面的少女。

    这少女有一双十分美丽的大眼睛,只可惜这双本该十分清澈的大眼睛里,此刻竟充满迷惘之色。

    她呆呆地望着那“黑衣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那“黑衣人”也正望着她却似瞧得痴了。

    慕容九怎会也在这里?铁心兰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江玉郎瞧着他们,哈哈大笑道:“这里也有个你的老朋友,是么?”

    铁心兰咬紧牙,总算忍住没有再骂出来。

    江玉郎走到黑蜘蛛身旁大笑道:“蜘蛛兄,又有位朋友来看你了,你为什么不理人家?”

    黑蜘蛛这才像是自梦中醒来,瞧见了铁心兰,吃惊道:“你你怎地也来了?”

    铁心兰苦笑道:“我们本来本来是想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江玉郎仰头狂笑道:“只可惜普天之下,只怕谁也救不了你们!”

    铁心兰咬牙道:“你莫忘了,还有花公子”

    江玉郎似乎笑得喘不过气来,大笑着道:“花无缺此刻还等着别人去救他哩。”

    花无缺终于解开了白夫人颈上的锁链。

    他长长松了口气,道:“夫人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白夫人身子却已软软地倒在稻草上,喘着气道:“我现在怎么站得起来?”

    花无缺怔了怔,道:“怎会站不起来?”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简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她称呼竟已从“公子”变为“呆子”了。

    花无缺只有伸手去扶她的膀子。

    但白夫人却像已瘫在地上,他哪里扶得起?若不是他两条腿站得稳,只怕早已被白夫人拉倒在稻草堆上了。

    他只好去扶白夫人的腰肢。

    白夫人却又浑身扭曲起来,吃吃笑道:“痒痒死我了,原来你也不是好人,故意来逗我。”

    花无缺脸又红了,道:“在下绝非有意。”

    白夫人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花无缺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扭过头去道:“夫人再不起来,在下就要”

    他实在没法子了,简直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

    白夫人腻声道:“呆子,你这么大一个男人,遇见这么点小事就没主意了么?”

    花无缺叹道:“夫人的意思要在下怎样?”

    “你扶不起我来,难道还抱不起我来么?”她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膛不住起伏

    若是换了江玉郎,此刻不扑上去抱住她才怪;若是换了小鱼儿,此刻却只怕要一个耳光掴过去,再问她是什么意思了。

    但花无缺,天下的女人简直都是他的克星。他既不会对任何女人无礼,更不会对她们发脾气。

    他甚至直到此刻,还未觉出这娇慵无力的女人,实在比旁边那吊睛白额猛虎还要危险十倍。

    花无缺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柔声道:“夫人此刻若真的站不起来,在下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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