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大明-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丁一举碗喝了,将碗塞回姚夔手上,却是再度开始文抄公的行径:“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说罢“嘻嘻”一笑,冲王振和英国公那方向拱了拱手道,“得罪!”
那一众读书人却便叫起好来,倒是姚夔瞬间白了脸。
这是什么诗?这是认为当今朝廷昏庸无能的诗啊。
好个屁啊,那些读书人喝高了酒,觉得这是丁一向王振叫板,是在骂王振扰乱朝纲,所以他们就喝彩,姚夔可没怎么醉,他听着心头发寒啊,这丁一太能招惹事了!
“这诗应赋个名,便唤作新婚盼子,三弟以为如何?”商辂在边上笑着说道。
李贤扶着丁一也打趣道:“依我看是极好的,便凡还没子裔的,喝了酒来吟一吟三弟这首新婚盼子,一腔意气倒也渲泄得去。”姚夔反应过来,于是青白着脸也在边上帮腔。
“好了。”王振淡然对那些厂卫的鹰犬说道,“酒也足了,散了。”又对刘铁说道,“如晋看来喝高了,扶你家先生进房去。”这回英国公倒没有和他唱对台戏,也招呼着李贤他们,让大家都散了去。
人人都以为醉了的丁一,被刘铁扶将出去,行到走廊却站直起来,对几个奴婢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却对刘铁压低了声音说道:“去寻那文管事,就是东厂那个高大的胖子,你见过的,教他派人跟着那些士子,看看他们说些什么。然后你再去寻我那王世叔,把我这安排说与他听。速去。”
丁一哪里醉?明朝因言获罪的读书人,是少之又少的。这可不是一句“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就能抄家灭族的亡国年代。就算是原诗作者龚自珍身在清代,也没见怎么着,现在王振是他世叔,目前看来对他还是极好的,厂卫不纠,文官阶层会因为一个读书人抱怨朝廷官员不得力,而来追究丁一的事?
当然,若是弄出“千里冰封”那种诗,大约王振也只能大义灭亲了。
丁一是故意要这么呤的,因为不这么干,他将会留下一个擅作艳诗的名头,别小看这名头,一旦给标上印记了,rì后人家便会说,丁一,那个擅作艳诗的丁一。便是要贩卖皇汉理论,只怕也没有人理会。
就是千百年后,也不太可能有人会认真去听苍井老师讲哲学理论或是核子物理?
所以丁一不得不吟后面那首诗,这才符合他作为一个皇汉理论贩子的身份,忧国忧民的本sè。
“人来。”丁一唤了声,那方才远离的几个奴婢匆匆过来,把丁一扶起直往房里去了。
这时其实还没天黑,但房里红烛已点着了,柳依依坐在桌边正在吃些零嘴垫肚,听着丁一推门入内,连忙把那红布往头上罩了,端正坐着。丁一挥手让那几个奴婢退下去,一把扯下柳依依头上的红布,笑道:“弄这玩意干什么?从小看到大的人了。”
柳依依听着螓首低垂,只绞弄着手帕却不说话,丁一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真不知道为何这样一个大美女,硬是在这年代里被人当成丑八怪。这若放在几百年后绝对就是女神级的标准了,谁知在这大明朝,倒也还真让自个捡着漏了!柳依依却下意识的避开丁一的目光,因着自小就伴随长大的自卑,让她对自己的样子很没有自信。她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人喜欢她的容颜。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丁一轻轻地对她说道,没有等她回答,便吻上了她的唇。
被强吻的柳依依显得慌忙和手足无措,更加别提什么技巧了,但她流淌的泪水和颤抖的娇躯,却无一不说明着她的感动,她听得出丁一的真诚,也看得见丁一的眼光,从小到大除了父兄,丁一几乎就是唯一这么直视着她脸孔的男人。
他真的没有介意她自以为丑陋的脸。
丁一将她抱起放在床上,长长的吻却没有中断或停暂,直到良久才分开,看着柳依依起伏的胸膛,丁一轻抚着她光滑的颈部一路到锁骨,这让她禁不住咬着嘴唇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来。
“别,别,丁郎,把烛……”柳依依按住丁一的手,咬着牙羞红了脸说道:“让妾身起来帮你更衣……”
丁一笑着拔开她的手说道:“不,我要记住你的每一寸肌肤。”这话撩拔得柳依依心中如火在烧,却更加扭转了脸,不敢去看丁一了,“别急,到天亮还有许久,那么急着脱衣服干什么?”
出乎柳依依意料的,和那些大脚婆子教给她的洞房程序不同,丁一并没有急着把双方脱光,然后带给她那些大脚婆子嘴里撕裂般的疼痛,而只是来回抚摸着她修长的腿,这更让柳依依羞涩了,她带着几分歉意地说道:“妾身的腿太长了,不好看……本来脚就太大了,母亲去得早,没缠过脚……明rì开始,妾身会请婆子帮着缠脚的……”。。)
。。。
第八十八章 万事皆备(七)()
一个一米七以上的女孩,期望她有三寸金莲?丁一没脑残到这地步,再说别论多高了,丁一可是绝对不喜欢小脚女人的:“千万别!不许去缠脚,听到没有?”这真把丁一吓了一跳,什么都好你别自残啊!
柳依依乖巧地点了点头,这便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在家从父出门从夫,从今往后,丁一更是她的天,便是遮在她头顶那片云。丁一也能感觉到她的这种心态,这却让他觉得自己肩负的东西愈多了,因为如是千百年后,男人对女人不好,女人尚可以自己谋生,而这个时代,如果被休,这女人大约一辈子就是低人一等了。
丁一的手在她的长腿上滑动,一路往上,带给柳依依许多的颤抖,让她不由自主伸手扯住床沿,却听丁一在她耳边柔声地道:“别怕,放松,我仍是那句话,不说生生世世,便是这一世,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她抱住了丁一,螓首搁在他的肩上,紧紧地抱着他,经受着丁一慢慢地品尝带给她的颤抖,直到湿意渐重,她终于禁不住低声呻吟起来,丁一这时已把两人身上的衣裳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毕竟穿戴就难,脱解还是很好说的。
丁一爱抚着那雪白长腿,又在佳人身上铺好了白布,便是“吟鞭东指”,柳依依痛得把丁一肩膀咬出一道带血牙印……
当柳依依慢慢缓过来时,却在床上那叠得整齐的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来,却正是天然呆萧香莲:“如晋师兄你们在玩什么?把衣服都脱光了你们不冷么?”柳依依吓得就要惊叫。却被丁一抱住,教她不要惊慌。
“洞房你懂不懂?”丁一抱着柳依依一边动作,一边闲闲向萧香莲问道,“洞房之后,依依就成了你师兄我的女人了。”换成这个年代的其他人,或者会惊惶失措,但对于有着千百年后思想的丁一来说。在自己床上没穿衣服被美女见到,又没血缘关系,真不是个什么事?
天然呆又不是智障,她只是慢半拍,丁一还没说完她就明白过来了,一下子缩进那堆被子里去了。却是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都是姓商姓李那两个死秀才害我!说是要我躲在这里保护依依,别让人害了她……我、我头先睡着,却是被你们吵醒……”
丁一此时那里容得天然呆躲避,却对柳依依说着:“不如给你收个姐妹可好?”柳依依此时正是运动之中,哪里还能理xìng思考?只低吟着道:“夫君、夫君……做、做主便、便是……”丁一伸手一把将天然呆从被子里扯了过来,却对她说道:“你想清楚了,这一辈子可愿意跟师兄一起过?”
天然呆没有回答。但也没有逃跑,于是丁一知道自己得做一个决定: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做一个选择。
当一个人被形容为禽兽不如是件何等可耻的事呢?丁一是这么想的。
而在高速运动的同时,解脱目标的武装,并同时进行思考,这件事对于丁一来说并不太难,因为做战术动作的同时单手换弹夹并且考虑下一个战术跃进的地点,对于普通一线野战班排的战士来说,都是可以轻松胜任的事。何况于在特种部队呆过十年的丁一。
真个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chūn泥更护花。
李贤的母亲不可能呆在丁宅直到第二天,所以丁一和柳依依倒也就不用早起去拜见长辈,只不过天还没亮,柳依依和萧香莲都被丁一弄醒了起来,天然呆倒还好了。毕竟是江湖女侠练过武拉过筋的,睡了一觉起来,尽管疼痛“啊哟”了几声,下了床倒还算好了。柳依依却便不行了。疼得一个劲地哭,根本下不了床。
丁一看着头痛,连接叫醒外间侍候的丫环去烧了开水,把一个装酒的皮袋倒空灌了热水进去,让柳依依敷着又给她做了经络按摩,一路折腾到天亮个把时辰过去,柳依依才算缓过来,总算能下床。天然呆却趁这机会又睡了一觉,等到丁一再叫她起身,倒是有了jīng神叫唤着肚子饿。
“依依你们跟着我,却便要受这等苦了,唉。”丁一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却觉颇有些对不起怀中佳人,不论是柳依依还是萧香莲,丁一都深感有愧的,想想一个女人洞房之夜,丈夫就拖了另一个女人来同床共枕,这有谁会觉得好受?而天然呆显然是对丁一心有所属的,但想来如果让她自己选择,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来迈过这一步。
她们假装不把此事放在眉间,只不过是因着对丁一的爱罢了。
这年代的华夏女子,虽不会动不动就把爱字挂在嘴上,但她们往往会用一生,来写下那执子之手这四个字。虽世间总有放荡女人不守妇道,但数将起来总是男人负心居多。
“大家收拾妥当,将要陪我到后院去,见一见我的那些兄弟。”丁一低头对着怀里的佳人说道,“你们给那班弟兄做一做早餐,能行么?”
柳依依点了点头,却对丁一说道:“夫君不如再小憩片刻,总得准备食材等等,一切准备停当了,再来唤夫君起身可好?”丁一老实说也是蛮累,想想柳依依差点下不了床就知道战况激烈,于是便按柳依依的安排,坐在椅子上再合合眼。
天然呆看着便要往丁一怀里钻,说她也想睡会,可是柳依依却对她道:“妹子,这事却得你来帮手,姐姐一个人,支应不过来。”丁一本想说让天然呆也睡会,但看着柳依依笑吟吟的俏脸,想起自己对她的亏欠,一时却说不出口来,洞房纳妾她也忍了,此时她开了口,自己却来出声拦阻,岂不是有损她为妻子的权威?
萧香莲倒真是没什么心思,“哦”了一声便起身走出外间了,丁一冲柳依依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却轻拥入怀,吻上她的香唇,良久分才分开,却对她道:“是我对不起你,但萧师妹……”
话没说完柳依依却便掩住丁一的嘴,偎依在他怀里柔声道:“妾身也不是什么妒妇,妹妹自从住进这宅院,妾身便已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只是今后夫君却不能这么孟浪才是……”丁一自然连忙表态以后一定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
“依依,师妹她有点呆呆的,你多看顾着她一点。”丁一忍不住在柳依依起身时,叮嘱了一句。柳依依倒也点头应下,教丁一放心,她会看着天然呆不会让她吃亏闯祸的,丁一总算才把心放下。
“妹妹,你说夫君可是一个好人?”走到外间柳依依挽了萧香莲的手臂往厨房走去,却教那些奴婢跟得远些方便说话,她这么问了一句话却不等天然呆回话,便又道,“想来你是觉得夫君是极好的人,恐怕头一回见他,便觉他是可以依靠,若是有事,只要找到他,便是天大难题想来也能化解……闲来必想过,与他一起过rì子,便是什么也不须自己去思量,煞是轻松快意,可是如此?”
看是柳依依挽着萧香莲,事实上却是后者感觉到柳依依行路不稳,用力在扶持着她,此时听得她问,却拼命地点起头来:“姐姐说得是,师兄是好人,师兄总是有主意的……对对,便是不须自个去想,我最怕这个……”
其实柳依依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别说萧香莲去容城寻丁一拿主意,就是她师兄破狱而出,她居然觉得千里迢迢来京师寻丁一,才是正确的选择,由此可见丁一在她心中的位置,或是说,早便芳心暗许了。
“妹妹可知道,一桩生意,若是做蚀了,需得怎么办么?”
天然呆除了摇头,实在也没有什么答案。她原便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孩,若是柳依依这等事事谋划周详的xìng子,是绝对不会如天然呆一般跑去容城找从没有谋面的丁一拿主意的。柳依依其实并不懂萧香莲,哪怕她父亲要退婚时,她跑去容城找丁一,也是带好盘缠,留了书信,安排好车马等等;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