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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部分

重启大明-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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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在精不在多……当然不能打击民众积极性,兵役后备制度要建立起来,适龄的男子,应该定期组织起来,进行队列方面的训练,尽可能让他们在必要时被招募入伍,不必花太多的时间,就能融入部队中去。“丁一想了想又对杜子腾说道,“主动来报名的,记录在案,我有用处。”

    他所谓的用处,就是把这些人组织起来,来在百姓之中进行宣传和煽动。

    这些人不在于多会说话。这些来自于百姓之中的人,他们所说的话,本乡本地的,其实是会更有说服力。

    当然丁一还有另外的考校与测试在等着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丁一手下可观的待遇,还是为了保家卫国,或是认可宣讲队走乡过里所讲演的理念?不同的人便有不同的用处。

    丁一已不再只是一支特种小队的指挥,他要面对的是整个广西这么大的一盘棋。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方才是下好这盘棋,赢得这盘棋的关键。

第一章 督广西(二十一)() 
“如晋到底要干什么!”景帝无力地把奏折扔在案上,瘫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声。在不为外人看见的寝宫里,他放下了所有在大臣面前的荣光,那样的生机勃勃,那样的精力充沛,他其实也只是一个脆弱的年轻人。

    弹劾丁一的奏折越来越多了,无论是在怀集实行粮票,还是不收田税,或是增加商税,还是官绅一体纳粮,每一项都是侵犯到了士大夫阶层的利益,如果说粮票体系让他们无法从中谋取暴利,那么官绅一体纳粮,更是损害了他们本来的固有利益。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就算丁一告诉他们,正是因为这有功名的人免税免役,正是因为田税愈来愈重,商税却不见增,才会导致大明最后的灭亡,他们也一样会引经据典来说明自己的利益是如何古自有之,是如何是合乎天理,至于大明灭亡,外族入侵?谁会相信?就算相信,又有多少人会去在意?

    所以他们发动了御史,疯狂弹劾丁一。

    他们可以忍受丁一宣旨不跪,他们可以忍受丁一辞官科考,他们甚至还可以忍受丁如玉以女流之身出任军将!这些也许会让皇室不爽,会让士林面子稍有些过不去,但都不会伤害到士大夫阶层的根本,面对着丁一的凶狠和强悍的做派,他们都可以忍。

    但现时丁一在广西干的事,就是伤到根本了,就算以丁一动辄抽刀的凶狠,也无法让这些士大夫退却了。除了弹劾之外,甚至还有人一改先前怕涉险地的心理,自请出抚广西了,说是都察院需要丁一这样的国之干城来坐镇。

    “爷爷,要不把丁容城唤回京师好了。”兴安不忍看着景帝的愁苦,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听上去象是一个馊主意,事实上,当皇权势弱的时间。却不失为一个实用的主意,这就是妥协,以免与大臣的矛盾形成激化。但广西现在这模样,丁一过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有了点进展,让景帝这时候让步召回丁一,他是很不情愿的。

    这时候却就听着内侍来报:“禀爷爷,于先生到了。”能在这皇宫大内里,被毕恭毕敬称为先生的,当然就只有于谦于大司马了。景帝在这种无力的时候,还是希望于谦能跟从前一样,拉自己一把,所以去请了于谦进宫来。

    但是于谦坐下来第一句话,就击破了景帝所有不合实际的幻想:“此事绝无转弯的余地。”

    其实景帝又不傻。只要丁一能把广西一步步光复,用什么体系,又有什么打紧?洪武年哪有什么团营?为了京师保卫战,不也一样搞出团营来了么?但于谦所说的,却是大实话。本来就是如此,士大夫阶级怎么可能同意从自己身上割肉来补贴国家?

    要不就是皇帝让步,要不就是士大夫阶层退却,绝对没有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办法。而于谦也表明了他自己的立场:“老夫于身外之物并无甚么念想,生平之愿不过便是国富民强罢了,只是,并非世间皆作如此思想……”

    他不贪财。就是再操蛋的人,再无耻的反对者,也不可能去说于谦贪财,可以说他好名好权刚愎自用等等,但对钱财,于谦真的没什么兴趣。可是。其他的士大夫阶层呢?他们绝大数,可是最看重这东西的。

    所以于谦可以不站出来添把火,但要指望他力挽狂澜却是不可能的事了。

    景帝知道自己并没有选择,不过正如他要易储而被反对一样,他更喜欢迂回地实现自己的目标。所以正面封驳御史和大臣的奏折,景帝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他突然问了于谦一个问题:“如晋真可以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年,平定广西?”这个时间是丁一离京之前,自己订下的目标。

    很明显,景帝要比后世崇祯更聪明些,不会因为臣子的许诺就无条件信任。

    就算最后差了丁一去总督广西,他也不见得就相信丁一所说的话。

    于谦听着这个问题,笑了笑拿起杯子,如同在兵部公事房里喝那种劣茶一般,喝了一口茶,对景帝说道:“若皇帝许如晋在南京造船,依老夫看,三五年太紧,十年方是老成谋国的章程。”

    景帝的脸上依旧挂着笑,但他的眼睛,却死死瞪着于谦,过了半晌,才笑道:“如此明显?”于谦翻了翻白眼,压根没有打算开口回答景帝的这个问题,这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景帝明显是不打算让丁一好的了,这点于谦要还看不透,二十年侍郎才真是白当了。

    所以若是批准丁一打造一支船队,教他在平定广西之后可以功成身退、远遁海外的话,丁某人自然也不必养贼自重了,于谦估计十年的时间,丁一足够平定广西。否则,那就慢慢打吧,打个二三十年,打到门生遍天下,打到景帝死了新皇帝登基好了。

    “依朕看,广西之患,应尽快平息才是,单靠左副都御史丁爱卿,于当地招募的新军组成的大明第一师,只恐血勇可嘉,可毕竟是势单力弱啊……”景帝把玩着手上的玉如意,“旧港宣慰司已久不朝,先前如晋曾议设南洋大都督府之事……南洋?不若就将四海大都督府治所便设在旧港,以如晋总理四海大都督府、四海宣抚外夷事务、兼理粮饷,兼知广西军务……以怀集暂为总理衙门、四海大都督府衙门所在,广西事了,则卸兼知广西军务之职,总理衙门及四海大都督府衙门皆移归旧港……先生以为如何?至于南京监造海船事,可由如晋推荐能员前往监治。”

    于谦听着,不禁脸皮微微抽动,景帝真是一点亏也不吃的,就算同意给丁一算留一条生路,许他功成就变相放逐出洋,同意造一支船队来酬丁一对于国家的功劳,也是把握着随时变卦的可能怀集又不是出海口,就是把江门充作这个所谓总理衙门的临时治所,也比怀集来得有诚意得多啊!

    治所在怀集,丁一到时能不能走得了,只怕还是一个问题。

    “另下旨,于五年为期,若广西大部仍旧不归王化,则治相关人等尸位素餐之罪。” 景帝又加了一句,于谦不禁苦笑起来,只怕相关人等,现时要派去的总督军务事的官员,不一定有事,从总督降为兼知军务事的左副都御史丁一,绝对是跑不掉的了。

    不过于谦事实上也并不太喜欢丁一,因为丁某人的风头太劲是一方面,而且总要弄一些匪夷所思的东西出来让他为难,例如据厂卫的线报,先前被于谦狠狠教训过的忠烈祠,在怀集,丁某人就敢偷偷建起来;若说这还罢了,那么丁一弄出那些伤害士大夫阶层利益的事,就让于谦心惊胆跳了历史是谁写的?不就是士大夫写的么?一旦丁一被士大夫阶层弄翻,抹黑,身为恩师,他于大人的身后名,难免就有着巨大的污点。

    所以正如他不可能为了景帝去跟士大夫扛一样,他也不可能为了丁一,去和景帝扛。

    “先前总理宣府巡抚、大同巡抚军务;兼理粮饷的工部尚书石仲玉,边事略平已卸了任,还归京师治理部务,若由蕉菴去督广西军务,或是可以胜任……”于谦直接就给了景帝人选,而没有去接对丁一的安排那茬,有些事,于大人永远不会开口的。比如他会跟景帝说,大事已定,英宗回来了,也不可能来抢龙椅坐。

    但他不会说自己赞同景帝,把英宗囚在南宫,再连门锁都灌上铅,他绝对就没说过话。

    “善!”景帝听着不禁抚掌笑着点头,却还补充道,“寇已退,石太保去督广西,先生看看从九边镇军里,团营里,怎么也得给备上数万良将强兵才是啊!毕竟如晋门下那些弟子,又要监治造船,又要整治新军,哪有许多人可用?”

    于谦想了想,点头道:“皇帝说得是,大明第一师,就在怀集和肇庆驻扎好了。”毕竟于大人也不想广西再出乱子,他和景帝所说的石仲玉,就是石璞,蕉菴是他的号,加了太子太保衔的,此公去了广西,若让他接手丁一的新军,只怕到时和丁某人门下弟子又要闹出什么事,可别把这刚招募的二万新军也逼反了,那就不是于大司马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凑出十几万军队去广西,大明现时没有这腰力,但凑出几万兵马,这硕大帝国,还是抽调得出来,如果广西能够快速平定,集中力量去平云贵的叛乱,也不失为良策。所以于谦很痛快地同意景帝的提议。

    其实之所以朝廷大臣敢于弹劾丁一;皇帝、兵部尚书,会想换人督广西,最重要的就是怀集战役。此战一举吃掉了侯大苟近万兵马,要知道侯大苟纵横广西,祸及湖广、广东,所倚仗的就是那数万老底子义军,丁一以数千新军而获大捷,若以精良边军去战,安有不势如破竹之理?

第一章 督广西(二十二)() 
没有人在意什么冷兵器和热兵器的区别,明军本身也装备了大量的火器;更没有人在意队列训练,对于士兵服从性的作用。大家只看到,训练了个把二个月的新军,丁一就带着他们,啃掉了侯大苟近万的步骑。

    先前广西为何会弄成那样的局面?朝廷里的大臣都是明白人,卫所烂成什么样他们其实都很清楚,加上军饷之类的漂没,每过一手扣掉一层……看看于谦组建的团营,石亨带着,在边镇不也打过几次小胜么?想来,只要有久经战阵的好兵,加上军饷给足,广西,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总不能说丁容城就是神,训练了个把两个月的新军能打胜仗,久经战阵的老兵,反而啃不下吧?

    他们自以为知兵,自以为明白,却根本就不知道现代军事操典之下,士兵的服从性已经与这个时代的士卒全然不一样,丁一的战法,也不如他们所想:领着强悍的弟子充当精兵,然后投入到战局处去厮杀,来达到扭转战局。

    至于信仰的力量,就更不要提了,这年头武将还没有如明末一般的低贱,但被称为赤佬的军户,绝对是社会的底层,比起一般平民都不如。这年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都被解读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了,提什么信仰?连为什么而战,都不可使知之,绝大多数的部队,反正将领就叫士兵死战就是了。

    方才在与于谦商议之时,后来又加了一句:总理衙门要务繁重,该员不得擅离治所。也就是变相把丁一禁足在怀集地界了。“爷爷,何不把容城……”兴安在于谦走后,再次提出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一次和刚才建议景帝向文臣妥协是不同的,他是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丁一解除兵权然后解押入京问罪?毕竟丁某人是南宫那位的旧臣……不,旧友!

    别说丁一没犯啥错,莫须有这玩意。宋朝就有了,岳武穆这等千古以来,一等一的忠臣,金人为之胆寒的大小眼将军。都得喊天日昭昭了,别说丁容城。何况弹劾丁一的奏折,还堆满了书桌。

    景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他这人看着就是个不会做人的性子,心倒是善的,再说,便当是留条退路,以备万一战局有所波折。”所谓战局有所波折,明显只不过一句随口的话,别说景帝。兴安都没把这当真。

    关键是“心倒是善的”,这出处是宣旨太监王毅回来禀报,关于丁一对于景帝儿子的叮嘱:吩咐着要注意通风,又说要注意安全事宜。少有父亲不喜欢别人关心自己儿子,特别这儿子还没长大到跟自己争龙椅的年纪。

    而且丁一先前就说过。依他看英宗的儿子,似乎没有被废的原因,当时景帝问丁一,英宗的儿子没有被废的迹象,是不是教授丁一兵法的梦中神人所说?丁一明确表示不是,而又郑重表明自己不插手这等事。这回王毅去问,丁一也再次表示自己对这等事绝对不插手。只关心景帝儿子的健康。

    所以此番叮嘱,倒教景帝觉得丁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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