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谋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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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柔也极为喜爱性格单纯的林楚楚,原本想带着她同自己一起回府,却不想芹兮神色之间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薛柔答应近几日会找时间去林府做客,林楚楚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自家的马车回了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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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中州消息(求粉红)
薛柔跟秦白雅互相告别后,扶着芹兮的手上了马车。
待到上车坐好,芹兮便伸手替她解下银线钩织着浅白梨花的蓝色披风,又将温好的茶水递给薛柔。
“姑娘,你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现下虽然已经入春了,但是天气还是不太暖和,小心着凉。”
正在外边驾车的芹言听到这话搓搓胳膊,身子往毛氅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英挺的眉眼来,她一边打着哆嗦一边低声咕哝道:“什么不太暖和,明明就还很冷,芹兮你睁眼说瞎话……”
芹兮斜睨了她一眼,“冷你不会在府中待着,我又没让你跟着一起来。”
“那我不是要来保护姑娘嘛!”
芹言瘪着嘴道,要是她不来,姑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又不带她。
芹兮哪能不知道芹言的鬼心思,她和姑娘是担心芹言脑子一根筋藏不住事情,所有有些时候做事时才瞒着她,没想到在她那傻缺缺的脑子里就成了她们两不带她玩儿了,芹兮顿时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难道我保护不了姑娘,要你来献宝?”
芹言闻言一缩脖子,讨好的朝着芹兮嘿嘿一笑,连忙放下了马车帘子,挥着鞭子驾着马车离开了长公主府。
芹兮见她那怂熊样,被气得够呛。
薛柔见着芹言那副犹如见着猫的老鼠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姑娘你还笑!”芹兮娇嗔。
薛柔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纤细白嫩的手指轻扣着杯沿笑道:“芹言就是那么个玩乐的性子。你没事儿跟她置什么气。对了,府里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你刚才为什么使眼色不让我请楚楚去府中?”
芹兮听到薛柔的话白了车帘外一眼。这才正色道:“姑娘,是长青回来了。”
薛柔神色一动,脸上浮现些惊喜之色。
长青在除夕阖宫夜宴后不久就带着人去了中州,调查中州太守的事情,那之后那边虽然一直断断续续的有消息传过来,却都不太真切,她一直在京中按捺着没有动手。也正是在等中州的消息,如今长青时隔这么久回来,她自然希望立刻就能见到他知道中州那边的情况。也好能安排下一步的事情。
“立刻回府。”薛柔沉声道。
车帘外的芹言应了一声,马鞭一扬,马车就加速朝着荣华巷驶去。
待到到了薛府前时,薛柔直接下了车就快步进了府。
“姑娘。”
长青原本在里面坐着。见到薛柔后连忙站起来。
薛柔看着他比先前黑了不少的面孔。而浓眉之间更是露出几分疲惫,连忙挥手道:“你先坐下再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姑娘。”
长青摸着后脑勺憨厚一笑,黝黑的面孔上咧嘴露出一抹白牙来。
薛柔被长青的动作逗笑了,心里的急切倒是缓解了几分,她靠坐在椅子上后这才问道:“此次中州之行可还顺利,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回姑娘。此次我照着姑娘的吩咐带着人去了中州之后,本来是准备寻个机会进入太守府查探。但是那个伊太守却对自家府邸把控极为严格,不仅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是土生土长的中州人,而且几乎都是在太守府内干了十几年的老人,平素绝不轻易让外人进府,就连平日送菜拉粪的车辆,都从来不允许踏入太守府半步,没办法我只好去别的地方打探。”
长青想了想后继续道:“我让人在中州走访了许多人,发现那个伊太守虽然在中州上任已经将近二十年,但是见过他容貌的人却是屈指可数,平日里公办之事也大多是交由太守府的书记郎和下属解决,人人都知道他是伊皇后的亲父,当朝的国丈大人,所以就算有人有疑议也不敢多提,而伊太守本人也大多时间都呆在太守府中极少外出,不过我在跟他们府上一个家生子的家奴刻意交好后,听他酒后说起,伊太守每隔两月就会离开府中一次,我去之时刚巧快逢此时,所以才会耽搁了这么久才回来。”
薛柔点点头,可是转瞬又皱起眉头,“那你跟着他有没有看清他去了哪里?”
“他去的是中州城外的一处员外郎的家里,我跟过去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他在那里盘桓了两三日就回了太守府,我怕姑娘急着知道中州的消息,所以就先回来了,不过那边仍然有人守着,一旦有任何消息立刻就会传过来。”
薛柔抿抿嘴问道:“那你可有看清楚那个伊太守的容貌?”
长青点头道:“看清了,他和姑娘给我的那张画像上的人极像,只是伊太守比画像上的人年长许多。”
薛柔闻言手指收紧紧握成拳,而神色也越发冷硬。
长青又将他在中州发现的一些有关中州太守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了薛柔,其中还包括这二十年间中州发生的大小事情,和一些在中州曾经流传过的传言,等到说完后已经过了未时,薛柔便让他退下去休息。
长青走后,薛柔沉默了许久,然后就换了男装绕道从宁府出府,去了宝华楼。
这段时日,京中各种传言闹的沸沸扬扬,不少这些年被正德帝强势镇压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而城外的京畿守备营、骁骑营、建卫营和其他驻军也频繁变动,据传一直在外的七皇子霍景离也奉诏从西北军中回京,而原本的负责西北三十万铁骑军的大将军肖鸣然,也被正德帝连同七皇子一起召回,如今肖鸣然和霍景离虽然还未启程,但京中已经能闻到硝烟的味道。
方孟虽然觉得如今京中已乱时机难得,但是却一直谨记着薛柔吩咐,没有她的同意不能动作,这些时日他不得不好好当了一回看客,每日里看着拿到手的消息无比焦急,所以当他见到一身男装的薛柔从店外进来后,顿时神色一震。
他将薛柔直接带到了宝华楼二楼,一进房中关上门后就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姑娘今日前来,可是已经有了决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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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咬人的狗不叫
薛柔见方孟急切的样子,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
等到两人都安坐后,薛柔才亲自替两人倒了茶,将其中一杯递给方孟后才说道:“长青已经从中州回来了,这边也是时候动手了。”
方孟闻言有些激动的放下茶杯,那杯子里的水撒了大半。
自从那日薛柔从宫中出来,将她要做的事情告诉他后,他才知道,眼前这女子所做的一切,居然是为了他曾经最为敬仰的恩人殷相报仇时,他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天。
“姑娘,你终于愿意动手了,眼下的时机千载难逢,五皇子府的人因为肖大将军被谴回京的事情动作频频,三皇子府也不甘示弱,近日来频繁和南楚那边联系,而大皇子也日日走访朝臣,我想他们都已经开始急切了,而且我们的人在去监视他们的时候,发现宫里也有人在监视他们,想必正德帝已经对这几个儿子生了戒心。”
薛柔听着方孟的话了然,正德帝不是傻子,不可能察觉不到京中的诡异气氛,否则他也不会突然卸了肖鸣然的兵权让他回京,只是刚愎自用的正德帝或许不知道,他本是用作敲打警告众皇子的事情,反而会促使霍景云和霍景琛两人心思更加恐惧急切,而大皇子也被迫参与到其中,因为他们三人都害怕,怕有一天肖鸣然的事情会落在他们头上。
他们都很清楚,肖鸣然若真的放了兵权回京之后。会有什么下场。
薛柔静想了片刻,突然开口问道:“最近二皇子可有什么动静?”
“二皇子?”方孟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薛柔会关注霍景瑞。他不解皱眉道:“二皇子生母早逝,又无母族可依,他这个人一向懦弱无争,从不参与朝中争斗,也未显露过想要争皇位的心思,据我所知,他这些年连半丝实权都没有过。而且身后也没什么势力,姑娘怎么会想起他来?”
薛柔扬眉片刻,眼中带笑道:“方先生真这么认为?”
“姑娘觉得有什么不对?”
薛柔笑的清浅。“那方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咬人的狗不叫?往往叫喊的最厉害的,反而才是最不中用的。”
方孟闻言先是一怔,下一瞬间惊讶出声。
“姑娘的意思是……二皇子这些年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十之**。否则他若真像他表现的那般软弱。又怎么可能在生母早逝没有母族依靠的情况下,平安在宫中长大?”
皇宫是这世上最阴暗危险的地方,人心狡诈动则覆灭,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能够走到今天?
薛柔面上带着笃定说道:“难道方先生没有留意过吗,这京中众皇子彼此攻伐之时,人人都被牵扯进来,却唯独他一人一直安然立于事外,而且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众皇子。都下意识的将他排除在了能威胁他们的群体之外,怕就是连一向多疑的正德帝也从未对他起过疑心。方先生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堂堂皇子,哪怕他就是不想去争夺皇位,也不必如此事事避让显得如此平庸,难道你真相信,这世上有生于皇家之人,却从未对那张龙椅起过觊觎之心?”
方孟听完薛柔的话下意识心中摇头。
生于皇家之人,比外人更加了解那龙椅所代表的含义,又怎么可能拒绝那滔天权势所带来的诱惑,那已经不仅仅是权利和地位,更是能成为天下之主,掌握天下人生死大权的机会。而且薛柔的话一出后,方孟也猛然惊觉过来,霍景瑞以往的表现已经不是简单的懦弱无争,他完全是平庸的过了头,丝毫不像是一个皇子该有的行径。
这种平庸不只让他所有的对手都忽略了他,也让他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可是姑娘,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如果他真的是别有企图,他这样虽然能够让其他皇子放松警惕,不与他为敌,但是却也会让朝中众臣无人敢支持他,若无人支持,而他自己又不显山不露水,正德帝怎么可能会把皇位交给这么一个无用的儿子?”方孟皱眉问道。
薛柔闻言浅笑,“所以啊,他如此行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我多心了,他真的就是本性如此,要么……就是他早已经在背后准备好了一切,准备当一众螳螂身后的那只黄雀。”
方孟心中一颤,如果二皇子真的如薛柔所说的那样,那所有的事情完全就脱离了掌控。
“都怪我大意了,居然被他营造的假象所蒙蔽,这些日子一直让人盯着各个皇子府和宫里,却唯独遗漏了他那边,让他钻了空子,不过我听说二皇子最近每日都进宫里,好像是在给得了风寒的皇太后侍疾。”方孟有些懊恼道。
薛柔闻言神色一动,现在这个时候进宫里侍疾,那霍景瑞可真是挑选了个好时候。
这样既能让正德帝觉得他与其他蠢蠢欲动的儿子有所不同,又挺符合他一贯显露于人前的形象,而且此时若是外界出了事情,正德帝怀疑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薛柔心中想了片刻,不由冷哼出声,她此时几乎可以肯定,一旦霍景云和霍景琛有所行动,那霍景瑞必定也会插上一脚。
“姑娘?”
方孟见薛柔突然露出冷笑,以为她是对自己办事不力生了不满。
薛柔回过神来,见方孟神情有些惶惶,知道他估计是误会了,浅声安慰道:“方先生也不必如此,二皇子的事情怪不得你,他如此伪装已经十数年,哪能被人轻易看穿?若不是我以宁子清的身份跟他接触过,发现他对名利权势冷淡的有些刻意,怕是我也猜不透其中关窍。”
方孟闻言松口气,“只要姑娘不怪罪就好。”
“方先生多心了。”薛柔笑了笑,转了话题道:“我今日在长公主府中得知,北戎的大皇子和景王狄焕不日将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