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两界的倒爷-第6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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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悠贤干脆的答应了,武林中人互访,留宿交流,倒也正常。而霍悠贤也想好了,只要留下来呆几天,那就有机会把内功留在霍家。
而农劲荪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他喜欢结交武林中人,也是个豪爽义气的主儿。当天,在津门最大的馆子宴请了霍悠贤,三人推杯换盏好不痛快。霍悠贤是真痛快,没别的,第一次进入传说中的武林,感觉挺好玩儿的,而且这种气氛确实让他喜欢,飘飘然中,也觉得自己是个江湖人了。说白了,就是过起了真人版角色扮演游戏的瘾。
不过有一点,这人喝多了,就会醉,但很多时候,未必是因为酒精,而是气氛。何况霍悠贤被气氛所感染,也不像失去饮酒的乐趣,压制了星力。于是乎,甭管是酒的原因还是气氛的原因,他倒是喝的热血澎湃,结果,早把辈分的事抛之脑后,跟霍元甲、农劲荪称兄道弟起来。
而且酒意正浓时,还从袍子里拎出几坛“竹酒”,这可是纯正的魔法元素形成的美酒,香的不一般。
霍农二人对这位小兄弟的本事,自是越来越好奇了:“霍老弟,你学过变戏法吧?”
“嗯?呵呵,一点小把戏,不算什么。”
农劲荪想了想,低声问道:“霍老弟,老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农大哥,有嘛四(事),您了尽管嗦(说)。”霍悠贤笑嘻嘻的用天津话回道。
“那我就直言了,霍老弟,你的衣着打扮很是怪异,说是出家人吧,穿的又不是僧袍。这僧不僧俗不俗的,头上没有辫子,可会惹麻烦的。就是留洋回来的洋学生,还弄个假辫子带着呢。老哥劝你一句,你要不想弄个假辫子,干脆弄身真正的和尚袍,这也说的过去。”
霍悠贤腾地火了:“农大哥!我不是姑子!呸!我是说我不是和尚,可我干嘛非得留辫子?凭什么!就凭这又割地又赔款的……农大哥你捂我嘴干嘛?”
“嘘!”农劲荪慌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开包厢门往外看看,回身才心有余悸的道:“霍老弟,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这话要是让别人挺见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霍悠贤有醉意,可并不糊涂,他只是比较兴奋而已:“哈哈,没事,放心吧农大哥,没人听见。听见也没事,兄弟我的戏法可不光是变东西,我还能大变活人呢,你信不?”
“信信信,喝酒喝酒,莫谈国事。”
嘭!霍元甲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盘子碗筷乱挑:“霍老弟说的对!这朝廷干的事就是让人憋火!”
“唉……”农劲荪摇了摇头:“这些事谁不知道,可是元甲、悠贤啊,我得说你们两句,有些事,咱们可以做,可以明白,可以知道,但是不能到处嚷嚷,尤其是喝酒的时候。喜欢说,咱们关起大门敞开了说。出来喝酒嘛,不说这些。”
霍悠贤微微一怔,看农劲荪的眼神有些玩味了。没别的,因为对霍元甲的崇拜,他对霍元甲的毕生好友农劲荪的事也知道一些。这位干嘛的啊?真的是商人?别逗了,他根本就是同盟会的,最早的革命党。瞅这意思,是够谨慎的,嗯,应该也是最早的地下党了吧。据说,他可是因为孙中山才在天津开药材生意的,估计肯能是为了赚取经费。
想到这儿,霍悠贤倒是有点想法,笑道:“对了,农大哥你是生意人,我求你点事。”
“嗨,什么叫求啊,有话说,客气嘛。”
“那成了,小弟我现在孤家寡人,钱倒是有不少,可我也不会打理。不如交给农大哥你,赔了算我的,赚了我没钱花了找你要点零花就得。反正钱搁在我这儿早晚也得长毛,不如把它交给明白人,还能挥点作用,往小了说,我不用操心有钱没钱了,往大了说,还能为国家为民族做点事,对吧。”
农劲荪看看霍悠贤,心说他这袍子倒是材质不错,可着实不修边幅,下摆都裂开了,露出两条“毛裤腿”,能有多少钱?农劲荪是没觉得霍悠贤是个大财主,最多觉得他祖上可能留了些财产,这点小忙算不了什么,帮他打理打理也好,也省得败光家财,生活无依。
第八百四十五章刀锋醒来
农劲荪豪爽一笑:“成,没问题。你说个数,我先记在账上。什么时候有时间,你什么时候叫人把钱送来就行了。”
霍悠贤一翘大拇指:“农大哥真仗义!古之孟尝也不过如此了!”
“诶,都是朋友,应该的。”
“也别等改日了,钱我都随身带着呢,多少我也不知道,农大哥你估摸一下就得。”霍悠贤大大咧咧的道。
这话一出,霍元甲和农劲荪都乐了,心说这位小老弟是真喝多了。竟说胡话,随身带的钱,还不知道多少?
“成,我帮你数数。”农劲荪莞尔笑道。
“好嘞。”霍悠贤笑笑,在衣摆里掏摸一翻,微微晃动了下衣袍,忽然间,在他椅子旁边突然出现个大箱子!霍悠贤随手翻起箱盖,里面满满登登金光灿灿的……全是金币!
霍元甲和农劲荪彻底傻眼了,霍悠贤拿出枪也行,拿出照相机之类的也行,尽管看上去跟他们认知的不一样,可都是小玩意儿。而那两坛竹酒已经够夸张了,没成想这一下有冒出个一米见方的大箱子!乖乖,他这箱子是从衣服里掏出来的!?那怎么装进去的?
“呵呵,一点小戏法,见笑见笑。”霍悠贤笑道:“暂时带的不多,就这一箱子,农大哥直管随意支配,你要是有什么大计划尽管放手做,这样的箱子我还有一些,过几天我再回去拿。”别的霍悠贤没有,就是钱多,海里的沉船,早被他算为私人财产了。两个世界,双份儿的。当然,现在是沉船数量肯定要比二十一世纪少很多。
农劲荪、霍元甲看看霍悠贤,又看看箱子,他俩忍不住走过去抓了一把仔细看看。倒不是这二人贪财,问题是,太现实了,他们怀疑这戏法变出来的是假的。
“真的!”农劲荪诧异道:“还是洋人的金币……悠贤老弟,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元甲也是大为吃惊,此时他的酒意也醒了不少,霍悠贤在他眼里,愈的古怪了。
霍悠贤微微一笑,仰头一口辛辣酒液入喉咙:“我是什么人?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只能说,我算是个奇人,汉人中的奇人,不敢说是好人,但却绝不做汉奸,仅此而已。两位大哥,觉得我这个人,可交么?”
“哈哈哈……够了!奇人二字足够了。悠贤老弟若不是奇人,何人可称奇人?”
霍元甲和农劲荪大笑,笑的很真诚。豪杰,对待交友也凸显豪爽大气,结交奇人异士,又有何不可?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胆小之辈自然不敢轻放自己的友谊,结交的,自然也是胆小之辈。霍元甲有胆有义,八国联军入北京,大刀王五血战而亡,枭示众。霍元甲潜入被八国联军控制的北京城,盗回好友的头颅,全尸而葬。清朝末年,加入同盟会,需要什么样的胆量?他农劲荪加入了。乱世出豪杰,更不用说这两位做的其他种种。霍悠贤再奇,只要不是他们厌恶之人,那又有何不可交的。尽管从结识到现在,霍悠贤的奇怪之举不断,但二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他没有恶意,万一是有,那也只能说明这位隐藏的太深了,也是自己识人不明。可交个朋友都要犹豫来犹豫去的,那可不是豪杰所为。
所以,霍悠贤的举动虽现实,但在这个尽管混乱却不断生越常识之事的年代,有些事,反倒比愈理性化的二十一世纪更容易接受。
这时霍悠贤笑道:“呵呵,元甲大哥、劲荪大哥,其实这不算什么,变戏法嘛,要是让你们看明白了,那还叫什么戏法。至于这钱,放心,不是赃物。劲荪大哥要是不好花的话,简单,我把这些金子融了,改金条金砖都行。”
霍元甲摇头苦笑:“悠贤老弟,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要说你有恶意我是决计不信的,我和劲荪不是什么大人物,以兄弟你的本事也用不着打我们的主意。可是你这行事作风……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
农劲荪忽然拿着金币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又捻了捻,惊诧道:“腥味儿,还有盐粒子。老弟!难道你这箱子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霍悠贤哈哈一笑:“劲荪大哥好眼力!其实很简单,小弟我会内功啊,我潜入深海跟玩儿似的。赶巧了,让小弟我现艘不知道多少年的沉船了,里面都是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这又不是盗墓,无主之物,没偷没抢,我干嘛不拿?”霍悠贤倒是一句谎话没说,可就是少说了几个关键词。比如他并没有说内功跟潜入深海一定有关系。
“悠贤老弟好本事!古话有云,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今日老弟可是确实做到了!不过可比那捉鳖更厉害。”
“哪里哪里,运气而已。”
“不过财不外露,悠贤老弟,你赶紧……赶紧变回去吧。”农劲荪苦笑着揉了揉额头:“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这一箱子黄金,至少得有二十多万两了吧。”
霍悠贤点点头:“嗯,差不多。”他知道个大概数,一立方米的黄金,大概是二十吨,不过他这箱子里装的是金币,刨除空隙,再刨除含金量,纯金也就是十吨左右吧。按照清代的计量换算,大约在二十六万两左右,换成白银就是二百六十万量,换**民币……二十多亿!
霍元甲听了也是直咋舌,二十多万两黄金,无论清朝还是后世,都是一笔惊人的巨款!试想放在后世,吃着吃着饭,某人拿出二十多亿现金,那什么感觉?
“二十万两黄金啊……”农劲荪还是一个劲儿的苦笑:“悠贤老弟,我开的是药材生意,二十多万量黄金,投资这么多,也太夸张了,也实在是用不到。”
霍悠贤笑笑:“没关系,劲荪大哥是生意人,可以扩展业务嘛。你看投资在哪一行业可行,那你就投资在哪一行业。何况这只是初期,回头还有十几箱呢……”
农劲荪差点出溜到桌子底下去,霍元甲也被一口酒水呛到,连连咳嗽。
“悠贤兄弟,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农劲荪摇摇头:“那你说说,这几百万两的黄金,我投资什么?再建个北洋水师都够了!”
“嗨,搞工业嘛,实业救国,不是挺好的么。劲荪大哥你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搞实业是即赚钱又强国吧,没事,随便你怎么搞,什么纺织啊化工啊,什么炼钢啊造船啊,管他轻工业重工业,有一样算一样,喜欢哪个搞哪个。赔了也没关系,算我的。”
农劲荪还是摇头:“话是这么说,可这么一大笔钱,我压力太大。”
“嗨,劲荪大哥,元甲大哥,你们知道人世间最大的悲哀是什么么?”
“你说说看。”
霍悠贤很认真的说道:“人死了,钱没花光。”
“……”两人无语,接着不约而同的道:“你倒是看得开。”
“劲荪大哥,你担心什么?你这就是我华夏民族工业体系的先行者,失败没关系,重要的是有人做。不管做没做好,你都对的起国家民族了。这钱也是白来的,你花,总比我挥金如土败光光的好。”
霍元甲也劝道:“劲荪啊,悠贤说的有道理,这正是你施展抱负大展拳脚的机会啊。张之洞大人不也在大搞工业么,这是救国之路啊。”
农劲荪稍事沉思,咬咬牙:“好!我干了!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多钱,要是再搞不好,我这……等等!”农劲荪抬头盯着霍悠贤:“不对啊,悠贤你不是挺明白的么?你怎么不干?怎么着,还想当个甩手掌柜的?”
霍悠贤大言不惭道:“没办法,谁叫我叫霍悠贤呢,注定是悠闲的命。我要是叫霍劳碌,那我这事我亲自干。”而他心里则道,霍悠贤?忽悠为先,管他忽悠钱,还是忽悠贤,抑或是忽悠闲,总之,逮谁忽悠谁……
却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的关系越拉越近,自然不是因为吃喝,只为吃喝的是酒肉朋友。可又确实是因为吃喝,因为吃喝成了拉近关系的桥梁。不得不说,这倒也符合自然规律,要知道野兽是不会让敌人与自己分享食物,从生存角度来说,可能这就是最原始的友谊雏形。当然,人更复杂,不过却没有抛弃这种表示友好的习性。
其后三人还没完,又去了农劲荪家里继续喝,不过主要是在馆子里不够痛快。在家里,那是想说什么说什么。自然,少不了抨击朝廷。
而霍悠贤这位小兄弟,更让两人惊为天人,没别的,霍悠贤说的那一套一套,都是后世总结出来的。他也就是顺嘴一吐露,给人的感觉倒是非常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