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不是我的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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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观眼前的局势,联想到黎静和江宁和我那点微妙的关系,我觉得上苍对我实在是不薄。
我微笑着对冯局说,呵呵,我早就要求回避了,可你没同意,现在该可以了吧?
老冯也微笑着说,这回避的时间不同效果可大不一样。
唔。张副局长接上话说:我看小钟现在可以回避了,下一步对刘香香彻底突审的工作仍有江宁具体负责,书记员还是江琳琳。你们俩,特别是江宁不要因为有了证据材料就掉以轻心,一定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把案子审清挤透,需要人手尽可从本市公安系统调用,该清理的垃圾一定要清理掉。
最后那句话张副局长肯定认为我和琳琳一样听不出真意,可我听出来了,一阵快意涌上心头。
坐着冯局的车往家返时,他在我耳边悄悄地说,按惯例公安部门每年春节后都有一次人员调整,今年也不例外,而且动作要比往年大。立秋你在刘香香这个案子上的表现很不错,你们没回来时我已向张副局长和梁支队长把你的情况做了如实反映,希望他们在这次调整中能为你说句话。
我回冯局一个感激的眼神,没做声。
冯局把声音提高了点说,立秋,这四、五天假期你够辛苦的,这样吧,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做为补偿。不过你可不能出远门,要保证随叫随到。
好好好,我保证像被取保侯审的犯罪嫌疑人那样随叫随到,呵呵。我笑得很开心,没想到老冯也开窍了,知道体恤下属了,对我来说这是大姑娘上轿,以前我加的班多了,全他妈尽义务了,蓦然间竟好似到了一九四九年,解放了我。我想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好好睡点觉,想写点字粘网上去玩玩,还想……哈哈,天助我也!我想起老冯在昨晚徐映川派精子去提审刘香香后又得知我取证成功的消息时说过的话。
下车前我对老冯和琳琳摆了摆手,见琳琳眼神有些难舍难分的意思,不由也多看了她一眼。
到家后苏娟和钟奎都还没睡,苏娟穿着睡衣靠在床头上捧着一《读者》合订本看,钟奎在书房的电脑前坐着。
我对苏娟笑了下,然后蹑手蹑脚来到书房站在钟奎身后想蒙那小子眼睛,可那小子特灵性,唰地将我那大班椅转了九十度,对我笑着说,想搞啥小动作啊老钟?哈哈回来了?辛苦辛苦!
我用手指在他挺直陡峭的鼻梁上刮一下说,我不如你辛苦,你还是昼伏夜游因特网?快开学了吧?你得抓紧时间把你的作息时间调整过来。
小子撇着棱角分明的嘴说,这点小事还用您老操心?
我说我在你身上操的心多了,你小子没良心,都给忘了那是。
嘿嘿,那我从现在起就找个小本,你为我操一次心我就为你记一次,等我有了儿子拿给他看,说你看我爸爸多好,你爸爸不如我爸爸,嘿嘿。
哈哈哈……我被那小子逗得哈哈大笑,笑完我说,到时你儿子要是考上剑桥牛津什么的,你是不是又该对我说你看我儿子多好,你儿子不如我儿子了?
小子冲我伸出大拇指说,嘿嘿老钟你真行,我才学的故事你也知道?
我说小样吧你,不是告诉你了吗,想和你老子玩花活你还得再练几年。
我朝电脑上他打开的那个网页扫了一眼,见是我常去的那个论坛,就问,你跑这上面干嘛?这里全是帮子成年人。
闲着也是闲着,和成年人玩玩不行呀?
没说不行啊,不过我得看看你是怎么玩的。说着我就伏身拉动鼠标查看。
我在那个坛子上的网名叫'氧气瓶',一看之下见上面出来个叫'氢气罐'的ID在给人回复,我真我……!我连忙打开那个主帖和回帖看,主帖是一失恋的男青年在抒发悲哀沮丧之心情,小子的回帖在教育人家,让人家不要气馁,说人生贵在坚韧不拔,要像《灌蓝高手》上的樱木花道那样,一千次倒下去了就一千零一次地爬起来。啊哈?我真活见鬼了我!
我继续往下拉动鼠标,发现那小子还有个回复,上面是一红色网名'采菱',也是篇抒发心情的小文字,大意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很矛盾啊很痛苦啊啥的,那小子在下面给人家链接了庾澄庆那首《情非得已》,结果把上面那小姑娘感动得眼泪哗哗的,给他回复说她第一次听这首歌,很符合她此时的心情,她好好好好喜欢听哦,并表示了最诚挚最感动的谢意。那小子就又回,说人生很多无奈,要学会正确对待,不是你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挺快云云,最后还把自己QQ号留给人家那小姑娘了。
晕死我了小钟,你……你这是想干嘛呢?
泡妞,嘿嘿。
你!我伸手托住他尖尖的下巴说,你这么整是不是早点啊小钟同学?
不早不早,不早啊。我班那个叫宋文龙的早熟,整天和我班女生谈恋爱,泡那些小黄毛丫头算啥本事?我得泡个二十岁的大妞给他们看看。
我没理他,点开他的ID看他的注册资料,年龄填得挺实在,10岁,职业学历等栏目出现了空白,婚姻状况栏里却认认真真地标着俩字:未婚。
呀呵?真他妈的成精了啊,我猛然拨转那张椅子,钟奎扯着嗓子在上面叫唤,干嘛啊老钟,我晕,我晕啊!
我一把定住椅子说,你晕?你晕大劲了你个小混蛋!
嗨嗨,你们爷俩这是干嘛呢?一会笑一会叫的?苏娟过来问。
我说,来来,你来看看你的好儿子啊,他他……他还泡妞呢他还!
苏娟笑得很平静,这事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子英雄儿好汉嘛,遗传,呵呵。
说什么呢娟子?我……本来我想说我什么时候泡妞了可没说出来。
你怎么了?呵呵,吃饭了没?苏娟的表情很轻松。
我这才感觉出肚子饿了来,说没呢,给我煮碗面吧。
好的,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我说先吃饭吧,饿了。
钟奎从椅子上蹦下来说,紧张什么啊老钟?泡妞不是要请吃饭送礼品啥的吗?我兜里连一分钱都没有拿啥泡妞?再说我也搞不清泡来妞有啥用啊!嘿嘿,逗你玩不知道逗你玩儿。等着啊,我给你放洗澡水去,吃完饭洗澡正好。
娘俩同时出了书房,一个煮面一个放洗澡水去了。
我机械地脱了外衣换上拖鞋坐在电脑前那张大班椅上盯着屏幕发呆,半天没回过神来。
36
吃完面洗完澡,我揪住钟奎的招风耳朵把他从电脑前的椅子上拽到他自己房间里说,睡吧小钟同学,从今天开始调整你的作息时间,别忘了你是个干啥的。等你完成学业长大了,找到工作独立于社会了,那时再说泡妞二字也不迟,明白不?
明白了,不是早就说是逗你玩的嘛……啊哟我的耳朵呀,老钟你想虐待家庭成员啊?苏娟救命——宝贝儿子的耳朵要被暴徒揪掉了!
苏娟在卧室里应声:我救不了你,打110报警吧,呵呵。
我看着钟奎说,挺难缠啊小子,就你这小样还值得我虐待?没人管你就惨了,我是你的监护人知道不?我得对你的成长负责,从身到心。乖乖地给我走直喽,否则你难受的日子在后面呢,要想在老子手里翻出跟头去起码你还得练十年,信不?
信了信了,不然我管你叫爹啊?
知道就好,晚安。
…… ……
我想上网浏览一下,略一思忖后打消了这个念头,关掉电脑来到卧室。
见我进来苏娟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书掀开被角钻进去脱掉了睡衣。
我上床后没躺下,揽着苏娟露着半截胸脯靠在床头上看对面墙上那幅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装饰画儿。苏娟的睫毛在我腋下一扫一扫弄得我很痒,我说你想什么呢娟子?眼睛眨得这么快。
哦,立秋你说咱家奎奎……会不会偷着看成人网站?
我忍不住笑了,多虑了娟子,那小子才十岁,身体还没一点青春期迹象,他不会对那些感兴趣的。他那点朦朦胧胧的好奇完全是心理上的,别的同学说泡妞他也跟着说,所谓人云亦云啦。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能看着我的儿子走歪了?到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我会重点给他这方面教育的。
是,可这心理上的好奇最终会导致行为上的猎奇吧?奎奎这么小就有这怪念头,真不明白你们男人是种什么动物。呵呵,还能真和网上有些言论说的那样,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也不全是吧,比如我就不是,呵呵。娟子,这好奇可不分男女,女的也会好奇,对异性好奇,别否认啊娟子。美国著名性学家金西通过调查证明,已婚的人百分百存在性幻想,不论男女。呵呵,这正应了中国那个成语:同床异梦。这可算不上低级下流,是人的本性使然呢娟子。
怎……怎么才算性幻想?
呵呵,说白了就是和自己的配偶做爱时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或几个异性,这异性也许在现实里存在,是暗恋的意中人,也许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人的想象力拼凑起来的完美形象。
百分百?
是啊娟子,包括你我啦,呵呵。
人知道得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唉……苏娟叹了口气后不再做声,眼睛在我腋下眨动得更快了。
我喜欢女人睡在我的左侧,女人的身体紧靠我心跳的部位会让我觉得踏实。我用左臂把苏娟揽得紧了点,使我的左手能自如地抚摸她的两只乳房,我用指肚或者掌心在她的乳头上摩擦,间或用食拇二找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捻弄那已俏立起来的奶头。
我微侧了身子,盯着苏娟闭起的眼睛和已潮红的脸,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然后我用右脚拨开她的两条曲线柔和的腿,把我的腿搭在她的身上,用大腿内侧在她那朵毛茸茸的花儿上轻蹭,那花儿柔软微湿而又蓬松粗糙的质感顺着大腿痒到我的心里,那使我彻头彻尾地领会了心痒难抓的含意。
我灵活的右手覆盖住那片神奇的土地时,那儿已丰润肥美似有热气蒸腾。
苏娟多处敏感部位(三点加一耳垂)同时被我倾情撩拨,身体已起伏扭动不已,微张的嘴巴呈焦渴状态,有快意的呻吟声发出,一只手在下意识地寻摸我腹下的宝贝。
此时的我已闭起了眼睛,我的脑海中不可遏止地出现了女孩江琳琳那具裸体,那是一种高清晰度的呈现,清晰得纤毫毕露,鲜活而生猛。相形之下,琳琳的腰身更具弹性,乳房更俏立结实,奶头更小巧嫩红,那朵花儿上的毛毛更纤细柔软,还有那曾被我层层剥开的花瓣儿,含露欲滴,吹气即颤……多美的一只凝露青苹果啊……我的脑海中还穿插出现了一张脸,是黎静那张冷艳清丽的脸,与这张脸出现的同时,我的耳畔响起了她那足以诱我赴汤蹈火的声音,此时我无比憎恨那个叫淫荡的词汇,那声音是美的呀,其美的程度绝不亚于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缠绵而激昂,那是对生命的讴歌,是对人性的呼唤,是一只精灵在火苗上肆意地舞蹈……可我怎么也想不清楚,她在发出那种美到极至的声音时她那张冷艳清丽的脸是种什么样情态,是像苏娟般陶醉中蕴含着安逸么?还是像琳琳般痴迷中隐藏着渴望和不安?
蓦然间我惊讶地发现,美丽女性吸引我的不仅仅是她们妙不可言的胴体,而是她们精神激越时不同的情态!后者的吸引大大超出了前者,我知道我已跌入一个难以自拨的深渊,可我否认我是在猎奇,那是一种审美的欲望,一种能给我激情,催我创造的疯狂的审美欲。
我热爱美丽的女性,我欲直视所有美丽女性最本原最真实的状态,这是一个我永远研究不透的课题,这个玄妙的课题会吸引我殉道者般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直到踏响我生命中那串最嘹亮的音符。
我已与苏娟融为一体,我在深深浅浅地探索轻轻重重地叩击,我试图拨响洪荒中那架最古老的琴,我的思维有如一部声光色俱佳的立体电影,有春宫的香艳却比春宫多了份神圣。苏娟的喘息和呻吟似在我的心头播放着一首老歌,亲切悠扬却又耳熟能详……
渲泄过后,我俩像两条被潮上沙滩的大鱼,我看着我的娟子,目不转睛地看,不知她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有泪渐渐蒙上她依然黑白分明的眼球。
我起身去了卫生间,为苏娟端来一盆温热的水,看她羞涩地清洗擦干重新回到床上后,我把那盆水端回卫生间倒掉。
打开淋浴器的喷头,我站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黎静的电话。
钟哥是你!
是我静儿,我回来了。
你……你那里在下雨?不会吧。
呵呵,是不会。我在卫生间里,正准备淋浴,我给你打的是个裸体电话,哈哈。
你……别坏了好吗?别……折磨人。
好的静儿,不对你远程折磨了,我准备实实在在地折磨你一次,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