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螺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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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大多数的时间是周华在说,说公司的事,说朋友的事,我是最好的听众,而且我很少和他拌嘴。”
“好好想想吧,媛媛,”赵赟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为什么有些话你能对我说,对袁里说,却从没想过对周华说?”
我低头不语,她也不催我,我们坐在洒满阳光的窗边,安静的喝咖啡,任轻柔的乐曲在身边流淌迂回,绕梁而去。
“问你个问题,”她突然打破沉默,冲我眨了眨眼,眉目带笑的问我,“如果你病了,你觉得他们两个会怎么来照顾你?”
“我病了?”我抬头,“好好的干嘛生病?你忘了我一向是健康宝宝。”
“真是根木头!”她柳眉微皱,鄙夷的说道,“早说了让你别做什么程序员,脑子里都是固化的逻辑,哪里还有一点时尚女性的敏锐和情调?真是难为袁家哥哥了,对着你这么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还能忍这么久?”
“嘿,”我气不过,“哪有你这么损人的?程序员怎么啦,木头也会有春天的啊!”
“切~~”她不屑的扭头,懒得理我。
我笑,转头看向窗外行色匆匆的人影,在心里想象我生病之后,袁里穿着笔挺的衬衫系上围裙下厨房的样子,想起那晚他递给我的那杯热牛奶,嘴角轻轻的弯起。
要是换成周华呢?我在心里想,实在没法想象他拿着锅铲的样子,大概他只会拿着电话帮我叫外卖吧,就象当初他每天陪我去永和一样,东西一定是我喜欢的,但也一定是很方便就能买到的,他向来不喜欢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瞧瞧,这就是差距!”赵赟勾起嘴角笑得万分得意。她已经坚决的站在了袁里那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只有我还在原地打转。
赵赟是个暴脾气,看不惯我迟疑不决的样子,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耳提面命道,“媛媛,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不能看他给你的有多少,而应该看他给你的,对他来说是多少,意味着什么。”
我满眼的疑惑。
她叹口气,举例说明:“比如周华吧,他就算是为你花再多的钱也代表不了什么,因为他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是这样吗?”那么他好象的确没有为了我耽误过公司的事,就连周末出去玩,也是与他的朋友和熟人一起,谈笑间也能搞定几单生意。
“当然了,如果他能为了你付出他最看重的,才能说明你在他心里的地位。”
袁里那么直接的拒绝冷院长,几乎就是将前途作了赌注,如果小王没有坦白,如果Lee没有设置那些工具,如果那家网站死不承认,那后果。。。
我的心微微发抖,那样的结果实在不敢想象。
我们两个絮絮叨叨窃窃私语的在“田忌赛马”耗掉了整个下午,离开之前,她开始发表结案陈词。
“其实,我就不觉得周华有什么好?不就是生意做得够大钱赚得够多吗,先有两年前的不良记录在前,后有家里的历史问题遗留,怎么看也不会是什么好对象。”她咽下最后一口蛋糕,絮絮的说,“难道袁哥哥那样的男人还会让你跟他一起吃苦?”
“吃苦?怎么可能?”袁里那个吹毛求疵的家伙,衣食住行挑剔得紧,做事也都要求最好,我非常怀疑当年他在军校是怎么过的?看他现在穿着制服也精神抖擞甘之如饴的样子,还真令我吃惊。
“而且,就算你们两个只靠领津贴过日子,也不至于为吃穿发愁的啊,要那么多钱也没什么用。”
“那家伙的钱恐怕不会比周华少到哪里去,”我不同意她的看法,“他跟小胖子合伙开了家外贸公司,利润丰厚,而且还在程里的公司有不少的股份。”
我暗暗咬牙,程里那小子,我这个作姐姐的那么帮他,都没说给我点股份呢,袁里只帮他写了份商业计划书就占了四成股份,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
“哇,袁哥哥太厉害了,”赵赟的眼里满是粉红泡泡,连连拍手,“他真是我的偶像!我就说嘛,那么本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只靠津贴过日子。”
“喂,你不用这么激动吧,他不过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罢了。”
她不理我,自顾自的追问,“袁哥哥的公司需不需要营销咨询?我可以给他优惠,作外贸更需要有效营销,如果他们接受我的咨询,一定可以利润节节攀升的。”
我无奈的望望天花板,真不愧是典型的白骨精,三句话不离本行。
“你到底什么意见啊。”我在她眼前挥挥手,打断她的自我陶醉,今天来找她是希望得到个明确的意见,可不是让她来搞什么个人崇拜的。不过看样子袁里已经多了一个铁杆粉丝,我想要的答案却仍然没有出现。
“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她愕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当然是选袁哥哥呀!”
我撇嘴,这女人,她什么时候说过了!
赵赟这女人的八卦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应该会很出彩。下一个动笔的故事就是她啦,还有某位亲曾铁口直断过的男主。。。之一
负载测试
通过测试系统在资源超负荷情况下的表现,以发现设计上的错误或验证系统的负载能力。
…以下是正文…
下班后如约与周华见面,在熟悉的座位上坐下,感觉却是恍然,我现在的心境不同于那天家宴的震惊,也不同于刚刚恢复交往时的期待,更不同于两年前初见时的甜蜜,剩下的只有无措。
我们安静的吃东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平静。直到主菜撤下,换上咖啡和甜点,他才字斟句酌的开口。
“这段时间你一直躲着我,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抬头无语,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先告诉我那天你到底怀疑什么吧。”他叹了口气,似乎知道我的难以启齿,搭了个台阶给我。
“好。”我慢慢把事情说完,有些不安的观察他的神色。
他眉头紧锁,目光深邃的盯住我,里面波涛澎湃,半晌才慢慢平复。
“你觉得不能接受我作为父亲的儿子,与你继续交往下去?”他一语中的,直接切中要害。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段往事,也许是我对你父亲的成见已经日积月累到无法短时间内消除,所以一时之间难以转过这个弯来。”我努力想表达清楚内心的真实感受,希望不要让他有任何误会。
“你也知道,那些事都是上辈人之间的纠葛,与我们根本毫无关联。”
“是,我知道。”
“可是,你的心里还是有阴影,即使已经知道我父亲并没有对不起你的母亲?”
“是。”
“你不能为了我克服掉这些吗?”
“对不起,我试过,但是。。。”
“我知道了,”他打断我,沉默了一阵后,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的魅力还是敌不过你心里的认知,就像两年前一样,你根本不肯听我的解释,现在你又明知与我无关,还是不能克服怀疑面对我。”
“我。。。”他说的字字清晰,句句明白,象把锤子敲在我的心上,我的退缩再次伤害了他,自责的同时,也替他感到不公。
“到底是我做的不够好,魅力值不够呢,还是你真的面对感情太胆小?”他淡淡的语气透着失望和灰心,明明说的和缓,在我听来却如惊雷般振聋发聩。这次,也许我真的伤了他的心。
“我想我们还是——”他顿了一下,我的心倏然揪起,等待他如两年前那样不容置疑的提出分手。
“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彼此冷静一下。”他静静的看着我,泛白的指节泄露了他的隐忍。
我讶然,为何他没有痛快的提出分手?只不过,此时的我除了点头再找不到其它动作。
“等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作出了决定,无论是什么,到那时我们再见面吧。”他轻轻的说着。
“好。”我点头,沉默。
看着周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心情沉重的坐着,思绪飘忽,有些茫然。
“媛媛!”背后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没等我回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迅速的闪进了我面前的座位。
“启民哥!”没想到会在餐厅遇见他,他是周华的那群朋友里我最喜欢的,像个邻家哥哥一样的照顾我。
“你这丫头,跟阿华那小子重新开始了也不说来看看哥哥,亏我当初那么疼你!”启民哥装模作样的捧心蹙眉,抱怨连连。
“启民哥,对不起啦。”我很不好意思,两年,除了周华,连带他那个圈子的所有人我都不曾联系过,启民哥也从未见过。跟他重新开始之后,本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也很少像以前那样找他的那帮朋友玩,除了餐厅老板强子之外,我还没有见过其它旧识。
“算了算了,”启民豪气的摆摆手,“以后不要这样就行了,启民哥哪能真生你的气呢。”
我由衷的笑起来,跟启民哥在一起从来都是轻松愉快的。
“来给哥说说,你和阿华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他促狭的问道。
我一默,犹豫了一下,把我和周华这段时间的交往说给他听,也告诉了他袁里的表白。他的神色慢慢严肃起来,最后叹了口气,对我说——
“媛媛,”他抬手帮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象对待一个惹了祸的小妹妹,殷殷的叮嘱,“不管你和阿华结果怎样,我希望你们至少还能是朋友,起码,我一直都是你的启民哥。”
眼睛突然变得很酸,虽然我努力的眨眼,还是有水滴落下。
“傻丫头,哭什么!”他拿出手帕帮我擦眼泪,轻声安慰,“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虽然我也很希望你们能在一起,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幸福。带着无法克服的阴影勉强在一起,你不会快乐的。”
我泪眼婆娑的连连点头,接过他的手帕抹眼泪,这是我陷入麻烦以来听到的最贴心的劝慰,真的很窝心。
哭过之后的心情轻松许多,启民哥送我回家。我赴约时心绪烦乱,为了安全起见,袁里没收了我的车钥匙,现在正好蹭他的车。
刚到大院门口,远远的就看见袁里的车停在路边。
我下车同启民哥道别,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才转身走向袁里的车。他也在这时打开车门,倚在门边等着我,冷峻的表情看得我心里一颤,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不是跟你说了我去接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刚好遇见启民哥,他说要送我回来,就没再麻烦你。”
“哼,这么不让人省心,以后不准单独出门!”
“为什么?我也是不想你来回折腾嘛,就算没有遇见启民哥,我也可以打车回来啊。”
“这么说,你宁愿打车也不愿意让我接你了?”
“我没有这么说啊——”
“哼!”脾气发作的某人“砰”的一声甩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上冷冷的吩咐,“不愿意也没用,上车!”
我郁闷,这顿排头吃得可真冤,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我乖乖的绕过去坐进副驾,从大院门口到我家,短短五分钟的路程,非要以车代步,真是太不环保了!
晚上躲在卧室打电话给赵赟,话筒那边却意外的传来男人的应答,虽然电话很快转到了她的手上,但给我的震撼绝不亚于一次地震,要知道,我打的可是她家里的座机。
“呵,都已经登堂入室了,还说不能认真?”我立即逮住机会不遗余力的调侃她,算是报了不久前的一箭之仇。
“不要乱讲,”她吼,随后隔住话筒对着旁边说了几句,才回来纠正我的偏差,“我不过是收留他一晚而已,看在他无处可去的份上。”
“哈,大明星还会无处可去?这样蹩脚的谎话你也信?大失水准啊。”奚落,□裸的奚落,我毫不介意的落井下石。
“哼,好了疮疤忘了疼,你今天跟周华讲清楚了?”她向来不肯吃亏,立刻转到我最敏感的话题上。
“我们决定暂时分开一段。”我有些落落的说。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她用名言警句来强调她的意见,“我劝你早分早了,早死早超生得了,还拖个什么劲儿。”
“你这乌鸦嘴。”我郁闷。
“我是实话实说,放着袁家哥哥那么好的极品不要,非要在周华那棵歪脖树上吊死,还怨我说话难听,这是忠言逆耳你懂不懂?”她也没好气。
“什么歪脖树啊,你对他有成见。”我替周华抱屈。
“没错!我就是对这些家财万贯的豪门子弟有成见。我作咨询的企业里,见多了这些舍糟糠取红颜的例子,我从不认为周氏老板娘的位子会那么好坐,而且重要的是那并不适合你。”
“我又没说要做什么老板娘。”
“哼,你要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