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逼恶成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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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三坛子花雕就见底了。
萧仁面如常人,兴致轻松,丝毫不见醉意。
反倒是马致学因为面皮白净,脸上已经红彤彤的一片,胡宿有虬髯遮挡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也动作开始大了起来,孙慧礼更是面上带上了些红润,眼睛也有点点茫然了。
在他们这体质来说,三十年发酵的酒,那酒精度数就比平时喝的要高出不少,这个时候就有点上头了。
孙慧礼一看,这不行啊。三坛子酒都没把他灌醉,没有酒精的加持,把萧仁陷落的几率就会减低很多。
但是再这么喝下去,他们就什么也别想了。
孙慧礼暗自给魏红一个眼神,魏红手下的琴曲就变了。变成了缠绵悱恻,情意绵绵的曲子。
这样的曲子,才衬托这地儿的气氛,刚才那弹的都是大气磅礴,自然奔放,显然得很不应景。
她这手下一变,萧仁就看了一眼。
结果,她旁边的那扇门就开了,莲夫人领着三个盛装打扮的就姑娘进来了。
一开始,孙慧礼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是领进来三个姑娘,因为他没把魏红算作作陪的,后来一想,魏红一会做到他身边,确实就需要三个姑娘。
却没有想到,三位姑娘各自福诺,轻声慢语的介绍到:“小女子珠翠/红绛/绿绮,给诸位大爷请安了。”
这三位姑娘珠翠是比魏红略略差些的姑娘,剩下的两个就是比珠翠更加品级低的姑娘了,但是,相悦楼是开门做生意的,不可能把所有的极品姑娘都送到孙慧礼他们房里来,那别的客人要是闹起来也不好看。
珠翠扭着细腰款款的走到孙慧礼的身边,在他的诧异眼神里坐下朝他依偎过去。
另外的红绛和绿绮分别坐到了胡宿和马致学的身边。
这下子三姑娘都有安排了,就萧仁身边没人了。
这三一看,不对啊!剧本根本就不是这么写的好吗?!
更令他们诧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本该领进来了姑娘就出去的老鸨,竟然走过来坐到了萧仁的身边!
萧仁眼神诧异,面上不动;其他的三个则是完全的惊呆了。
这是要闹哪一出?
莲夫人香帕掩着嘴角呵呵轻笑:“怎么?姐姐我来作陪,你还不乐意了?”说完,还用香肩在萧仁的肩膀上轻轻的撞了撞。
萧仁半边身子都酥了,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还是他喜欢的类型的女人的娇嗔,就更叫他色授魂与了。
他彻底的拿出情圣的气派来,伸手就往莲夫人的背上去抚,嘴角挂着坏笑道:“哪里,就是姐姐不来,倒叫我整夜整夜的想呢。”
萧仁的手放的十分的有技巧,若有似无的虚虚的挨着莲夫人的后心,他还时不时的轻轻挨上那么一下,暧昧非常。
莲夫人双颊绯红心里受用,嘴里却说:“我看不是吧,这相悦楼里的年轻姑娘可比我出色的多了,你看了那些怕就想不起我这年老色衰的了。”
萧仁大喊冤枉:“哎呦那些个小姑娘,哪里有姐姐你的风情,她们就是想学还学不成呢,我就爱看姐姐这样的,青涩一点的我可不耐看。”
莲夫人捂嘴就笑。
孙慧礼、胡宿、马致学已经完全呆若木鸡了,就连之前跟孙慧礼串通的魏红都愣住了,手下的琴都不弹了。
这边俩人完全的进入状态,旁若无人的开始相互调情。
莲夫人阅历丰富,萧仁经验繁多,俩人是棋逢对手,互相的又捧又拍,倒叫其他人完全都成了背景板。
胡宿气急败坏,起身凑到孙慧礼身边:“二师弟,你看他!这哪里像是一个品行高洁,洁身自好的,根本就是一个风月老手吧?”
孙慧礼回过神来,眼睛眨巴了一下,扭头对做到他身边本来安排给萧仁的珠翠问到:“怎么回事?莲夫人怎么做坐到萧仁那小子那里了?”
珠翠苦笑一声:“妈妈说她看这小子逗趣,很得她的眼缘,非要自己上场,我也是没办法呀。”
孙慧礼那眉毛顿时就拧的跟麻花似的。
珠翠一看这位公子的计划变成这样,不得不安慰的说道:“你放心吧,妈妈说她不会坏了你的计划,定叫这位公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孙慧礼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倒不是他不相信这位莲夫人的魅力,早在十多年前,这位莲夫人的艳名远近闻名,可是一个人做台柱子把这相悦楼撑起来的。
现在的年轻人是不知道她当年的盛名,可是他们这三个成长在扬州城的本土人士,可是知道这位当年的裙下之臣的众多。
而是,他觉的现在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这位莲夫人别反倒倒向对方去了。
孙慧礼抬头冲蹙眉看着他的马致学苦笑了一下,现在已经这样了,也只能相信莲夫人会按照他们的计划行事。
孙慧礼和马致学比胡宿想的多,他们很是奇怪,当初真看不出萧仁会在这种场合游刃有余,当真是他们看走眼了。
现在的萧仁跟平日里他们看见的那个判若两人,一个正气忠直、凛然难犯,一个油嘴滑舌、举止轻佻,如果不是那张脸,他们看着他进门还是正常的,一眨眼变成这样,他们还以为是完全的另外一个人了。
在现代,这种情况的人,有一种准确的定位,那就叫做精分。
萧仁还不知道他被贴上了跟黄婥一样的标签。
他如此肆无忌惮的暴露本性,无疑一方面是释放这一段时间的压力,让自己暂时的放松一下,一方面也是想要麻痹迷惑一下对面那三个侠二代,让他们一时摸不到头脑。
他知道,天道让他来此做好事,他最好是一直装相成一个正人君子,可是一直伪装演戏,那不是他的性格。
这就是他的本性,时间长了,让他憋屈,他还受不了。
也是该让这些人见识一下他的这些方面的性格,免得将来他不小心露出本性来反问想杜景天那样被人说成是伪君子,道貌岸然。
那不是他。
他宁愿之后一边顶着人怪异的眼光,也要露着性子的去做善事,奇葩就奇葩一点,只要日后他的好感度刷上去了,最多是被人当成瑕不掩瑜,稍有瑕疵。
一白遮三丑。
做好事也是一样的,没见那些见义勇为的人一成了典范,他的那些个孬处就被人全都忘记在了脑后。
萧仁如此打算着,自然是放开了姿态。
三师兄在纠结里喝醉了,反倒他们要算计的人清醒到了最后。
莲夫人也喝的微醺,和萧仁站起来,俩人转移阵地,走了。
魏红没人搭理的孤坐到了最后,嘀咕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儿啊!”
萧仁脚下不乱,搀扶着莲夫人,到她的卧房里。
这屋子就比喝酒的雅间要小一些,间距低一些,但是也是装扮的很女性化。
萧仁把莲夫人扶到床上坐下,就打算说些话糊弄过去,一个人独自离开了。
刚才为了保险,他可是趁着去如厕的机会把剩下的两种解药都吃了。再待下去,他可不敢保证这些药会不会过了药效。
莲夫人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非要他坐到身边。
跟酒鬼是没办法计较的,萧仁不敢使劲,怕弄伤她,反正她喝醉了,迟早要睡觉,萧仁就顺着她的力气坐到了她的身边。
莲夫人见他坐下,满意了,歪身就靠到他的胸膛上。
天道给萧仁的身量是已经定了型的,他个子一米八,肌肉饱含力量却不显得夸张,完全就是一个健康的少年。所以他胸膛上的胸肌也很有料,莲夫人靠在此,只觉的一股子男人味扑面而来,只把她要熏醉了。
她嘴里嘟嘟囔囔的:“喂我听说,你就是那个杀了摘香公子周波的少年英雄?”
“嗯?”萧仁被低头扎在他怀里的脑袋上的香味弄的迷糊了一下,慢慢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那个。
“是啊,就是那个纵横二十年被人没办法的摘花贼。”萧仁现在说起这件事已经很自豪了,毕竟是他自己独立干掉了第一个人,虽然方式有那么一点非主流。
“原来真是你啊”莲夫人声音低了下去。
萧仁以为她要睡了,却没想到,忽然之间莲夫人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着他的面庞扎过来!
“那你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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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下午,冥教总部。
宇文决睡醒了一个午觉,太阳已经西下,这几日他因为吃药,没什么胃口,晚饭也用的少,在绛珠忧心的目光中,还是拿起帕子揩了揩了嘴角,挥手让她撤下了饭餐。
饭后,宇文决自觉的精神不错,想要拿起没看完的散记接着看,负责对外事务的碧情就俯在地上恭敬的柔声的说道:“主子,精神可好些?谢长老求见。”
宇文决拿书的手一顿,想了想,便从贵妃榻上站起身,拢拢衣服,对着碧情说道:“请。”
外边碧情传来欢喜的声音应道:“是。”
也难怪她要高兴,她根本就是掐着点来的,这个时候宇文决吃完晚饭,绛珠就去熬药了。
因为现在内外交困,下人们宇文决信不过,可是他又不能自己下地去熬药,只得吩咐身边得用可靠的侍女亲自去做。
绛珠倒是没有觉得委屈,反而在如此时刻,被主人如此信任十分的高兴。
碧情特意赶到这个时候来报,就是因为绛珠不在,宇文决这边来了客人,就只能让她先侍候着。
碧情的小算盘显然得逞了。
碧情引着谢长老进来之后,宇文决果然就让她留下在身边伺候着。
碧情心里得意,面上却还是微含着笑意,站立在宇文决的身边等着为他们服务。
谢长老今年已经快要七十岁了,他长的鹤发童颜,身体状况十分的不错,一进来就关切的上下打量宇文决:“贤侄,你身体可好些了。”
宇文决看见他这么关心自己,目光也是一暖,“谢谢长老的关心,已经大好了。”
说是大好,其实也就是比最差劲的那个时候多了些血色,唇上看着不是一点颜色也没有的样子了,整体给人的感觉还是刮一阵风就会被吹跑的单薄。
谢长老摇摇头:“你脸色还差的很呢,看来还是需要好好调养。”
宇文决也只得点头应是,请他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谢长老也不客气,直接就走过来坐下了。
谢长老为何敢这般作为,完全就是因为他如今已经是三朝元老了。
谢长老是宇文炽的师父,也就是宇文决的师祖那个时期的高层干部,宇文炽如此早的就过世,他可不就成了唯一的一个目前身份最高的三朝元老了。
这还不是宇文决尊敬他的原因,如果说宇文炽是他如父般的存在,那么这位就是充当他祖父的角色。
看着他长大,知道他喜欢琴棋,还特意去找了好琴在他生辰的时候送给他,那正是后来被他发现机关的被伪装起来的七情琴。
谢长老的棋艺也童谣出色,早年的时候宇文决唯一的对手就是谢长老,俩人常常对弈,如同忘年之交,同时又情同祖孙。
前几天宇文决身体还不大好,也是不愿意让这位上了岁数的人看到他太过忧心,这才不让他进来看他。
谢长老貌似是安心了许多,脸色和缓的说道:“看到你精神还好,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看不到你,总是挂念你的状况。”
“您担心了,我这慢慢的也就好了,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宇文决说道。
“哦,那就好”谢长老迟疑的捻须。
宇文决那是何等的敏感,问到:“怎么?”
“不,没什么。”谢长老赧然的否认,随后在宇文决的眼光下还是说道:“你这段时间不在,回来又避不见客。我那几个儿子都是臭棋篓子,所以”
宇文决莞尔一笑:“我当时何事,既然如此,你我对弈一局吧。”他扭头对碧情吩咐:“去取我的棋盘和棋子来。”
碧情蹲福了一下,应声到:“是。”
谢长老却抬起一只手,说道:“只拿棋盘就行,我带了一副新棋子。”
然后谢长老从他那宽大的袖袋里拿出两个装着棋子的圆形的棋盒。
谢长老迫不及待的把其中一个摆放到他的跟前,把一个放在自己的眼前。
宇文决微微一怔,随后他拿开盖子,里边却是用玉石雕琢而成的棋子。
“这可真是”宇文决失笑。
这老头,说是技痒,其实是来给他显摆他这新的的棋子的吧。
宇文决对碧情说道:“就拿棋盘来,”
碧情这次看了看,没什么别的吩咐,就径直去拿棋盘了。
谢长老笑的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