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女尊:宠鱼娇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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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龙恩。”素来在皇室面前可以免了礼节的顾太傅,感激得双膝跪地谢恩。
这事告一段落了,陈心回到那角落的座位带了不少目光回来,微笑的接受了邻桌的亲近,抓住方子鱼的手笑道:“为妻没让小鱼儿丢脸吧?”
“怎么会?心向来都会让人自愧不如的。只是,你太出色了,那些男子总是看着你不放。”方子鱼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伴着钟鼓雅乐的陈心轻笑出声,缓缓的从胸膛溢出,沉着而慵懒,“小鱼儿是吃醋了么?其实。。。他们再怎么看为妻也不会少一块肉,由他们去吧。”说着,余光望着他的表情,果真见他有些性子的抿了抿唇角,倒是个很可爱的小习惯,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看着宫女们收了先前的盘子又一轮上菜了,样样量少而精致,色香味俱全,陈心在汤盅盛了一碗据介绍说是白玉仙果羹给方子鱼,定晴一看,也就是燕窝莲子红枣之类的,陈心无语。
“小鱼儿,方才为妻在说笑呢,为妻才不喜欢他们看,只喜欢给小鱼儿看,为妻也只喜欢看小鱼儿,其余人最好识相走开。”
“说什么呢。他们爱看就看好了,我也管不了别人的眼睛。”虽是这样说着,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绽放。
第187章()
这时,座下的忧贵君的头似是晃了晃,随即优雅地抬手点着太阳穴,像是不适的样子。
坐在俯瞰苍生的高位上,习惯掌控全场情况的女皇见到此景,便侧头淡淡的问道:“爱君,可是身子有什么不爽?”
忧贵君闻言抬眸望去,在暖融融的烛火照耀下,神色依旧显得恍惚疲惫,他轻轻一笑,弱风扶柳的气息扑面而来,“陛下多虑了,臣侍无事。今日是陛下的日子,臣侍想陪陛下过完。”
听此,女皇看了一眼他有些苍白的面容,这时凤后与她说他昨日染了风寒,许是病还在,女皇便利落的说道:“宴会还要许久,本皇许你回去休息。”话音一落,继续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饮酒赏舞,漠然的样子,后宫的妃嫔已个个见怪不怪了。
忧贵君状似犹豫了一会儿,又见女皇毫不关心的举动,轻轻咬唇便伤心地由宫侍搀扶起身离开。
陈心注意到这一幕,英眉一挑,却见对排前面的沈雪枫也悄悄离席去。陈心暗眸微闪,从容不迫地喝完手上的酒才放下酒杯,动作慵懒地拢了拢后面的头发,在黑暗中,没人发现到陈心的袖子里正有两条黑影顺着她的长发背脊s形的缓缓往下爬去,却转眼间没过了花丛消失不见。
方子鱼似有所感,但又没发现什么,继续无奈的看着碗里的那高高堆起的菜肴。
“心,我吃不下了。”
“哦?我摸摸看。”陈心说着便想往方子鱼肚子摸去。。。
……
走远了的忧贵君见前面是片竹林,脚步一顿,语气凉凉,头也不回的道:“我去前面透透气,你先回宫吧。”
“是。”宫侍见皇宫里灯火如昼应该没什么危险,便听从主子的话离开回宫了。
忧贵君见没人后才脚步有些急速地往竹林里走去,越走越深,借助着高空上那散发着的盈盈月光往里面走去,没多久果真见前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他的姐姐,沈雪枫。
“枫姐姐。”
沈雪枫回过身来,见到忧贵君时,一时间神色复杂悔恨,而后垂下眼撇过头问道:“。。弟弟叫我来可是有什么事?”一见到他,她就想起了两人在一年前的那晚禁忌之交,如今脑里还是满满的荒唐心虚。
忧贵君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难过,随即换上笑脸道:“方才见姐姐找那个陈心的麻烦,眉儿便知道姐姐定是还惦念着那个伊人。”
眉是忧贵君的字,而忧才是他的封号。
“惦念又有什么用,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更是对我厌之如履。”说到方子鱼,沈雪枫依旧心存执拗,眼里的坚定浓如实质。
“枫姐姐不试试怎么知道?”此时的沈如眉心中疯狂的扭曲,他恨死了那个伊人,是的,他爱上了他的姐姐,在很早之前。不然,就算那晚姐姐发酒疯他们也不会成事的,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敲晕她,但他就想这么的错下去,可该死的他们是亲姐弟,他恨。
沈雪枫疑惑,转头看向他,“还要如何试?”
“姐姐别忘了,有钱可使鬼推磨。伊羽阁那么多人,收买一个来下药,到时姐姐可不心想事成了?”要说沈如眉既不想沈雪枫和方子鱼有丁点关系,又想看到方子鱼失贞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那种绝望的表情。
沈如眉想想身子就有些颤抖,那场景,真是大快人心啊。
第188章()
白色茫茫,冷风呼啸。
一队长龙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串的印记,陈心听闻士兵的埋怨声,便轻轻敲了敲车窗,“轻风。”
“主子。”
“叫鸥露到前面的镇子上歇歇脚吧,赶了半个多月人都吃不消了。”
“是。”
车里温暖如春,奢华舒适。抱着熟睡的方子鱼,无事之际的陈心,不免想起了那天早上收到京城的消息,当时她与方子鱼随同鸥露、军队已经往北而上了两天。
那晚沈如眉和沈雪枫在竹林苟且第二天才被人发现,女皇震怒之下,一剑就刺穿了在众人的围观下依然“浑然忘我”的两人。
事后两人也没有被仵作验尸,甚至死后都不得安宁。女皇一个命令,抛开自己的脸面,也不顾沈侯府的颜面,就将两个死人光脱脱的吊到了沈如眉平时住的宫殿的宫门上,说是以儆效尤!
于是这件事就闹大了,流言就像纸片一样簌簌的往宫外飞去,仅一夜之间,坊间的流言越传越凶,慢慢的常常不堪入耳,越肮脏的越说得起劲。
随后京城上空刮起了一阵女男更加严防的风气,势头迅猛,来势汹汹。亲姐弟或是亲兄妹只要稍一接触就会遭到严加监管,随行随跟,尽管年轻女男无奈哀怨声无数,可母父觉得不这样不行啊,要是出了像沈家那一对孽障姐弟的话,她们可丢不起这个脸。
可这事还没完,沈侯府祸不单行,女皇突然暴怒下令捉拿沈秀,以及一干相关人等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经查到证据,沈秀勾结外敌,意欲谋反,乃叛国、篡位两重罪,故,家财悉数充入国库,三日后处斩!
于是一时之间,钟鸣鼎食之家沈府开始迅速没落,冷瑟萧索,湮灭在了暗中的那一双素手的推动下。
“唔”
一声嘤咛打断了陈心的思绪,陈心敛回心神,墨玉眸子落在埋在她颈间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见他微微簇眉,陈心稍稍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更好一些,从旁抓起一袭厚实柔软的被褥盖在他身子,柔声道:“再睡一会儿,昨晚你都没睡好。”
混沌中渐渐清醒的方子鱼听到陈心的话脸上微微飞起了两片薄红,若不是她晚上精力好每次索取次数多,他怎么会白天补觉?而且。。还是在马车里,外面那么多人,也不怕别人听到声响。
方子鱼微微睁开眼,埋在她的脖子里娇嗔的横了陈心的脖子一眼。
他哪里知道陈心打造的这辆马车是斥巨资的存在,隔音只是其中的一个功能。陈心心里其实早就想和方子鱼试试在车里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了,于是一路磨了许久,内容全是:没人会知道的。好在“好事多磨”,昨晚得到了方子鱼的勉强点头允许。
陈心淡定的亢奋了,而方子鱼则在心里暗暗的问上天:为何他家的心总是热衷喜欢在奇怪的地方做那种事?
感觉到脖子上有睫毛刷来刷去,有些痒有些麻,陈心眯了眯眼,才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问道:“醒了?”
第189章()
“嗯。”方子鱼声音懒懒的应道。
陈心眼露宠溺,轻啄了他粉唇一口,想起中午哄着半睡半醒的他吃的那么些点干粮,便温声道:“中午你都没吃什么东西,既然醒了,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到了前面的惠来镇就有热饭菜了。”说着,让他靠坐在一旁,陈心从格屉里端出一碟碟温热的户州金钱方糕、红豆枣泥糕、桃花酥、葱花煎饼。
见他吃了,陈心弯身拿起角落那里一直烧着的铁水壶,一手稍稍开了窗缝,让马车底下从圆形的缺口处升起烧得正旺的碳气吹散。往茶壶倒了壶水放了回去,关了窗后茶也泡好了,倒了杯茶给他,“尝尝这雪山灵雾茶。这些东西都是清杨瞒着我快马加鞭刚刚从前面的惠来镇买来的,这孩子心思倒是很细腻。”
方子鱼看着杯里淡绿清澈的茶水,指尖烫热烫热的很舒服,抿了一口,唇齿留香,闻言抬眸笑看了她一眼,“清杨都二十岁了,叫人家孩子,你很老了么?”
“唔,比我小了几岁,不叫孩子叫什么?”陈心说着也抿了口茶,眼睛微微一亮,淡香袭来,醇甘清爽,好茶。
“那我还小你七岁呢。”
“那是老牛吃嫩草了。”陈心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唇角抽搐了下,立马改口道:“是壮牛吃小草。”
“噗嗤”一声,方子鱼好笑的看着有些僵硬尴尬的陈心,然后越看越想笑,脸憋地通红,干脆扑到了手边的被褥上闷笑出声。
坐在对面的陈心见此一愣,而后温柔的看着他,收好桌上的吃食,挪开矮桌,很少听到他如此开怀的笑声,陈心也开心,来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背脊道:“小心笑岔气了。”
方子鱼很快收了声,抬起头扑到陈心的怀里,还是带上了些许笑意,“哪有人说自己是老牛还是壮牛的,傻瓜。”
陈心手搭在他的腰上,听言淡笑道:“为妻傻了一次,却也博得了夫郎一笑到底。值得了。”
而方子鱼甜笑不语,却抱着陈心的腰眯着眼听她的心跳呼吸。
静默许久,陈心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后就是无奈宠溺一笑,放下他平躺在铺了三层的被褥上,又替盖上青色缎面华美被褥。
披上一件狐狸披风,出去和鸥露聊了些飞鸟渊的事,垂眸见地上薄薄的一层雪倒也不厚,不然走得更难了。
“阿心,那两本账本我还以为你会交给我母亲处理呢,没想到给了北丞相那个老狐狸,白白给她捡了个便宜,你也不怕她在女皇陛下面前揭你的底。”鸥露打着马走在很心一旁小声说道。
陈心看了她一眼,沉吟半晌才道:“原本我是想将这个功劳给你母亲的,后来想想还是给了她。确实,北丞相此人太过精明了,这件事我既然不想露面肯定是有我的顾虑所在,那北丞相也一定想到了的,她或许是觉得是我不想过早暴露自己能力的原因,其实不然。”
“哦?愿闻其详。”
“你母亲忠厚之余不够精明,没有为了家族而狠辣无情的那股劲,手段更没有沈秀的高,我怕反到那时会连累到她。毕竟沈秀也不是省油的灯,濒临之际再伤人一口也不无可能。而北丞相不同,她谨慎,在我给她账簿两天后才行动就看得出来了。心思深沉也足够果断,这件事她打了个沈秀措手不及,并且,没有给沈秀任何的喘息余地将人打落了地狱。我不知道沈秀有没有北丞相的把柄,若是有的话,沈秀却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威胁就被判了死罪,再无翻身之地。这足以看得出来北丞相手段够快、够狠。除去了沈侯府,她得到了女皇恩宠的同时也聚集很多沈侯府那些愚忠门生的仇恨,或是女皇的猜忌也有可能。多余的麻烦,还是留给北丞相吧。这就是我不想揽这份功劳的原因。而且,她既然想独得这份功劳,她是不会说出我的。”
停了会儿,又道:“。。。。沈侯府一百多的条人命。。。我这个提供账薄的人也间接免不了背上了冤命,沈府嫡系死了是我的初衷,但那些支脉。。。。”说着,陈心不知为何心中翻滚叹息,或许是叹息自己这一双手真的永远都干净不了吧。
但,为了心爱的人不受伤害,她必须要一次性的斩草除根,彻底消除毒瘤。
鸥露了然后则笑道:“那都是她们的命运,谁叫她们生在沈侯府?要怪就怪沈秀,家主想享受不该得的荣耀福祉,无辜连累了她们,无论死了还是流放了,也怨不得旁人。”
鸥露或许是以为她的难过了吧,但她的心对敌人早就冰冷如铁、冷血如斯了,哪里来的柔情?她毫不犹豫的给了那两本账薄给北丞相就知道是什么结果了,有无辜的人又如何?她只求无悔。
这时,隔着点点雪花冷风,见前面朦胧的出现了白色房子的轮廓,陈心策马回到车辕上,抖落了披风上的雪才进去。
第190章()
到了镇子上,五千士兵在镇长的安排下陆续住进了农庄,而陈心等人住进了一间条件环境尚可的客栈。
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