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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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会还沉浸在慕十七和相重楼的双重威胁下。
“治!不过,凭借我一人之力还不足以让她的容貌恢复如初。我需要你们云午岛大巫的帮助。”慕十七不啰嗦,她的目的就是要见大巫,只是顺带解决掉独孤宸惹出的麻烦罢了。
若不是有她的目的,别说她相思姑娘是毁了容了,就她这人嫌狗厌的性子,她就算是要去见阎王了,她也不会出手帮她!
“大巫?”
“我的脸可以治好?”
显然两人听话的重点不同,相重楼在乎的是大巫,而相思姑娘在乎的是她的脸能变回以前。
而慕十七想要是见到云午岛那位神秘的大巫,听说只有岛主才能见他一面,其他人别说是说上几句话了,就算是见个面都难。
“大巫精通医毒,而我要替她治好脸的药方之中有一味重要的药物只有大巫知道怎么做出来。”她这话是真假参半,她确实是有事要请教大巫,那大巫也确实精通医毒,可这些都与治好相思脸上的伤没半点关系。
这姑娘脸上的这些个痕痕道道,就鹤羽给她的那瓶子什么雪花露就能搞定。
慕十七看的话本没有蔺素素多,可她看的医毒记事,各国各地各大门派的轶事倒是挺多的,关于云午岛上这个大巫的身份,她曾见到过一本书册上写到过。
这大巫能呼风唤雨,消灾解难,还能解百毒,治百病,总之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存在。
所以才能调制出独孤泊身上的那种奇毒——韶莲银茹。连她这个唐门的医毒老祖都对那毒毫无头绪,只能来这云午岛找解毒的办法。
可就是这么一个神秘的存在,云午岛才会把他藏的那么隐秘,能看透海上的暴风雨能算出祸福的人,想称霸天下的,谁不想得到他。
相重楼又怎么会让别人找到他,所以慕十七只能想方设法从他身上入手,而如今,她这个替相思姑娘治脸的理由便不是很过分。
可他却还是犹豫了!
慕十七又点了一把火道:“拖得越久,恢复的机会就会越小!相岛主但可多想一会。”
她不逼他,自然有人逼着他。
“哥哥,只是见大巫一面而已,只要她问清楚了药方,我就有救了,哥哥,求你了。”
相思姑娘好不容易抓住了希望,又怎会放过。
相重楼再看慕十七那态度,确实是无所谓的很,一副我见不见随便,她那脸你看着办。
可大巫常年深处简出,根本不会愿意见什么外人。就算是他这个岛主,也是每次出海前和出海后去他那感谢他的明示罢了。
“什么问题,你告诉我,我去替你问。”他不傻,不想贸贸然地去惹怒喜怒无常的大巫,只能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慕十七点头,面色自然,捡起地上的笔墨,又抽出一张纸,垫在柱子上写了几个字:“韶莲银茹何解?”
她相信相重楼根本不懂毒医,否则不会连船上那迷药都用的那么没手段。而韶莲银茹这个毒连鹤羽这个神医都没听说过,更何况是他!
而大巫的答案,她也想到了几种可能,第一,直接告诉她解毒的办法。第二,对她产生怀疑,找她当面聊。第三,不理会她。
如果是第三,她只能认栽!再想其它的办法,但不管一还是二,对现在的她们来说都是好的。
没有办法,她就只能创造变数。
相重楼确实如她所想,只是看了她那纸条一眼,没有多想她的会有什么隐藏着的目的。
当晚就把纸条传给了大巫,他从没看到过那样的大巫,颤抖着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声音低沉粗哑,厉声质问:“是谁?这是谁写的?”
他如实说了出来,大巫能探知一切,他隐瞒不住的。
“带她们来见我!”大巫粗哑着声音道。
他相重楼也许在外面是不可一世的,可在大巫面前,他也只能恭敬地点头道是。
慕十七很高兴结果是第二种,起码是按照她所想的往前有走了一步。
她曾经利用一整个白天去探知这个神秘大巫的所在,可云午岛上人人谈到他只是会摆手摇头,向着大海双手合二为一地念叨着什么。
如今在相重楼的带领下,她才明白为什么她在岛上的陆地上寻找了那么久都没有人知道他的所在。
因为他压根就不在云午岛上。
一群人上了个小船,只能容下五六人的小船。
掌船的是个老翁,白发苍苍,一把胡子垂到了胸前,可那撑船的动作却熟练而又有力道。
按照相重楼的意思只准许她一人前去,可独孤宸这只尾巴是怎么也甩不掉的,无奈,只能带着他一起。
船行没多久就遇到了一层层的大雾,这雾起的有些奇怪,明明刚刚看着还太阳高悬的,这会却只有一片白茫茫。
独孤宸突然攥紧了她的手,力道微大,攥得她几根手指都没法动弹了。她能感觉到他突然沉重的吐气声,还有他那一身的警备。
第209章 韶莲鲛人()
她不说话也不挣扎,由着他握着,她知道他这会只是在寻求安全感,或者说,他在要确定她一直在他身边安然无恙。
船行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九曲十八弯地绕着路,起初她还想着记路线来着,可她只是看了几眼就乱了方向了,绕着绕着就晕了头。
小船靠到陆地时,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头有些晕,身子有些打着飘,她还曾取笑蔺素素一头扎进了海水里喂鲨鱼,这会她也差一点就摔进了水里,好在独孤宸一只攥着她的手,在她脚步一虚的时候稳稳地把她揽在了怀里。
她虚虚扶着他的胳膊,稳住摇晃的身子,还没缓过神呢,就被他揽着要带到了岸上。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守护着他的存在,却不知何时,他已经默默地开始守护着保护着她了。
“我没事!”瞧着他那一脸不掩饰的担忧,慕十七拍了拍他的胳膊,朝着他微微一笑。
相重楼也瞥见了她那淡淡的微笑,在这海岛的薄雾中美的动人心弦。他不是没见过美女,远点的不说,近的就拿那相思说吧,没毁容之前那皮相可是漂亮的没话说,然而他也是连多看几眼的**都没有。
只是她,一直冷着一张脸,突然这么一笑,怎么就瞧着这么好看呢?就好似这水里的仙子,不是,应该是那传说中大海里的人鱼吧。
好似正在水里畅游着,向着他挥手微笑。
慕十七可不知道她这么个安抚独孤宸的傻笑,能引发出他这么一连串的遐想,还人鱼,她要是在海里,那就是那最凶猛最强大的鲨鱼。
其它人都在原地等着,只有相重楼带着她们两往岛上走去。没多久就她们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山洞,洞口不大,周围却布满了药田。
慕十七粗粗扫了一眼,多是些稀奇不大常见的毒药草,有几珠颇为罕见养的还特别的好,她都忍不住驻足又看了几眼。
从洞口向里面看,黑黑的洞穴内,透着一点点微弱的黄晕,应该是鱼油灯,她在相家的船上见识过这油灯,风吹过来都不熄不灭,颇为神奇。
她跟着相重楼身后,身侧则是一直攥着她手如今攥的更紧的独孤宸。
这若是旁人瞧了,一准以为独孤宸是自己害怕寻找安慰。
可只有她知道,他这惧意是什么,是怕她遇到危险出事罢了。
“来了?”大巫粗哑的声音传来。
慕十七迎着油灯的光线看到的是一个披着黑袍的男人,听声音应该年纪稍长,佝偻着身子缓缓抬头看向她们。
脸上布满了紫红色的肉瘤,有些吓人。
可她前世今生加起来什么恐怖血腥恶心的没见过,所以没什么惊讶捂嘴巴的夸张表情,连眼里都没一丝波澜,还没刚刚看到药田时激动呢。
而独孤宸,经历了五毒老祖那么恶心的东西后,也没把这满脸肉疙瘩的大巫放在眼里,面上表情淡淡。
“那几个字是你写的?”大巫看向独孤宸问了句,因为从外表看,他更像是懂些医毒的谪仙神医,而慕十七漂亮是漂亮,可那张脸太过稚嫩年轻,只能是个漂亮的药童。
“是我!”慕十七向前一步,她这会刚从那晕乎乎地状态还醒过来,瞧着柔柔弱弱的,浑身没什么气势,难怪这大巫能认错了人。
大巫眼里透着一丝怀疑,她这么一个小姑娘,看着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光景,怎么会知道韶莲银茹?
“韶莲银茹!是我写的!”慕十七一字一顿说的异常清晰。
大巫扶着挂着几个布袋子和碎布条的木头杆子稳住自己心底的吃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韶莲者,碧落海云午岛上的产物,生于近海湖泊中,形似睡莲,大若银盘,色分淡粉、淡黄。因味道甘甜,鲛人喜食其根茎与果实,子微苦可入药。其花蕊如茹,有奇香。云午岛巫者采取其茹提取精华,和以卤水、毒蛰粉、蛛毒炼制九九八十一日,再也水银萃取之。方成剧毒韶莲银茹。”慕十七把毒经上的记载又背了一遍,一字不差。
大巫出口纠正道:“你错了,韶莲并不是云午岛上的,而云午岛上也没有鲛人!这只是世人胡编乱造罢了。”
慕十七上前一步,语句急速,有些咄咄逼人之势:“可是,这韶莲银茹却是你们云午岛上大巫配置出来的不是吗?”
大巫双目一瞪,那脸上的肉瘤都猛地动了一下,看着她又是一阵没缓过神。
慕十七鼻子动了动,指着一旁的桌子道:“卤水、毒蛰粉、蛛毒,还有韶莲的香味!你这里该有的都有,难道还能假了不成?”
她这会一心想着怎么办独孤泊解毒,压根不管他们谁震惊地嘴里能塞只鸡蛋了,谁不懂地双眼瞪地跟铜铃铛似的。
韶莲的香味她闻过那么一次,就是上次开棺材那次,她那鼻子对别的不灵,对这些毒啊药啊的就特别的灵。所以不会认错!
大巫知道遇到了个懂毒的,却没想她不仅仅是懂毒那么简单,一般的人怎么可能在他这满屋子的药草味里分别指出桌子上那几个毒物来!
而韶莲,外面只有可能在书上看到,不可能能凭着味道认出它来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小小年纪如此造诣,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相重楼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大巫连连失控,在他心里,大巫是无所惧怕,无畏一切的,没有什么能让他恫然。可十七姑娘只是开口说了几句话而已,他就整个人都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那韶莲银茹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两人一提到这四个字,都会变的不一样?
慕十七也一样,一直以来淡漠无波的小脸上,微微带着些激动的神色。
“你到底是谁?”大巫颤抖着声音,伸出一只干瘦如柴的胳膊指向慕十七。
慕十七迎着他的视线挑眉道:“这重要吗?一个无名小辈的名字还不足以让前辈你念叨,我只想知道这韶莲银茹的解法!”
第210章 不人不鬼()
大巫脸上的肉瘤又抖了抖,干瘪的手指缠绕着手里那根脏兮兮的木头,一双污浊的眼睛突然间一聚,冲着慕十七厉声道:“不管你是怎么知道它的,你都没有办法对付它!你听着,韶莲银茹无药可解!”
慕十七也没想过他会那么简单地把解毒的方法告诉自己,一种无人能解的毒药才是真正最为厉害的杀人武器。
“是吗?是真的无药可解还是你不愿意说?”制毒之人不配制相对应的解药这件事毕竟是少数,谁就能保证有朝一日自己不会被自己制的毒药毒到,死于自己制的毒,那可真是个稀奇的死法。
总之她慕十七是不会犯这样的傻错,至于这大巫嘛?她一路观察,外面的药田里除了毒药有一大半是解毒的药草,而这屋子里但凡有个毒药,在毒药瓶子边上都会放在一个解毒的瓷瓶。
还有他那个手里握着的布袋里,有解毒丹和雪莲草的味道。这么一个随身带着各种解毒药丸和圣品的人,会制出一种无人能解的毒?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
况且她觉得,这世上万物相克相生,就没有无解之毒,只是她对这些毒不了解,只要让她有机会去了解毒源,就算是独孤宸身上的血魔毒,她也能替他解了。
对,待替独孤泊解了毒治好了身子,她下一步就是去那血魔洞里看看这血魔毒到底是何方神物!她一想到独孤宸血魔毒发作时那嗜血又隐忍的模样,她那心就好似被人拿匕首凌迟一般。她从没有过这般迫切帮人解毒治病的想法。
大巫的视线果然又是一紧,好似被人一眼就看穿了心思,嘴角抖了抖,强作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