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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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他!再也不想看见他了!”阮软娇气的脾气就算是上来了,那话音里也带着软软糯糯,分外好听。
皇甫玄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好,好,不见他了,再也不见他了,待这边的事结束了,你就跟我回盛京去。”
阮软哭得懵懵懂懂的,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嗯了声,后来才细思他那话里的意思,抬起红肿的眼睛道:“盛京?”
“嗯,盛京,你跟着我去盛京吧,去宸王府看看,再去皇宫里转一圈,你不是说过,你想看看那小皇帝长什么样吗?我带你去看!”
两人算得上是投缘,所以,阮软把他当作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聊着热络时,就说起,自己还没见过小皇帝长什么样呢,想去看看。
可是前提若是离开师父的话,那小皇帝即便是三头六臂,她也不想要去看的。
皇甫玄看出了她眸子里的犹豫和退缩,话音一转道:“你师父,相岛主他,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忙,带着你多少有些不大方便,譬如今天这,男人应酬的场面,你一个姑娘家多少有些不便……他也许有他的考量和想法,你冒冒失失地冲出去,极有可能会打乱了他的计划。”
阮软猛地抬起小脸,看向他道:“可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都不让那些女人碰他一下下的!”
就连云午岛的丫鬟,都是很难近他的身的。
她明白的,处于那般位置的一个男人,想要洁身自好很难,可师父他却做的很好,从来不去碰任何的女人。
除了她,老是给他惹事,动不动就受伤了贪恋他那温暖的怀抱。
她竟然邪恶地以为,那怀抱只能是属于她的,其它的女人都不可以!
她刚刚完全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这般卑微地留在他身边,就能唤醒他那已经将死的心吗?
皇甫玄哀叹了一声,道:“如今他已经被折磨的性情大变,若是可以,你留下只会换来无尽的伤害,跟我走吧!”
对不起,阮软,我必须在你们发现彼此相互生了情之前,分开你们,痛苦也许只是暂时的!你会忘了他的!
阮软依旧没有去应他的话,半响才咬着唇道:“让我再想想。”
她这会儿心底有些乱,又不想拂了阿玄的好意,就只能找了借口把这话题先晃了过去。
皇甫玄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也算不得光明磊落,可他这也是没办法。
第1130章 偷偷的爱()
相重楼把人轰走了以后,自己又开始大口地灌起了酒来。
酒盏子不过瘾,直接灌起了酒坛子来,连着灌了两大坛子的酒,整个人就好似一滩烂泥似的大躺在那地上。
相家的下人哪敢进来啊!一个个的都躲了起来,任由他躺着直到夜幕的降临。
相重楼浑浑噩噩地坐起身子时,那外面的天已经接近午夜了,抬手碰到一件冰凉光滑的东西,摸起来一看才发现是块双鱼玉坠。
这双鱼玉坠是出岛时,他娘硬塞给他的,说是待他遇到了心仪的姑娘时去送给人家。
可他知道,这辈子这双鱼玉坠都不会有人戴上了。
他以前特别瞧不起独孤宸对慕十七那种付诸生命,得不到就会死了的感觉。
可他现在明白了,一颗心只为一个人跳动的感觉,那个人若是离开不在了,那心也就会随着死去。
手指摩挲着那清清凉凉的玉质,心中燃起一丝渴望来,他想要看看阮软戴上这玉坠时的模样,她那般好看的脖颈一定是极美的。
不知是不是喝酒壮胆的缘故,他居然摸着那玉坠站了起来,借着夜色潜入了阮软所在的院子。
以他的身手,想要避开所有人,那这院子里就没有人可以发现他的行踪。
阮软那点身手,就更加不可能了。
小姑娘在那床上躺着,睡相有些不大老实,薄被被她踹在了一旁,只有一点被角搭在腰上。
许是天气有些热的缘故,小丫头穿的十分轻薄。
相重楼眸色幽暗,在心底骂了句皇甫玄,该死的,他送她的都是些什么衣服?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他到底安得什么心?
阮软身上穿的确实是皇甫玄送她那一大堆衣裙里最薄最透的一件了,那些个繁琐复杂的名字,阮软也不记得,她只知道这件轻纱最凉快了,穿在身上也最是舒服,所以,她喜欢睡着的时候套在肚兜上。
可她却不懂,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地要人命,特别是在爱她都要疯了的相重楼眼里,那就是一种极大极大的诱惑。
相重楼握着玉坠慢慢靠近,那床上的小姑娘突然翻身哼了声,吓得他立刻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他这招一出,阮软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相重楼把手里的玉坠悬在半空中,然后慢慢地靠近她,把她抱了起来,系在了她的脖子上,才把人又轻轻地放着躺下去。
那莹白透亮的玉坠贴在她那同样如玉般白皙起伏的胸前,让相重楼呼吸一滞。
他一直都知道她长的美,是那种有别于慕十七的清冷,玉昔柔弱的灵动之美。
是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的美!
否则,皇甫玄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她宠上了天!
可这会儿眼前的她,软软地呼吸着气,小脸绯红,眉目如画,那粉唇半开半合的,粉嫩嫩的异常诱人。
还有那雪白的玉颈,被他缠绕上了红绳和玉坠,美的让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
相重楼再回神时,那薄唇已经落在了那诱人的粉唇上,软软甜甜的,让他舍不得松开。
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难怪独孤宸那般清冷的人都会天天缠着慕十七。
即便是滋味美好的让他疯狂,他还是残留了一些理智,没敢用力,只是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地****逗留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那粉唇。
“阮软,你真美!”
大手抚摸着她那如玉的小脸,轻轻地蹭着,贪恋着手指上传来的软绵感觉。
是不是只有她昏睡毫无知觉的时候,他才能这般偷偷摸摸地去触碰她,去亲近她?
“小东西,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两个字,就是你喊出来的师父!”
“皇甫玄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离开我!我只想要偷偷地看着你,爱着你就足够了!”
……
相重楼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疯子,明知道不可能,她压根就听不见他所说的,可他就是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从她的小脸滑到她的粉颈,从她的粉颈一路又滑到她胸前的软绵上。
借着酒气,颤抖着手指,解开她身上衣衫,探入那粉色的肚兜里,手指轻触到一片细滑软绵。
老天,请原谅他这卑鄙无耻的下作行为吧!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满脑子想要得到她身子的邪恶念头!
他这会儿觉得自己快要炸了!疯了!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快要疯了。
他不能忍受皇甫玄或者其它的什么男人,去触碰她的身子!
他只要一想及,有朝一日,她会这般娇美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让别的男人去触碰她的美好,她的娇软,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你是我的,是我相重楼的!”
他一旦疯癫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害怕会伤了她!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又再次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瓣,长舌撬开她的唇瓣贝齿,探入她的口中,寻到那娇软的小舌,勾着缠绕了起来。
可这一切对于他自己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痛苦的折磨!
她的滋味太过甜美了,他还想要得到的更多。
大手配合着唇瓣上的动作,越发地疯狂了,一路往下,经过她的腰腹,又无耻地继续向下,整个人覆在她娇软的身子上,撑开她的双腿,把身子挤了进去。
皇甫玄半夜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怕今日白天的事会让阮软难以入睡,有些担心,过来看看。
却不想入了院子就发现那窗户是打开的,一时起了戒备,藏住了气息,从那窗户的缝隙向内看,入眼就是相重楼趴在阮软身上,起起伏伏,粗喘着气的画面。
一时间,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迟了吗?两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相重楼好似也发现了他的存在,起身从阮软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大手扯过那锦被,还在阮软那脖子上蹭了一会,好像是取走了什么。
让他诧异的是,阮软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睡的很沉!
皇甫玄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阴沉着眸子,跳进了屋子,一拳锤向了相重楼!
“你这个疯子!”
第1131章 人不见了()
“相重楼你太无耻了!你这是想要毁了她!”
皇甫玄看着那床上薄被下的小姑娘,那小脸纯美安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刚刚发现了什么事!
“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她吗?借着酒疯弄晕她,玩弄她的身体以慰藉你心底那肮脏不堪的欲念!我他娘的瞧不起你!你不配说爱她!”
皇甫玄怒不可遏!他不曾想相重楼会对阮软做出这样的事来。
云午岛的岛主,那般一个英勇无敌的霸主,居然会做江湖上那些下三滥才做的事。
而相重楼这边被皇甫玄痛骂了一通,再思及刚刚自己对阮软所做的一切,心中也是一颤。
面色黑沉着,任由皇甫玄的拳头袭了过来,不避不闪!
他确实该打!打死也活该!
他刚刚所做的事畜生都不如,若不是皇甫玄出现,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念,毁了阮软的清白。
皇甫玄的拳头一下下地落在相重楼的身上,因为怒极了,那手下的力道也不轻,震得相重楼节节后退,却又运气撑着身子挨拳头。
皇甫玄那心中的怒气淡了,才扯着薄唇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了吗?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阮软!你觉得她若是知道你这个她最信任的师父,半夜里偷偷地潜入她的屋子里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她会如何?”
相重楼心头一颤,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捂住了心口痛苦说道:“别告诉她!我以后会离她远远的,不会再靠近她!也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了!你可以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找到你们!”
如果要痛苦,就让他一人承受着痛苦好了。
她不适合地狱的黑暗,她适合那春日里的阳光。
他要她幸福快乐地活着!
皇甫玄冷凝着眸子,寒着脸道:“好,我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说的话,彻底的远离她!”
相重楼这次也是真的狠了心了,当真是说到做到,不管何时何地遇上了阮软,总会施展着轻功先行避开。
以至于阮软连着五六天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心里暗暗地瞎琢磨着,是不是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那日没有乖乖地听他的话去道歉?
那她就去给那玉珠儿道歉好了,只求他别再生她的气了,也别再避着她了。
阮软也要强,这道歉的事怎么说来都有些丢人,她不想要别人知道,就偷偷摸摸地自己去了。
皇甫玄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跟着阮软这小丫头在宅子里乱晃的,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回到相家别院,却左右都没寻见小姑娘,就暗沉着眸子去找相重楼要人去了。
相重楼一听他是来寻阮软的,冷漠的脸再也崩不住了,道:“人不在我这里。”
寻了下人来问,只得了一句:“人不见了!”
“什么叫人不见了!”气息转冷,声音也冷的吓人。
几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跪在地上求饶。
相重楼这会儿没心情罚他们,他想在要的是找到阮软。
可这相家的别院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了,也没能寻到人。
最后还是守门的人道:“早些时候见到人好像出了宅子,后来就换了班,并不知道人有没有回来。”
相重楼一向都没限制她的自由,所以那些手下的人也没在意这姑娘出去了没,回来了没。
待这会儿突然没了人,相重楼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里不是云午岛,他太过大意了,他以为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会在宅子乖乖的待着。
他自以为了解这小丫头,她不太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乱逛。
他更加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敢动他相重楼的人!
给他送信的还是那日的玉珠儿,只不过这一次,又换了一副面孔。
“我们家主子说了,有笔买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