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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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老祖宗也不是心疼这火树银花,可咱们宸王爷为了逗自己的王妃开心,尽然让人把那银花用绳子串起来,拿棍挑着当灯笼使呢。
那可是苗疆圣物——火树银花啊!就这么随便拾一根小棍拎着走也太任性了吧!
可架不住人宸王本事大啊!收了三朵备着给慕十七解那身上的寒毒,其它的都做成花灯,由玄门的那群汉子拎着在十七姑娘身边走着,速度不能慢了也不能快了,要让十七姑娘能欣赏到那花灯的美。
要说玄门的那群汉子其实心也挺累的,一路被当作伙夫挑夫也就算了,现在还有扮作那宫里府里提灯的宫女丫鬟,这年头做个分门主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真是少有。
可他们干得心甘情愿,因为那巨狼上的门主夫人值得他们为她提灯引路。
他们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服气!当初门主没看上他们玄门大小姐容沐烟事,一个个的那心底还在嘀咕着呢,江湖第一的大美人都瞧不上眼,他们家门主指不定是喜欢男人呢!
却不想后来就听说娶了个妃子,还特宠那么个在这大陆上都从没听过的女人。
没曾想就是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这苗疆一路上让他们切切实实地明白了什么才是强者,女人中的强者!
这么一对比,他们那玄门大小姐那真的就太上不了台面了。
第931章 他抱着我()
今个所有在场的玄门人,那心底都有一个新的认知,那就是:这世上若真是有个姑娘能配得上他们这个神一般的门主的话,那个姑娘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位慕十七姑娘了。
因为只有她才能够与他们门主比肩而立,那气势却不弱分毫的。
也只有她能得到他们门主这独一无二的宠爱。
慕十七玩了一天没怎么休息了,这会儿坐在荒野巨狼的身上,窝在独孤宸的怀里,小脸上渐渐蒙了层倦意,没过多久就蹭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再也睁眼就已经离开那圣女殿很远了,瞧着那风景,应该是快到苍白寨了。
她本来也极不好意思自己这么懒懒地骑着巨狼,让老祖宗那么大年纪了还跟在自己身后这么跑着的。
可推让了半天,老祖宗最后那五毒杖都气的扔在了一旁,原地给她施展了一番轻功:“老婆子我一口气能跑几十里路呢,要你这丫头让座吗?好了,你这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别让冷面小子担心了。”说完也不等慕十七开口,提着五毒玄冥杖就飞身出了林子。
慕十七也是实在没了法子,看着那身手矫健很快就已经落在近半里外的身子,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自己骑着巨狼又睡了一觉,整个人慵慵懒懒地窝在独孤宸怀里不想动弹,连睁个眼也哼唧了老半天。
老祖宗站在不远处拧着唇笑着道:“你这小丫头倒是心宽的很,就不怕睡着了摔下来吗?”
慕十七娇娇气气地在独孤宸怀里扭了扭身子,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饱后的慵懒:“不会的,他抱着我呢!”
老祖宗之前只看见了独孤宸对慕十七的宠爱,这会儿却看见了慕十七对独孤宸的绝对信任和依赖。
两人的性子都是极清冷的,可一旦遇到的对方再冷的性子也能化作炙热的火焰。
一般强者是很难把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别人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强者会孤独一辈子,因为他们压根就寻不到那个可以交付一生的人。
一个女人若是太过强大了,在这个大陆上就更是难以找到可以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可十七却非常幸运地遇到了冷面小子,瞧着小两口这般温存在一起倒是也挺甜蜜腻歪人的。
“是啊!你家这冷面小子这一路上恨不得把你揣怀里贴身宝贝着呢,怎么可能让你给摔着了。就是辛苦了那一路举着花灯的各位了。”老祖宗失笑道。
一路玄门分门主举着一排排的苗疆圣物开路,她这辈子估摸也就能见这么一回了,可人小姑娘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她知道的,这小丫头并不是心大,而是这么些个在旁人眼里的圣物宝贝,在这小丫头眼里估摸就只是一朵开得挺漂亮的花而已。
这会儿天色已经渐渐转亮了,那些个花灯的光亮也没那么耀眼夺目了,可依旧泛着莹莹的光亮。
慕十七从来就不是那种喜好搞个气氛装腔作势的姑娘,瞧着那一个个玄门分门主举着花灯的模样也实在是滑稽的很,一个个壮汉提溜着一盏花灯,有种说出来的阴气。
搞的她这么个走在他们中间的,像极了那江湖上走哪儿都有人在两旁撒着花瓣的魔教魔女,一挥手:“都别提着那花灯了,阴阳怪气的怪渗人的。”
玄门的那些个分门主像是突然得了****令,一个个以最快的速度把那棍上的火树银花给扯了下来,随便往自己身后那包袱里一塞,眼不见为净。
老祖宗又是一阵心疼,那可是她们苗疆的宝贝啊,那般粗鲁的对待,花瓣愣是撒了一地,可惜了,可惜了!
可经由独孤宸昨夜那么一展现身手,她怎么越来越是觉得这火树银花其实也没那么稀罕了呢?这东西难就难在难以摘取,可这么个难题在他那里就是抬手射一箭的事,说白了,就算这会儿,他再佩戴着弓箭折回头去,那手里又是一捧子圣物了。
物以稀为贵嘛,既然这么不稀罕,那就没什么圣物不圣物可言了。可这东西能治好十七那寒毒一事却是不假的。
老祖宗本来还想留着慕十七在苍白寨多待上些时日的,可又担心因为这么几天害的她错过了解毒的绝佳时间。
是以,纵使她再不舍,在十七丫头的安危面前,也只能让步了。
老祖宗许是年岁大了,最不舍这离别之情。
在她眼里,慕十七就是白锦的血脉传承,承载着所有她对于白锦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爱。
“十七丫头,待你身子好了,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也落地了,你就带着他一块儿来苗疆看我,我一定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这以后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记得在苗疆有人给你撑腰!老祖宗我就算是拼上了这条老命也会护着你的。”
“这才刚刚认下了你,就又要分开了,我实在是不舍的很。可你有你要走的路,我也有我要承担的苗疆巫老职责。老祖宗不求别的,就求你能一生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
慕十七能感受到老祖宗对自己的爱,那种长辈对小辈的疼爱,那种临别时的不舍,由着那双苍老的手掌拉扯着自己的手,看着那历经沧桑的眸子里含着泪,她的心也并非铁石心肠,自然也会感受到老祖宗那份真情。
微微地点着下巴,应道:“好,待我忙完了一切,一定会再来苗疆看您的,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来。”
她虽不能留在苗疆陪着她,可她不介意给这个苍老的老人一个承诺,一个希望。
告诉她,她会再回来的。
老祖宗老泪众横地送走了慕十七,还连带着给她张罗了一堆一堆的苗疆物产。
“这是些草药,你带着,以防不时之需。”
“这些布匹是苗疆特有的春蚕丝织成的,你娘当初就喜爱拿这东西做衣裙,你也带上。”
“这里还有一些兽骨制成的玩意儿,不是给你玩的,是给你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的。”
……
老祖宗恨不得能把整个苗疆的好东西都给慕十七带着上路才好呢!
第932章 傻气蛊女()
玄门的那些个汉子又矜矜业业地当起了挑夫,老祖宗给慕十七的那些个东西自然都是苗疆里顶尖儿好的东西。
虽然独孤宸那宸王府里压根就不缺这些个东西,可慕十七还是收了下来。
老太太这是要把在娘亲身上缺失了这么些年的宠爱都转移到她身上来,她收下只是为了逗老祖宗开心。
别了老祖宗离了苍白寨,她们就接着继续往回走了。
路过苍紫寨时,没忘记叫上留在苍紫寨照顾小蛊女的鹤羽。
鹤神医照顾人那也算的上是一把好手,再加之那单独分开来看就显得特高超的医术,总之那小蛊女几天的功夫就被他照顾的能下床走动了。
这会儿小姑娘正盈盈笑着呢,那圆乎乎的小脸上那双纯净良善的眸子明亮着,手里搓揉着一堆脏兮兮的衣衫。
“给我!”鹤大神医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他只不过是得空洗了个澡而已,再出来,扔在门外的脏衣服就不见了,破口大骂了半天那个偷衣贼呢,
后来才听玄门的好兄弟说起,那小蛊女好似抱着他的衣服溜去了溪边。
实在是没了办法,扯了那小蛊女的兽皮毯子裹着身子一口气冲到了溪边去,大手拎着那小姑娘的脖子,抓着她那小身子直接提溜了起来:“谁让你又偷偷出来的?干什么偷偷拿走我的衣服!”
就这么这几天的功夫,他对这小姑娘的为人处世之道着实是佩服的紧。
说好听点这丫头是单纯,说难听点那就是傻!
他就奇了怪了这么个大傻妞在这毒物横行的苗疆到底是怎么靠着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
“我就是看见你这衣服脏了,想要帮你洗干净而已。”小蛊女白圆傻乎乎地应道。
鹤羽一对上她那张无害的小脸纯净的双眸,就算是再大的怒气也消散了,这么个孩子似的性子,他一句重一点的话都舍不得训她。
可他就是见不得这丫头犯傻!
“洗衣服能把自己给洗掉河里去吗?你估摸是不想活了是吗?那伤口碰了水的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肠穿肚烂!特别是你们苗疆,那水里尽是些小虫子,慢慢地从那伤口游进你那肚子里去。”
就算是他医术高超也不带这么折腾人的,他不吓唬吓唬她,这姑娘就不知道个怕的。
可他忘了这里是苗疆了,这丫头是个蛊女了,那肚子里面游进去一条虫子算个什么事啊!
只听那姑娘睁大了圆溜溜的大眼,嘻嘻笑道:“没事的,它若进了我这肚子里,我就养着它好了。”
“好个屁!”鹤羽实在是忍不了这姑娘的傻气样了,一挥手把人给丢到了一旁,再去看那溪边的衣服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那些个衣物正顺着水流往下游漂去呢,白圆也瞧见了那随着水流飘走的衣服,急着跳进那溪水之中,嘴里还急着念叨着:“糟了,刚刚她们打我的时候,衣服就飘走了一回,我好不容易才追回来的呢。”
鹤羽大手一伸把她扯上了岸,冷声道:“你给我好好待着,我去追衣服,待会回来再找你算账。”
宸王府里顶尖的高手,整天和慕十七和独孤宸那般的高手在一起自然是显得平庸些了,可单拎出来,鹤大神医那身手也不是闹着玩的。
几个大步冲了出去,几个跃起就追上了那水流的速度,再一跃跳进了那水里,抓着那一堆衣物游上了岸。这一整个环节都特别顺畅,唯独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他他娘裹着那张破兽皮毯子压根不能入水的,只能除了那毯子光着身子往那水里跳,完了再光溜溜地爬上岸裹上那兽皮毯子,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而那小丫头居然还好意思看过来,他一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她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地问道:“衣服都追回来了吗?怎么少了一件里裤?”说完了还要往那溪水里冲去寻找。
鹤羽一把扯过她那小身子,涨红了脖子吼道:“爷我不穿里裤了成不!你别再给我往那水里去了。”
小丫头浑身湿漉漉的,虽说没几两肉撑着,可许是在这苗疆林间长大的缘故,那该长肉的地方一两也没少,这会儿身子被水浸湿了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尽显。
他也没病没痛的正常男人,这会儿还光着身子呢,手掌稍稍不慎触及到那丫头滑嫩的胳膊,胸口就急速地跳动了起来,娘的,他都快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这情-蛊没有解干净,怎么他对这么个小丫头还有反应呢。
白圆被他这么一吼,止住了步子,大眼蓄着泪水,软声地求道:“鹤大哥,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她就是想帮他洗个脏衣服,却不想弄巧成拙。
鹤羽裹着兽皮毯子,抓起丢在岸边的衣衫,冷撇了她一眼:“在这里等着我!”说完就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把那一身湿漉漉衣衫拧干了水胡乱地套在身上,又抱着那兽皮毯子回到了岸边,小丫头正垂头丧气地蹲在岸边的石头上呢,见他回来了,小脸一抬眼眸一亮,对着他又是一阵傻笑。
鹤羽心底长叹了一口气,把那兽皮毯子裹在她春光都掩藏不住的身子上,恶狠狠地训道:“你是个姑娘家,那身子是不可以给男人看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