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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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娘不忍爹爹受冤,便以额击鼓,以表清白!
可知府大人避而不见,根本不愿意受理她的冤屈,就连她见爹爹一面的机会都不给,她只能一身素稿,抱着必死的决心。若不行,她便以死明志陪爹爹去黄泉之下去见哥哥们。
慕十七在她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影子,两人并不是十分相像,可却是一样有一颗坚强的心。
纸上的墨迹干透了,慕十七平平展展地拍在知府大人面前:“这就是你要的诉状,流程我们已经走了,你也接下了,那么就请你把原告和被告都叫上堂吧!”
知府大人一愣:“现在?”
慕十七眉头一蹙冷笑,那边独孤宸手就搁在了腰间。
“怎么?知府大人升个堂而已,还要选个良成吉日不成?您就不怕夜长梦多,犯人在牢房里畏罪自杀!”
“我,怎么会,审案子,审案子!”他确实还在心底想着要不要把这虞老头给做了,反正都是个死,他死了,这事便一了百了了。
可这姑娘难不成有神力不成?怎么能探知出他心底所想,吓得他一头的冷汗。根本来不及交代下面的人去办这事,他要是真在这节骨眼上把人给弄死了,那可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虞老爹很快就被带了上来,满头白发,带着重重的脚镣和手镣,身上伤痕累累,显然是被用了极重的刑,那身子如今不堪重负。
虞娘那坚毅的脸上立刻布满了泪水,扑了过去,那一声声地爹爹唤起了虞老爹模糊的意志。
“三娘?你快走,走!”
慕十七突然鼻头一酸,想起爹爹被人迫害时大喊让她快点跑的画面。
“爹爹,我不走,不走。”虞娘哪还有刚刚那骨子江湖女侠的刚毅模样,如今只是个在爹爹怀里哭泣着的小姑娘,仿佛有那一肚子的委屈要哭诉。
看着自己爹爹那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身子,眸色一沉,扫向边上站着的衙役们,好像是一只发了威的母老虎,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
慕十七看出她的隐忍与愤慨,知道她此时内心恨不得撕了这里所有的人。
可却逼着自己不能爆发,她这份容忍让慕十七着实佩服,这般偏远的小城,能养成她这么个女子,也算是虞老爹的教女有方了。
很快原告人也上了堂,一群五六个人,皆穿着大夏贵族的锦衣玉服,华冠挽着发,可见身份非富即贵。
然,慕十七见惯了盛京那些个纨绔世子什么的,这会压根没把他们这做派放在眼里。
大夏的一群纨绔却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一群人吵吵嚷嚷,嘻嘻闹闹地公然在大堂上喧闹着,不时还能说个笑话,大家一起乐乐。
那眼里哪里有什么官民之分!
第128章 她为状师()
知府大人猫着身子,挤上堂上的椅子,一双手摸到惊堂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然后清了清嗓子道:“今有虞氏女为父喊冤,本,本大人便受理了这案子,打算再审一次,所以请大家过来一趟。”
纨绔中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道:“不是早就定了案了吗?怎么又要重审,难道你是要想替他开脱不成!你这般蔑视我们大夏的存在,是何用意!难道就不怕掀起两国的战争吗?”
知府大人对大夏客商一向是和气惯了的,这会依旧陪着笑脸。
可慕十七却不会给他们脸面,冷着脸道:“可笑,就凭你们也配引起两国纷争,如果大夏敢出兵,我们离国有的是大好男儿去迎战!宸王百万雄狮在等着你们呢!”
敢在这城中说出这样的话,也没几个人了。
离国百姓多半依仗着大夏过活,而这大夏的商人又多半仗着自己强国的势而压着离国的百姓。
长此以往,离国的人便都矮了大夏百姓一个头。
而慕十七这番话,结结实实地打了大夏一个耳光,又涨了离国的气焰。
“你是谁?”慕十七刚刚一直被独孤宸护着身后,那些人眼睛都长在了头顶上,自然没注意到她,这会她从独孤宸身后走了出来,众人才惊艳了一把。
那些纨绔的爱好其实挺相近的,闲着无聊无非是美女和金钱,吃喝玩乐罢了,就慕十七这姿色的,别说搁在这小城里是个金子,就算搁在大夏皇宫后院里,那也是一枚绝色啊!
难免不多看了几眼。
慕十七一字一句清晰回道:“离国百姓,虞家的状师!”
“女人?哼,离国是没了人了吗?找给女人当状师!”一群纨绔恍惚听了个多么可笑的笑话,笑成了一团。
独孤宸手指又放在了腰间,可把那知府大人吓坏了,好在慕十七及时制止住了他。
看向那堆纨绔,回击道:“你们大夏的女人没用无能,并不代表我们离国的女儿家都跟你们一样无能!女人?女人怎么了!我们离国并没有律法规定女人不能当状师!而你们如今踩着的是离国的土地,就必须遵守离国的律法!”
她这一番言论,可谓是说的连一旁听着的离国百姓和差役都热血沸腾,不觉地扬起了胸脯。
那群纨绔几日被离国的人如此奚落过,在他们大夏人的眼中,这些离国百姓都是低他们一等的贱民,是他们任意踩踏欺辱的对象。
在离国被官府的人奉为上宾,也大大增加了他们的气焰,以为自己在离国可以横着走了,却没想慕十七至始至终都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就算她再天仙,也不过是个贱民,他们凭什么要被一个贱民奚落,还这般三番几次的。
“你这是奚落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大夏人群里一个年轻男子几步上前,恶狠狠地瞪着慕十七,那手掌就势举了起来。
慕十七用手指梳了梳头发,一派慵懒地模样,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独孤宸铁一般的身子以众人还没看清的速度就挡在了他面前,那脚一抬就踹来上去。
那人一声大喊,飞出了几丈外。
惹得他们大夏的同伴一阵惊呼出声。几个人推推攘攘地要向前要替他出气,眼见着就要闹起来了。
知府大人面色一变,用衣袖蹭着额头上的汗,忙着打圆场:“几位公子别动气,别动气,那什么这都是误会误会!”
这万一闹起来了,这么几个大夏的贵族公子在他这里被揍了,那他就真的要倒了大霉了。
闹到了上面,他这顶官帽还保得住吗?
“什么误会!明明是他出手打的我们。你们离国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慕十七没阻止独孤宸,那就是想要灭灭他们几人的威风,别搞得整个离国都没人似的。
这会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也没忘记重要的事。
“我们离国的待客之道那是对于客人而言的,而你们?算吗?再者,是你们出手在先,我们顶多是个防卫,难道有人揍你,你就等着让人揍吗?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们是欺我离国无人吗?”
慕十七是谁?盛京里跟楚家那位修炼了十几年的白莲花都斗过招的,就他们这几个纨绔,她几句话就能掌控是非,让局面一边儿倒。
站着看着的离国人又俱是一震,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纷纷应和:“就是,就是,欺负咱们离国没人吗?”
“明明是你们先要对这么姑娘出手的!”
“一群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
……
有时候,人的爱国意识会突然被引爆出来,一直以来,大家都被楚国人压着脑袋,现在突然有了机会抬头,有点骨气的都跟着附和。
大堂内外,闹声一片,把知府大人都吓到了。
如此强烈的民声带着愤慨和激昂,他还是第一次见。
“安静!安静!”拍打着惊堂木的手都震得微疼,才把沸腾的人声压制了下去。
大夏那群人,被慕十七又堵了个结结实实,几个人愣是没憋出一句话来,毕竟要真算起来,确实是他们先欲出手的,虽然最后连人家一根头发都没碰到,还被人家一脚踹飞了。
如今,被人打了还得吞着骨头往肚子里咽。一群人脸色不愉,只能把气撒在虞家老爹身上。
“他,杀人偿命!”
“必须死!”
慕十七也几步上前,与他们对视:“如今重审就是要翻查他是否杀人,所以你这番杀人的论断,现在还不成立。”
“翻查?他杀人那是事实!还需要查吗?”大夏人立刻反对。
“你亲眼看见他杀的人吗?”慕十七反问。
“没有!”
“那你就无权说话!公堂之上,岂容你随意发表你自己的意见,你认为,你觉得,你猜想,那都是你个人的想法。”
慕十七强势斥道,不留任何余地。
“你……”再次无力反驳。
虞老爹缓过起来,污浊的眸子里冲着血,用力分辨着这堂上的情景,把视线落在独孤宸身上时,突然身子一震,伏地欲要行礼。
第129章 探查死因()
虽有多年不见,可独孤宸的长相却没怎么变化,何况这张脸早就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脑子里。
“王爷……”慕十七也没想到他如今老眼昏花地还能认出独孤宸来。
一个弯腰上前打断他的话:“虞老爹,对宸王一片忠心,只不过王爷远在盛京,不能亲自帮您伸冤,我与哥哥路过此地,对宸王那也是一片热忱与崇拜,今日与您相遇也算是缘分,如果你真的没杀人,我们一定会替你洗脱罪名,还你清白。”
手上的力道重了重,缓缓地摇了摇头,既然是独孤宸的旧部,这点暗示应该还能看得明白。
其它人未作多想,谁也不会料想到,宸王会默默地出现在这个小城里。
“你只需要把案发那日的事与我说清楚就行。”
虞老爹重重地一点头,回忆道:“我那夜也同往日一样打烊睡觉,然后第二日一早杀猪宰羊后在井边冲了个冷水澡,谁知道突然有官差冲进来说我杀了人。”
他到现在都还是一脑袋的糊涂,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知府大人所谓的人赃并获就定了罪,他连屈打成招都不算,他可不是那种软骨头的人。
虞家父女这知道情况差不多,并没有实质性能断定他没杀人的依据,慕十七并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她看的是事实。
正如她说的,如今杀没杀人,那还是要查了才知道的。
知府大人呈上了凶器,一把剔骨刀,乍看与其它刀具没什么两样,黑黑的刀柄上裹着黑色的布条,刀口上有几个豁口,显然是一把用了好几年的旧物。
这所谓的凶器就是虞老爹常用来剔骨碎肉的刀具,也就是知府大人所谓的物证。
接着上了人证,几个缩头缩尾的人说是那日听到了虞老爹曾经说要杀了死者。
“没了?”慕十七皱眉,“这些就是你所谓的证据?好,那我现在就一一来推翻你的证据,第一,凶器,刀放在虞家饭馆的后院,只要有些功夫的,翻个墙谁都能拿到。第二,人证,那就更是扯淡了,我今天说我要杀了你,明个你突然死了,难道我就是凶手了?简直是荒谬至极。”
知府被她斥了一鼻子的灰,他心里也清楚这些证据不足以定一个人的罪名,可这不是大夏这些大爷们都等着他给出一个交代嘛,他必须要找一个凶手交差才行,至于冤不冤,那真的只能看命了。
“可你也不能虞老头就不是凶手,别看他这会这副德行,他可是一人就能徒手栽了一头牛的!他杀个人轻而易举。”
慕十七摇头:“能不能证明他的清白,那只能让死者告诉我们了。大夏历来就有落叶归根的说法,我想尸体还在城中,我要去看看尸体。”
“尸体?那东西在,在哪儿?”慕十七就没见过这么混蛋的官,一个杀人的案子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
“回大人,尸体如今搁在府衙里的殓房内,待大夏这些人离开时,再由着他们领走。”
“验尸的仵作呢?验尸的文书呢?”好在这才案发三日之久,尸体上该留着的痕迹应该都还在。
慕十七虽不是仵作,可她对人的身体那是比谁都熟悉,闭着眼都能摸出哪一个骸骨是哪一个位置的。
“仵作,仵作这几日休假了。”知府大人一个眼神看向那哆嗦着的差役,那差役吞吞吐吐道。
如此昏官,居然还敢说证据确凿,铁板铮铮。
慕十七冷冽的视线一扫而过:“尸体在哪儿?我来验!”
“你?你不是状师吗?”大夏那边又是一阵骚动,可被她打了几次脸,谁也不敢再多说。
那位被独孤宸踹飞的公子,这会抚着胸口,还在抽着冷气。
“没有人规定,状师不能当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