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狂妃:鬼王的17娇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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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让他那张冷若寒冬的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呢?
今天经历了太多太多,有好多以前的事浮在心头,何叔,唐十四,这些人并不会因为她换了个身子而忘掉,割舍掉,想来还会心疼,还会思念。
而独孤宸、独孤泊、宗政锦、慕释天、鹤羽……他们的出现,又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
不管明天如何,她都要像何叔一样,快乐的,充满希望地活着。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抱着锦被安然入睡,不用再想着慕钦半夜突然出现掐她的脖子,也不用担心婢女对她耍小伎俩,紧绷着的人整个放松了下来,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
独孤泊是被人抱着来敲门的,小脸上一派喜气洋洋,一身大红锦绣袍子,跟过年似的。
慕十七在那堆得满满的衣橱里寻了件蓝色广袖流仙裙,裙摆飘飘,那份仙子的气质又出来了。手巧的婢女替她挽了个朝云近香髻,更显得仙姿卓约了。髻子两侧插着玉花鸟纹步摇,走一步那步摇就晃一下。就这么亭亭玉立在院子里,阳光透过层层数叶投下斑驳的树影,而她宛若突然出现的百花仙子,盈盈一笑。
熊哞壮硕的身子一顿,差点把独孤泊从怀里甩出去。粗犷的大脸上透着薄薄的红晕,想到自己第一次见面时,拿锤子要锤人家,好在他没出手,否则这么个小姑娘可要被他锤毁了。
“慕十七姑娘,小公子一早就吵着要来寻你,王爷让属下把您请去大堂一起用饭。”
独孤泊也脆脆的叫了声:“慕姐姐。”
慕十七嗯了声,便接过他怀里的独孤泊,随他去了饭堂。
饭堂是一间大屋子,屋子里摆了三四张桌子,独孤宸一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其它几个堂主三个两个的坐在了一桌。
熊哞替她把独孤宸身边的软榻拉好:“小公子一直都是与王爷一桌吃饭的。”
慕十七也不客气,抱着独孤泊坐了下去。端着个小碗夹了几样较远处的菜给怀里的独孤泊,便自己吃了起来。她从来就不是什么世家小姐,跟不懂那些装模作样的规矩,她只知道,在唐门,吃饭就只是吃饭。
独孤泊小口小口地吃着,不停的拿眼打量她,以前小叔叔把他丢在软榻上,那些个婢女也不管他喜欢吃什么,就拿着筷子往他嘴巴你塞,他怕小叔叔生气,也不敢吭声。
“看什么?喜欢吃什么自己夹,夹不到的开口说。”
独孤泊又偷瞄了眼独孤宸,小手一指:“我想吃那个丸子。”
慕十七手一抬,夹给了他。完全忽视被他搞的一团糟的面前的桌面。
小家伙吃的欢快,第一次觉得吃饭也是件很有趣的事。又试着自己夹起一块面前的青瓜,连着戳了几下,才戳起来。可那小脸上的兴奋掩盖不住,有些邀功地递给慕十七:“慕姐姐吃。”
慕十七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其它两张桌子上的食客们,时不时地眼神飘过来,这慕十七姑娘好定力,居然能视王爷如无物。还有那小公子怎么能一改以前的苦瓜脸,欢快成那样呢?
慕十七自然没忘记,她来这宸王府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饭后,一群人集中到了结芦堂,连鹤羽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面孔,认真交代了独孤泊的病情。
“胎里带毒?服的是什么毒?”
鹤羽面露难色道:“不清楚,我并没有见过那样的剧毒。”
“那中毒者有什么症状?你一一与我说来。”她所知的毒药何止千百种,如今没有任何依据,她很难确认为何种毒药。
鹤羽看向独孤宸:“王爷?”当时在场的人只有王爷一人,独孤泊也是王爷亲手剖腹取出来的。
独孤宸好像是在回忆:“面色青紫,身有异香,死前好像很痛苦。”大嫂秦氏为将门之后,率直大方,为了替孤独家留下血脉,受人欺辱却不能自裁,直至他赶到,替他剖腹取子。那场面他一直不想要再回忆起来,可独孤家的人向来五感异于常人,又有超强的记忆力,可谓是过目不忘。
所以只有他和小泊能闻出慕十七身上的味道。
慕十七从他那紧绷的身子,感觉到了他的情绪,知道他是陷进了痛苦的回忆里,没想到那个如山般强大的宸王也会有这样弱势的一面。
“有异香的毒有很几百种,你还记得是什么样的异香吗?或者,下毒者的身份是?我们也许可以从下毒者的身份来判断是何种毒。各门各派擅长的毒药不同,也有很多喜欢自己试用自己的独门秘药。”慕十七据实分析道。
以她的习惯,她也是喜欢弄点带着香味的毒药的,摆弄着玩,也别有一番滋味。
独孤宸见她如此认真,从那短暂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是莲香。至于下毒者,我寻找了这么多年,却无迹可寻,当年的事,参与者太多!”
第40章 霸道魔毒()
慕十七的记忆里多少有些关于但年的事的传言,好像是因为皇位之争,独孤宸的娘亲是先帝宠爱的大公主,被波及而灭了满门,其中牵扯到离国很多世家与皇亲贵族,还有大楚的几番势利,所以具体的事情她根本不清楚。他愿意说出多少,她便听多少。
“莲香?那死后如何?我是说尸体死后有什么变化?”一般的制毒者,有几点追求,一是中毒者中毒后的症状,有些极端怪癖的,死后也不放过尸体。有全身瞬间腐烂的,有化为血水的,有满身红斑的,有肉去留骨的。
判断一种毒药的种类,如果没有毒药供判断,就要看中毒者的症状,死后惨状了。
别问她为什么懂这么多,她可以算得上是老祖级别的了。
独孤宸道:“我不清楚,当时小泊危在旦夕,我只是把她与哥哥埋在了一起。”
他当时只想要救活小泊,不能让大嫂白死。
“如果可以,请带我去挖坟起尸,我必须看到尸骨,以更加准确的去判断小泊中的是何种毒,这样治好他的几率会更大。”她声音不大,却在几个壮汉脸上看到了惊吓的表情。
也是,平常人,谁干的出挖坟掘墓的事。
独孤宸看了她一眼,见她依旧一副认真的表情,目光灼灼毫不躲闪,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
“好,我带你去。”他想,只要能救小泊,大哥大嫂都不会介意的,他会到坟头亲自磕头谢罪。
“王爷,路途遥远,属于愿意陪慕姑娘去。”虎啸上前请命,如今马上又是月圆了,王爷体内血魔毒若是发作了起来,可不得了。
狐誉等几人也想到了这一茬,纷纷上前请命:“属下也愿意前去。”
“请王爷留在盛京。”
孤独家在那场屠杀中逝去的尸骨都被葬在大公主的封地,也就是离盛京三千多里外的丰城,快马加鞭也要用上是几日的时间,来回便是一个多月。
鹤羽也是脸色突变,欲言又止,作为一个医者,他们几个人里没有谁比他更了解独孤宸体内的血魔毒有多么的霸道。
毒发时刻,痛苦难捱,就连王爷这么强大的毅力,也被逼得想要自我了断,那毒的可怕并不是存在于传说中,而是比传说更恐怖。
那血蝠洞里的血魔果,千年一开花,万年一结果,传说服之可令功力大增,引多少人趋之如骛,又有多少人命丧黄泉。他永远记得王爷满身是血衣衫褴褛地从血蝠洞里出来的场景。
昏暗的天空,黑压压的蝙蝠一涌而出,而王爷手握长剑跪倒在洞口,双目猩红,全身经脉乱走,四肢呈现黑紫色,嘴角黑血溢出,阴森森的宛若恶鬼!
他们依照王爷先前的吩咐,用针封了他的穴道,把人用铁链锁了起来,就这么疯疯癫癫忽好忽坏地过了三天,王爷才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大家都以为他成功了,却没想那血魔毒如此霸道强势,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每每发作起来,王爷都难以自控,必须提前服用他配制的安神药,再用寒冰铁链锁着自己,以控制自己发狂伤人。
然后由他们两人一组轮流守着,以防发生意外。
如果这慕十七姑娘能医好小泊,那是不是就表示,王爷的血魔毒也还是有希望的,慕十七也许也能让王爷从这折磨人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可是王爷却不准他们向慕十七姑娘提及此事。
王爷的心思,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大概也能猜到,好不容易小泊的身子有了些希望,他不想让慕十七姑娘分神去管其它的,只要能治好小泊,他这痛又算得上什么呢?
独孤宸知道鹤羽这些跟着他血雨腥风里来来去去的,那份情谊早就超过了主子与属下的情谊,说是家人也不为过,这些人只是担心他。
可他又怎么能让人去挖兄长和大嫂的坟起尸而不去谢罪呢!
“不必多说,这一趟我必须去!那是我兄长的墓!”独孤宸眼神犀利不容置疑。
独孤泊虽小,可却一直比其它孩子早慧,慕十七她们所有的谈话有一直没避着他,这也是独孤宸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及他的爹娘,糯糯的声音里带着些期许:“小叔叔,我也想去看看爹娘。”
他从记事开始就生活在盛京,平日里就连宸王府都没怎么出过,可他知道有个叫丰城的地方,一直存在小叔叔的记忆里,是宸王府里不能提及的痛苦回忆。
独孤宸身子一震,看向他:“休要胡闹,你的身子经不起长途跋涉。”
慕十七作为局外者,本不该多言,可独孤泊那充满期盼的小眼神,她终究是不忍的:“他的身子虽差,却也不是这么娇贵的,是你们太紧张他了。一直是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你又焉知他的悲喜。这一路上有我和鹤羽在,定能保他无碍。”
顿了顿,面露柔情看向独孤宸:“那里埋着的是你的兄长兄嫂,可那也是他的爹娘,他如今大了,想要去坟前磕个头认个祖也是对的。”
“鹤羽定当拼劲全力,护小公子安全。”鹤羽也受不住独孤泊那可怜的小模样。
独孤宸还在犹豫,独孤泊极少向他提要求,太过乖巧到让人心疼。瞧着那张希翼的小脸却又懂事的不哭不闹,俊秀的眉头微皱,也许兄长与嫂子也想见见小泊吧。
“我们可以乘坐马车,小泊与我一车,这样也方便我照顾他,这一路上游山玩水的,也许能让他心情好些,这样反而有利于调理他的身子。”慕十七撇开个人情感,以一个医者的姿态建议道。
独孤宸终于点了头,可除了不明真相的慕十七和独孤泊,其它六人的脸色并不是太好。想要开口再劝说,却都被独孤宸的一个冷冽眼神瞪了回去。
既然做了决定,大家便紧锣密鼓的准备了起来,说好三日后启程。独孤宸的手下一向办事极快,慕十七只是交代了一些必备的药草和医具,就出府去跟慕老爷子辞行了。
第41章 小人之术()
老爷子一听她这才刚入宸王府一日,就要出远门,有些不乐意:“怎么宸王在盛京待得好好的,突然要回丰城?他回去便回去吧,带着你干嘛?这一路跋山涉水的,你这身子骨哪里能受得住,不行,我这就去宫里给你求个旨意,让你留在盛京。”
慕十七忙解释道:“宸王出于孝心,回去祭祖,小安王也跟着去拜祭爹娘,我这个做夫子的总不能刚一天就偷懒,跟着他们去一方面是十七也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再者也不想有负圣恩,努力去教好小安王。只是留祖父一人在,我有些不舍。”主动的伸出手,挎上老爷子的胳膊。
老爷子最受不住她这般撒娇,转念一想,她这个时候离开盛京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于是艰难地点头应了。又嘱咐了些路上该注意小心的,生怕她饿着冻着受了欺负。
“不管他是宸王还是谁!若是欺负了我慕释天的孙女,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替你讨回来。”
慕十七娇笑,独孤宸好像一直都在帮着她,压根没有欺负一说。不过他那冷面形象,难免让人多想。
与老爷子又说说笑笑了一会,方才回去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独孤宸那些手下比女人还要心细,瞧着她在宸王府住的那间屋子就能看出来了,细致到耳饰发带,都准备的齐齐全全分门别类的放在紫檀木的盒子里。可她总觉得那是属于某位别的姑娘的东西,而她一向不太喜欢去动别人的东西。
今日早晨,也是实在没办法忘记带了换洗的衣服去,这会回来了,正好在慕家别院打包了几件花样简单的长裙,又抓了一把素朴的饰品,整了一个大包裹。
收拾好了也没有急着回宸王府,陪着老爷子又用了晚膳。饭后祖孙两在庭院散步,难免要问起那****如何把楚家姑娘打败名扬盛京的事。
她把一切都推看了些闲书,又道想自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