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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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就死伤了一千多人,很多是被巨石砸得重伤,绝对不可能再上战场了。
这些训练良久的士兵之间的感情,可不是吕布军中这些临时拼凑的角色可以理解的。
愤怒的曹军占领城墙,继而打开城门,大队曹军蜂涌而入,不是有将校们盯着,往往就是一刀把已经伏地请降的吕布军士兵砍死。
而将校们也能理解他们的愤怒,虽然战争本来就是死亡的代名词,可是城墙下那些被油烫死的袍泽们死得太惨了。
因此他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手下的这种行为。
曹军士兵用几乎一万人来给自己兄弟陪葬,城里到处是洒在墙上的鲜血,地上满是残肢碎肉,挂在树上飘的居然还有白花花的肠子。
一不小心,就会踢到一颗死不瞑目的人头,骨碌碌的乱滚一通。
这种几乎是虐杀性质的场面更是吓得普通百姓紧闭门户,生怕自己遭受同样的遭遇。
不过庆幸的是担心吊胆了一夜,并没有想象中凶神恶煞的士兵一脚踹开自己单薄的房门,虽然他们常遇到吕布手下干这事。
曹军军纪很严,不遵将令,抢劫百姓都是死罪。更何况曹军士兵中真正的穷人并不多,他们是当时唯一一只有军饷的部队。
张锋呆呆的坐着,任由军医象化妆似的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这些军医全是出自张机门下,手艺还是有一定保障的,并不是那些行脚大夫。
脸上被贴上一张方方正正的白色膏药,加上渗出的血水,远远看上去倒象是倭国的国旗,心里想着怎么这么诲气,于是找人要了蓝色染料,便成了红白蓝的荷兰国旗。
总比倭国的狗破膏药要强太多了。
周围一大圈人围着,老丈人曹操,黄忠父子,文聘,夏候渊、郭嘉,还有刘备三兄弟,只是绿帽关二脸上不太好看,估计是被刘大耳拉来的。
“知机此次幸好无事,否则回去不知如何面对葳儿。”
老曹语重心长的对着张锋劝导,口气好象老师对学生说:“你再不要在课堂上看网络小说了。”
张锋摸摸脸上的荷兰国旗,把散下来的头很飘柔的往后一甩,“就算只有半张脸,我还是比很多人帅!”
郭gg听了,用扇子捂住嘴作呕吐状;曹洪更是牛眼死死盯着张锋:“你不是说我在吧?”
典韦和张飞两个黑蛮牛对着挺肚哈哈大笑,刘备也轻轻笑着摇了摇头,只有关二又哼了一声。
气氛骤冷。
“咳,此次除了恭贺贤弟无恙,更要感谢当日的援手。”刘备一见关二的性子又要惹人不快,忙又出来打圆场。
他说的是张锋带兵赶到,吕布退走。否则当日刘备三人真有可能交待在那里了。
“举手之劳耳,何足挂齿!况有益德与云长的武艺,想来也无大碍。”
看到张锋明显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关二的脸色稍霁,张锋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关二对自己总有敌意?嫉妒自己比他帅,比他白?
天生的,强生的。再说这是老子基因好,帅又不是我的错。
虽然现在只有二皮脸。
“说起此事,本相还要谢过玄德。若不是当日玄德兄弟三人缠住吕布,本相恐已不测也。”
曹操一脸唏嘘,差点小命没了。
不过这关二和张飞的本事也不错,两个人敌住吕布一夜,这刘备嘛,明显是绿叶,衬托红花的。
“丞相说哪里话来,讨逆除贼本是在下兄弟三人的本份,何谢之有?”
“玄德不必推辞,这次平了徐州,回许昌本相便为玄德三人请功。”
张飞一听请功,脑子里马上联想到自己挂印封爵,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浩浩荡荡的彩礼上夏候同学家提亲的场面。
想象着夏候渊微笑的对自己点头,夏候兰娇羞不胜的小女儿样,呼吸都急促得象蛤蟆叫,看着夏候渊的眼神也明显暧昧了,一丝丝婬荡,一点点暴力。
进了下邳城,陈宫好象从一连串从天堂到地狱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急急的求见吕布。
谁知在吕布家书房等了好久,才见吕布布满红潮的一张脸挂着掩不住的疲惫,打着呵欠姗姗来迟。
“公台,何事?”吕布一回来就一头钻进老婆房里,被陈宫弄得不上不下的罢战,心里很不爽。
“主公,宫冒昧,请主公在下邳城外设一营,亲自以轻骑守之,若曹军来攻,主公可袭其后。若曹军攻主公寨,宫亦可救之。”
“这……”刚刚见到老婆的吕布一想到又要分离,心里不免犹豫起来。
陈宫还要分析利害得失,就见候成、魏续、宋宪三人联袂而入:“主公,大事不好!彭城失了,文远身受重伤而回!”
吕布大惊失色,原来指望张辽能守个十天半月,哪知前脚刚退,后脚便把城给丢了。
“怎的失城如此之快?城中不是尚有五万兵士么?”
“主公,那张锋身诱文远,中了黄忠那厮的箭,士兵大乱,不听号令,因此丢了彭城。”
彭城已失,现在就只有死守下邳了,南面是孙策的地盘,难道又要象当年一样到处飘泊?
刘表、袁绍跟自己不待见,天下之大,还有何处可容身?
陈宫见事急,又趋步言道:“主公,刚才宫所提议之事……”
吕布心情本来就烦躁,不耐烦的挥挥手:“先退下,容某再想想。”说完竟然是不顾几人,径直回内室了。
四人一阵呆,宋宪愤愤不平道:“文远受创极重,主公不闻不问,只是关心妻子,难道吾等皆如草芥乎?”
魏续沉默不语,候成一声长叹,陈宫心里也是万念俱灰,扭头便走:“终有一日,我等皆无葬身之地也。”
吕布回到内室,径直闷声不响坐了凳子上,严氏衣服尚未完全整理好,见吕布去而复返,还以为可以续存温柔,一见吕布脸色不豫,忙乖巧的给吕布倒了一杯酒,轻声问道:“奉先何故不快?”
吕布心乱如麻,有一个人说说心事也是好的:“彭城已失,公宫劝我在城外设一寨,吾以轻骑守之,以分曹军之势。”
严氏再温柔婉约也只是个女人,听了一把抓住吕布的大手放在自己脸上磨娑:“奉先,我们夫妻二人分离如此之久方能相聚,若你在城外有了闪失,则妾身不知身属何人矣。”
吕布不是刘安,可以杀了自己老婆喂肉给大耳朵。一听此话,心里便于软了,派人唤过貂婵,只是饮酒做乐不提。
蝗军在郝萌的指引下,却是最先到达下邳城下的,好奇的吕布士兵们登上阵墙,远远观望这只自己根本就是人家翻版的军队。
只见远远一片黑压压的人潮,大部分是步军,一将全身披绿,身后一支大旗,“太史”,想来就是蝗军统帅太史慈本人了,身边更是聚集着一帮远看着都能反着强光的重甲士兵,必是这太史慈的亲卫了,好大的排场!
看着自己身上连普通皮甲都不全的破烂玩意,吕布士兵们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心虚不已的互相鼓劲。
怕个鸟啊,不过就是盔甲好点,又不能扛着爬上城墙来!
可是人家毕竟打败过袁绍军的……还活捉过袁家二公子……
(本章完)
第206章 被挤兑了()
可是人家毕竟打败过袁绍军的……还活捉过袁家二公子……
听说那太史慈年纪轻轻,更是有名的神箭无敌,百米外的一只公苍蝇,一箭过去也能将它给阉了而不伤其性命……
过了两天,一东一西的曹操军和甘宁军也到了,特别是曹军水军次亮相,自黄河入泗水,虽然比海上要狭窄的河道使得一艨艟只能一条条的陆续经过。
可是遮天蔽日的大锦帆,使得这些没开过眼界的土胆子们倒抽凉气。
看曹军这气势,不是不破下邳誓不罢休了。这装备,这船,太震憾了!
要不,降了吧?
倒是曹军象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开party一样,今天搞个碰头会,明天开个誓师大会,偏偏就还让城上的士兵看到,口号叫得那个响,响得人家小心肝嘭嘭直跳。
武器那个亮,亮得人家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被刺得直流眼泪了。
不说吕布军,就连曹军自己这边,都是第一次看见成建制的水军,特别是给水军量身定做的那种后开式的盔甲,更是让人啧啧称奇,这他妈还是盔甲吗?
因为考虑到水军有可能会落水,而太沉重的盔甲可能使得精通水性的将领或士兵,一样象称砣一样直沉水底,所以这种水军军甲要求既轻又结实。
根据张锋的提议,这种新式水军军甲前胸及重要部分才是全钢,其余地方全是象锁甲那般一个个铁环相连,关节处更是熟牛皮所制。
远远看上去倒象一件某艺术大师,所设计的蕾丝透明女装,看得见士兵里面绛红的战袍。
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这种盔甲的穿法,因为堕水后要及时脱掉方能不至于善泳者溺,所以张锋突奇想,把开合处设在背后,左右一个互扣,倒象一个巨大的……罩罩。
几千大老爷们同时把手伸到背后去解罩罩……张锋想想就壮观!
方是方便了,手一背到身后,啪的一声,盔甲就自动跳开,可是可是,这也太黄暴力了……
张锋亲自设计的盔甲,自己都不敢看第二眼。怕看了直接做几件小号的拿回去让几个老婆试穿……
特别是玲儿的身材,本来就修长,又有胸有屁股的,穿上这种盔甲,还不是三国版的********?
邪恶啊邪恶!
还好老曹召集众将开野外宴会时,众将并没穿盔甲到场,否则张锋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丑。
跟曹营中的一片热烈要求赚取军功的气氛相比,下邳城里却是暗流涌动。
吕布天天不见人,听说是跟两位夫人造新人类去了,十万流氓,地痞,犯人整天没事城里乱窜,不是打架闹事就是滋扰百姓。
也许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些本来就有阴暗面的人,更是要抓住有生之日寻欢作乐,下邳城里的抢劫、强女干案件大幅提高,直让百姓怕得想变性。
敌人磨刀霍霍,而己方统帅连人影都看不到,似乎也对这场决战不看好前景,底下人自然又有了打算。
连续出了两次集体叛逃事件,使得本来就不安的下邳人心惶惶,要不是高顺接管城防,严惩作恶和叛逃的士兵,否则不用打,下邳就要内讧了。
不少下级将领已经和自己手下士兵约定好,一旦城破就投降,管什么温候还是飞将。
可是这一切吕布还不自知,整天醉生梦死,高顺,陈宫几次求见,都被挡了回来,连最亲近的魏续也是。
这场战,还真的有打的必要吗?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啊!”
受伤未愈的张辽、高顺、宋宪、候成、魏续、王楷、陈宫、许汜齐齐现身吕布门口求见,偏偏把门的军士就是不放人,没办法,几人扯起嗓子在门口乱叫一通。
天阴阴的,布满了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沉沉的象是随时准备压到人身上来。
不时嗖嗖吹过的北风提醒人们,冬天已经不远了。
吕布府门口两个巨大的红色气死风灯,也被吹得飘来荡去,不时撞到墙壁上,看样子不多久就要准备换上新的了。
大半个时辰,终于看见吕布的人影。
形容削减,虽然英俊的样子一如往皆,但明显酒色过度的腊黄脸色和不再锐利的双眼,让人怀疑这个就是能力战关、张二人一整夜还占据上风的当世第一武将吕布吕奉先。
还没等众人开口,吕布倒先不耐烦的吼上了:“不是有言无事不得打扰,究竟何事如此急惶不安?”
众人忐忑不安的互相投去几个,你推我我推你的眼神,最后一致看向魏续。
魏续也明白,这个时候也只有由自己出头了,陈宫从怀里掏出一份纸卷,郑重的递给魏续,魏续双手恭敬的递给吕布。
吕布丝毫不觉得让这几个人站在自己府前没什么不对,任由北风吹得几个体弱的文官谋士簌簌抖,眼睛看都没看那纸卷一眼,更不提接过来了:“念!”
魏续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无奈的把纸卷展开,上面是手抄的几行隶书:“兹有大汉丞相领司隶校尉曹操:今天下崩乱,有逆贼吕布,不听王令,自立篡权,残暴无行,虐压百姓,生灵荼炭。”
“现在大军包围下邳,不日克城,但恐届时玉石俱焚。但有愿弃暗投明者,大军破城之前当面北面降,或开门以候大军,不论何人皆恕前罪!如有能擒得吕布者,赏金两百,银五百,封列候!”
吕布一听,浑浊的两眼重新焕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