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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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方面,这个时候赚钱的无非是绢匹丝帛,然后就是货运,盐。这时,张锋突然想到有一样东西,不可不产——纸!
不谈厚重的竹简携带不易,又重,记载也不方便,而蔡伦所明的纸还没有普及,只有帝王和大富之家才有时使用。
张锋特别苦恼每次入厕之后只能用厕筹(磨得光滑的竹片)来擦屁股,想想娇柔可人的黄莺儿也要受这样的折磨,他就暗自决定先搞个造纸厂生产出手纸,当作他送黄mm的第一份礼物。
然后就是造酒,张锋知道葡萄酒的简单酿造过程,但是没具体实践过,不过这也要等选定一个立身之处才能实现。
玻璃呢?只知道是砂中提炼,不过现在的工业水平显然是不成。
但是利润肯定很可观啊,虽然中国的玻璃的考古说明比埃及晚,但那个讲究奢华的时代,这当时被称为“琉璃”、“璆琳”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想想也让张锋觉得泄气,中国人明了指南针,用来占卜,研究风水,外国人学去后用作航海,展殖民和积累财富。
中国人明火药,用来做炮竹,外国人拿去作大炮,枪支,提高战斗力,偏偏我们中国人还以四大明为傲沾沾自喜,希望自己的到来能改变这可悲的一切吧。
张锋装模作样的还了个礼,嘴上说:“只是小孩子心境,妹妹无须介怀。”只不过他这小孩子心境不知是说他自己,还是说蔡琰是小孩子。
心里却在想,你对我无礼一次,我等你长大些,也对你非礼一次好了。
蔡mm听了小嘴嘟得更高了,小声嘀咕道:“哪个是你妹妹?”张温和其他人没听到,张锋却听了一清二楚。
张温呵呵笑道:“既如此,锋儿可领蔡、黄二位小姐外面走走,为父还有些话要与二位世伯说。”
张锋带着两女出得客厅,却听着张温颇不文雅的在身后大声叫道:“却莫再去池塘边了。”
张锋一呆,这才醒悟过来他老子怕三人又争执起来,某人又要落水了。两位小mm却是用长袖遮了面窃笑。
张府比蔡府大一些,却不如蔡府精致,没有那些四季常青的花草,到处都是光呀呀一片如秃毛狗一般。
蔡琰小孩子心境又上来了,想在这方面也比上一比,随口说道:“想来这张府大是大,却还不如我家有看头。”
张锋一听,说道:“那是,蔡小姐家的景致最是这天下最有看头的地方,特别是那塘底,不去看看还真是遗憾。”
蔡琰心里先是一喜,想着这小贼怎的转了性子,生的奉承起自己来。谁知后半句话头一转,居然是夹影带棒的讥讽于她。
她心高气傲,凡事必要争个高下,家里又宠得紧,听着又生气了:“我好心道歉,不想你又旧事重提,你若还忌恨,不如我让你推到水里一回也罢。”
张锋一听,正中下怀,笑眯眯的慢慢走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由不得我遂了你的心愿。”
蔡琰比张锋只大一些,哪分得清楚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见张锋狞笑着靠过来,却慌了手脚:“你要作甚么?须知男女有别,孔子说‘男女授受不清’(剧情需要,是不是孔子说的不知道)。”
张锋嘻笑着,看着才七八岁的蔡琰惊慌失措的样子,更比从前泡妹妹更有趣,口中说道:“老子却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脚下却又逼进了两步。
蔡琰慌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手遮了面:“我看过《道德经》,却不记得老子说过这句。”
张锋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这不就是老子刚说的么?”
蔡琰这才明白张锋在占她便宜,气得呜呜哭着跑开去。
黄莺儿一看这两人怎么又吵上了,莫非天生的冤家对头,正拔足欲追,张锋却深深一礼及地:“多谢小姐上次救命之恩,张锋铭记在心。”
黄莺儿倒不好追了,还了一礼道:“些许小事,倒不值得提起。只是琰儿性子好强,你却不该如此作弄于她。”
“黄姐姐大家闺秀,性情尔雅,小弟自是佩服得紧。须知性烈则易折,不受些小挫折,难免会将来目高于顶,吃了大亏。小弟此番是有些过了,但于蔡小妞……呃,蔡小姐,却是大有裨益。”
黄莺儿一想,虽然这张锋话多粗欲,说的却有些道理。
心下也倒是很同意张锋的话,只觉得奇怪,怎么这张锋才几个月不见,说的话居然老气横秋,如同大人一般。
当下说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免得又横生些枝节。”
突然听张锋又一拱手说道:“黄小姐秀外慧中,知书达理,正是锋心中佳偶之选,不知小姐可愿为家父执箕帚?”
这意思却是要黄莺儿将来嫁给她了,她虽懂事,但却还只是个孩子,又哪有七八岁的孩子谈婚论嫁?何况那时候没有媒聘,怎么可能婚嫁。
只见一向温柔恬淡的黄mm也如蔡琰一般,掩了面大哭而去。留下张锋在那里呆。
唉,我只是说说心里话,你不答应就算了,还哇的大哭起来,哭也就罢了,还“噗”的一声就跑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第4章 文聘()
出得洛阳往南,经过阳县,鲁阳,再行便是南阳郡治所宛城。
张锋已经遇到几次有人拦下他的马车,高高举起手中或三五岁,或七八岁的孩童,只欲卖得数十金。
张锋谓王越道:“世之艰巨,直欲叫人亲子离别,若非情不得已,谁人作此无奈之举?王师以为如何?”
原以为王越会对社会黑暗的一面有所感悟,未料道王越只道:“吾若为官,必使治下无流离失所者也。”
张锋苦笑一下,看来这王越终究是留不住,也罢,待洛阳事件一过,就推荐他去跟历史一样,成为献帝的剑术老师吧。
这些卖儿女的百姓多半是扶风,三辅等大旱的地方逃难过来的,可是洛阳令为了维持表面的繁华,居然下令不让难民入城,这些人没办法,只好辗转向宛城行去,或者更南方更富庶的荆州。
张锋将这些小儿一一买下,他们的父母还要跪地称谢,双目流泪。看着这凄凉的一幕,张锋不禁感叹,自己要加快步伐了。
将一辆马车清理出一处来,安置那买下的六个小儿。
然后告诉众难民,如若他们愿去濮阳,可得被收留,于是纷纷有人表示愿去。
宛城是洛阳向南的门户,历史上袁术、张绣都驻扎于此。张锋一行鲜衣怒马,又有众多家仆,门口的士兵也不敢多加盘查,待张锋出示路引之后,更是恭恭敬敬表示要通知郡守迎接,却被张锋所阻。
这宛城虽小,却也是少有的坚城,历史上曾被黄巾军占领过,此时却也别有一番热闹景象。张锋看着熙熙攘攘的街上,感叹道:“不知这太平之世,还得几年?”
王越却疑道:“若非锋儿预见世之将乱耶?”张锋却笑而不答,于是王越对这个高深莫测的徒儿更是不敢小看了。
城北一般都是更繁华的,来的人多半要么是富商,要么是自恃身份,不愿与平民一般的仕子,官家。
刚入城,路边一客栈就有一个小厮冲过来,一把拉住张锋的马嚼头,口里说道:“看小公子衣着不凡,必大贵之人,想来已久行疲惫,不若暂歇马于此,以省脚力。”
本来有好几个客栈的伙计都远远望见这行高头大马的队伍,却被这小厮冒着被马蹄践踏的威胁冲上来抢了先,神色间好不懊恼。
张锋看那小厮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却口口声声叫他“小公子”,嘴也能说会道,于是笑着对王越说:“王师,不若在此休息一晚也好。”
王越的骑术不精,早就被巅得七晕八素,闻得正合心意,道:“如此甚好。”张锋自去店里大刺刺的坐下,张安是众家仆的头,去要了一个别院,将马车、众家丁还有买来的小孩,均安置于此。
那小厮见张锋来头似不小,又出手就包下一间院子,掌柜免不得要加自己一些小钱,于是兴高采烈,为张锋一行人端茶倒水,切草喂马,事事照料周道。
张锋前世是做酒店的,对小费很是敏感。看这小厮乖巧懂事,就摸出十金赏他,小厮眉开眼笑称谢不已。
张锋指着面前一席道:“小哥请坐,锋远来无聊,不若与锋说些许家常。”
那小厮很少见过这么和颜悦色的贵人,年纪又跟自己差不多,也就谦虚了一下:“公子面前,哪有小人之位,”说着却还是坐下了。
张锋暗笑,问道:“观小哥口齿伶俐,姓甚名谁?家里尚有何人?”
那小厮一听此话却黯然了:“不敢瞒公子,小人姓文名聘,父母双亡,不得不操此贱役,本欲去投军,却因为年幼而被拒,正想两年后再去投军。因亡父曾为小校,望子成龙,故不敢不承父志也。”
张锋大笑:“大孝之子,何自轻也。吾乃当朝太尉之子张锋也,若文兄不弃,可随锋左右,他日少不得执掌军马,驰骋沙场也。”
对于家境贫寒,或是至孝之人,对他们显露那种yy书上的“王八之气”,倒不如来点更实在的东西有用。
果然文聘大喜,拜伏于地,口称主公,张锋笑着把他扶起来,这就是史称比诸葛更早的空城计的策划者?
公元226年,魏文帝黄初七年秋八月,孙权以五万众攻打石阳,包围文聘,情况急殆。当时正值大雨,江夏城栅多已崩坏,人民均分散在田野之间,不及回城补治防御工程。
文聘得知孙权来到,初时不知怎办,后来想到现在的情况只有隐潜默守才可以令孙权因怀疑而却步。
于是文聘敕令城中人全躲将起来,不可让孙权察见,自己则卧于府中不起。
孙权见此果然生疑,并向他的部将说:“北方(曹氏集团)认为此人(指文聘)是忠臣,所以以此郡委托给他,如今我军大至而他却潜默不动,这种情形下他不是有所密图的话,那就必然是有外救来援。”
于是不敢进攻而退去。文聘面对孙吴大军,同样是以寡敌众的局面,但与张辽不同的是,张将军以制险击奇之略,折敌锋锐以安军心;而文将军却采取疑兵之计,韬晦惑敌以懈其战意,这不正是《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空城计”吗?
而且比之更保险稳当,无疑地,在这种凶危的情况下,采用文聘的疑兵之计是比较安全的;张辽“折锐之策”却非干冒奇险不可,所以后者的成就比前者为高,名声也响得多了。
但从军事意义的角度出,我们可以看到文聘的为人是很严谨持重的。
而在孙权攻江夏时,朝廷知道文聘正在坚壁拒守。群臣商议欲兵前往江夏相救,魏明帝曹睿便说:“孙权向习水战,之所以敢于下船陆攻,是想趁我方不备掩进而已。如今他的军队已经与文聘相持,现在攻守之势差以倍数,孙权最后必不敢久留。”
此言除了说明曹睿见事之明外,亦可见曹睿是如何的信任文聘。文聘驻守江夏数十年,威恩并施,名震敌国,使外敌不敢侵犯。
张锋见文聘答应下来,喜不自胜。
虽然王越比文聘武功要高得多,但终究以出仕为目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者若是统军,怕是王越难以比之文聘万一。
却听文聘说道:“蒙主公收留,聘敢不效命,但前日受徐公大恩,不敢不报,且容与之将别,某去去便回。”
张锋本就无事想找事做做,听到这话说道:“既如此,就随文兄走一趟也罢。”
文聘却大惊道:“古来上下有别,聘既拜主公,主公又何称兄?聘万万不敢当也。”
张锋无奈,那个时候这样的行为才是会被认为离经叛道,也不勉强:“汝可有表字,当以表字称也。”
文聘却摇头道:“聘幼而丧父,是以无字。”
“如此,赠‘仲业’何如?”
主公送部下字,这本身就是莫大的荣誉,喜得文聘又一次拜伏于地:“主公大恩,仲业必以死相报,肝脑涂地,莫敢忘也。”
张锋笑着扶他起来,只带了数人同行。王大剑师此时却只能躺在榻上休息去了。
文聘引着张锋一路步行过南街,说此当地风土人情与张锋听,口才又好,常引得张锋哈哈大笑,文聘见张锋小小年纪就豪情冲天,倒有些佩服自己的运气。
“有一户,妻喜将夫家之物资娘家。一日,夫寻上衣不见,问妻,妻曰:‘见其小,浆洗之以送与我兄也。’下衣亦不见,又问,妻再曰:‘见其小,洗之以送我弟也’。其夫大怒:‘不若将吾亦洗之,送于汝妹可也!’”
张锋笑得前仰后俯,后面的几个家丁也是捧了肚子,流着眼泪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