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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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闻言,不禁面色俱寒,一时间怒气上涌,青筋爆起。
尤其那当先出声的头目本就脾气火爆,听得小卒回答,当即怒不可遏道,“哇啊!好个官兵居然如此欺辱我等!”
倒是襄城首领虽然愤怒,但一想道如今是在自己地盘,若是兵败,那便是万劫不复,这才又问道,“官兵有多少人马前来搦战?”
“约……约莫有一千余人马!”跪倒在三人面前的传令小卒心知话已出口,但看三位首领人人面色酱紫,冷汗忍不住爬满额头,只闻襄城首领问话,这才慌张的结结巴巴道。
“呔!官兵欺人太甚,等我点齐兵马出去回回他们!”魁梧壮汉当即从身边亲兵手中接过大刀,正欲出门。
剩余两人心中一惊,慌忙道,“如今还需坚守为上,如今营寨人多,据险而守,官兵却也奈何我等不得!况且还有两县人马未到,等那两位兄弟来了,我等再做计较才是!若是出战,倘若损兵折将,反折了我军那点士气!”
(本章完)
第498章 定鲁阳()
那魁梧首领当即喝道,“如今兵临寨外,我军不出战是为胆怯。官兵骂得如此恶毒,我等再不作出反应,众士卒会做何想?况且我颍川黄巾数败于官兵之手,官兵不过千人,我军有万人在寨中,正该杀退官兵,重整锐气!若等官兵大军到来,才不可轻动!你等怕死,我却不愿活得如此窝囊!”
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本就被外面叫骂激得怒气难平,如今听他道来,心想虽然知道官兵败波才,杀彭脱,连番得胜,却不知道具体战力,如今不过千人,或许是该出战,以探官兵虚实。
两人相视点了点头,当即出声道,“既如此!我等三人当一同点齐兵马会一会官兵!”
徐晃手擒大斧,在营寨门口来回趋行,只观贼寨营门紧闭,无数人只探出个脑袋来,往向自己这边。回顾后阵,一千人马军容傲然,黑甲武器深寒无比,杀气凛冽,两相一比,优劣顿显。
官兵叫骂许久,即使再恶毒,那贼寇却依然不敢出战,徐晃不禁大感没趣,狠狠的一斧劈向马边岩石,那硕大一块石头,硬生生在他巨力裂开两半。
徐晃哼了哼,一边催促手下士卒骂得再厉害些,一边对那些看到自己一斧之威而缩进寨中的黄巾贼寇嗤之以鼻,“哼,一群废物,好不容一抢到先锋来当当,却不敢出战!莫非要逼着我强攻营寨?”
蓦然间,但听营寨内一声鼓响,紧闭的寨门,忽然大开,当先涌出无数兵卒,一时间寨外尽皆是人,黄旗飘扬,人裹黄巾,与徐晃身后黑甲黑衣的汉军军阵成鲜明对比。
只是那目无章法的排阵已经人人恐慌的神色,徐晃眼睛微微眯起,不禁冷笑再三,“终于肯出来了!哼哼……人多又是如何?”
当即,不禁紧了紧手中那数十斤的巨铁,杀气不可控制的开始蔓延开去。当下一策马,横开巨斧,大声对黄巾阵中喝道,“大胆反贼,祸国殃民之辈,如今王师已到,还不早降!否则,打破营帐,鸡犬不留!”
声如炸雷,震人心弦,黄巾贼寇但见徐晃威风凛凛,胆战心惊,一时骚乱渐渐而起。
“打破营帐!鸡犬不留!”
“打破营帐!鸡犬不留!”
身后众汉军大多是跟随杨奉从长社一路杀敌过来的老兵,对面贼寇虽多,却依然凛然不惧,尤其那股肃杀更是配合起徐晃覆盖在整个战阵之中。只见前阵齐齐踏出一步,数百兵卒,以戟击盾,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更是齐声随同杨奉吼叫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战鼓震天,非常配合的将汉军整个气势推动到令人沸腾的高度。一千余官兵浑身似乎已经开始感觉到那股沸腾而起的战意,嗜血的杀气,不禁让周围的空气也变的粘稠起来。
徐晃眼睛微红,再策马向前一步,扬起手中巨斧,大声喝道,“虎贲校尉杨奉麾下,河东徐晃在此!尔等谁敢一战!”
斧锋寒气逼人,闪耀下,人人胆寒,炸雷般的请战之声,犹如九霄雷鸣,轰得黄巾贼众耳鸣嗡响。尤其那股漫天席地的杀气当下冲突而出,所有人顿觉双腿颤抖,目视徐晃赤红双眼,无人还敢一动。
人影颤动,马声嘶吠,一时间黄巾战阵竟然在他一人逼迫下骚乱不已。
“好可怕的官兵!好可怕的战将!居然有如此气势!”黄巾中军,三位贼众头目脸色苍白,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脸上看到无数豆大汗珠挂在脸颊,而且那汗水一定还是冰冷非常。
整个沙场除了官兵擂鼓,军士鼓噪,如今黄巾贼营便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一时间黄色大旗摇摆不堪,似乎就将坠落。
三人观官兵杀气盎然,气势滔滔,更兼徐晃威武不凡,心里渐生退意,环顾左右,但见人人面带惧容,心里不禁骇然。
“如今官兵还未攻来,士气便跌落至如此地步,倘若官兵举大军来犯,又该如何抵挡!?”
三人脸色惨白,对视再三,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高声左右呐喊呵斥,约束部下,半晌这才勉强止住骚乱。徐晃眼睛敏锐,一眼看到贼首,赤红双眼望了过去,三人只接触而上,便不敢直视,杀气,如刀,刺人眼眸。
徐晃但看那贼首连直视自己的勇气没有,顿时嗤之以鼻,不禁仰天长笑,举斧遥指贼寇道,“哈哈!万人列阵,却被我军千人吓得不敢应声!黄巾既然无人,焉能不败!你等反贼人多,却不过尔尔,既然无胆迎战,便该早降!披头散发,以黄巾抹额,本就似孤魂游鬼,何堪扰乱人间,我便再送尔等回去地下!”
三人听徐晃嚣张言语,心中大怒,当下那壮硕头领一扬手中大刀,作势便欲出阵,但听身侧有人大叫,“渠帅乃一军之长,怎能亲自出阵,不需渠帅出马,在下且斩了那口出狂言之辈!”
那反贼侧眼一看,正是自己手下心腹小将,只看他满面赤红,显然心中怒气难平,当下,眼睛闪烁,装做颇为惋惜的模样,收回大刀,这才道,“既如此,本帅且在阵中为你助威!”
当即点了点头,又回顾阵中高声喊道,“来人,快快击鼓!”
一通鼓响,那小将满脸通红,一拍马上便冲出阵中,遥举长枪高声道,“大胆狂徒,且吃某一枪!”
主将怯,则兵无战意。将勇,则有进取之心。
有鼓助威,黄巾众贼一时间也勉强恢复点点士气,只要有人出战,便是给了他们信心。众人纷纷侧目望向出战之将,纷纷鼓起气力呐喊起来。
徐晃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有意思,终于敢出阵与我一战了?看这架势,不过也是一水货,能撑得了我几斧?”
黄沙弥漫,风尘起,两军鼓噪,一时间轰隆之声震于天。
徐晃一扬马,举斧便迎了上去,眼睛微微眯起,看似漫不经心,等到两马正欲交接,但听徐晃怒吼一声,“吃我一斧!”
(本章完)
第499章 合兵()
徐晃倒提大斧迎面劈来,贼将听得那炸雷般的叫喝,早大吃一惊,措手不及,还未举起枪来,却怎么也不知道那看上去万分沉重的巨大斧头,为何如此敏捷。
不由得他再想,斧锋早近在咫尺,转瞬即逝,那贼将只觉胸口一痛,五内俱焚,只一合,便被斩落马下。
贼众呐喊的声音噶然而止,三贼首更是倒抽一口冷气,只看徐晃大斧血迹未干,马下那贼将横躺在地,双眼瞠目,七窍流血,早被徐晃一斧震得五内俱碎!
徐晃慢条斯理的勒住马身,伸出持斧右手擦了擦脸颊上飚飞而来的鲜血,这才抬起头来,一时赤红双眼,反吓得黄巾阵营骚乱不堪。
第一杆黄巾大旗把持不住,落于地上……
徐晃见了,脸色一沉,当即举起斧头,咋喝一声,“众将士,随我冲!打破营寨,生擒贼首!汉军……威武!~~”
“打破贼营,生擒贼首!汉军!威武!”
一马当先,身后是滚滚黑甲潮流,不绝于耳的喊杀犹如天崩,震耳欲聋!
“快快退如寨内,快快退军!”一霎时,三贼首一脸苍白,无力却又凄厉的大声叫了起来。
“报!~~徐晃大人初战大捷,一战克敌,斩首千余,特遣人送贼将首级一枚!如今贼众只据险而守,闭门不敢迎战!徐晃将军又连番强攻,然贼众殊死抵挡,我军不得进前!”
如今天正欲黑,大帐内,但听门外有人急报,杨奉闻言欣喜,蓦然站起身来,大笑道,“公明果然勇猛!哈哈,初战克敌,正是挫敌之锋,而扬我军之勇!军心可用!军心可用啊,哈哈!”
卫宁在旁眉毛微微耸起,沉吟半晌,“唔……徐晃初战挫敌,实属意料之中。想必黄巾贼军已然恐慌不已,不过仗着地形优势负隅顽抗,寄希望于剩余两支援军……是时候了!”
暗自点了点头,卫宁轻咳一声,便对杨奉道,“如今公明虽胜,但斩敌不过千人,贼众据险而守而不敢迎战,却反使得我军不得前行!等我大军到时候,恐怕敌军仗着地利,一时也难攻下,白废粮草时日,还恐徒折许多兵马……而贼众之所以到现在还敢殊死抵挡,其士气根本正在剩余两支援军!将军……倘若出奇,击溃剩余两县之兵,使其不得到,消息送到,襄城城北贼众定然恐慌,无心再战!”
“但贼众卡住要道,有高山做阻,大军不得过去,贼众三县军马便是过了万人,另两县人马定然不少,我军若出奇兵则需绕过山岗,辎重不得过去,孤军深入,处之为险境,而兵少却不堪与敌接战,恐怕力有未逮,难成奇功啊!”杨奉当然明白卫宁的意思,眉头微微皱起,缓缓道出自己忧虑,忽而眉头一挑,杨奉这才想起卫宁曾言,早有定计,这才疑惑的看向他来,“仲道似乎心中早有计策?”
卫宁点了点头,杨奉毕竟还是正规军人出身,黄巾一起,大大小小的战事也经历了许多,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实属常情。
拿出葫芦慢条斯理的抿了小口,卫宁这才淡淡的说道,“呵呵,昨日下官劝阻将军,留下廖化正是为了此计……”
“五县之中,叶县,临颍距离襄城最近,而最远乃是南顿,蔡县次之……未到的两县兵马,正该是最远两处。南顿距离蔡县远过百里,事急仓促,两家军马若收到襄城求援,定然不会合兵赶来,而公明连番强攻,襄城告急,定然飞马催促,两军差距更是过大。而这两县兵马之间的差距……却正是我军入手的关键!”
卫宁抖了抖袖口,正襟端坐,缓缓又道,“廖化新降我军,其身份更是彭脱亲卫,然,阳翟大战,贼军大半被灭,余者皆为性命恐慌奔走,公明生擒他时,旁人皆不知晓,将军麾下皆是汉军将士,唯有廖化乃是黄巾降将,颍川黄巾最不济也远比众人熟悉许多。且,廖化此将,虽勇而不失性稳,尚武又懂谋知变,若出奇兵,非他可不胜任!”
“攻敌,则攻心为上!前翻彭脱之弟彭齐正是因为手下部属不堪我军围城,这才献出城池。而此事,下官又早宣扬开去,更加重颍川余贼疑虑。廖化只需五百人马,跋山过去,变能成大功一件!败敌,非需正面冲杀才可!”
卫宁眼睛炯炯有神,只看杨奉仔细聆听,又继续娓娓道来,“下官前翻叫将军留下忠厚老实而无家可归的精壮降卒,既为成新军,又为了此番部属!而若出奇,则正可挑数十人配合我军!这数百黄巾兵卒不过新降,一时还未改当初气度,汉军杀伐之气未得,正可减除贼军疑虑!”
“用黄巾降卒?这数百人不过新降,便是数十人,人心未定,如何可用?仲道若用之,不怕贼众泄密?更何况……廖化同是新降,又如何可但此重任?不妥,不妥!”杨奉从头到尾仔细聆听,听到此处,不等卫宁继续说下去,便慌忙摇起头来。
卫宁眼睛闪过一丝愕然,早已习惯杨奉的言听计从,如今蓦然否决他的话,心里还是一阵恍惚,不知不觉间抬起头来看了杨奉一眼,心里这才想道,“是了……廖化新降,虽然历史上,他是忠心不二,可杨奉却是不知,如果单独让廖化出阵,任谁也不会放心……可我又不可能将廖化以后的故事说出来与他听!烦恼啊,烦恼……”
半晌,卫宁低声叹了一口气道,“将军且放心,数日来,卫宁常观廖化此人,心性忠厚,一言一行皆是真性情,既已投主,便断然不会再有二心!”
顿了顿,卫宁又道,“若将军还不放心,可遣军中一人为其副将,当作牵制监视,而所用之数十降卒大可放心,一则,降卒多是破家无依之人,二则,黄巾数败,常人皆恐我军之威,既得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