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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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甲就象是风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的磐石,而轻步就是长河绵延的潮流。
“这样不行,将军,匈奴人擅骑射,如果他们现重甲啃不动,肯定会绕过他们攻击轻步,这样就危险了。”徐晃眯着眼看了下匈奴人的汹汹来势,建议道。
“传令,轻兵结阵退!”张锋当然也清楚,匈奴人没阵形,没纪律,但是并不是没脑子。
老鼠都知道耗子药只吃一次就不上当了,何况是人?
轻兵组成一个个方阵,快朝营寨方向退去,没有长武器的最先撤。
匈奴人带着无比的自信与冲击人,与不断运行中的六花重甲猛然相撞。
一时间阵前一排所有的梅花全部被打乱,在最前面的重甲士兵遇到骑兵第一波,也是最凶猛的冲击,马力带着速度,将他们一一撞倒,没有一个人还能再站起来。
重甲的缺点就是这样,如果倒下了,没有别人的帮忙自己没法站起来,好象乌龟一样……
呸,什么比喻。好象蟑螂一样……算了,还是甲壳虫吧。
不过匈奴的冲势为之一滞,以前无往而不利的射骑加冲锋战术,今天第一次行不通了。
用自己血肉之躯和重甲士兵相撞,结果是两败俱伤,冲得最快的匈奴兵惨叫着承受了猛烈的反震力,形成一幅壮阔的画面。
边手舞足蹈的往后倒飞而去,边在空中哇哇乱叫,胸腹间的血倒涌出,在天下洒成一条条宛如善舞长袖般的红丝带。
虽然第一线的重甲士兵也全部都倒下,但是整个六花大阵还在缓慢而坚定的运转,仿佛齿轮一般的六花小阵锋利的齿锯——破骑矛,对着好象是气球一般脆弱的匈奴兵,一捅一个血雨腥风,再捅一个肠穿肚烂,管你是人是马。
更恐怖的是,如果矛卡在人体中抽不出来,还没即死的匈奴兵绝望的号叫着,被拖进每两个六花小阵之前,就象是进了碎纸机,迸出冲天的血花和肉末,生生被挤死。
匈奴兵也是人,他们所谓的悍不畏死,也是比之于他们以前所遇到的脆弱对手,但一当敌人远比他们更加坚韧、强大时,他们一样也会怕。
这是天在惩罚我们,派出这么一支强大的军队吗?
匈奴人信仰天地日月,相信胜利、失败都是天意,一时间所有看见这一幕的匈奴兵都有这种想法。
但是匈奴主帅好象有点见识,一见情况不对,冲击中的匈奴骑兵开始逞现劣势出来,马上喝起牛角号,滚滚如洪流一般的骑兵分成左右两股,绕开重甲这部可怕的杀戮机器,追击起轻步兵起来。
无奈之下,长兵器的轻步也组成六花阵,只是缺少了弓箭、投枪的远程打击,又没重步那种几乎恐怖的防御力,跟匈奴骑兵的损失还是达到了二比一。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匈奴骑兵度的放缓,以及双方尸体所形成的阻碍,最终轻步仍可占据上风,但是匈奴人的命有我的士兵的命值钱吗?
不好意思,二者不能相提并论。
重甲没有轻步的机动力,不能轻而易举的去改变队形,援救近在咫尺的轻步。
同样的慑于重甲恐怖的战力,晋阳城迟迟没有打开城门,派出军队助战。城下几乎就是匈奴人与重甲的表演。
轻步损失很大,每一刻都有士兵被弓箭射中,被马蹄践踏,但是不能跑,一但这种战局失利的情况下,不管是撤退还是逃跑,都很有可能变成无法挽回的溃败,那样的话就算有重甲在也是无力回天。
战鼓的鼓点敲得越来越密集,是死战不退的信号。
除了短兵器的步兵,其他所有人都要留下来拖住匈奴骑兵的马蹄,让自己人撤退。
漫天飞舞的全是投枪、箭矢,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中箭、枪的会不会是自己,但是也没时间考虑这个。
匈奴人狰狞而丑陋的面孔就在眼前,张嘴就能咬道,仿佛还能闻见他们嘴里那种臭哄哄的味道。
轻步的六花阵一个接一个的残破,匈奴兵也一个个被捅死,射死。
但是战局如同料想的一样,随着两方尸体的逐渐堆积,匈奴骑兵的优势被大大减小,到处是尸体,残破的兵器,一不小心就连人带马全部栽倒下去,而杀红了眼的士兵是绝对不会介意再补上一枪。
双方人马的眼中,都跟地上的颜色一样,血红血红。
枪头上挂满了一段段花白的肠子,或者小小一个圆圆的,胆吧?有时还会踩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低头一看,黑白分明的眼球……
(本章完)
第288章 韩遂()
匈奴人终于架不住曹军的抵抗,号角声声开始撤兵了,留下一地的尸体,以及濒死的马匹,小山一般的马肚子还在一涨一缩的蠕动着,口吐着带着泡沫的血花,无神的大眼睛盯着天空。
惨胜的曹军没有人欢呼,满地的尸体里面不少还是昨天一起训练、吃饭、睡觉前一起yy某女子身体的同胞,可是才短短一天,就成了没了温度、甚至只是一堆连完尸都谈不上的烂肉。
阴沉的天空终于下雨了,很大,形成一幕巨大的雨帘。
在重甲士兵的盔甲上形成一个个跳跃着的欢快音符,洗刷着身体上,地上的血水,刚才那金戈铁马的杀戮,仿佛也渐渐被溺于其中。
张锋躺在牙床上,身边坐着徐晃,帐外的大雨一点没有停歇的意思,扑扑扑扑打在帐篷顶上一片的闷响。
事先没有料想到会有这种突如其来的大雨,雨水已经流进了帐篷里,形成几股绢绢细流。
“将军,这大雨看来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不如寻一高处另行扎营?”徐晃没有戴头盔,n天没洗过头,头乱蓬蓬的束在一起,跟囚犯没什么两样。
“这种小事,公明你拿主意就是了。这匈奴人一来,晋阳更难打了,这可如何是好?亏我在主公面前夸下海口,冀州去不了,并州又打不下,唉……”张锋眉毛胡子愁得挤到一起。
徐晃正准备说几句安慰的话,门帘外有亲兵报道:“将军,士兵们擒住了一个自称风二的人,说有要事求见将军,不知……”
风二?老熟人了!
张锋一听来了劲,一跃从床上跳起来喊道:“快快有请!”
不多时,一身蓑衣的风二从外钻进来,取下水滴成雨帘,遮住了大半个脸的斗笠,依然一道与猥琐外表毫不相称的清亮眼光,笑嘻嘻的说道:“将军,又见面了。”
风二自顾自一屁股坐在张锋的牙床上,蓑衣上的雨水顿时以肉眼可见的度浸润了牙床,以他屁股为圆心的床上慢慢的颜色越变越深。
徐晃见了眉头一皱,不过见张锋都没吱声,也没开口就是了。
“老二,怎么又跑来了,这次可有什么好消息?”张锋一开口,徐晃和风二两人同时咳咳的被呛住了。
这疯子,一说话必然是惊天地,泣鬼神。
听说过那位杜畿的事迹,对于这种名字中有被张锋所利用的倒霉同僚,有种说不出的同情。
“将军,你还真是……咳,这次我来呢,是带了些消息,不过对将军来说,恐怕不是好事。”风二一脸的无奈。
那张平淡的象是在地里埋了几十年的皱巴巴的面皮,也滑稽的挤到了一起,虽然他跟张锋不是从属关系,但是不代表他敢大声咆哮:“有种你跟老子再说一遍?”
“没关系,是消息就行。”张锋一脸的期待,眼睛的亮着希冀的光。完全没有刚才才戏弄过别人的觉悟。
“城中传来消息,这次匈奴人带队的不是左贤王,”仿佛知道张锋的心中所想,一见他露出诧异的样子,嘴边一翘,对他的这付表情很满意。
“而是单于亲自带队,右贤王去卑也来了,今天跟将军交战时,二人俱在。”
“乖乖,难怪这些匈奴人如此强悍!”想当初就连吕布第一次遇上六花阵时也是掉头就跑。
“现在匈奴人都进了城,那个传消息的兄弟说,正在城里劫掠财物,女干妇女……”风二说到这里,眼睛里没有了刚才那种明亮,代之的是一股黯然。
自己同胞被别的民族蹂躏时,谁还有心情自我阿Q:这是民族大融合的必然规律,是产前的阵痛。
去他妈这些傻比!
要阵痛你来试试?你的家人被别人阵痛时,看你还放不放得出这种屁来!
徐晃是河东人,那里的胡人也不少,自是非常清楚胡人的作风。张锋更是清楚几千年来汉族的血泪史,虽有自己懦弱的因素在里面。
三个人的关节齐齐爆出一阵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又彼此互望一眼,眼中有了些志同道合的理解与默契。
“高干该杀!”良久,张锋迸出一句话来。
他是清楚高干是典型的二五仔,两次投降,两次反叛,简直有追上吕布当年成绩的趋势。
“不过匈奴进了城,总比在城外互为犄角要好应付。”
“将军先别急着松气,左贤王刘豹正带着援军赶来,要不是这场大雨,只怕是已经到了。”
又一阵寂静得出鬼的沉默。
匈奴骑兵在野战时的威力,亲眼所见,如今还有援军来,如何是好?再说这次出征没有强弓硬弩,重甲又只那么点,总不能背着象座山一样沉的盔甲跟着匈奴马屁股后面跑吧?
匈奴死伤了大概四千人,而曹军轻步兵本就不是六花阵的主力,平时这方面的训练也少,一般只有重甲配六花才是王道。
因此一与匈奴接战的那一刻,劣势便显现了出来。
脚下的水流越来越多,面积越来越大。
“将军,匈奴慢慢再议,属下先令将士们移营高地。”徐晃站起来请令道。
移营?
啊!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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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给呼厨泉和去卑留出的一间大宅子里,二人正对坐而饮,派来的几个使唤丫头,象如置冰窖一样浑身簌簌抖。
呼厨泉脱去了带着两条长长掩耳的狐皮毡皮,露出一个裎亮油滑的光头,双手上的油渍,一点也不失色他的光头。
虽然接受过汉族的文化,但是异族就是异族,对着面前的大盘酒肉,双手一抓一个,用力撕啃,卡着几条肉丝,黄得发黑的大板牙,不时还流出两道哈喇子。
几个丫头都不敢睁开眼看了,这胡人天性凶残,连吃东西都是这么穷凶极恶,跟野人似的,不知道一会还会不会有别的要求?
右贤王去卑则斯文得多,当然是跟呼厨泉相比,手里一把银色的小刀,把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再用刀叉起来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本章完)
第289章 都不是老实人(一)()
“他娘的,这雨还真是及时,否则那曹军都已经被我们打退了。”呼厨泉大口大口吃饱了,满桌的骨头,而去卑面前则是可怜兮兮的几根。
你还真会吹,去卑心中暗笑,不过面上一点笔意也不敢流露出来:“单于,这曹军可不能小看了,不谈那重甲武士,就是那普通士兵,一旦结起那个状如梅花的阵来,也是战力非风,我匈奴铁骑打遍天下,还没遇到这样的对手啊。”
呼厨泉一双色眼朝几个丫头一扫,被扫到的人仿佛被雷噬一般一个激灵。最后朝一个面容最娇媚的女子勾了勾手指头,拍了拍自己大腿。
那倒霉的女子明白他的意思,咬着下唇,象上刑场一般小步挪着身子,蹭到呼厨泉面前,将他右腿抬起,放在自己大腿上,脱去靴子,用自己一双柔嫩的小手给他按摩起来。
呼厨泉满意的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全写着舒服:“我的右贤王,你也别太担心了,刘豹也许明天就能赶来,这些曹军倒有些鬼门道,但也绝不是我匈奴儿郎们的对手!”
去卑脸上有些犹豫:“单于,只是曹军战力远远胜过袁家,而且现在曹操手里有汉家天子,又统率四州,依小王的愚见,倒是应该……”
呼厨泉不耐烦的挥挥手:“够了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你都说了几次了。袁绍生前对我们可是不错的,年年送粮送钱,我们虽然是匈奴人,汉人口中的胡人,但是我们也是讲感情,重情义的,怎么可以人家刚死不久就背信忘义呢?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去卑听了,只是唉的叹了口气,窗外的风声雨声虽大,却掩不住一阵阵传来的匈奴士兵的狞笑和女人的尖叫求饶声……
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才停。旗帜上、树叶上、草丛上、檐角上,全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欲滴未滴。
有人经过的时候倘若风一吹,便噼噼啪啪摇下一大串来,冷水浇头淋遍了全身。
“单于,高刺史已经派人来请了三次了。”去卑恭恭敬敬的站在屋檐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