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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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仁听荀彧提起郭嘉,不由得长叹道:“奉孝吗?老郭要是在这里就好了,真想和以前一样再与他干上几杯……”
荀彧见张仁一脸的愁怅,笑道:“原来你们这对浪子也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等主公自北方归来的时候,你再偷偷溜来许都一趟和奉孝碰碰头不是一样吗?只怕到那个时候许都城里的美丽少女们全都在劫难逃。哎,我听奉孝说他把弈儿送到你身边求学去了?”
张仁点头道:“不错,弈儿现在人已在夷州……荀公,我想求你件事。”
荀彧道:“你有什么事,居然要求我?”
张仁道:“我担心老郭的身体……老郭早先和我提起过,他幼年时患过一场怪病,几近不治,后来是一个游医治好了他。虽说治好,但那游医说他的病,可能会在四十岁的时候复发一次,可能就会要了他的『性』命,但若身体康健再好好休养的话不难过此一劫。现在算算年岁,老郭也快四十了,本应好好休养一下的,可是他终日与主公随军奔波劳累,我怕他的旧病复发会来不及诊治啊。荀公你也知道,人在军旅之中有太多不方便的地方。”
荀彧道:“哦,真有此事?我还从来没听奉孝说起过,由此可见,你们这两大浪子的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啊……不过奉孝在随军出征之前,身体确实显『露』过一些病态,主公本也有意留奉孝在许都休养的,是奉孝说无甚大碍,硬是一同出征了。”
张仁默然的摇摇头,郭嘉就是这么个脾气。平时看上去好像嘻嘻笑笑、吊儿郎当,一副“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人顶着”的浪子相,实际上郭嘉的责任心极重,该自己去做的事就绝不会放松一丝一毫。现在曹『操』攻取河北对曹『操』大业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一步,身为曹『操』的首席谋士,郭嘉当然认定自己必须时时刻刻在曹『操』的身边为曹『操』出谋画策。或许这对郭嘉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责任,更是在追寻自己的生存价值。
他在这里暗暗摇头,那边荀彧就有点奈不住了,刚刚这还求他办事那!干咳了一声后问道:“世清,你所求何事?”
张仁回过神来,思索了片刻后道:“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送弈儿到我那里的时候我差人给他回过信,信中就有劝他留下来好好休养身体的,只是老郭的牛脾气荀公你也知道得很清楚,单单靠我们劝他根本就没用,不然他这会儿也不会不在这里了。所以我是想让荀公暗中修书给丞相,请丞相在攻下邺城后下令让老郭在邺城休养……没办法,劝的不肯听,就只有来硬的了。”
“这个嘛……”荀彧沉『吟』半晌点头道:“事到不难,我就怕奉孝误解主公之意……”
张仁哂笑道:“他个鬼灵精会误解?别人也许会,他我是打死都不相信。实在不行就在信上写明我到过许都,他身体的事是我说出来的,他要怪回过头来怪我便是。现在想想,老郭把这件事一直瞒着,我如果不是……无意中探出口风可能谁都不知道!他也太要强了。”
荀彧道:“的确如此。奉孝乃天下奇才,一但有失对主公大业必有影响,我会在信中着重写明的。不过世清你这也是在害我。”
张仁奇道:“我害你荀公?这话从何说起啊?”
荀彧笑道:“主公要是知道你不但来过许都,还与我面对面的坐谈了这么久,最后却没把你留下来,主公还不得怪罪我?”
张仁啼笑皆非的摆了摆!这点旁支末节的你荀公会摆不平?行了行了,事情办完,我闪!再不闪我诂计荀公你真的会叫人把我抓起来了。”说着站起身随意行了个礼就向大门走去。
荀彧冲着张仁的背影道:“我到真想强留你,不过为了重振大汉声威,不得不放任你就此离去。世清,到了夷州要好自为之,切不可有辱我大汉声威!日后主公平定天下,赐爵封候,少不了你那一份。你发的毒誓只是再不出仕为官,但封个爵位给你应该不算违誓。”
“封爵……”
张仁想起了荀彧劝阻曹『操』不要称公未果,最后饮恨自尽的事,犹豫着停下脚步。细想了很久张仁转回身来道:“荀公,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荀彧道:“只管说吧。”
张仁道:“荀公至今也算是阅人无数,可说是从未走眼,不过很可能荀公你在将来会看走眼一个人,而这个人又会是你一直都最信任的人。介时荀公你可能会失望透顶吧?荀公,如果真要有那么一天,你不妨来找我……”
荀彧闻言后闭上双眼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你说的会是谁?”
张仁走到厅门前望望星空,那样子看似神秘,其实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张仁知道,荀彧在将来很可能会步自己的后尘,对曹『操』极度失望。不同的是张仁失望在曹『操』的嗜杀,荀彧会是失望在曹『操』的转变。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张仁低下头有如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天机不可泄『露』,到了那个时候荀公你自会明白的。我希望你若真的碰上那么一天,心中失望到极点的时候不要想着去死,而是想办法来找我。或许在那时合你我二人之力,事情会有些挽回的余地。”
荀彧皱起眉看了张仁很久,摇头道:“你与奉孝这两大浪子瞒着人的事还真不少。我与你相识十余年,却还是到今天才知道你懂星相之术。”
“行,这回不是我骗人,是你自己猜的。”
张仁向荀彧随意一笑:“也可能是我学艺不精,看错了什么吧?再说天下间的事就是如此,凡事皆有可能嘛!总之我就是这么句话,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当某天荀公你觉得心灰意冷、走投无路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
荀彧道:“我应该不会有你说得那么惨的一天吧?罢了,我应下就是。说不定在哪天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找你或许有用。”
张仁心道:“是啊,或许有用……可是一个人的野心若是膨胀起来,谁又能真正拦挡得住?”
荀彧又问道:“世清,你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不能告诉我吗?”
张仁摇摇头,还是让荀彧自己猜去吧。而且以荀彧现在的情况,多半告诉他是曹『操』,荀彧也不会相信,闹不好还会以为张仁是在施离间计。再者曹『操』现在连北方都没统一,后方需要一个全心全力支持的荀彧。
夜已渐深,张仁又看了星空许久才道:“荀公,小心洛阳与宛城一带,这两处的兵力绝对不可以轻易调动。刘备在新野、江夏两处的实力发展很快,眼下虽说把目光集中在了夺取荆襄上,但刘表的身体不怎么样,随时都可能会病死。刘表一死,刘备夺取荆州不会是太难的事,若刘备以荆州大军来犯,宛、洛两处无论如何也要拖到丞相平定北方为止。”
荀彧再次点门,见张仁已经准备离去便起身道:“世清,匆匆一见又要匆匆而别。你我相交多年,且容我送你出许昌城门。”
张仁道:“不必了荀公,我要出城不是难事。你也不必送我,别忘了我扮作的是一介卑微挑夫,而堂堂尚书令亲送一挑夫出大门,不是惹人生疑吗?我还是从后门悄悄的溜出去吧。”
荀彧道:“也罢!对了,如果你没这么快离开许都,不妨去城南张氏镇婉儿的坟上看看……碑文可是主公亲自写下的。主公说当日他有负于你,所做这些……”
张仁摇头道:“不必说了,张仁心中有数。”当然有数,婉儿根本没死。
顿了顿张仁问道:“临别时我再问最后一句,我原先的住处焚毁后可有重修,若重修是何人在居住?”
荀彧道:“至今未曾重修,仍是一片残垣断壁……其实房舍重建不难,或数月或一年就可复原,难的是你原本留下的那千卷书简。别说旁人不知其中所记为何,就算你这个写下来的人,不花上个数年的时光都难以尽复吧?”
张仁道:“去则去矣,天意难违……荀公,告辞了!”
荀彧唤道:“世清稍等!若夷州太守一职主公不愿授与甘宁,而是依旧例委派人去上任,你又当如何?”
张仁道:“荀公你看着办吧,旁人眼中的蛮夷穷困之地,诂计也没谁愿意去。若是那样就让他去柴桑寻我,我自会好好招待他,绝不会让这个名义上的夷州太守渴着饿着,让他过得逍遥自在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荀彧摇头道:“你啊……保重。”
张仁从后门溜出荀府,转回大街暗处寻到等得焦燥不堪的二凌。二凌见张仁平安出来自然是松下一口气,正要护着张仁回去,张仁却突然道:“先不急。偷偷的来一趟许昌……我们去原先住的地方看看。反正半夜三更的,一片废墟也没什么人会注意。再说月光挺亮的,咱们去连灯火都可以免掉。”
二凌对望一眼,暗中点头。主侍三人七弯八拐,来到了张仁原先的尚书仆『射』府。
正如荀彧所说的那样,这里三年来一直没有重新修建,现在到处是焦木、黑墙、蛛网。张仁与二凌在这片废墟中一处处穿行,每到一处张仁心中都会涌起当年的回忆。
“这里是大厅……那时每次外出回来婉儿都会在这里迎我,后来加上了张诚他们,家里也渐渐的热闹起来……”
(本章完)
第1912章 甘宁的路()
“木工房,呵呵!那两小子在这里可磨出一手的茧皮,东西也做出来不少,可惜半点用没有。后来是马钧占了这里。”
“书房啊……”
张仁站在房门前,眼前浮现出以前蔡琰在这里静静的校对书简的画面。当初他的心血可全都在这里,后来蔡琰也花了不少的心血,只是现在这满屋子的全是些快要烂掉的木头,气味不怎么好不说,就着月光甚至都能看到几个书架上都长出了菌类植物。
“不错嘛!什么时候整些烂木头搞菌类植物养植去,既方便又省事,还省钱。”
笑了两声,张仁却掩盖不住心里一阵阵莫明其妙涌出来的失落感。往前走了两步,张仁踩到了几片残简,弯腰捡起来对着月光看了一下,字迹虽有些模糊,但也依稀辨认得出是蔡琰写的诗辞。又在房中各处认真的捡起几片逐片看过去,张仁心中却划过几分异样的感觉,心道:“怪了,怎么全是蔡琰的诗辞竹简,一片与我当初写下来的文献有关的都看不到。那时蔡琰写下的诗辞简并不多,房里的书简绝大部分都是知识文献。如果说全烧了的话总该有几片残片与这些诗辞简同留下来才对。会不会是老曹在大火后清点收藏起来了?可是依老曹爱书的脾『性』,这些诗辞的残片也不会放过才对啊……哦,可能是没留心太多吧?”
转着转着张仁转到了当初与貂婵初识的房间廊下,忽然凌云快步上前护住张仁并低声道:“大人小心,房里有人!”
张仁楞了一下,随即摇头道:“不怕,这种已经烧得七凌八落的地方会有谁住?依我看多半是在这里安身的乞丐流民吧。我们过去看看,不要吓着人。”
离开荀彧府后,张仁主侍三人趁夜在许昌的尚书仆『射』府废墟里“故地重游”,当行至最初与貂婵相会的房间时凌云查觉到房舍中有人,张仁却不以为意的要过去看看。也是,这样一片七凌八落的地方什么像样的东西都没有,除了无处安身的乞丐之外,谁会三更半夜的呆在这里?张仁也只不过是想在离开许都之前看一看自己曾经生活过数年的地方而已。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行至房门前,张仁正想悄悄的推开房门看一看里面,里面一个女声却传了出来:“世清,是你吗?”
“貂婵?”
紧张兮兮了好久的二凌放下心来,张仁却笑道:“阿秀果然是你。”
几乎都快掉落下来的房门被轻轻拉开,貂婵一身惹火的紧身劲装,手中是没有出鞘的秀锋剑,笑盈盈的站在房门前道:“好像你刚才就已经猜到是我。”
张仁抬眼环视四周,感怀道:“这里早已经落败得不成样子,除了你我这些曾是这里主人的有心人,谁会来?”
貂婵伸指戳了张仁腰间一下道:“那我刚才听见你说‘多半是这里的乞丐流民’,是不是故意的在骂我?”
张仁摇头道:“那一下没反应过来嘛!我是走到门口才想起来的。这里可是你我最初相识的地方。”
貂婵道:“不是最初相识,而是最初的重逢。我们小时候可天天在一起的。”
“啊?”张仁抓了抓头,心说这么碰巧的事还是别说出来的好,必竟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心道:“算了,有些事必须得瞒着。”
四人各自一阵沉默,许久张仁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