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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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了一阵,张仁猛然想起一个自己忽略了的地方:“等一下,袁尚是袁绍三子中实力最弱的一个,但从请乌丸、袁熙出兵的整体上来看,似乎一直是挖好了坑就等袁谭跳下去,不然蹋顿出兵怎么会出的那么及时?袁谭是去年十一月出的兵,而现在消息到我这里也才二月中旬,前前后后最多只有一个来月的时间!袁尚目光短浅,不像是有什么战略眼光的人,而他手下的首席谋士逢纪、审配也没这么强的能力吧?这里面必竟还牵扯到了说服袁熙、蹋顿的事。”
想到这里张仁自己跑去找二凌再次询问,是否有听说过是谁为袁尚出谋画策。二凌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一点,据说袁尚的身边常常有两个中年人跟随左右,而袁尚对这二人也是必恭必敬,执的是后辈学生之礼。只是这二人也有些怪异,平时不怎么现身,现身时也都蒙着脸。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二人不是审配与逢纪。
张仁愕然道:“那会是谁啊?”
凌云道:“我们在邺城碰上过一个从蓟城过来的行脚商,听他说袁尚曾经在巡查时向车中唤过一声‘田先生’,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仅此而已?好像没听说过有哪个姓田的谋士啊。”
张仁带着满头的问号离开二凌的房间,刚刚走出小院时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暗叫:“田先生!难道是田丰?这个时候有姓田的谋士只有他一个!而且他是袁绍旧臣,有资格让目无一切的袁尚对他执后辈之礼。”
到这里张仁又想起来一件事:“官渡之战后,我总觉得比起原本的历史好像少了点什么事,现在回想起来是……沮授没有被曹『操』抓住!再理顺一下,袁绍当初一直是把袁尚带在身边,书上也好像是说袁绍在官渡兵败时是带着幼子,单衣幅巾仅领八百骑逃回邺城。但那个时候袁尚被黄信刺伤腿、划花脸,在军中又不方便养伤,袁绍就极有可能让袁尚先回邺城养伤,顺道把沮授给带了回去。如果在路上沮授引起了袁尚的重视,那么他就死不了,而沮授死不了就能保住田丰……话又说回来,官渡战败后袁绍那道赐田丰一死的糊涂令肯定还会下下去,田丰也多半会因此而彻底的放弃袁绍,又间接的影响到沮授,袁尚这个时候『插』一脚进来收服二人就有可能……唉,这里面『乱』七八糟的关系想得我头大!反正我敢肯定,袁尚身边两个不『露』面的谋士就是沮授和田丰!北方袁氏现有的谋士当中,只有这两个人能有这么好的眼光,几乎就让袁谭一败涂地了。
“希望曹『操』也能收到这些消息,不然曹『操』晚些时候多半也要在这两个人手上吃大亏。袁绍就是没有听从这二人的正确意见才会有官渡之败,现在的袁尚不会再走上袁绍的老路吧?曹『操』你小心点啊!我现在可管不了你了。”
想完这些,张仁又想回幽州百姓不得安宁的事情上来:“袁尚一心重夺大权,对这些百姓是不会去管的,但纵容异族掳掠总归有些说不过去,百姓们如果自己反抗的话多半还是会睁只眼闭只睛吧?或许这样反而合他的意,因为能不让蹋顿渐渐坐大……可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些一向逆来顺受的百姓起来抗击呢?”
又在院中转了有几十个圈,各种想法都想过了,但都一一否定。忽然间脑中闪过一个词,当下向从人吩咐道:“速去请赵雷、高顺二位先生来此,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本章完)
第1904章 父子的心思(二)()
书房中,张仁已经备下一桌酒菜,与赵雷、高顺相对而坐。
几杯下肚,高顺先问道:“世清,你这么急着找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张仁道:“高大哥,你曾经去过至北之地救文姬回来,对那里应该了解一些吧?”
高顺道:“知道一些,但不能算详尽。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张仁道:“如果让高大哥你去幽、并两州招幕部曲,你能做到吗?”
高顺不解其意,答道:“招慕部曲其实在哪里都能招,不过北方民风彪扞,招幕下来并训练成型的话战力确实不可小视。世清,你是想干什么?”
张仁没有回答,而是转向赵雷问道:“子方兄,你愿不愿意再回北方?”
赵雷沉声道:“故土所在,又怎么会不想回去呢?只是……张仆『射』,有话请明言,想要我去做什么?”
张仁默然的喝掉了好几杯酒才缓缓道:“我的确是有件事想请二位大哥去做,只是很危险,而且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高顺望定张仁道:“世清,我们三个都是在沙场上滚爬过来的人,生死又能如何?我感觉你是想做点什么事,只管说吧。”
张仁一声不急,先反二凌打听到的消息详细的说给二人听,并且着重的说了一下北方百姓被异族劫掠的惨状。其实用不着他细说,高顺去关外救过蔡琰,赵雷更是自己就经历过异族的劫掠,这一说出来二人都愤恨不平。
高顺一拍桌子骂道:“这些天杀的狗东西!世清,你快说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赵雷比高顺要稳重许多,或许这一份稳重也是赵云一家人的特点,当下按住高顺的肩膀道:“稍安勿燥!别忘了你曾经发过毒誓,再不领兵上阵的。而且张仆『射』除了此间的几百部曲之外,也没有兵可领啊。再者我们在北方没有根基,若部曲招慕太多,又与北地异族交战的话,恐怕不太合适,很容易引起袁尚的注意。”
张仁接上话道:“的确,钱粮我有的是,部曲却少得可怜。其他一些事也得注意到。”
高顺道:“那你刚才问我北方能不能招幕到部曲,是不是想去北方?那你的夷州大计怎么办?”
张仁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想先调十只船,再调一百这里的部曲给你们,随船我会再调一批钱粮给你们。你们即刻动身,经徐州直往右北平(大概是现在的天津),在那里先立信点脚跟。”
高顺愕然道:“一百人?够干什么?”
张仁道:“所以说很危险,而我这样也只是想保护一些那边的百姓而已。”
赵雷道:“世清,你关心百姓我们理解,可是部曲百人真的……”
张仁沉声道:“听我说,我想得很清楚,也知道百人根本不够做什么。我请你们去,并不是要你们马上就与异族交战,而是要你们用这百人为基础,组建起一只雇佣军来!”
“雇佣军?什么意思?”
赵雷与高顺面面相觑,不知道张仁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张仁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你出钱、我卖命的活。说起来和部曲大同小异,不同的地方是部曲是家族出钱粮来将养,只为一个家族出力而;雇佣军则是可以接受任何方面的委托……当然我所说的任何方面暂时仅限于保护那些被异族劫掠的村庄提出来的保护委托。其余的我们一下子还管不了,也没那个实力。”
高顺好歹也帮张仁打理了这么久的产业,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了一些道:“世清,你的意思是由我和子方先带一百人去,受雇于某个村落,由村落提供钱粮,而我们所做的就是保护好这个村落不被异族劫掠?”
张仁道:“大致上就是这样,不过说起来简单,真正要做却很难。而且我想做的也并不仅仅是保护一两处村庄那么简单。”
赵雷沉『吟』许久后道:“张仆『射』请细说一二,赵雷愿闻其详。”
张仁道:“说起来我在收到这个消息后想过很多事。首先是有书成史以来,这些北地异族对我中原华夏的侵攻劫掠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战国时秦、赵修筑长城以御匈奴便是一例。秦始皇扫灭六国一统天下,之后虽然用法暴虐以至民不聊生,其人功过我们不去论,但秦始皇也曾派出数十万大军以图剿灭五胡;至我大汉孝武帝,更是曾打得五胡俯首称臣,数十年间不敢作动。只是这些事都有如昙花一现一般,数十年一过去异族劫掠依旧。”
赵雷把握不住张仁的想法,问道:“张仆『射』,你的意思是……”
张仁此刻不知所谓的笑了一下,低下头接着说,话音虽轻但却有力:“我的想法说出来,子方兄可能会觉得我有些大逆不道了。我认为秦始皇也好,孝武帝也罢,都好大喜功,动不动就集起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大军,说是说进讨五胡,扬我华夏国威。实际上这样做劳民伤财,几年的仗打下来就国力大失。再者我们集起那么多的兵马,二、三十万人往异族那里一压,异族迫于危势自然会表面臣服。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星散的小部族即不战又不降,而是卷起帐篷暂且避开我方大军,等我们大军兵马一退臣服的大部族与远遁的小部落他们还不是照样劫掠?而边境苦寒之地,我们不可能留下数十万的大军常留边界抵御,如若强留单是转运养兵的粮草都能拖坏国力。”
赵雷与高顺各自点头不语。
张仁道:“不仅如此,秦皇汉武都说想尽灭五胡,我却认为根本就不切实际。北方草原是五胡游牧世代繁衍生息之地,远比我们中原人要了解草原。而且那里地域广阔,五胡执意要避开大军其实是很容易的事。可我们派去的大军呢?地域不熟、水土不服,强行征讨纵然明面上会有几场大胜,实际上很可能是得不偿失……”
高顺道:“世清,按你所说,岂不是和那些腐儒们说的一样,不应进讨五胡?”
张仁摇头道:“不!恰恰相反,我认为五胡一定要打!不但要打,更要打得他们世世代代不敢犯我疆界。”
赵雷道:“那张仆『射』,你这说些与你想我二人去组建什么‘雇佣军’又有什么关系?”
张仁拍拍脑门,知道刚才的话说得太远太不着边了。向二人歉意一笑后回归本题:“刚才真是扯得太远了。我说那些真正只是想说明一点,就是如果和以前一样,百姓们把抵御异族的事完全交给官府官兵的想法其实并不可取。官兵一般都要驻扎在城池关塞,可民居村落却是星罗棋步。一但异族来袭,往往会出现官兵未至异族已去的情况。更有甚者,一些异族会在官兵的必经之道上设下埋伏,待官兵赶路疲惫之时袭击官军,夺取器杖后又绝尘而去。此乃一弊。”
赵雷道:“那张仆『射』言下之意,是想让各个民居村落自行集起乡勇?”
张仁道:“那样做的用处不大。乡勇乡勇,就其字面而言是先乡后勇,本身还是农耕百姓,没有得到真正的训练战斗力相当有限。再者寻常的村落能集起多少人来?百户之村最多也不过就是能集起百人,而这不经训练过的乡勇百人在彪悍的胡骑面前能干什么?我说句难听点的话,一百乡勇步卒,可能连三十骑胡骑都抵敌不住。还有,寻常的村落哪里来的刀枪器仗?单凭着木棍猎弓能行吗?”
高顺一直在细细品味张仁话中的意思,这会儿突然出声道:“世清世清,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所谓的雇佣军,就是村落只需提供钱粮佣金,其余的训练、军器则由我们自己解决。只要有村落要求保护并供给谈妥的佣金钱粮,我们就去那村中保护。或三月、或五月、或一年,期满之后我等便可离去。”
张仁道:“对,就是这个道理。异族劫掠一般都只在秋末冬初,而那边的百姓集合乡勇战力根本就不足成事。与其如此到不如让他们拿出些钱粮来给我们这些专门打仗的人,让我们去解决适合解决的事。”
赵雷这会儿朦朦胧胧的,问道:“张仆『射』,既如此你为何不直接在右北平立起门户?以你的名望与家资,相信集起数千人马易如反掌啊。”
张仁苦笑道:“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可是当中的一些事绝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实话实说,我的名头绝对不能在袁尚的幽州地界亮出来,因为袁尚对我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
赵雷不解其意,高顺就在一旁把袁尚与张仁之间的事说了一遍。这边赵雷明白了当中的事,张仁又接着道:“若是钱粮的供给,短时间内我也做不到什么。二位也都知道,我眼下在这里的船只仅有这不到四十只,江东与荆襄之间的水运又不能断,抽调十只船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就算是我想全部调给你们,这些船也不太适合海上远航,而柴桑至右北平又何止千里?当中的转运之难二位也该心中有数。这只有到日后我们在徐州立下码头才有可能做到钱粮供给不断。不然我也不会提出雇佣一词,初期就是要靠你们自己解决给养。按我的诂计,我至少要到一年后才能派出船队给你们运送钱粮。此外还有一则,就是幽州突然冒出这样一支军兵,部曲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