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狂战将军-第1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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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想了一会儿道:“没出过什么大问题,该交的税赋我们从来就没误过。此外还按大人你的吩咐,时不时的捐些钱粮器物之类的给官府,再经常的接济一下穷苦百姓,偶尔再出钱帮哪里修修路与桥什么的,因此我们在柴桑一带的声誉一直不错。上至官府乡绅,下至贩夫走卒,都会给几分薄面。只是……”
张仁心里一紧,追问道:“只是什么?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张信心说是你打断的怪我干什么?顿了顿接着道:“只是在人丁的徭役方面出过一点事。因为我们当初从张氏镇迁移到这里的时候带来的人丁不在少数,到这里之后又没有入户籍,因此有几次本地的征兵与徭役与官府发生过一点冲突。后来是拖了一阵大人你调了一批人去襄阳,我们又说手下的人大多是常年在江上跑船的人,平时很难调齐……反正最后的结果是糜姐亲自出面与官府中人谈了很久,官府摊给我们一百五十户的徭役,有人的话出人,没人的话上交钱粮抵数,让官府自己用这些钱粮去招慕人丁。”
张仁呀道:“一、一百五十户?怎么这么多?拿我们当猪宰啊?”
(本章完)
第1860章 忽悠(三)()
高顺道:“世清,一百五十户并不多。当时糜贞、我、子真三个人一起核算过,真要摊的话应该是摊到三百户左右才对。后来我们有了些名气,附近有几处村庄里的人说,再遇徭役他们愿意受雇出工。平时有些什么杂事缺人,我们也常会去那里临时招慕些人来帮忙。”
张仁啼笑皆非,心道:“得,这是典型的破财消灾啊!看起来官府还给我打了个对折,又间接的带动出了农闲时期的农民工团体……算了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稳住脚跟就行。”
张信接上话道:“不过大人,今年年初,甘宁带着船队出海后官府曾派人来过一趟,说是我们人丁流动确实较大,愿意把徭役降至百户。唯一的条件就是水军船只但有损坏,我们的船坞一定要优先帮他们修理,费用的话只能收七成;再就是官府前来订造船只的话……”
张仁笑道:“也是一样的一要优先,二要打折是吧……嗯?我没听错吧?官府来我们船坞订造船只?说说你们谈得怎么样!”
张信道:“修船方面的事我觉得接受得了就做主答应了。大人你也知道,周瑜在鄱阳湖训练水军,船只经常会出点问题,有时候官方船坞顾不过来就送来我们这里。修船倒是不用花什么本钱,修的数量一多那赚的钱也挺可观的,这几个月帮水军修好不少船,钱赚了一些,也算皆大欢喜吧。可是造船的事官府也想只付七成,我和高叔叔算过,如果说造船只收七成的话我们会少很多钱,就推说事情太大,主事的你和糜姐又都不在,我们做不了主,所以就这么暂时拖了下来。”
张仁道:“那他们之后没来找过麻烦吗?”
张信道:“没有。不过他们先是按全价订造了六只五丈走舸、两只八丈斗舰,我与高叔合计了一下还是接了下来,今年七月底交付的船。诂计是官府想看看我们的制船技艺如何才这样做的。”
张仁道:“哦,那他们是否满意?”
张信道:“应该是很满意吧?据说两只斗舰中的一只,现在,就是周瑜平时训练水军用的帅船。对了,就在上月中旬官府又派了人过来了,说是想再按全价订造三只大型楼船和一只白鲸。”
“白、白鲸!?”
白鲸指的是甘宁出海时船队里,那三只最大的复合帆帆船,船舵方面采用的是轮舵,白鲸一词则是张仁临时编上去的级别称谓。张仁闻言哑然失笑道:“他们要白鲸干什么?那是属于远航型的大型船只,吃水量较深,在湖、江这一类的水面上根本发挥不出其应有的『性』能,而且目前的白鲸根本没有水上战斗力,他们要来没用啊!再说柴桑的船坞我今天刚看过,想造十二丈以上的大型船只都有点勉勉强强,十八至二十丈的白鲸哪里能造得出来?就那三只还是当初在琅琊船坞,费了很大气力才造出来的……子良你没接下这订单吧?”
张信摇头道:“我还没有那么不自量力,这订单就没敢接。”
张仁嗯了一声,脑中忽然划过一道灵光,沉『吟』道:“白鲸是现时点的新式船只,而且复合帆与轮舵都是相当有用的航行技术,我和周瑜碰上的时间这么巧,官府方面对我们也一向非常优待……莫非周瑜是看上了我这里的制船技艺?子真,周瑜水军那里有自己的船坞吧?那么除了来我们这里订造船只之外,有没有在其他的民间船坞订造过船只?”
张信道:“有,但是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些中、小型船只,再就是十丈以上的战船,似乎只有我们这里提出来过。事实上我们的船坞是柴桑一带最大的民间船坞,也是目前除官府船坞之外,唯一有能力造出十丈以上大船的船坞。”
张仁心道:“行啊,当初选柴桑修建船坞的目的,只是想满足沿江水运的需要,同时再为日后出海作点准备。现在到好,莫明其妙的成造船商了!这船坞的标准多半是糜贞订下的,不知道和那时琅琊的船坞相比会如何?搞得这么引人注目不太好吧?万一孙权看上了眼,给我来个调归官用我不就什么都完了吗……哦对,孙权不会那样做。第一是现在的江东吏治比较清明,孙权坐领江东又没有很久,一切都是以安抚民众提升自身威望为主要目的,强征民间船坞产业无疑是在自打耳光,百姓这里也会失去对他的信任;第二就是,周瑜对我手上的制船工艺很感兴趣,也不会做一些会惹恼我的事出来,那样的话他不但得不到技术,还要担心我会一气之下跑去别处制造新式船只,那么东吴方面原有的战船优势无疑会大打折扣,对东吴是极为不利的。再就是,貌似我这里还有一个比周瑜还喜欢放火的糜贞,琅琊烧毁原有船坞的事多半周瑜也有所耳闻,一但一把火下去周瑜就什么也得不到……既然是这样的话,嘿嘿!”
张仁阴笑着又盘算了一会儿道:“高大哥,子真,官府如果再派人来权商造船之事,中、小型的走舸、战船什么的只管应下来,价钱可以按八成算给他们,相信他们会接受。十丈以上的斗舰、楼船嘛……向他们明说我们船坞水准不够,若他们执意要我们造的话,我们就推说船坞必需扩建才能满足需要,让官府出面划拨土地给我们,造价方面可以给他们降到七成或七成半。至于这白鲸级的船,十年之内……不,五年之内一只都不可以帮他们造,如若问及,就说是当时的设计此船的造船工匠,仍在徐州一带没能带到柴桑来,我们自己造不出来。另外嘛,授意工匠可以在新造的船只上使用复合帆,轮舵技术则暂时保留下来不要取用,主要是这个我还得回去和马钧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高顺哑然道:“世清,你真打算在这里帮江东营造船只?当时我与子真应下来是怕官府刁难我们才应的。”
张仁笑道:“那又如何?至少造那几只船我们总赚到了钱吧?事实上这是有人送钱给我们赚,我们又能与东吴官方搞好关系,手上的制船工匠也能借此使工艺日渐精纯,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再者一些关键之处我们尚且有所保留,不怕他们会对我们怎么样。其实你们也知道,我本来的打算,根本就没指望过柴桑这里的产业能赚什么钱,只是把这里当成日后我们前往海外时的马肆驿站而已,必要的话,我甚至会毫不犹豫的毁掉这里。但现在的发展,已经远远的超出我的想像,如果把握好的话说不定对日后会大有帮助,至少,眼下我就可以不用从荆襄那里运送大批的钱过来,诂计你们造船赚的就够开销。”
高顺与张信闻言额头同时见汗。
张仁接着道:“高大哥、子真,糜贞她现在要留在荆州帮我打理那边的产业,这里就全权交给你们。如何运作我想你们心里有数,荆、吴两地原本的土特产交易不变,同时可以试着稍稍做大一点;制船业可以尽量先去保证官府的订单,我们自己日后出海要用的船兼顾到就行,我计算着我离开荆州的时间虽然越来越紧迫,但至少还有两年左右,准备我们自己要用的船只怎么样也够了。其他方面嘛……原则上不要在柴桑这里购置土地,青壮劳力也不要招慕太过,基本够用就行,否则很容易与本土的豪族发生利益上的冲突。你开始也不是说人不够就去附近小庄临时雇用吗?就用此法便是,工一完就发放工钱让他们回去。粮食什么的可以尽量向豪族购买屯积下来,这样也许可以让他们觉得我们与他们之间是各取所需,相安无事。”
高顺与张信楞了好久,最后高顺摇头道:“世清你够『奸』诈!或者说你比以前厉害多了。”
张仁笑道:“商无不『奸』嘛!而且我前前后后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再不学乖点变厉害点会死得很难看的,搞不好还会害死好多人。”
高顺学着张仁的样子耸耸肩膀,张信则伸了个大懒腰道:“大人,这样安排差不多了吧?夜也深了,我先回房去睡了。哦大人,要不,要我去寻一个歌姬什么的给你侍寝?柴桑这里的美女极多哦!”
张仁脸一黑:“免了,我身边跟着个母老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哎……我说两年不见你小子怎么这样了?柴桑美女多?看来你很清楚嘛,没少出去鬼混吧?小心甄华她找你麻烦……”
张信几乎是蹦起来的,急道:“大人你可别『乱』说!应酬什么的是有,鬼混我可从没去混过,甄华要是误信了你的话,那我这门亲事可是会吹的!”
张仁打了个哈欠后笑道:“你也快十八了,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好了好了,别那样望着我,我信你没鬼混过就是。看你现在还挺有精神的,先去帮我准备一份像样的礼物再睡,明儿一早我还得去周瑜府上作客,空着手去不太像话。再说明天可能与他会有不少事要谈,肯定要大费脑汁。杂事什么的交给你,我就先去睡了,和美洲狼打交道不养足精神不行。”
张信无语。
张仁嬉笑着正要离去,高顺拍拍他的肩膀道:“凌风、凌云有些场合不适合跟随在你后面,你明天记得把秀妹带在身边。真论步战我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有她在你身边我放心一些。”
张仁收起笑脸微微点头。
三人就此散去,回房的路上,张仁忽然想起貂婵在周瑜面前,自称是他的秀夫人的事,摇头苦笑:“情人转正成为老婆,我老婆的数量上升为三个半……偏偏我身边的几位一个个都那么诱人,不知道,我哪天会不会一下没把持住,被她们给榨干哦!”
回到房前推门而入,张仁有些劳累,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秀夫人,我回来了……”
叭……
额头被貂婵掷出的藤枕击中,张仁立刻抱着头蹲下身,痛了好一阵子才回过劲来向貂婵望去。见貂婵而向床内,一张床被她斜身霸住大半,哑然道:“阿秀你这是干嘛啊?让点位子给我好不?我现在好困的。”
貂婵头也不回,反手一指地面道:“睡意正浓,别吵我的美梦。你睡的地方给你收拾好了——地上!”
“哎——!?”
张仁望了眼地上的铺盖,再看看手上的藤枕,搔头气苦道:“我说阿秀,我又在哪里得罪你了?”
貂婵道:“你不是说我是母老虎吗?与虎同床,你就不怕我这只母老虎吃了你?今晚上你别碰我,你出去寻花问柳什么的我也懒得管你,回襄阳后让蔡姐姐好好整治你一番就是了,诂计婉儿妹子也会很伤心。”
张仁卡壳,抓头道:“你刚才偷听我们谈话去了?”
貂婵道:“没,只不过见夜深了,你还没休息想去提醒你一下,结果就正好听到了。早点睡,明天你还要应付美周郎呢,我就不跟过去了。有”
张仁叉着腰,哭笑不得的望了貂婵老半天,最后『奸』笑道:“行,咱们今天下午见到了江东美洲狼,明天还得去狼窝作客。那么阿秀你听着啊,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恶狼传说!”
貂婵愕然,刚想翻回身来却发觉张仁一下扑到她身上——
“母老虎是吧?张氏恶狼传说第一式:与虎谋皮!”
伴随着尖叫与暴力,衣衫满天飞……
清晨,张仁一瘸一拐的出来吃早饭,高顺与张信见状则强忍住笑。
张仁恼道:“笑什么笑?没见过人挨打啊?”
高顺走到张仁身边道:“世清,我真是服了你,手无缚鸡之力居然敢对秀妹用强!秀妹呢,怎么